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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岛上的扫洒者

夜幕附上了奎尔萨拉斯的土地,星与月在太阳落下的时间中争辉。扫洒者拿着软布细心的擦去神龛上最后一抹灰尘,看着重新变得一尘不染的神龛,鞠了个躬。

我用纤尘不染的洁净向您致敬,晚安,太阳王殿下。

收好自己的工具,将魔法扫把和软布放在包里。看了看不远处太阳之塔的位置,扫洒者带着微笑走去,步履轻快。

那孩子一定还在等他吧……

逐日岛并不大,太阳之塔的大门很快出现在他眼前。艾洛娜还站在门口给过往的零零散散的冒险者发排任务。扫洒者对她表示问候,但是她并没有给予回应——她很忙。

今天太阳之塔的门口还站着一位女士,她的装备精良,身边插着一面战旗。一看就不是在这里做着简单的任务,为走出这里去冒险做准备的新人。

这是一个很稀奇的事,因为很少有人离开这里外出冒险以后还会回来。不过扫洒者还是对这位女士表示问候,他已经习惯了对过往的同胞这样做,不过有时候经常得不到回应罢了。

而这位女士显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伴随着微笑的问候带着温暖的关切:“永恒的太阳指引着我们。晚上好,先生,需要什么帮助么?”

帮助?扫洒者愣了一下,这位女士似乎是第一个问他需要什么帮助的人。“不,我只是与同胞打个招呼罢了。”

女士向扫洒者鞠了一躬。扫洒者对她点头致意,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自己等的那人。无聊之下,便起了与这位女士攀谈的心思。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啊。”

“恩。”女士看上去也比较无聊的样子,与扫洒者交谈。“还没到下班的时间。”

下班么?扫洒者还没见过比他下班还晚的人……恩,加班不算。想着他瞄了一眼身后的艾洛娜。“我头一次见到比我下班还晚的人呢。”

“您可真是风趣。”女士似乎略带笑意。虽然扫洒者怎么都没觉得自己刚才随口的一句话哪里风趣了……

“我们是士兵,这是我们的职责。”女士接着说道,“或许说下班有点……不太合适。”

“哦?卫兵啊……”扫洒者这才看向女士身旁的战旗,之前因为天色暗乍眼看上去并没看清,但是现在仔细看还是能看到战旗反着微光的金色丝线与上面飞舞的龙鹰。“啊,刚才天色太暗没看清……这面战旗很眼熟啊。”

“恩,我们是晨锋骑士团的募兵人员。”女士的语气中带着自豪。

扫洒者注意到女士用词是“我们”,然后战旗旁边站的只有女士一人。不过他也懒得在意这些细节,“晨锋”二字直接勾起了他更多的交谈欲。

“果然啊,怪不得这么眼熟。”他笑着说,“每隔一段时间都能看到您们的新兵宣誓活动,在神龛那里。”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神龛。

晨锋骑士团,这个名字扫洒者从不陌生。每一个奎尔萨拉斯的精灵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想到那在奎尔丹纳斯岛上效力于凯尔萨斯王子的部队,晨锋军团。哪怕那时候的凯尔萨斯王子已经堕落,被恶魔的邪恶法术扭曲成了疯狂的怪物,并且策划在神圣的太阳之井召唤燃烧军团的欺诈者基尔加丹,晨锋军团依旧忠心耿耿的为王子而战。

当然,下场并不好……奎尔丹纳斯的晨锋军团,已经全灭了。

眼前这位女士所效忠的晨锋骑士团只是一位领主的私兵,和其他依旧对尊敬崇拜着凯尔萨斯王子的同胞一样对莉亚德琳女伯爵和新血骑士保持着鄙夷的态度,以“警醒”为名沿用了晨锋军团的番号而已。而虽然依旧尊敬并崇拜着凯尔萨斯王子,但是他们却明显有理智的多,也并不去做反对摄政王之类的事情,便也这样一直存在了下来。

“是啊。”女士带着笑意说着,“每隔一段时间我们都会举行新兵宣誓,让新兵得到教育。”

“恩,新兵宣誓是个很棒的活动。”他点头认可,能够让新人得到教育,这很不错,不过对他来说还会有别的意义。

“您过奖了,这是一项传统。”

“对于神龛那边来说也能让哪里格外热闹呢……”扫洒者似乎开始了自言自语,“虽然经常有朝圣者,但是总体来说那边还是……太冷清了点。”

“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吧,平常很少有人光顾哪里。”

“啊……也是啊。”扫洒者看上去似乎略失落。

似乎一下静了下来,扫洒者略微的失落,女士无话可接,气氛尴尬起来。

身后传来跑动的声音,脚步踩在草地上沙沙作响,在这安静的时刻尤为明显。

“嗨~”一个年轻,富有活力的声音在扫洒者身后响起。扫洒者随着声音转过身去,那是一个游侠打扮的女孩,金色的长发被高高的束成马尾,但是却依旧有一些不太听话的碎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却不会让人有狼狈的感觉,反而带着朝气。女孩装备着简单的皮甲与弓箭,身边还有一只看上去同样年轻的龙鹰。

女士似乎认识这个年轻的女孩,笑着对她打招呼,“你的冒险进行的如何了?”

女孩似乎很高兴,她的语调都是上扬的,“我要离开这里了~去远方冒险!”

“是吗?!”女士似乎也在为这个女孩高兴,“那么,祝你一路顺风。”

“恩,谢谢,我会当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起你们的。”女孩笑了,笑的很灿烂,“希望那个时候会激励我继续前进。”

“太阳王的光辉将注视着您,太阳的光芒会永远指引您的道路。”扫洒者看着女士与女孩的互动,心中也触及到了一些温暖的回忆。这让他不由自主地为这个女孩送出祝福

“谢谢您,先生~”女孩向扫洒者道谢,随即跟女士道别,“再见,我的第一个朋友~”

扫洒者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翘起的嘴角一点一点落下。

“很多孩子就这样离开逐日岛外出冒险的啊……”似乎是一句自言自语的感叹,但是一旁的女士却接着这句说道。

“又一个新的冒险者,希望以后会有跟多。”

“但是他们中大部分……不,几乎所有”扫洒者垂下眼眸,“外出冒险以后,都没有回来过了啊……”

“现实是残酷的,不想办法变得坚强,就会失败。”女士似乎会错扫洒者的意思,但是扫洒者并没有在意。

“外面的世界,真的有那么精彩么?让他们不会再想起……自己最初的地方”

“我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这里了,大概……有上百年了吧。”

“自打接下来这个工作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神龛很远呢……”

“这百年间,每当有人想要外出冒险,一定会来神龛这里道别,祈求太阳王的保佑。”

“每次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孩子,总是会为他们祝福啊。”

“但是,总是看不见有几个孩子会回来,外面的世界,真的有这么精彩么?让他们不会再想起……自己最初的地方”

扫洒者看着夜空,奎尔萨拉斯的夜空是浓厚的紫色,上面点缀着繁星。

“百年的岁月……百年,外面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了。”女士感慨到。

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扫洒者对女士露出了一个微笑,“哦,我想我还没说我的工作,我是神龛的一名扫洒者。”

“哦?”女士似乎很有兴趣,“一份值得人尊敬的工作。”

“尊敬?过赞了。我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扫洒者罢了。”是啊,默默无闻的扫洒者,每日细心的擦去神龛上的灰尘,扫净落叶,他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小角色。

他不是士兵,不能冲锋陷阵,为队伍挣得一场胜利。

他不是英雄,不能取得什么成果,在书卷上留下痕迹

他不是冒险者,不能走遍整个艾泽拉斯,成为酒馆中众人津津乐道的主人公。

他只是一个扫洒者……扫去神龛上的落叶,拂去神龛上的灰尘。神龛已经是他的一切。

“怪不得每次去哪里神龛都和上次没什么区别。”

“总以为真的是什么魔法,原来是您。”

女士对扫洒者鞠了一躬,表达感谢。

“过誉了,女士”扫洒者摆了摆手,“我想,我现在应该回去看看,也不知道在我过来的这点时间里,有没有什么树叶落在神龛上面。再见,女士”

“再见,与您的谈话令我很愉快。”

“愿太阳王庇佑着您,和您所在的军队。”

发自内心的真诚祝福,扫洒者优雅的鞠了一躬,转身向神龛走去。

夜风吹过树叶间的声音让扫洒者本来沉重的心情放松下来。逐日岛的夜晚很安静,他喜欢这种安静。不过这安静也让他能听见身后轻微的沙沙声,是地上的青草被人踩踏发出的不满抗议。

扫洒者没有理会后面的动静,他早已猜到是谁。太阳之塔离神龛并不远,转眼便到了。扫洒者在神龛面前站定,绿眸扫过神龛的每一个角落,搜寻着灰尘或是落叶。

身后的人戳了戳他,戳的很使劲。一个幽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整天的时间过去了……”

“然后呢?你要说什么?”扫洒者的目光移到了神龛上的铭牌上,对着神龛优雅的鞠了一躬。

“咚”身后的人重重的敲了一下扫洒者的脑袋,发出很响的声音。也许觉得还不够,他又敲了一下。

“嘿!别敲我的头,很疼的!”扫洒者转身抓住身后人的手,却只得到那人一个傲娇的“哼”声。

“大坏蛋!”魔导师——或者应该叫他术士,他的脚边带着一只虚弱的小鬼。“不许理那个女人!”

扫洒者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果然是吃醋了……自己早该想到那时他就在附近的。

“好好好,听你的。”扫洒者揉了揉面前傲娇的头发,虽然身为同性两人的身高差不多摸起来有点麻烦,但是看扫洒者并不在意这一点。“好好好,听你的。”

“哼!”

“好啦别生气啦~啊,乖啦~”傲娇真是不好哄……扫洒者这么想到,不过这也是这孩子的可爱之处,“我答应你以后不理那个女人。”

举起一只手,扫洒者一脸正经的发誓,“在伟大的太阳王面前,我立下誓言,以后不理那个女人。”

“咚”指节敲在脑袋上的声音十分响亮。术士的手指修长,骨节突出,敲起人来也格外疼。

“花言巧语。”

“很痛啊……”扫洒者只说了三个字,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因为术士突然咬住了他的下嘴唇,再松开的时候,上面已经留下了明显的齿痕。

摸了摸自己被咬的下嘴唇,一股痛感在扫洒者的意识中徘徊。术士真的是下了狠劲。

“痛啊……所以来惩罚一下吧。”

为偷袭成功而窃笑的术士没想到扫洒者会这么快扑来,猝不及防之下扫洒者已经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摁在他的后脑上让他无法摆动头部躲避。

“嗯哼!”术士要紧牙冠不让扫洒者进去,一双绿眼瞪向扫洒者,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早就对术士的各种反应习以为常的扫洒者空闲的一只手伸向了术士的腋下,挠了挠术士腋下的痒痒肉。术士怕痒,受不了腋下的刺激,咬紧的牙冠松开了,扫洒者的舌头趁机伸了进去,捉住术士的舌头纠缠。

“嗷!”扫洒者退后一步,捂着自己的腿。浅色的袍子上有一个绿色的脚印——术士留下的,他的鞋子上沾了很多刚才踩出的青草汁液。

“痛啊,你谋杀亲夫!”

“明明是你欺负我!”

扫洒者抬起头,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一只手捂着腿,一只手揉了揉脑袋。“明明我更惨……”

“你刚才一直在敲我”

“刚才还踢我……”

“你自己说,谁欺负谁?”

术士的耳根有些红,他又踹了扫洒者一脚,但是明显轻得多,“只是你去搭讪别的女人的惩罚!”

“好好好,我错了。”扫洒者举手投降状,“不过真的很痛哎,至少给点补偿吧。”

“不给!”

“哎……别这样啊。”

“你刚刚已经占了我便宜了!”

“才没有”扫洒者舔了舔嘴唇,“那点儿还能算便宜啊……”

术士耳根的红晕蔓延到脸上,一脚把扫洒者踹倒,脚踩在扫洒者的下身上。

“哎!亲爱的,冷静,冷静!”

“嗯哼?”术士的脚上稍微用了点力,给了扫洒者足够的压迫感。

“哎!冷静啊!废了我以后你怎么办啊!”扫洒者的慌张不是装的。他清楚术士的性格……什么都干得出来。他有些懊悔,刚才似乎玩过头了。

“没事,你有后面就足够了。”术士脚放开了些,轻轻点在扫洒者的下身上,幽幽的说,“放心,不睬蛋蛋怎么踩都没事的。”

在术士两句间隔的那一瞬间松懈,扫洒者一翻身侧过去,术士的脚下不稳身体一滑跌倒在地。扫洒者赶紧爬起来,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差点就要去见太阳王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在神龛面前严肃点。”扫洒者把跌倒在地的术士打横抱起来,“摔疼了么?”

术士把红着的脸埋进扫洒者的胸膛,但是却让自己通红的耳根更明显的暴露在扫洒者面前。

“不过话说你又沉了。”扫洒者看着怀里这只蜷缩的家伙,开玩笑道。

“没你沉!”术士转过脸来坐着反驳。

扫洒者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术士的鼻子,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好好好,没我沉。”

“没事,在沉一点我也抱得动。”

哪怕你比这个世界都要沉重,我也会抱着你继续走。

扫洒者抱着术士走在草地上,草地还是照旧的发出沙沙的抗议声。不过两人自然而然的无视掉着微小的响动。寂静的黑夜里,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格外清晰有力。

扫洒者讲术士抱回两人的小屋,将他放到了床上。“恩,神龛面前要严肃,所以不严肃的事情不能在神龛哪里做。”

扫洒者轻轻弹了弹术士的额头,“好了,乖乖呆在这里。刚才因为你的关系我都没有再检查神龛的状态。”

术士躺在床上,蹬了扫洒者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好啦好啦,乖一点哦,我查看完神龛就回来。”

关上门以前,似乎听见摔枕头的声音。扫洒者只能无奈的笑笑,像神龛走去。

拿软布细心擦去夜风带来的微尘,以及他们留下的脚印。扫洒者的脸上始终是带着微笑的。神龛,在他的眼中是最重要的,甚至超过了术士。这是他的工作所在,他存活的意义所在……而且,是神龛将术士带到他身边。

他还记得那天自己半夜睡不着,打算来神龛附近看看,却看见星星点点的血迹散落在神龛周边时,自己的心情——先是恼火有人弄脏了神龛,随即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追着血迹发现了晕倒在神龛下的术士。那天的月亮格外的亮,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洒在术士脸上,他墨黑的发,苍白的脸和身上暗红的血让他永远也忘不了。

就像今天一样,他把昏迷的术士打横抱起。术士很轻,轻的仿佛一阵清风就能吹走。扫洒者只觉得手里抱着的是一件在土里掩埋了上万年的艺术品——虽然依旧精美别致,但是可能你的指尖稍微用力就会化为飞灰。

他把昏迷的术士带回了自己的家,为他脱下衣服,清理伤口,重新包扎。当他忙完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他看了看被收拾妥当的术士,随手拿起给术士换下来的衣服,他愣住了——他看见衣服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的炎刃徽记。

扫洒者百年没有出岛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外界的变化也能给逐日岛带来相应的改变,而且往来的朝圣者之间也会交谈一些事情。

他知道,炎刃的人追随王子走了,他也知道,几天前传来王子所在的风暴要塞被沙塔斯联军攻破,王子及其部队全灭的消息。

那这孩子是怎么来到逐日岛的呢?

术士又昏迷了整整一天,在他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张普通却带着友善与温暖的脸。

“醒了?来吃点东西吧。”

扫洒者没有问术士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带着笑照顾术士,无微不至。

术士稍微恢复一些以后,会坐在神龛后面的岩石上,隔着海看着对面的奎尔丹纳斯岛,扫洒者会坐在旁边陪他一起。

术士的魔瘾犯了,他会掐着自己召唤出来的小鬼的脖子,近乎疯狂的吸取着小鬼身上的能量,扫洒者会把他捆起来,让他与他能吸收到的东西隔绝,只有在他是在受不了奄奄一息的时候,才会拿出一点点血蓟叶子给他嚼上一点。

破碎残阳进了奎尔丹纳斯岛,打进了太阳之井高地,阻止了基尔加丹的入侵,穆鲁献身修井,重新得到能量源泉的血精灵们从此不会再为魔瘾而烦恼。

而术士却发了疯一样的用自己的头撞向墙壁。扫洒者抱住了他,将他压到在地上,他哭了。

他说:我不要,我不要这种掺杂着恶心蓝皮们所谓圣光的能量!但是我拒绝不了与太阳井的联系!

他说:但是,你要活下去。为了你,也为了我。

从那以后,扫洒者多了一个伙伴,一个会在他回来的时候,让厨房冒着黑烟自己站在一边尴尬的笑的伙伴;一个在他工作的时候,故意在草地上将鞋子蹭上草汁然后假装不经意走过神龛冲他狡黠眨眼的伙伴;一个晚上休息时,躺在床上无意识的蹭进他怀里声说着梦话咬大拇指指甲盖的伙伴。

回到家里的扫洒者,轻轻打开房间的门、术士已经睡着了,还是和平时一样的睡姿:像胎儿一样蜷缩着,咬着一只大拇指指甲盖的样子。

扫洒者轻轻关上了门,拖去鞋子躺上床抱住术士。

晚安,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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