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见一匹红绸从天而降,一白衣女子从红绸中翩然而来,随即一绿衣女子尾随而至,两人皆轻纱遮面。
接着又是两匹红绸从天而降,在殿中跌宕起伏,把两位女子环绕其中,片刻,一人吹笙,一人起舞,吹笙之人影影绰绰,只见其影,不见其人;起舞之人,身姿曼妙,妩媚翩跹。
在座之人无不屏息凝神,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此刻的美好。
夏桓见状,只得从新入座,看看上面的秦王,再看看一直空着的秦修骥的位置,心里不免一阵担忧,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竟无心欣赏殿中的表演。
曲罢,红绸落下,两名女子双双跪下行礼。
“臣女夏初懿,公孙安阳参见大王,德妃娘娘。”
秦王见状,不禁大喜,连忙笑着说道:“快摘下面纱,给寡人瞧瞧。”
夏初懿和公孙安阳都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面纱落下,在座的人无不唏嘘一片,白衣女子果真名不虚传,姿色倾国,美若秋月,丽如朝露。
眉宇间尽是纤尘不染的脱俗气质,如莲花般圣洁,使人不敢有半点亵渎之意。
而绿衣女子虽不及白衣女子姿色倾国,竟也生得灵动可人,柔媚姣俏,竟也美若仙子。
秦王一时看失了神,而旁边的德妃面色却越来越不好看,柔声提醒道:“大王,该叫她们起来了。”
秦王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笑说:“起来吧”。
夏初懿和公孙安阳相继起来,然后两个相视而笑,夏初懿朝公孙安阳眨了眨眼睛,公孙安阳也会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今天的配合很完美。
两人各自回到父亲身边坐下,此时又进来了一群女子翩翩起舞,但自从刚刚看了夏初懿和公孙安阳的表演后,后面的舞蹈都显得那么庸俗无味,大家一时间竟无心欣赏,只顾回味刚刚那绝世的表演去了。
可就在此时,本好好坐在座位上的夏桓竟突然起身,拔出旁边侍卫的猛地剑刺向秦王,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待大家反应过来时,夏桓手中的剑已经刺进了秦王的右肩,这一举动顿时就震惊了全场,大殿内瞬间乱成一团。
坐在旁边的德妃大惊失色,抱着中剑的秦王失声大喊,“护驾,护驾”。
夏初懿全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像是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抬眼一看,瞬间大呼一声“父亲”,便猛扑上去抱住倒地的夏桓,而公孙诚手中的剑,已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此时的夏桓眼神涣散,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杀死你,杀死你......”
中剑的秦王被一行人簇拥着送往寝宫,太监大呼传太医,抓刺客,忙得不可开交,宫女四散。
“父亲,你坚持住,传太医,快传太医”见周围的人没有反应,夏初懿歇斯底里的大喊道:“快传太医啊,你们没看见吗,我父亲受伤了,你们快传太医啊。”
可是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前的,刚刚还一片混乱的大殿内此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夏初懿悲恸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