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依咬着牙躲避着那枚腥臭的丹药,水烟眉头一皱拿着刚刚取出的银针狠狠的扎了下去,乔依依吃痛眨眼的功夫那通红的药丸就下了肚。
一股浓郁的腥味在喉中弥漫,乔依依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片刻的功夫,从她腹中便传来咯咯的声音,水烟坐在不远处看着地上狼狈的人,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忽然又一声起,盖过了之前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响亮,伴随着一股异香,水烟瞬间脸色大变。
“天蚕蛊竟然在你体内!”
乔依依此时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烧,那热度仿佛要将她烧化。
水烟看着地上的人双眼露出贪婪的光芒,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忽的迎面一股锐利的掌风,本就武功不高的她硬生生吃了一掌,后退数步扭头吐出一口鲜血。
那人一身白衣似雪,本是温柔的眸此时正泛着森冷的杀意,他回身将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抱在怀中,抬手拭去她唇边的血渍动作甚是温柔。
“你伤她。”
水烟忍着疼痛将手摸向怀中一包毒粉,未等她有所动作只觉喉头一凉,瞬间血如泉水般涌出,片刻便没了呼吸。
“爷…”
寒耀瞥见君子墨怀中狼狈的人时心猛的漏了一拍,君子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抱着乔依依进了房内。
乔依依只觉得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那个如画一般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剑,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冷。
乔依依睁开眼看到熟悉的环境愣了神,随后一转头便看见梦中的人坐在一旁喝茶。
像是感觉到她的视线,君子墨放下茶杯与她对视。
“可是哪里觉得不适?”
“没…没有…”乔依依连忙错开与他相对的视线。
“可是子墨长得奇丑无比,让娘子不忍直视?”
“没有!”
乔依依忙看向他,却发现那人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床边,一双墨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为什么离开。”
乔依依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为什么离开…那又有什么理由是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留在他身边的呢?
“安心便可,其他的有我。”
君子墨将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子墨还是觉得娘子醉酒后更为可爱。”他轻笑,而后退出房门,乔依依猛的抬头,娘子?什么娘子?!谁的娘子??
乔依依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却还赶上下大雨,郁闷无比的她只的开窗看着外面。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门外跪着一人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丝毫没有反应,乔依依定睛望去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怪不得这几天没看见寒耀,不去伺候他家主子在她门口跪着干嘛。
寒耀本见着乔依依禁闭的窗子打开,成想开了没几秒又关上了,不由得心里苦笑,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寒耀低着头只见一双绣花小鞋映入眼帘,随后打在身上的雨水瞬间消失了,抬头望去只见那可人打着油伞歪着头看他。
“寒大护卫,小爷想吃枸杞莲子粥,麻烦帮我弄来!”
寒耀嘴角抽了抽,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脸色略显苍白,对着乔依依行了个礼转身踏着雨水离去。
“他没事吧。”
“死不了。”
“他跪几天了?”
“躺几天跪几天。”
“你这样早晚没朋友。”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