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走。”女服务员和我打招呼,我收好手机,“谢谢。再见。”
是啊,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嚣张吗?
所谓的当了小三还要立牌坊的就是说的这样的人吧。
拨通了那晚信息我的记者,“您好。”对方很快接了电话。
“您好,请问谁压下了这新闻?”我问。
“这个。我不能说,真的抱歉。”他言语不顺,我就知道现在他状况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按理说,前夫易辩信还不至于有这个实力吧?“易总,自己阻止的?”我问,“你只回答是还是不是。”
“不是。”他倒是很老实的说了。我想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索性挂掉了电话。
“喂,你跑哪里去了啊?还没到家吗?”宁贵银这会儿打来电话,“嗯,还没。在走路。”我也很老实的回答。
“你有事吗?”
“没啥事,我本来在你家楼下路过,想着说找你玩儿呢,结果看你家应该没人在家。”她今天倒是空得很,“是,我现在开车回家路上了。不过,今天累了,改天见吧。”
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衣服被泼了水,脸还被打得有些微红,有些狼狈,不太想见什么人。
关上车门,静静地坐在那,思考着……
也回想这前后几个月的事情,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是不是天真得有些蠢?
搞得自己像是迫害者,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现在反倒被倒打一耙。
赔钱给他们,想到他们今晚的话,我就想,哈哈大笑!
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足的底气,来要钱!
记者这边有人操控,故意不发消息,到底是谁在背后破坏?
其实,我很少真的哭。泪水在我这,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今晚的泪水,算是一种仪式,一种纪念过去的仪式。
开着车窗,速度不快,晚风吹在面庞,有点点的刺痛感,同时也提醒了我,过去是没有那么简单可以摆脱的。
就像曾经,我那么复杂过,又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过上普通的生活?
有时候,过去就像是一张无形中的网,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哪个地方就会套住你,又或者说让你变回原形。
稍稍踩多了一些油门,车速提了上来,心里那隐隐作痛的感觉,让我暗暗下了决定。
冥若晴,善良可以,但是不能愚蠢!
想要简单可以,但是不能蠢真!
以前的本行,可以选择不做,但是,是时候,放弃所谓的仁慈了。
如果还继续纵容,那就不是仁慈,那叫对自己残忍!
这个世界再复杂,也复杂不过那颗人心!
这个星球的人,终究是无法简单的,终究是不可能逃脱这星球的定律。
“又有事?”宁贵银又来电话,“你到哪里了?我在你家楼下啊。”
“是吗?”其实,我已经到了我家楼下,但我并没有看到她。“我到家了。”我直接回答她。
“啊?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呢?你家不是住在滨江公寓?”我心想这姐姐是脑子糊涂了吗?“你记错了。不是。”
“是吗?太晚了,我先回家了。明天再找你好了。”说完,她有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黑屏,一脸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