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冥夜空?”她那一丝闪过的惊讶,我点头。
“那他怎么,他怎么说?”她摘了墨镜,凑近我问。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什么?”
“就,就说。不是,就是他找你干嘛呢?”她好奇得问。“您好打扰下,您的拿飒。”服务员端来了她要的烈酒。
“好像也没什么事。不过,他帮我处理好了那件绯闻。”我看了一眼窗外,窗户里,可以看到屋内的一切。
“我就说啊,怎么一下信息都不见了。仿佛没有发生一样呢。”她一口气喝完了那杯烈酒。“不过,照片有的是真的。就是我开房那时的照片。只是,我是一个人去开房间,一个人住而已。而不是网上炒作的那样。”
“是哦。冥夜空没跟着你?”她问,我答:“没有。”
“我和他没有联系了。”随手捏了捏掉落在桌上的鲜花瓣,“宁贵银,你是哪个族群?”
我忽然问,她也有些意外,“哈哈,怎么,现在想调查户口了?”
“呵呵,没有,随便问问。”和我预料的一样,她没有回答。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打算继续做明星吗?”她问。
“不会。我想,我要处理一些事。”我捏碎了花瓣,“你说,一个人会不会凭空消失呢?”
“啊?凭空消失?”她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应该不会吧?”
“那你说会不会有人一模一样的声音?又或者说,完全成为另外一个人?”我继续问。
“也不会吧?为什么这么问。”她说。
“你知道可可吧?”我看着她的眼睛。
“嗯,知道的。你说过。”她停了停,“好像你给我看了照片。”
“是的。她似乎被人绑架,有人管我要五千万。”我继续看着窗外,喝着我的咖啡。
“五千万?和你要得着吗?”她又向后靠了靠。
“是啊,要不着。所以我不会再理会。”我想通了一件事,既然整不明白的事情,又何必去追究呢?
冥夜空说得对,“我有时爱管闲事。”
面目全非的可可,又真的是我认识的可可吗?
说曹操曹操到,来电显示,可可,“若晴,救我。”
“你怎么会打电话?”我问。
“他们出去了,关我在一个地方。”还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不是可可。”我斩钉截铁的告诉电话里的那个女人。
“若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是可可了呢?”她的声音明显已经没有那么的可怜兮兮,分明带了些许的愤怒。
“你要五千万做什么?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你认为可可在我心中的地位这么高吗?”我一边接电话,一边喝咖啡。
“冥若晴!”那个男人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冥夜空的司机一模一样?”我直接问,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何必拐弯抹角。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反正,钱不到,人死。”他停了停,“瑞塔丽有话和你说。”
“瑞塔丽?”
“是我。冥若晴。”她喊得出我的名字,明显,认识我。因为,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和她说过我的名字,又或许她从可可她们那听到我的名字,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她和她们是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