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羽族是一个古老种族,其历史已不可考,相传与中原人族母系社会时八支祖氏部落为同一时期存在。羽族祖先,名为神鸟族,只是慢慢地演变成了现在的羽族,羽族又分为四个支族:白羽族、黑羽族、赤羽族、青羽族。白羽族的祖先为神鸟云鹤,黑羽族祖先为神鸟夜鹰,赤羽族祖先为朱雀,青羽族祖先为青鸾。在经过漫长的种族大战之后,神鸟族被灭,其它神鸟的后代一一被杀,神鸟族只剩下这四支。这四支羽族在整合之后就脱离了百族漫天的战争中,退出了天下霸权之争夺。上古百族经过不断地征战,璃蛇族崛起,并且统治了整个中原大陆,璃蛇族人首蛇身,以母为尊。取得了天下的璃蛇族分成了八个部落统治天下,这八个部落正是姜、姬、妫、娰、嬴、姞、姚、妘,也就是后来的人族八大祖氏部落。
当然,以上的都是《本宇史记》当中的神话传说,神话归神话。但是羽族和人族的八大祖氏却是真有的。据《本宇史记》记载,帝和八年,炎坠永嘉,火焚三岁而不尽,羽族灭亡。
羽族灭亡的原因在《本宇史记》中只有寥寥几笔的记载,大致的意思是在帝和八年年间,大凌在羽族居住的永嘉森林方向看到天上坠下火球,永嘉森林被烧了三年而没有熄灭,等到大火消失,羽族已不见踪影。
而白羽寨正是羽族分支,白羽族活下来的一人——翼游所建立。话说这翼游善使弓箭,但凡开弓,绝无虚发,而翼游背生两翼,可飞于半空之上,灵活至极,近战之兵,根本碰不到他!
谢鸣东、秦少鄂、风千军三人不听秦少郃劝阻,执意要去白羽寨,秦少郃奈何不得,只得独自一人回秦白大营报信。谢鸣东、秦少鄂、风千军三人也任由秦少郃去报信,三人自顾往西而去。
三人快马行了一日半,才赶到离白羽寨最近的一个小镇上,三人又累又饿,想找个地方吃东西,却发现三人身无分文。秦少鄂道:“这可如何是好?”
谢鸣东道:“那还能如何?只能像前几日般了,去镇子外的林子里找点活物吃吧。”
风千军道:“还真别说,老八烧的东西还真是一绝。像什么山鸡裹着一层淤泥,埋进土里烘烤。一开始我还以为被你裹住一定很脏,不想等泥壳烤裂,轻轻将泥壳剥开,竟如鸡蛋去壳,白嫩无比,香脆可口!”
秦少鄂也道:“嘿嘿,老八手艺哪里学的?”
谢鸣东道:“我爷爷是个篾匠,自然是跟他学的。你们是吃爽了,可我还想吃白米饭呢。”
风千军道:“我们兜里没半个子儿,哪有白米饭吃,不如打山鸡怎么样?”
谢鸣东笑道:“嘿嘿,如果有白米的话,砍根竹子,烧个竹筒饭,定叫你们三日吃不下别的东西!”
风千军道:“这个不急,反正你个大活人在,以后还会没机会?”说着间三人在树林中看见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锦鸡,三人悄悄下马围上去,风千军取下长弓,躲在树干背处,一箭射出,大锦鸡眼睛对穿,倒在地上不动弹。秦少鄂跑过去,将锦鸡捡过来,道:“千军箭法不错。”
三人赶紧拾柴生火,将鸡置于火堆之下焖熟,三人取出就食。此时,一山夫到来,见一地鸡毛,责问道:“你们为何偷我放养的鸡?”
秦少鄂三人不明所以,谢鸣东以为此山夫故意敲诈他们三人,道:“山林野地,怎么是你的鸡?”
山夫气道:“我年年在此放养锦鸡,以此为生,怎么不是我的鸡?”
谢鸣东道:“谁人证明?”
山夫道:“左邻村舍皆可证明!”
谢鸣东道:“哈哈!此地荒郊野外,豺狼众多,在此养鸡,你以为我很愚蠢吗?我看分明是你想讹诈我们!”
山夫语拙,不能回答,一时气急,举起手中竹篙便要厮打。风千军拔出佩刀,谢鸣东道:“不可杀人!”
山夫一听,知其不但偷鸡,还欲杀他。更不搭话,风千军听得谢鸣东话语,却也没有还手,只是一味躲避,秦少鄂三人只是躲避,任由山夫拿着竹篙追打。可惜秦少鄂三人都是从军之人,这个山夫招式全无章法,只是乱打,怎能打得到一人?
山夫厮打一阵,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累得气喘吁吁。这时,附近村民路过此地,见状纷纷助那山夫,秦少鄂解释不得,这些人皆不听,皆道秦少鄂等为官之人欺凌平头百姓。秦少鄂三人也是无奈,打又打不得,脱身又脱不了。突然,山夫又一竹竿打空,脚下一滑,直愣愣往后摔去。却说,村民砍柴烧火,常取此地之木。而这里树木又被砍枝桠不久,枝桠断裂如新,截面光滑无比,又以斜斜砍断,枝桠尖尖如倒插在地的匕首,锋利无比。山夫面朝天倒下,后脑勺刚刚好向一树桠倒去,树桠如同刺出的匕首,直插入山夫脑颅,山夫顿时殒命!
在此诸人皆没有想到此番结局,村民对秦少鄂三人更是不满。声称要将秦少鄂三人捆绑起来,交与白羽寨翼游主持公道!
谢鸣东听后立马道:“此人自己摔死,我等皆未碰他一根毫毛,莫要以为你们人多便能颠倒黑白?!”
风千军也道:“这种事情理应报告官府,自等官府来裁决,而你们却与匪寇勾结,果真刁民!”
村民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就是当官的,报告官府自然是官官相护。况且翼游头领一直为我们主持公道,要不然我们早已被你们这群长满尖牙的狗官吸干!”言罢,村民全都冲了上来,谢鸣东等人却不敢真打,怕再闹出人命来。可谢鸣东三人不主动打怎么顶得住如此多人的围攻?很快,谢鸣东、秦少鄂、风千军三人被村民所捆绑,村民吵吵嚷嚷将秦少鄂三人押往白羽寨。
众村民将秦少鄂、谢鸣东、风千军三人带到白羽寨山门前,跟看山门的小喽喽说明来意,小喽喽听完向里面的头领报告。
风千军趁着众人不注意,道:“老八,为什么对这些刁民留手,这些个人不打不老实!”
谢鸣东道:“这确实是我们偷人家鸡在先,再说,都是手无寸铁讨生活的人,我们能对他们下手?”
风千军道:“现在你看看,我们都要被送给匪寇了,这民匪勾结,还谈什么不能下手!”
秦少鄂也道:“我们再看看吧!”
正说话间,翼游得知山下村民抓了三个当官的,把人打死了,急忙走下山来。这种事情涉及官府和人命,一个处理不好,关系到白羽寨存活。翼游自羽族灭亡以来,寻到些族人,在此开辟一块族人生存的地方,极力维护各方关系。此等大事,怎能不小心处理?
谢鸣东、秦少鄂、风千军三人见为首之人背生双翼,耳朵上还有三朵翎毛,背上背着一把琉璃金盏弓,甚是不凡。其身后跟着十数人,皆白羽寨头领模样,各个手中拿着武器,秦少鄂悄悄对风千军及其谢鸣东道:“以击地为信号,等会儿我膝盖一砸地,我们挣脱村民,往山下去,回报少白!”谢鸣东见对面这架势,咽了口口水,点头不语。
眼看翼游等人就要到跟前来,秦少鄂趁着村民不注意,膝盖用力顶地,借力一个后空,双手挣脱绳索,往山下跑去。谢鸣东和风千军更快,皆各凭本事挣脱绳索,往山下奔去。却说翼游在秦少鄂刚要动作时,早已猜到他们打算,但却并未出手。
翼游手下游洗、沈庄见三人跑了,一个箭步,拔剑刺去,欲捉住三人。却说秦少鄂自小在军营长大,岂是随随便便便能被擒拿?秦少鄂见游洗拔剑刺来,手中又没武器,看见三步之外有一胳膊大小树干,顿时一脚横扫过去。树干于秦少鄂被踢之处断裂,倒向秦少鄂,秦少鄂伸手接住,恰好游洗之剑也刺到眼前。秦少鄂右手先是抓住树干横扫过来,树枝‘哗啦啦’直扑游洗而去,游洗只得收剑横劈,砍掉眼前的树枝。
秦少鄂见一击未中,随即双手握住树干,又向游洗扫去,蓬隆隆如车盖的树枝让游洗近秦少鄂身不得,游洗无奈,打算先将树枝砍去。故此,秦少鄂每一次横扫,游洗便砍去部分树枝,最后,秦少鄂握着一根光秃秃的树干。而秦少鄂却更欢了,直拿树干当长枪使,秦家枪法立马使了出来。游洗不敌,渐渐落于下风。
翼游见状,取下后背大弓,一箭射出,秦少鄂眼疾手快,急忙将树干横在胸前,抵挡来箭。而箭矢却偏偏如同长了眼睛,射在秦少鄂手上握着的树干右端。箭矢‘嗡’地一声在树干上颤抖,秦少鄂只觉一股大力如同波浪一重一重压向自己右肩膀,眼看就要失去平衡。‘嗡’地一声,又一支箭矢钉在树干左端,秦少鄂顿时觉得手臂两侧大力压来。‘嘭’地一声,秦少鄂如同沙包一样被两支箭矢一左一右两道大力砸在地上。游洗立马上前,绑住不能动弹的秦少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