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春节假期就要结束,金辉强烈要求竹风陪他回趟老家,没陪父母过上除夕,春节期末必须得回一趟。
受到金辉邀约,竹风很想看看多年未曾谋面的金辉父母,那还是上大学期间,跟随金辉去过几次,每次去都受到金辉父母热情礼遇,所以真的想再去看看二老,顺便透透乡下的新鲜空气,尽管,虎虎说,乡下风气比城里还乱,但至少空气应该清新,天空应该碧蓝。
让竹风费解的是,此去,并不单是自己陪着金辉,除了金辉一家三口,还有小凡随行。竹风想,难怪金辉要强拉上我,是为打掩护吧?临行前金辉又劝竹风带上叶萌。竹风认真思索,带上叶萌实在不妥,金辉媳妇和家乡的亲戚看着自己和叶萌的关系,自然会更多想到金辉和小凡。身边没有叶萌,万一金辉出现什么不妥,还可以把小凡往自己身上揽,为金辉解围。更重要,竹风可不愿象金辉那么张扬,或说随性,竹风只想悄悄地、妥贴地养着叶萌。
终究想不明白,趁别人不注意时,竹风悄悄问金辉:“为什么要带上小凡和你媳妇同行,这样见父母,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媳妇儿说了,小凡是我孤独的网友,纯粹的网友。”
“你这是欺负你媳妇儿善良,践踏她对你的纵容!”
一路上,竹风尽量和小凡走的近一些,格外关照小凡,造成一种小凡是自己朋友、而非金辉朋友的假象,以免善良的金辉媳妇受伤害,不过后来,竹风发现,好象自己多虑了,金辉媳妇从未表现出任何芥蒂,谈笑风生。
竹风又试探问金辉媳妇,“弟妹,这是你们家庭出行,不介意我们外人捣乱吗?”
“说的哪里话?说明我们家金辉人缘好,尤其女人缘,你看小凡多俊,你也是第一次认识她吧,瞧你喜欢小凡的样子,别忘了,那可是我们金辉的朋友!”金辉媳妇直视竹风的眼睛,满面舒展的笑容。
“啊啊啊!”竹风语塞。
颠簸了几个小时,来到乡下,金辉父母看见竹风和小凡喜欢得胜过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拿出村里人最上好的洒菜款待。饭后午间,金辉父母爱惜孙子,把孙子搂在怀里,怎么亲都亲不够,给孙子掏出一个又大又厚的红包,告诉孙子想买啥买啥。竹风旁边看着这一切,想想自己的父母,抱养自己就为传宗接代,多想让自己生个孙子,再看着金辉聪明的儿子,逗的爷爷奶奶无比欢心,脑子里盘旋起父母常说的那句话,“我们想抱孙子!”
金辉父母好象看出竹风的心思,对竹风说:“竹风哇,再生个二胎吧,没个儿子,可不行,没有儿子就没有盼头。”
竹风笑笑,“谢谢阿姨,有时间考虑考虑。”
“这不用考虑,”金辉母亲看竹风动心,进一步神秘地说,“你随我来。”
竹风跟着进到里屋,里屋摆的佛堂,进去后,金辉母亲让竹风跪下,磕三个响头,金辉母亲则站一旁双手合掌、默语,允诺竹风二胎生个儿子,默许后,竹风站起,金辉母亲又从佛龛里取出一张黄色小纸条塞进竹风的衣兜里,慎重地安慰竹风,一定要小心收着、随身携带,但不能拿出来示人,更不能弄丢,怀孕三月后,在月下把它烧掉即可,这样一准儿生儿子,很灵验的。
竹风先前就听说金辉母亲会走阴阳,常给人跳大绳,可竹风并不迷信。然而这次,竹风愿意听从安排,并虔诚得很。
小凡在外面窗下喊,“竹风,快走,金辉带我们去看虎虎!”
竹风匆匆收起,走出来,金辉母亲不时地后面嘱咐,“记住姨说的话,啊!”
“嗳,记下了!”
小凡拉着竹风一边往院外走一边问,“阿姨偷偷给你吃偏饭呢?”
竹风笑笑,大致说给小凡听,小凡听后说,“这你也信呀,你可是知识分子,这不科学的。”
“唉,我现在不知怎么,看见别人有儿子心里总不痛快。”
“噢,”小凡看着竹风鲜有的失落,说,“我倒有个灵验的中药偏方,孕前调理一段时间,准能生儿子。”
“真的吗?那你可要告诉我。”
“瞧你急的,我还偏不说。”小凡冲竹风嘟嘴。
竹风在小凡头上弹了个响指,“学坏了,哈!”
这一幕正好被等不急他俩的金辉折返回来看在眼里,“哟,我说怎么等不住你俩人儿,后边调情哪?”
弄的竹风怪不好意思,“瞎说什么呢?”
小凡倒无所谓,“怎么,你不许吗?”
“许许许,随便吧。”
说笑着,到了虎虎家,虎虎手术后,一直在家调理,一年半时间,调理的挺好,但是毕竟脚趾受伤,不能承重,所以搬运工这样的活是不能再干了。
“过段时间,进城再找其它活干,别发愁。”金辉安慰说。
虎虎情绪不高,金辉又问,“怎不见你媳妇?”
“被俺妈赶走了。”
没等金辉再问下话,虎虎妈抢着说说:“跟谁过也不跟她过,你们不知道,虎虎在城里打工,她就没在家好好待过,成天住在她娘家,虎虎从城里回来,就假装是这家的媳妇,回来做样子。”
“她还有别的问题吗?”竹风问。
“她还要什么问题?结过婚有了孩子的女人,不管丈夫是否在家,她都应该待在婆家,洗衣、做饭、收拾家,她倒好,虎虎回来,她才回,虎虎不在,她就走,这种媳妇,俺是说啥也不要她。”
“这种事情,阿姨,应该让虎虎自己做主。”
“俺的儿,俺做主。”
“虎虎,你是怎么想的?”金辉问。
虎虎说,“俺随便吧。”
趁虎虎妈走出外屋的时候,金辉又问,“随便是个啥意思?”
“俺想,俺大小是个残废,城里那个伙计都嫌弃俺,不跟俺了,媳妇也没说嫌弃俺,手术回来后,每天给俺洗脚,再说还有孩子,不离也行,可俺妈坚持要离,俺也得随她。”
“这个事情,不能完全随你妈,是你自个儿的幸福。”
“俺现在烦,俺手术后,工伤赔点钱,让隔壁小媳妇拿走了,她答应俺,俺离了,她就离,离了就嫁俺,可是半年了也不见离,俺等着她,她要离了,俺就娶她。”
“你这什么荒唐事儿,你妈就是让你娶隔壁小媳妇,才让你离婚的吗?”
“要那么一致就好了,俺妈让俺娶邻村小寡妇,可俺就想娶隔壁小媳妇。”
“娶谁也不能娶隔壁小媳妇,人家好好的完整的家,你这是拆散人家家庭。”金辉生气地说。
“俺们村儿里乱,你忘了吗!”
“你也知道乱!你那前二婶的下场,你还记得不?”
“流行,没办法,俺只能趁着流行。”
听得简直要气死人。金辉媳妇赶紧拉着金辉走出来,众人也跟着出来。
“这个世道真他妈是咋了!”金辉捣着街口上的断墙,生气地发问。
是呀,竹风也想这么问,但没问,沉默、众人都沉默。
晚上,小凡提议在院里烧烤,大家一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吃烧烤时,竹风又问小凡,“你那个中药方可否一借?”
“这是秘方,不轻易外传的,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替我把里面肥肉肉都吃了。”小凡撒娇地抬起一根肉串。
“这个、小事儿,问题是我吃完会留下口水的,你还怎么吃。”
“我不嫌,你先帮我吃,不然,你永远别想得到。”
眼前的小凡仿佛叶萌,竹风有点恍惚,他拿起小凡手中肉串,从里而把肥肉一点一点衔出,目光不由自主盯着小凡,小凡也目不转睛地凝视竹风。
“啊呀,够了、够了,只需你吃肥的,你怎么把我的瘦肉肉也吃了。”小凡一边叫,一边把嘴也凑到肉串上,竹风抬头,俩人的脸几乎碰在一起。
“我哪有吃你的肉肉?”
“你就是偷吃我的肉肉、我的瘦肉肉、、、”小凡紧盯近距离的竹风、娇滴的话语含羞带怒。
竹风慌乱的眼神慌乱地避开,却看见一旁烧制的金辉正看着他俩,发现竹风朝这边看过来,金辉低下头、、、
村儿里夜静的早,竹风怎么也睡不着。
几乎一夜没睡,天一亮就回返。回来路上,竹风不再象去时心态,在小凡问题上想着替金辉打掩护,而是严肃起来,不和小凡表现出亲昵,大家都尴尴尬尬。每当金辉现出沉思样子,竹风就特别难受,感觉自己做错事,伤了多年的兄弟。自己做事一向谨慎,怎么会这样?难道老了?竹风心中很不是滋味,无以言表的难受。每此刻好想叶萌,若是当时听从金辉意见带上叶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若是叶萌在身边,肯定会好受些。
哎,好想和叶萌述述心中委屈,活着的委屈。
终于盼来开学日子,竹风进依样、约叶萌,一进入,界面就跳跃着一束满是光泽的玫瑰,花卡留言:相思难表,梦魂无据,唯有归来是。
“傻女人,知不知道,我每天也是这样子想你?”
幸亏还有叶萌,精神上才有个奔头儿,活着尚不觉得太孤单。竹风从网上摘录下自己喜欢的一段话:如果有来生,你一定携了我的魂魄,绕过奈何桥,拒喝迷魂汤,化为鹏鸟,比翼双飞,寻觅一处宁静恬适的天池,栖息共宿,终生为伴,我的心幸福地碎了,碎成幸福的莲花,每一片花瓣都凝集着对你的无限眷念。
“你什么时候来的?”
“傻女人你在呀?”
“我等你好多天,一直看不到你,我以为你忘记我了。”
“亲爱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想我就来陪我呀,唯有归来是!”
“是的,唯有归来是!”竹风抽抽酸涩的鼻头儿。
竹风开车等在叶萌学校附近,熟悉的空气,熟悉的马路,熟悉的校园,曾经陌生的地段,现在成了自己和叶萌的“老地方”。叶萌一上车,便投入竹风的怀抱,小别的思念在这一刻化为挡不住的激情、、、正到热烈失控处,竹风住手,抱起叶萌,理好叶萌的衣饰,叶萌不妥协地又一头扎进竹风怀抱,紧紧抱着、摇着索取竹风不要停下的爱。
“亲爱的,天气太冷,小心感冒。”竹风用不住的吻来安慰。
“不怕、不怕、、、”
“听话,亲爱的,我也想你,但是再坚持一会。”
“骗人,你不想我。”
“谁说不想?都想死了,给你看看、、、看看、、、我想不想?我比你还难受,可是亲爱的,这个季节玩车震可不是闹着玩。”竹风抱紧叶萌,“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生病!不闹了,让我开车,好不好?马上回家,嗯?”
然而回到爱屋,好事将近,竹风费尽力气却力不从心,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尤其对叶萌,每一次都是那么渴望,那么激情,这回!这回!怎么了?
竹风紧张地爬起,冲进卫生间,打开浴头,水哗哗地流下、、、自己看着自己,努力地回忆着,难道是乡下一晚睡不着时**的结果?该死,那晚怎么会反反复复做那个,怨小凡,这个可恶的女人;还是说刚刚车上没答应叶萌,僵持的太久了?
冲凉后,竹风平静一些,仔细清理思路,没有叶萌那会,只要有空,自己经常自我作业,也没造成什么后果嘛?应该只是偶然性的。竹风从浴室走出,看叶萌紧裹着被子,仍然如初。竹风爬上去,轻轻翻开一角,叶萌在偷偷流泪,竹风很不是滋味,他钻进被子,用全身的力量搂紧叶萌,不住地亲吻、抚触,希望这样叶萌能体会到同样的爱,希望能获得叶萌的理解。
“你不再爱我!”
“没有!”
“那就是不再需要我!”
“别胡说!”
“看见我没有欲望,还能说爱我?”
“爱!”竹风说的坚定有力。
“那就是这几天去找别的女人了,所以几天不理我、也不上依样。”
“没有,傻女人,真没有,相信我。”
“我只相信两个可能,一是不爱我了,二是和别人做的多了。”叶萌委屈地哭诉。
“若是你想的那样,天打五雷昏,出门让车撞死!”
“那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从来没有过?”叶萌的泪打湿竹风的前胸。
竹风轻轻拍抚叶萌,“我爱你,亲爱的,你得理解男人,我可能太紧张,这只是个意外,给我时间,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你越是这样,我会越紧张的、、、我们都放松放松,好不好?”
叶萌没有力量再争辩,竹风就这么搂着叶萌,俩人都安静下来,试图睡一觉,但睡不着。为分散叶萌注意力,竹风讲起此行乡下的故事,竹风讲得生动有趣,叶萌对别人的情感八卦最感兴趣,听了后情绪好许多。
“金辉对小凡已没感情!”叶萌说。
“为什么?”
“他不再把小凡藏着掖着,非但如此,尽然能公开在自己老婆面前,说明不再在意小凡,对一个人没有感情,就不担心她会构成威胁。”
“是吗?”竹风斟酌叶萌话里意思,“我还以为他们还很有感情,我以为金辉拉我同去就为打掩护。”
“不对,让你去,是想、他烦小凡时,你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噢,真是这样就好、、、”竹风不由思想游离,想到小凡对自己的挑逗,想到那一晚不住的自我作业、不住的自我挣扎,不停的自我埋怨、、、竹风趁这一点诨想,赶紧培养情绪,努力地培养,急着想满足眼前的叶萌。
“为什么好?难道金辉不稀罕小凡,你便可以无所顾忌?”
“说什么呢?什么意思?我的心里只有你。”
竹风急,直白地掩饰致更加失态。顾不了那么多了,竹风急翻身压住叶萌、、、
然而还是不行!
“亲爱的,我这是怎么了?对不起!”除觉得对不住叶萌,竹风还想到儿子、未来的儿子,这辈子不会生不出儿子吧。
叶萌倒比刚才平静。
“亲爱的,你生个儿子吧!”竹风喘着粗气儿说。
“为什么?”
“再过几年,会生不出来的。”
“是你想生吧?你生吧。”
“我不要,我有你就够了。”
“再过几年,会生不出来的,说你自己吧?你想生却被今天的自己吓着了吧?”
“瞎说,我不生,这辈子有你就足够!”
“别撒这样的慌,小心应验,当真生不出儿子。”
“我才不撒慌,我再有个儿子哪还能和你在一起?亲爱的别忘了,我们要天长地久呢。”
“其实只要你真心爱我,哪怕你真得不行了,一直这么搂着我,我也是满足的。”
“那我以后当真不行了,我就这么搂着你,和你吃饭,陪伴到老,你可以吗?”
“只要你不变心,不觉得搂着的只是我的躯壳、乏善可陈,我就永远陪你到老。”
“我不会觉得搂的是躯壳,但是,亲爱的,你若不减肥,我倒会觉得搂的是一堆肥肉。”竹风开玩笑,调动叶萌的思绪。
“讨厌,我就是要越来越胖,我要胖到肚皮下垂,埋住大腿,让你嫌弃恶心。”
“我不怕你肚皮埋住大腿,如果我能行,我还要你,我会小心把你的肚皮掀起翻上,然后、继续。”竹风边说边配着动作。
叶萌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看叶萌开心,竹风才放松些,竹风就怕叶萌看自己不行而多想。竹风突然想到一种东西,一跃而起,“亲爱的,我出去给你买些吃的,马上回来,别穿衣服,就这样等着我,我回来还要搂你。”竹风深情地吻别叶萌。
结果穿衣服匆忙、动作猛烈,竹风不小心把衣兜里装着的黄色纸条掉在地上。竹风出门后,叶萌上前捡起,拿在手里好奇地端祥:上面一个字没有!这是什么呢?
不大功夫竹风就从外面回来,冲着叶萌喊,“亲爱的,你看,我买什么了?”竹风上前猛然发现,叶萌竟拿着自己宝贵的黄色纸条,竹风很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动我这个?”
“谁动你的,是你自己出门掉地上的。”
竹风意识到口气重些,拿过来收好,“噢,没事儿,不管它,看我给你买的好东西。”
叶萌偏不看,追着竹风问,“你那什么呀?神神秘秘,无字的黄纸装在身上,怪瘆人的。”
“没错,瘆人,辟邪就为了瘆人。”
“和我在一起,辟什么邪?”竹风那么说,叶萌真的怕怕的,不依不饶。
竹风思索片刻,只好安慰,“没什么,亲爱的,不是瘆人,瘆鬼!”看叶萌更加莫名其妙的眼睛,好象这样说也不对,忙又改口,“不瘆,亲爱的,谁都不瘆,这就是迷信,此行乡下,金辉母亲给我装来避邪,好了,看我给你买什么好东西?”竹风避开叶萌眼睛,难过地不是滋味,想金辉母亲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有那刚才搂着叶萌许下的誓言、、、比见到叶萌后自己不行还要难受。
说清楚就好,叶萌觉得,乡下人搞这个不奇怪。回头方看到竹风买回的是什么东西,羞的叶萌怨怒竹风,“干吗买这个,我不喜欢这样。”
原来,竹风突然想出去不是为给叶萌买食物,而是另有所谋——买男性用品,竹风不想和叶萌久别重逢的珍贵一天被浪费掉,更怕给叶萌的心里留下阴影。
叶萌拿在手里,羞死了,这可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东西,
“不行,我得让你满足,”竹风抱住叶萌,“亲爱的,这么长时间,我好想你,今天不能这样结束,我一定要你,要你满意,亲爱的,我想好了,等我们年龄再大些,我们肯定都会吃力,到那时我也给你买适合你的好东西,你一定会喜欢,不过我好担心,那样,你会不会有了依赖,对我却失去兴趣?”
“讨厌!”
竹风撕开包装,“来,亲爱的,你来,你为我涂上。”
叶萌心里排斥,双手笨笨拙拙,竹风干脆自己来。
不一会,竹风便叫,“好神奇,亲爱的,有感觉了,涨!”
“通体发红,是不是涨的难受!”叶萌看着害怕。
“不,不难受,亲爱的,没有想你难受,想你好久了、、、”
注定,这是一次不能尽兴的旅程,注定这是一次不能释放的难捱。
事后,竹风失望地拿起包装仔细翻看,“没有过期呀,会不会是假的?难道第一次买,被捉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