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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混乱的自己

清晨,万物苏醒,晗林静静地坐在离操场还很远的草地上,不知为何,自从自己没有亲人,除了那个奇怪的陌生人的老人晗林觉得亲切,还有陪伴他青春的凤姐,凌云,就只有眼前自然给予的礼物。

晗林静静躺在草地上,即使操场上人们的喧嚣都不能打破这儿的宁静。

呼呼的风声,雨露从新叶上捶打下来,鸟儿悄悄地落在树枝上,眼睛还在看着操场上的人群,时不时还为获胜的队伍鸣叫出动听的歌声。

晗林转过头看着地上的新草,不禁用手指轻轻地挑逗她,她也满不在乎地与晗林玩耍起来。

看完了这一番景象,晗林再坐起来看着没有一点污染的湖面,早上炽热的太阳照射在湖面,有给了虚弱的晗林一点温暖。

在其他人看来,会觉得晗林的做法极其诡异,晗林所在的位置是根本看不到操场,但事实上晗林早上一醒来,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所有东西,而且感觉眼睛非常清晰,清爽,只是身体无比疲惫。

晗林在三个操场上很快就找到陈宏的身影,正搞不懂为什么学校要用三打三街头赛,这完全都是依靠自己的个人技巧,这似乎对团队合作没有太多用处,不过晗林对这所学校也越来越有意思了,晗林以前打过三打三,而且他还知道,校长他们的用意,只是没想到是人生与学习方面。

晗林静静坐在一个角落,没有一个人能观察到他,不过现在的比分对陈宏他们可不太顺利。

“陈宏,注意看手势,别忘了我们昨天说的!黄柳,不用紧张,拿球就不要直接传!我们都打了这么多了,我们一定能赢。”虎彪对陈宏他们说道。

只从虎彪参加了篮球赛,一路斩关马将,许多学生老师对虎彪的态度直接转变了不少,虎彪还用自己在学校的势力做一些善事,不少女生对此还有些向虎彪表白,不过他已经有了倩雅。

回到比赛,现在比分是6:2,虎彪他们暂时落后,而且他们面对的是三个篮球天才,虎彪真的是无能为力。

虎彪带球,陈宏瞬间就被守住,而虎彪面对着两个防,一个攻,无论如何这些战术和直冲横撞,都可以体现出他们的实战经验,而陈宏他们可以看出是在虎彪的带动下去获取经验和技巧。

虎彪对他们比了和手势,他们就开始不停地移动,虎彪则在线外计算好时间,突然陈宏找出来一个缝隙,守住他的人马上叫了一声,虎彪面前的人听到朝陈宏守住,虎彪马上行进间运球反手上篮,进球了!

所有高一二班的拉拉队直接和同学尖叫起来。

“虎彪,我爱你,嫁给我吧!”

“虎彪!你好帅,做我女朋友吧!”

“……”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外行人,只有在场的陈宏三人知道,时间只有一分半了。

“这一局我们必须拿下,不然接下来非常难打,今天还要打三场,我们必须把所有后手都拿出来!即使我们面对的是最贱的林楷!”

“恩。”

“大声点!”

“恩!”

比分6:4开始,虎彪守,陈宏他们直接守在他们前面,使出全身力气,紧紧压住。

虎彪对着林楷,用自己肥胖的身躯挡住了一个瘦弱的身躯,不过他紧紧看着林楷准备传球,因为他是不可能的!

果然,林楷伸出的手又尴尬地收回来,而虎彪也刚好预算到收回的位置直接突击出线!

许多人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但虎彪没有再回头,按照他们昨天说好的,直接传给黄柳上篮!

无论是时机和预算虎彪都一一做到了,平了。

虎彪急忙调整好气息,环视着周围兴奋的同学,他没有来吗?他静静地看着一个无人的阳台,许久后投入比赛。

“按计划行动,小狗,把陈宏想作了!”

“林哥,这样真的好吗?会出赛的吧?”

“你弄轻点,脚崴了那种!第二局如果不行了,小杰你上!”

“林哥,这样……”

“别说那么多,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老子才不要读书!”林楷吼完走到了赛场上,留下两个迷茫的人呆呆相望。

全部上场后,裁判把球扔在地上弹给虎彪,比赛时间只有58秒,每一秒都显得非常珍贵。

虎彪这次没用选择冒然进攻,先看清楚场上的情况,陈宏他们全身汗水,上一场耗他们太多力气,虎彪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指了一个方向,陈宏他们先是一惊,接着朝那个反向走去,场上一半有人,一半却空得荒凉。

不过这却给林楷他们的计划更加顺利,还有两秒,虎彪马上假装向右边跑了一下,林楷瞬间被带动,虎彪把球投给了在篮下的陈宏,陈宏马上上篮。

“怎么回事?!”许多学生都非常惊讶地看着场上的一幕,场上只有三个人在动,三个人却呆呆地。

而在场上的两边,一边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狗子被警告换人,而医护人员马上上场,黄柳呆呆地站在地上,陈宏却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头后面还缓缓流出鲜血。

无情的裁判判断了一下陈宏的身体情况,让医生把陈宏送到医护室里处理而比赛任然继续,虎彪他们的替补上场。

而现在到了罚球时间,比分8:6

虎彪无力地投出两球,裁判宣布第一局林楷胜。

休息时间,虎彪他们静静的坐在角落,只有替补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次无论输赢我都会给陈宏报仇的,但我希望我们还是能取胜!”

“可能吗?”黄柳问道。

但却迎来了深思。

而此时在草地上的晗林怒了!他曾经发过誓,“谁打伤我兄弟,我必定杀光他全家!”

他拉低帽子,走到操场。

接下来比赛时间一到,他们缓缓走上台,晗林挤进一些去看望陈宏的女孩子的位置,而虎彪也看了一眼带着帽子的晗林,有些感觉,不过也是无精打采地上场。

哨声响起,虎彪胯下运球前进,而在虎彪拿起球要突破时,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侧向一步急停后转身变向上篮!

球进了!这看似简单的技巧,在他人看了简单,而在虎彪心中面对的有许多。

晗林身边的人都一阵欢呼,晗林抬起帽子,于虎彪对视,手指比了一个十字,接着比了一个P1,虎彪猛地点头,晗林又做了几个手势接着拉下帽子。

虎彪朝一个方向一指,不过手势有些不同,林楷直接朝那个方向守住,双眼盯着虎彪,虎彪确是一笑,因为他有那个信心!

鱼饵过人

作为鱼饵,用球做假动作,在佯装突破的条件下吸引林楷断球,然后快速变向,加速过人。

虎彪非常注意虚晃动作力道轻,速度放慢,吸引对手有断球欲望,但是不能失去对球的保护。

接着鱼儿上钩,虎彪行进间运球反手上篮!

突然间全场轰动,虎彪却满不在意地望向晗林,晗林对他轻轻竖起大拇指但又笔了一个B2的手势。

虎彪立刻有严肃起来,对着他们比了一个2的手势。

“小杰,你必须动手,不然接下来的比赛非常难打,记住,如果可以一定要让他自己受伤,猴子,你负责遮住裁判视线,这样我们就进去前三了!”

“恩!”猴子没有说什么,倒是那个叫小杰的犹豫了一下,两人接着上场。

黄柳根据虎彪的意思走到了三分线旁边,替补站在两分线上,林楷运球但神情恍惚,虎彪抓住一点时机突然双手摆动,林楷突然一惊,虎彪迅速抢球。

出线,胯下运球一气呵成,接着转身三步篮。

虎彪用假动作,转身突破,转身速度会略微下降,所以转身的同时,虎彪早已让替补守候在那,林楷被挡在了身后,虎彪一个靠背转身,直接一个上篮!

而此时在场外的晗林怒了,在虎彪进攻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那个叫小杰的动作,幸亏他有点犹豫,不然黄柳又会出现什么事!

晗林向四处张望,正好看到身旁的女生竟然是肖雪!

晗林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学姐你有手机吗?”晗林特意改变了一下他的声音,现在的他还不想让人发现他。

“有,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能不能让他们获胜?”肖雪微微一笑,这个回答却让晗林不禁赞赏眼前的女子。

“能,不过你最好快点!”晗林拉低了帽子,肖雪掏出她的粉色小手机,晗林马上拿起口袋里放了很久的纸条,打通后他并没有说什么。

“我给你两分钟,带上你的人在逢根学校外面等着,你给我进来,老子的人被打了!”晗林说完直接挂掉,留下对面想骂口的叶华,不过听完晗林的话他却是一笑。

那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男子立刻打起几通电话,而都是用同样的话语,“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带上人就好,到逢根学校门口集合!”打完他就开着六十码的宝马驶向学校。

在学校里,晗林把手机优雅地还给肖雪,“你打电话就是叫人?这是能赢?”

晗林却是不语,呆呆地看着眼前篮球场上的人,视乎眼里回忆着以前在雨中三个欢快的人在雨中肆无忌惮地。

而在晗林的眼角,一颗白银银的泪珠缓缓而下,他却在笑,低着头擦着他的泪。

肖雪静静地看着他,而在场上的虎彪也早已满身大汗,比分四比六,他们还是在前面,但时间还有三分钟,谁都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久,虎彪却因为走神,又被进了一个球,而在学校外早已人山人海,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东西,不过他们都没有做出过格的举动,但只要一声令下,整个学校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辆宝马驶进学校,保安急忙打开门,叶华开进操场,他的人在外面守候着,他对着操场几阵鸣笛,所有比赛不得不暂停。

“这谁啊?怎么这么大胆?”

“神经病啊?开着宝马就了不起?”

“诶,你们看,学习外面好多人拿着东西啊!”

“怎么回事?”

“……”

“这就是你找的人?早知道就不给你打了!!”肖雪一阵苦恼,晗林却是无奈而欣喜,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面了,不过就三个人好像搞得有点大!

“谁打老子兄弟,给我出来。”看着叶华从宝马里出来,大大咧咧地喊着,不少女生看到他的外貌而大大咧咧的样子,又是一阵欢喜。

一个篮球飞过砸在叶华身上,众人更是一阵欢喜,虎彪慢慢走过去。

“谁,哪个…哎呀,虎哥好!”叶华不禁眉开眼笑,不断地拍着虎彪的马屁。

“你小子怎么来了?”满身酸痛的虎彪看到这个嬉皮笑脸的兄弟,几乎什么都忘记了。

“彪哥,你绝对不知道是谁叫我来的!”

“叫我虎哥!谁!”

“晗哥!他回来了,我还见过他!”

“我都知道了,看来真正的他终于回来了,对了,你篮球还没忘吧?”

“没有,怎么了?我可是天天都在打啊!想当年我…”

“给我上场!”

“啊。”

虎彪和叶华走进操场,不少高二高三的学长学姐突然记起了许多记忆,他们那年的高一就是三个人在称霸,所有的帮派都是他们三个人打散,他们靠着自己的双手,不禁打伤了多少个人。

“裁判我们队换人!”虎彪对着裁判说道。

“可以。”裁判冷静地拿起手机,这几个人他都认识,而且他们都是自己的学生,得罪他们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黄柳和小马,你先下去。”

“啊,好久没有打了,虎哥,就是他们三个吗,我一个人就好。”叶华拿着球诡异地对着林楷一笑。

“不行,我们不同意,他们又不是高一一班的学生!他们是高二的!”

但许多高二学生都笑着他们的傻傻呆萌。

“如果我猜的不错,高一有三个人被留过级,是你们吧?”倩雅走出来微笑地说道。

“校长,可以吗?”裁判打通手机对校长问道。

“就让三个小家伙打吧。”校长站在窗口,一笑,学校终于要崛起了。

裁判哨声响起,比赛开始。

只是场上只有五个人,另一个人却不见踪影。

“你还不上去?”肖雪提醒了一下走神的晗林,晗林点了点头,走进篮球场,摘下帽子,白色的头发隐隐发光而许多高二女生更是尖叫起来,以前晗林就是白色头发,只是以前为了一个女生染成了蓝发,许多人看着白发飘飘的晗林都不禁肃然起敬。

“晗林!晗林!晗林!”

“晗林我要嫁给你!”

“晗哥回来了!”

晗林眼笑眉舒地看着周边的同学和虎彪,肖雪和许多他的同班同学都早已目瞪口呆。

晗林对虎彪和叶华轻轻点头,接着拿起地上的球,做了一个简单的胯下运球,林楷看着瘦弱的晗林没有惧怕也没敢掉以轻心。

晗林做了一个假装传球,林楷果然被新手骗了,晗林跳起来在空中轻轻一笑,不过笑起来有点苦涩。白色的阳光照在晗林的银发上,时间似乎就停滞在这一刻,晗林轻轻后偷,三分投篮!

那种苦涩的笑即是迎来伙伴们后的笑,又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谁的不明白之笑。

全场依旧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过这一切在晗林眼中都显得非常平凡,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的记忆中有那么多零零散散的记忆,似乎有一大部分空白。

之后的比赛也似乎也变得没有意义了,即使虎彪的体力早已透支,但兄弟一来他必须奋斗,而叶华则是个猥琐的家伙,他可以在控球中寻找各种调戏。

晗林,因为自己是个练家子,各种力度和准确度他都可以保持。

但他们追求的不是那种简单的个人战,而是团队合作的快乐,他们自创的各种手势和猥琐技巧,总得来说他们很快乐。

比赛结束,虎彪的队伍顺利晋级三强,周围的热情还在继续,虎彪和晗林他们到了休息处,叶华就大大咧咧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倩雅也买来饮料请他们喝。

虎彪在向她介绍晗林两兄弟时,晗林看到倩雅没有什么举动后,拿了饮料自觉道谢,叶华就一直在旁边喊着“嫂子好,嫂子…”

视乎一切就这么和谐,但一切右变得那么枯燥无味,平凡的朋友,平凡的生活,却有不平凡的自己。

晗林打完了第二场后,他们已经稳稳地第二名,而由于学校为了活跃学生的大脑,特意把决赛设置到下个星期。

晗林让叶华把外面的人叫走,放在他们也没有再做出什么举动,随便玩一下就可以了。

晗林戴上帽子静静而孤独地走出学校,他之所以这样,因为他的大脑早已崩溃,自己的灵魂就像是被什么折磨过一样,四肢无力,还有一个小时,晗林在樱花店请了假,自己走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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