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伯你在说一次,我没听清,昨天酒喝的有点多,什么娃娃亲?谁又追过来了?”白凡是一脸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呀少爷,老爷不是有几个好兄弟么,其中有一个叫吕战,御赐的龙都勇士称号,在北方一代十分有名气,虽然和老爷一起退役,但是声望一直很大,比咱们白家强了不知道多少,老爷当年貌似救了他一命,两人喝过金兰酒,估计是那时候两人定下来的娃娃亲吧!吕家有女,定嫁白家为妻。报一命之恩。”
“还有这等事?老爹以前为何从来没跟我提起过?”白凡皱起眉头
“少爷你以前一直读书学习,老爷自然不能扰少爷你心神,这吕老爷也来过咱们家,吕老爷的大儿子还找你一起玩过,虽然少爷你没有理他,就是长得黑黑的个子很高,大概五年前还来过咱们家,虎头虎脑的那个。你想想”
白凡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有这么一个人,老爹的朋友都知道白凡善学,文采飞扬,督促自己子女多和白凡学习学习,有时候来串门都让这些孩子找白凡来玩,但是白凡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谁来都摆着一张酷酷的脸,看书写字的。那些孩子也不会自讨没趣,大人们时间长了也知道了情况,也不让去打扰白凡,偏偏有一个黑小子,每次都找自己来玩,白凡不理他,就自己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的,白凡印象比较深刻。
“有点印象了!那个叫~叫什么?吕子安么,我想起来了,那个黑小子。吕家不就一个儿子么?什么时候又有个女儿?”白凡虽然这两年的改变十分巨大,但是心里还是比较尊敬自己的长辈,这吕战跟自己老爹关系应该很好,以前经常来白家找白乐山喝酒。
“人家有没有女儿,自然不会当货物一样告诉你了啊!再说上次来咱们白家也是几年前了,这次带着上门提亲来了,当然只是一个订亲,怎么想老爷夫人都不在了。少爷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早我就听老爷说过吕老爷脾气火爆,要是让他看见少爷你沉迷青楼,自甘堕落。后果不堪啊!”
“咱们回去,看看这个印象不深的吕叔叔”白凡折扇一合插在腰间,旁边自有小厮早已恭候多时,把缰绳递到白凡手中,叶伯年岁较大,骑马这一把老骨头受不了,腿脚不算灵活,只能坐着马车跟着白凡回府。
“吁~~”白凡翻身下马一看自己家的朱红大门果然被人砸下来一扇!歪倒在院内,墙上也有很多裂纹。“我这吕叔叔果然脾气火爆。”立马赶去中堂,远远就看见门口站了几个家奴瑟瑟发抖,老爹经常坐的位置坐了一个大汉,剃了一个光头,满脸煞气,周围还有浓烈的杀气。身边还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肤若凝脂,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也是美人胚子。
白凡能看见吕战,吕战自然能看到白凡,老远就看见一个白衣少年,白袍金线梅花衬白凡应有的气息,心里火气刚刚下去一些,白凡一进屋,满身的胭脂酒水味道充斥整个房间。
吕战这个气啊!上次来还是一个清秀少年家,家里还裱着一幅白凡十二岁写的字,竖龙横虎撇如刀,自己还拿去跟别人炫耀,北方几个老头都说这字写的好!现在一看这白凡身子十分单薄,面色微白,走路重心不沉稳,定是酒色掏空了身体,加上那刺鼻的胭脂味道。
旁边的姑娘眉头紧缩,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一看这白凡就是那种风流成性的公子,自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来,但是老爹吹的哗哗响,说这白凡一表人才,和心里那位一比较,白凡就是狗屁不是的浪荡公子。
“侄儿白凡见过吕叔叔”白凡一抬头,自己就奇怪,这吕战怎么脸要阴的要滴出水来,抬头左右看看,吕战也不说话,心中很是迷茫。
吕战站起来走到白凡身边,白凡正在奇怪发生了什么,吕战这砂锅大的巴掌一巴掌就打在白凡脸上,吕战!善战,这一巴掌足足几百斤的重量,还是手下留情的,一巴掌过去直接给白凡打倒在地,生生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父亲何等英豪,为何教育出你这种纨绔?你既然一心成文,为何流浪烟花之地?父母双亡?你白凡如何对得起你在天父母?姗姗你出去,带着下人们找家酒楼先住下,老子要当着我兄弟的灵位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孝子弟!”吕战像拖死鸡一样拖着白凡,目标是白家祠堂。
“家父对此子评价甚高,没想到白凡如此不堪是个鸡鸣狗盗之辈,真是令人生恶!吕福东西带走,我们去江陵楼。”吕姗姗冷哼一声,吩咐下人带人带着院子里的几十个大箱子走了。
吕战这一巴掌打在习武之人身上可能也就是摔一跤而已,打在白凡身上却如同一个山峰砸了下来,加上白凡大病初愈身体一直就不是很好,直径晕了过去。
叶伯在外边当时就呆住了,一边是家主的好兄弟,一边是家主的儿子,一边不明情况,一边有苦难言,何况这言还没说出来就一巴掌就打晕了,叶伯赶紧找来自己的儿子叶小开,组织人手先修门,自己紧跟吕战去了白家祠堂。
叶小开是叶伯的儿子,从小就当作白凡的书童,进玉京赶考也是叶小开陪伴白凡而去,在玉京经历了什么只有叶小开知道,叶小开双手合实:“自家公子多灾多难,希望苍天有眼”给白凡祈福
“咕噜咕噜!”吕战抓起晕过去的白凡来到祠堂,看见白凡晕过去没清醒,抓起白凡就按在旁边的池塘内,鼻腔进水,白凡就算是晕过去了也被憋醒了,手不断拍打着水花喝了呛了好几口水!“!”白凡刚想说话被吕战丢进祠堂内。“跪下给我认错!”根本不容白凡分说。
白凡很想笑,平白无故出来一个娃娃亲,自己一脸蒙比,自己这未来的岳父大人却不容自己解释一二,一巴掌给自己打晕,丢在池塘内,还让自己认错,自己错了?自己何错之有?这一股火气顶在灵台之上让白凡扶着摆放香炉的方桌艰难的爬了起来
“吕战,我尊你是我父亲的好兄弟,敬你一声叔叔,你来我白府,你可知现在白府的家主是我白凡?当街打砸我白家大门?殴打我白家之主?口口声声要替我过世父亲教育我?竟然还给我拉到白家祠堂丢在这让我面对过世的祖祖辈辈认错?我问你我何错之有?我给你面子敬你为叔叔,你可给过我白凡和白家面子?你可知你这毁门第二天,这江陵就能传开我们白家落寞了,随意上门一人就可打砸我白家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