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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扇子喜得义女 遇燕青再续前缘

第十九回铁扇子喜得义女遇燕青再续前缘

上回书说到,乔玉、丁兰、丁敏被王晓娇说出心中事,面子上抹不开,去梁山一路上闷闷不乐的跟在众人的后面,宋清道:“你们先走,我歇一会等等他们三个。”武林道:“宋伯父!要不要背你一段。”宋清道:“不用!我还没老到让人背的地步,我们一会就追上你们。”

乔玉走到近前,道:“宋伯父!你怎么啦?我来扶你?”宋清道:“我在等你们啊!走吧!咱们边走边聊,晓娇早上说中你们的心事,你们也没有什么可害羞的,怕什么?

自古美女爱英雄!武林是条汉子,你们喜欢他是很正常的,况且他对你们三个都很重视,难舍其一,你们想想!武林娶了那么其中一个,剩下的两个怎么办?是不是?既然你们都喜欢他,他又难舍你们其中一个,一块嫁给他,这个媒伯父保了。”

三女互相看看点点头,宋清道:“就这么定了,你们没有亲人我就是你们的亲人,会替你们做主。”乔玉道:“谢谢伯父!”

丁兰道:“宋伯父!我们三个没有亲人,也没人疼,你老要是不嫌弃做我们父亲如何?”宋清道:“好啊!能有你们三个聪明漂亮的女儿,我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高兴还来不及哪!哪有不愿意之理?”

三女冲到宋清面前扑通跪倒,称道:“父亲在上,女儿乔玉、丁兰、丁敏给你磕头了。”宋清乐得嘴都合不拢,道:“乖女儿!快起来!快起来!你看看!爹身上也没有准备礼物,这样吧!下山以后爹给你们补上。”

阮小七道:“武林!等等他们吧!他们还没赶上来!”武林道:“七叔!走了这么久山路,大伙休息一会吧?”阮小七道:“休息一会!阮江!去看看你伯父他们上来了没有。”阮江跑到坡前看到他们就快到跟前,回头道:“爹!伯父和姐姐快到了。”丁兰、丁敏一边一个扶着宋清,

乔玉有意地大声道:“爹!你慢点!两位姐姐!扶着爹。”阮小七道:“哥哥!你搞的什么把戏?这会的功夫就当爹了?”丁兰扶着宋清在一块石头上坐下,道:“爹!你喝口水歇歇。”

宋清道:“怎么啦七弟?眼红了?我宣布!乔玉、丁兰、丁敏从今个儿开始就是我宋清的女儿了,谁要是敢欺负他们,我第一个不答应。”阮小七有点羡慕,道:“哥哥!你是大财主,一下子有了三个闺女,我是个穷光蛋,就没人认我当爹了。”

王晓娇道:“七叔!我父母也不在了,你也是不嫌弃,我做你女儿!”阮小七笑开了脸,道:“好!好!咱也有闺女了,阮江、阮海,过来叫姐姐,闺女!以后有谁敢欺负你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阮江、阮海上前叫“姐姐”“姐姐”。

宋清道:“谁敢欺负你活阎罗的女儿?走吧!天不早了!”宋清刚站起来,丁兰、丁敏慌忙扶住,阮小七一看,嫉妒,道:“闺女!扶着爹!”王晓娇道:“爹!女儿扶着你,慢点慢点!”众人想笑又极力忍住。

水泊梁山自从招安以后,就没有人在此居住,日久荒废了,聚义厅尚好,其他的房子大都破破烂烂的,当年座椅还在,东倒西歪的上面布满了灰尘,众人进去不用招呼扶座椅,打扫灰尘,宋贤东把带来的祭品、香烛摆在一张桌上,宋清、阮小七跪在前面,

武林、黑牛、阮江、阮海、王晓娇、丁兰、丁敏、乔玉依次跪在他俩身后,宋清哭道:“哥哥!卢员外,宋清没能到你们坟前看看,只好到这里看看了,兄弟们有了子女了,武松兄弟的儿子武林、

李逵兄弟的侄儿李黑牛、王英、扈三娘夫妇的女儿王晓娇,还有阮小七兄弟的两个儿子阮江阮海都来了,武林是奉他爹之命专门到山东寻访梁山兄弟后人的,哥哥!我想你们啊!”

阮小七道:“哥哥!当初为什么要招安啊?有我们兄弟在此,金狗也不敢这么张狂欺负老百姓啊!”宋清、阮小七已经哭得啼不成声了,小辈们也跟着一起哭,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汉子,大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到此捣乱?滚出去!”

阮小七腾地跳起,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到此大吼大叫的?你是燕青兄弟吗?”来人正是小乙燕青,看清面前的人,大哭道:“小七哥哥!是你吗?”阮小七道:“是我!燕青兄弟!你看看这是谁?”“宋清哥哥!”“燕青兄弟!”三个老兄弟抱头痛哭,

武林道:“宋伯父、阮伯父、燕青叔叔!你们见面应该高兴才是!别哭了。”宋清道:“燕青兄弟!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在小辈面前哭哭啼啼的是不像话,坐下!”乔玉扶着宋清、王晓娇扶着阮小七坐下,燕青道:“宋清哥哥!小七哥哥!你们怎么会在这儿?这位是谁?”

宋清道:“燕青兄弟,我来给你介绍几位后辈,这是武松兄弟的义子武林,李逵侄儿李黑牛、王英兄弟夫妇的女儿王晓娇,乔玉、丁兰、丁敏,我的三个干女儿。”燕青道:“没想到几位哥哥的后人都这么大了,武林!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武松哥哥可好?”

武林道:“燕叔叔!我爹很好!一顿还可吃几碗酒,常提起你,说你相扑天下第一,小侄就是奉爹爹之命到山东寻访梁山后人的,爹爹让我拜侯你们,他太想念你们了。”

燕青道:“武松哥哥太夸奖了,当年,武松哥哥怒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都是喝过酒才有的神力,唉!谁不想念当年的日子,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武林!抽空一定要到我燕家庄来。”武林道:“燕叔叔!我一定去。”宋清道:“燕青兄弟!你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的?”燕青道:“一言难尽哪!”

征讨方腊班师回京的路上,燕青私下劝说主人卢俊义,道:“小乙自幼跟随主人,感恩感德,一言难尽,今既大事一毕,欲同主人纳还官诰,私下隐姓埋名,寻个僻静去处,以终天年,未知主人意下如何?”

卢俊义道:“自从梁山泊归顺朝廷已来,兄弟们身经百战,勤劳不易,边塞苦楚,弟兄折损,幸存我一家二人性命,正要衣锦还乡,图个封妻荫子,你如何却寻得这等没结果?”燕青笑道:“主人差矣,小乙此去,正有结果,只恐主人此去无结果。”燕青可谓知进退存亡之机。

卢俊义又道:“燕青,我不曾存半点私心,朝廷如何负我?”燕青道:“主人岂不闻韩信立下十大功劳,只落得未央宫里斩首;彭越斩为肉酱;英布弓弦药酒?主公你可寻思,祸到临头难走。”

卢俊义道:“我闻韩信三齐擅称王,教陈豯造反;彭越杀身之家,大梁不朝高祖;英布九江受任要谋汉室江山。以此汉帝诈梦云游,令吕后斩之,我虽不受这等重爵,亦不曾有此罪过。”

燕青道:“既然主人不听小乙之言,只怕悔之晚矣!小乙本待去辞宋先锋,他是个义重的人,必不肯放,只此辞别主公。”卢俊义道:“你辞我,待要到哪里去?”燕青道:“也只在主公前后。”卢俊义道:“原来也只恁地。看你到那里?”燕青纳头拜了八拜,当夜收拾了一担金珠宝贝挑着,竟不知投向何处去了。

燕青劝说主人不听,自己挑着一担金银,这日来到山东泰安,看到泰山脚下有一块地方风水好,决定留在此地,买地造房,他是想主人那一天想通了,辞官不做好有个落脚的去处,此地在泰山脚下风景如画,山泉汇成小溪从这里经过,附近没有人家,正好适合隐居,燕青带来不少宝贝,房子造的宽敞,取名燕家庄,对外称自燕南飞,

从离开到造好房子已经两年多了,走的时候今日还没有到京城,也不知现今如何,燕青决定去看看,再劝说主人一回,正好工匠周忠孤身一人,燕青问道:“周忠,你是否愿意替我看管一下房子?”

周忠道:“老爷!我愿意.”燕青道:“那好,你在这看房子,我去接主人过来。”吩咐好周忠,燕青急急忙忙往京城赶,一路走一路打听,知道主人去庐州上任,做庐州安抚使,

燕青日夜兼程赶到庐州,到了卢府,燕青看到大门口挂着白幡,心道:“大事不好,主人出事了。”看到门房是卢俊义的亲随卢太,燕青问道:“卢太,府里谁去世了?”卢太放声大哭,道:“燕爷!你可来了!是老爷过世了。”燕青道:“什么?主人去世了?”

卢太道:“是啊!燕爷!快随我进去吧!主母正不知如何是好哪!”燕青道:“主人成亲了?”卢太道:“是呀!主人刚到任,就有乡绅前来提亲,主人推辞不掉就成亲了,主母也是好人,时常在主人面前叨念你,说主人也不派人找找你。”燕青道:“主人有后吗?”卢太道:“有!一个少爷!一个小姐!可怜少爷、小姐这么小就没有父亲了,都在灵堂。”

燕青进门大哭,道“主人,小乙来迟了,主人啊!小乙已经造好房子,就是来接你们过去的,没想到上次一别居然是永诀。”燕青哭了一会,道:“主母,主人是怎么死的?尸首怎么不在?”卢夫人道:“小乙啊!朝廷招老爷上京,回来在泗州醉酒落入淮河而亡,朝廷不让运回来就埋在那里了。”

燕青看看这宽大的灵堂就他们几个人,一个吊唁的人也没有,不禁感到奇怪,尸首不让往回运,主人是庐州安抚使没有一个官员前来吊唁,这中间肯定有问题,道:“主母,借一步说话。”主母引燕青入内堂,燕青道:“主母,主人是被人害死的,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需马上离开。”

卢夫人道:“老爷是被人害死的?这可怎么办啊?”燕青道:“上京的路上,我就劝说过主人离开,主人一心想做官图封妻荫子不愿离开,结果落此下场,主母!你相信小乙不?”卢夫人道:“小乙!你自幼跟随老爷,老爷也时常提起你,说你忠心我不信你信谁?你说怎么办吧!”

燕青道:“主母!找几个可靠的家人,咱们连夜就走,东西都不要了,我那什么都有。”卢夫人道:“卢太也是很早跟随老爷,很忠诚很可靠。”

燕青开门道:“卢太,你进来!卢太!这里不能呆了,晚了会生祸端,主母信任你,你就和我们一块走,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悄悄出府买辆马车在城外等候,再准备几床被子、食物,大人倒没什么不能冻着、饿着少爷和小姐。”

卢太道:“是!燕爷!卢太的命是主人给的,卢太拼着命也要保护少爷、小姐周全。”燕青道:“不要声张,悄悄地办。”二更天,燕青先四处查看一番回房,道:“主母,从侧门出去,大门口有人盯着,走吧!”

卢夫人道:“好!思琴、思瑜,抱着少爷、小姐,走!”这两个是主母的贴身丫环,思琴抱起少爷、思瑜抱着小姐卢玉凤,卢孝天燕青手中扣着暗器头前开道,刚出门从暗处走出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道:“卢夫人,这么晚了要到哪里去?大人交代了,让我们保护夫人一家的安全,请夫人回府休息。”

看到燕青,问道:“哎!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他话音没落燕青暗器出手了,他俩当时就倒地毙命,燕青把他俩拖到暗处,从思琴手里接过卢孝天,道:“你去搀扶主母,快走!呆会他们发现就走不掉了。”思琴搀扶着主母跟着燕青走小街钻小巷躲躲藏藏出了城,到了城外走了二里,

卢太问道:“是燕爷吗?”燕青道:“是我!卢太!马车哪?”卢太从暗处钻出来,道:“我怕人发现,把马车藏起来了,我这就赶出来。”马车赶上路,燕青道:“扶主母上车,你们两个也上车,卢太!你赶车,先离开这里。”燕青坐在卢太旁边,幸好有些月光,能看清道路,一夜没停天亮来到一个叫石坝的地方,

燕青道:“卢太停车。”燕青跳下车,道:“主母,下车吃饭吧。”燕青不想太张扬,拣一家僻静的小饭馆,刚坐倒门外就有人大叫:“这是谁的马车?”卢太慌忙跑出去,看到马车旁边围了一圈人,有二十多个,忙道:“我的,我的!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此人长得五大三粗,眉毛又黑又粗又硬,络腮胡子,道:“有什么事?你的马车当住了我家大门,你说怎么办吧?”卢太道:“大爷!对不起了!耽误你出行了,我这就把马车赶走。”络腮胡子道:“你也知道耽误大爷我出行?大爷我要赶着去谈一笔生意,耽误了许多工夫,这损失你怎么赔?”

卢太道:“大爷!小的不是把马车赶走了吗?没耽误你多少工夫。”络腮胡子道:“这么说你是不想赔赏了?你还不知道大爷我是谁吧?潘富告诉他!”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眼睛又圆又小师爷模样的人道:“小子!你听清了,这是我家大老爷,姓潘名长江、这位是我家二老爷潘长海、这位是我家三老爷潘长河,人称潘家三杰,我是潘富,在石坝没有人不认识我家三位老爷的,这样吧!看你也是外地来的,我们也不讹你,你耽误我家老爷出行误了一笔生意,把你的马车赔给我家老爷就行了,我家老爷也就不追究了。”

卢太道:“这我可做不了主。”潘富道:“叫你家主人出来。”燕青在里面听的一清二楚照样吃饭,看在卢太对付不了,道:“主母!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看看。”饭店老板小声告诉燕青:“客官!他们是石坝一霸,你们惹不起,遇上他们认倒霉吧!赔他们一点银子,破财免灾!”

燕青点点头道:“谢谢老板!我自有分寸。”到了饭店门口,道:“我就是马车的主人,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潘富道:“你的马车耽误我家老爷出行,误了一笔生意,我家老爷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马车赔给我家老爷算完事。”

燕青暗思:“这里离庐州不远,万一在这里与他们纠缠,庐州官府的人赶过来就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帐以后再算。”

刚好这时,主母和丫环吃好也出来了,燕青道:“这几位爷,我家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马车给你们了他们怎么办?这样行不行?我赔给你五十两银子怎么样?”

潘长江自打主母出来眼睛就没离开过,心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放过太可惜了,这小白脸这么好讹,先讹他点银子,到野外解决了他,小娘子归我了。”

他冲潘富一使眼色,潘富心里明白,道:“我家老爷放过你了,你给一百两银子,咱们没事。”围观的人见是潘家兄弟讹人,都敢怒不敢言悄悄走开,

燕青心想:“我本打算五十两银子就当丢水里了,没想到你们见风涨了,晚上回来收拾你们。”道:“行!一百两就一百两,卢太!把银子给这位大爷。”

卢太赶着马车,嘴里嘟嘟囔囔发牢骚,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马车停在路上碍他什么事?凭什么平白无故被他们讹去一百两银子?”

燕青道:“卢太!你也别生气了,他们人多,咱们带着三个女人两个孩子不能和他们论理,弄不好打起来吃亏的是咱们,我来赶车,你先吃点垫垫肚子,下顿还不知何时能吃哪!”

丫环把一包熟食,馒头递出来,刚走了四五里地,潘长江他们骑马追来了,燕青道:“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卢太道:“爷!他们又来了!”燕青道:“卢太,这只弩弓你收好,呆会你只管赶你的车,我让你走你就赶快走,不要停!谁拦你射谁,一定要保证主母一家的安全,不要等我,我会追上你们的。”

卢太道:“是!燕爷!”潘长江带人拦住了马车,道:“这位兄弟!刚才收了你一百两银子,心中过意不去,前面就是我潘家庄,你们务必到庄里休息一下,潘某定会热情款待你们。”燕青道:“谢谢潘庄主的好意!我们要赶着去看病人,回来!回来一定到庄上叨扰!”

潘长江道:“你这是看不起我潘某人,来人!请他们回庄!”燕青冲卢太一使眼色,从马车是跃起接连踢飞几个想上来抢夺马车的打手,

卢太趁这个空当,手里缰绳一抖大喝一声:“驾!”马车腾地向前窜出,潘长江道:“小子!看不出啊!你还是个会家子?给我宰了他!”

燕青看到潘长河已经带人追赶马车,不敢恋战,使出连环腿踢得家丁四处乱飞,燕青捡起两把单刀,向上跃起落在马背上,双腿一夹,马儿向前飞奔,

卢太马鞭一个劲地抽“驾!驾!”眼看着潘长河带人就要追上,卢太一手驾马车,伸手拿起弩弓对准靠近的家丁手一按射翻了两个,

燕青赶到了,挥刀砍翻了两个向马车上扒的家丁,单刀直劈向潘长河,潘长河急忙躲闪,速度慢了下来,潘长江他们也赶到了,燕青道:“你们不要再追了,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潘长江怒道:“你已经杀了我的人,还想走?命留下!拿命来!”青龙偃月刀砍向燕青,

燕青不能和他一个人纠缠,得挡住所有的人,身子向旁边一偏飘下马,潘长江没想到燕青敢下马与他决战,认为燕青一个人下马还走得掉他,他那里知道燕青本来就不擅长马上作战,

潘长江哪一刀可砍实了,收不住势,一下子砍到马背上,燕青身子还没落地,单刀已削向潘长江握青龙偃月刀的双手,潘长江吓得手一缩,青龙偃月刀已到了燕青手中,有了青龙偃月刀在手,

燕青豪气冲天,大喝一声:“想死的来!”青龙偃月刀上下翻飞,接连有家丁被砍中、马腿被砍断,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潘长河手持丈八蛇矛枪、

潘长海手持三尖两刃刀夹击燕青,燕青青龙偃月刀挑起单刀一抖,单刀直插潘长海的马头,马猛一收蹄栽倒,潘长海从马前头栽下去,一下子摔昏了,

燕青手不留情,青龙偃月刀砍向潘长河,潘长河丈八蛇矛枪没有挡住,砍在枪杆上把潘长河砍下马,燕青用刀指着潘长河,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刚才伤人实属无奈,请你们走吧!”潘长江见两个兄弟都在人家刀下,还有什么说的,道:“英雄可否留下姓名?”燕青道:“燕南飞。”

潘长江道:“燕大侠武功盖世,潘某佩服!谢了!”燕青道:“不客气!还要借你一匹马用。”潘长江道:“燕大侠随便挑。”燕青翻身上了马,冲潘长江拱拱手道:“告辞!”

打马而去,潘长江吃了亏那里咽得先这口气,吩咐家丁暗中跟着,伺机杀了他,家丁害怕不敢靠近,燕青怕夜长梦多,与卢太替换赶车日夜兼程,双马架车才甩掉他们。

燕青道:“卢太!好了!前面就要到家了。”卢太道:“燕爷,这次多亏了你,卢太以后就跟着燕爷了。”燕青道:“主人不在了,咱们以后要好好伺奉主母一家,家里只有一个叫周忠的家将,你做总管。”卢太道:“谢谢老爷!”车到了大门口,

燕青跳下车,道:“主母,到家了,下车吧!”主母下车,思琴、思瑜抱着少爷、小姐下来,主母道:“小乙,房子造的好大!”燕青道:“小乙就是想主人能住的舒服点,周忠!开门!”周忠打开大门,道:“老爷回来了!”

燕青道:“回来了,这是主母!以后就是这家里的主人,你去再找几个可靠的乡邻做家将,丫环,伺奉少爷、小姐。”周忠道:“是!老爷!”燕青安排主母住在正房,除了贴身丫环其他人不准打扰,主母每天在房中诵经念佛,大门不出,

孝天、玉凤生活起居都是由思琴、思瑜照顾。燕青每天上午教孝天识字,下午教他练基本功,燕青平常给主母问安并不进房,只是在房门外问候一声就退下了,这天,燕青照例问候一下,道:“主母!小乙给你问安了!有什么伺奉不周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卢夫人道:“小乙啊!我们娘仨来了快两个月了,他们伺奉的很周到,就是这家里缺一个女主人,你打算什么时候娶进来?”燕青道:“主母!孝天、玉凤还小,我的事不急。”

卢夫人道:“小乙啊!你也不小了,总不能为了照顾我们而耽误你的终身大事,再说我们孤儿寡母客居这里,家里没有女主人名不正言不顺,人家早晚会说闲话的。”

燕青想想也是,主母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自己三十多了没有娶妻,时间长了流言飞语对主母的名誉有损伤,道:“主母!小乙知道了。”

娶妻这是人生大事,哪能说娶就娶,燕青有些犯难,怕主母再提起,索性不去主母那里问安了,卢夫人感觉奇怪,吩咐思琴请燕青过来,燕青正在教孝天练功,只好带着孝天一块去见主母,

卢夫人道:“小乙,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件事已经办好了,镇上马媒婆去说的媒,女方你认识,就是你救过的赵家庄的赵小姐,日子已经定下了,你就等着成亲吧!”

燕青道:“主母!你都替小乙安排好了,小乙还有什么说的。”况且赵小姐年轻貌美,燕青哪有不愿意之理,卢夫人道:“以后咱们没有主仆之分,孝天、玉凤就叫你叔叔。”燕青道:“主母!这哪成啊!”

卢夫人道:“就这么定了,没有你我们娘仨还不知怎么样哪!你和老爷在梁山上已经结拜为兄弟了。”燕青才答应,成亲后第二年生下艳阳天,燕青替主抚孤,

到卢孝天十八岁,他一次远门没出过,刚好主母卢夫人要去安居娘家看看,燕青送他们过去,安排好一切,这才抽出空到处走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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