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你发了短信没回,嗯?”电话那头传来抑着几分低沉的声音,最后那声语调上扬的“嗯”倒像是在问怎么回事?
若谦原本便安排了人暗中保护欣颖,不过也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监督,他倒相信他的女孩还是有些自保能力的,不过每日欣颖何时下戏回酒店的时间,他就会从那些人口中知道。
欣颖听闻若谦给自己发了信息,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一眼,确实有两条未看短信,可能是刚才自己和白池交谈没听见。
“小谦谦我错了,下次一定秒回你的短信!”欣颖语气软软的,整个人都仿佛如一颗棉花糖一般甜到心底。
这丫头!若谦没有在欣颖身边也能想象到对方可爱的表情了,真想现在就把她抓回来。
还没等若谦说什么,欣颖这次到出奇的快的说道:“小谦谦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好好睡觉的,快去睡吧!”
若谦有些意外平时这丫头一旦和自己通上电话,便会自己谈天说地的说上半个小时,他也乐于听上这半个小时。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想挂电话了?若谦眉微微往上挑了一点,虽察觉不对,但也没说什么。最后说了两句,便把电话挂掉。
其实欣颖哪里舍得挂掉电话呀,要不是看坐自己对面的白池已经心急如焚了,自己怎么可能放过大好调戏小谦谦的时间。
欣颖收取电话后,软萌的气质也荡然无存。
继续一副看戏的表情盯着白池,伸出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池顿了顿将自己与郝坚之间的事全部说出。
“八年前,因为我妈的去世我变得萎靡不振,叛逆无比,认为一切都是我爸害的。
一次我莫名的被人绑架,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女人救了。
我和她相处相处了一个星期,在那期间她就跟个野蛮人一样一边收拾着教我武功,一边又对我进行粗暴的心理辅导。
当她把我送回家时,我爸看出了我的变化,也有心将这位救了我的人留在家中帮助我继续恢复。
这个女人总是很神秘,不愿意多说,也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姓名。
就这样,她每日教我武功与我交谈,过了半年。
她突然说她要走了,我的心就像被万刀刺中一般疼,自己与这个粗暴的女人相处的一幕幕不断涌现在我的脑海。
年仅十五六岁的我好像在那一刻知道自己喜欢上这个莫名的女人了。
当我一路顺着踪迹追上去,想要祈求对方留下时,我却看到那女人进入一家服装店,然后再度出来已然是一名一身黑色风衣除了脸白点嫩点的男子。
当时的我虽然被惊到,但心中一直认为对方可能只是乔装打扮。
直到他跟到晚上,看见那女人貌似在与一个看不清面容,只是声音分外悦耳的女子交谈。
‘师姐,你们这次把我坑惨了!我一个铁血汉子扮成女装,一扮就是半年呀!’大致内容便是如此,后来他们再说什么,我也没听见了。
这件事一直压到现在,没想到今天我又看见他了。”白池回想完压在心里的那件事,整个人还是如裂骨般疼痛,这种疼痛是来自心底的。
可就算知道对方是男人又怎样,知道对方只是故意潜入自己的家,为了得到什么又怎样?自己当初不也恨不起他来吗。
如今,再见心底的那份感情也依旧藏不住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