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她聪明的投机取巧的伤了一人挣扎开,为了躲避再次被抓住,在灶房里的桌子高台上跳来跳去,但那身材庞大的七八个人站在灶房里,十几丈的灶房再大又能空闲到那去?
她疲于奔命的怕他们抓住闪躲良久,都没有出的去,还是被再次擒住。
他们把她抬到了一张大桌子上,羞辱似的一人把她的手举过头顶抓住,一人抓住她的脚把她的腿扯的笔直,她使劲翻腾使劲翻腾都挣不开,她无助极了。
走过来两个人就来撕她的衣服,后面走不到跟前的人就开始脱裤子。慢慢一屋子男人都光着了屁股。那个举动无异于让她更受惊,她使劲的威胁哭喊,尖叫都无人理会,那群狂徒还以此为乐,说是这样玩起来才带劲。
她平时觉得她力气很大,可那一刻仿佛怎么也发不出力气似的,绝望无助恐惧的气息深深的笼罩着她。
她左翻右翻的拼尽全力的挣扎,想要豁出去拼死一博。她不安分那些人就陆续的扇她巴掌,她才趁机的咬住一个人的手指,死不松口。
最后趁着那些人看着那个人血流不止的手指头,焦急心慌。她一个鲤鱼翻身爬了起来,掏出藏在背后的匕首比向那人的脖颈间,威胁众人后退,虽然没有一个人后退,但她已不是任人宰割的姿态这让她心松不少,她后怕的全身颤抖,泪水无意识就流了出来。
她顶着一张被打的连人样都分不出的脸,泪流满面的再次威胁众人,众人以为她年纪轻轻肯定没杀过人,也不敢杀,就谁也不后退。她为了恐吓众人,在众目睽睽下踢翻了油灯,把整个灶房都点了起来,想同归于尽,后来被巡夜的兵将发现,抓了出去。
她狼狈的一身破破烂烂几欲衣不蔽体的,和一众光屁股的男人在院子里站了一排,那些男人被抓个个求饶,她只是后怕的号啕大哭,让一众官兵侧目。
后来那几个男人被上级长官,在军营里斩首示众,还给她安排了新的差事。
虽然这事过去将近二十年,这件事依然是她平生最不愿提起的,那是她的噩梦和耻辱。
…………
李老婆子和李老头商量完,又回到屋里准备去和那大夫说不给叶梦得治了。反正都是要休的了,何必要浪费银子。
“老陈头……”
李老婆子跨进屋看见,叶梦得好似已经清醒了过来,虽然依然是面色惨白,形容憔悴。她脸上被泼了水,一双红彤彤的目子瞪的溜圆,怅然的看着霉灰藏满的瓦顶,而那大夫拿着一个粗瓷碗呆呆地站在墙角,一脸受了惊吓的模样。
“我没疯。把我放开。”
叶梦得沙哑的声音说这话淡淡的没带任何的语气,甚至平铺直叙,说出来却自带一股威严,让人不得不去听她的话。
“春喜啊,”李老婆子看着叶梦得木木的脸小心的为她解开绳子,莫名露怯,“这先前啊,你突然…那样,娘也是没办法,是怕…才把你绑起来的”
自称娘那都是在套近乎了,都是对着叶梦得身上那股不知哪来的凌厉的压迫感屈服,想李老婆子平时这么作威作福的人,要不是震慑住了她,谁能看到她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