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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岑把张二打晕后,直接往刘毅水跑的那条街追去,追了一小会,就见到一幕哭笑不得的场景,有些无奈。
只见刘毅水骑在张冲身上,一边说着话,一边扇着张冲的脸,啪啪作响。
“我让你抢老陆的酒楼,我让你在聚宝阁嘲讽我,我让你欺负我兄弟,我让你埋伏我们,我让你骂我,我让你...”刘毅水每说一句,就朝着张冲脸上扇一巴掌,越打越起劲,打着打着,打兴奋起来。
张冲一开始还解释一下,但随着刘毅水的不断扇巴掌,嘴肿了起来,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后悔,后悔干嘛得罪这两个家伙,自己找罪受。
李天岑赶过来,看着眼前这场好戏,嘴角之间划过一丝笑意,同时也知道刘毅水是在发泄昨晚差点被杀的恐惧。刘毅水昨晚差点死了,昨晚不知道,但今天早晨起来,知道了昨晚的事,心里肯定会有点后怕。想要发泄,却不知道找谁发泄,老陆?李天岑?别说笑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女人。而这时候,这位张大善人凑上来,不是很好的发泄点吗?虽然会得罪张家,但估计刘毅水也打算离开这了吧!也不在乎了。
李天岑看着快要被打死的张冲,怕被老陆打死,毕竟营地内的规矩最好还是别破,像赵继等人在营地内也不敢杀人。“刘大哥,停手吧!再打就打死了,在营地内不好处理。”
刘毅水也回过神来,看到身下的那张猪头脸,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咦,没想到我打的这么狠,李兄弟别学我,刘大哥不是故意的。让你在营地内欺压我跟老陆,让你用脸吓我,砰...”刘毅水看着张冲的脸,左右不顺眼,又在他身上踢了一脚。
张冲看到李天岑过来制止刘毅水,心里忍不住的为李天岑点赞,想要点头,但动不了,不过心里感觉世界充满了爱。没想到,刘毅水起来后,才看了一眼,又继续骂起来,还直接在踹一脚,力量还非常足,直接没想法,晕了过去。
李天岑看到张冲晕了过去,以为他是装的。走过去,拍拍张冲的脸。“醒醒,醒醒...刘大哥,好像晕了,你劲太大了。”李天岑转身对刘毅水说着。
“啊!晕了,这小子也太不禁打了,这才几下呀!就晕了,看来最近我功力有些上涨了,嗯上涨了。”刘毅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李天岑翻着白眼,就你这打人的手法,换成谁也要被你打晕,这家伙能坚持这么久,也算不错的了。不过李天岑也没揭穿刘毅水的说法,反倒点了点头,指着猪头脸张冲说:“刘大哥,这家伙这么处理,对了,刘大哥等我下,我把另外两个家伙也带来。”说完,也不等刘毅水回话,直接运着洪门轻功,走了。
刘毅水等了一会,就看见李天岑扛着两个大汉过来,猜想昨晚陆章跟他就这么被扛回来的。“李兄弟,带着两个人,速度还挺快的呀!昨晚是不是这样带着我跟老陆回来的?”
李天岑点了点头,看刘毅水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刘大哥,这三个家伙...”
刘毅水看着眼前的猪头脸,有点头疼,也有些后悔。太急了,应该等两三天后,再跟老陆一起打这家伙。“李兄弟,我们把他们绑起来,丢到那个偏僻的小巷里,让他们昏迷一个晚上。我们回去收拾东西,等老周来了,吃了晚饭就连夜出发,离开这。”
“好,给,刘大哥,这是刚才路上捡的绳子,一起绑。”
“可以啊!你小子,有你的,看来哥也是小瞧你了。”
......
酒楼内,一张普普通通的床上,一个单着一只手臂的汉子盘坐着。右臂绑着白布,也不能说是右臂吧,毕竟右臂都没了,一张带血的白布绑在上面,那汉子好像没感觉上面疼痛似的。左臂还在运着功,口里不停的吐纳着气息,一刻没停。
突然,床上的汉子停了下来。
“奇怪,老刘和李兄弟怎么去这么久了,不会出事吧!”床上的陆章站了起来,往床边不停的走着,神情有点担忧。
“吱扭...”陆章听到开门的声音,感觉往门口处走去。
“咦,老陆,你不在床上休息,怎么起来了。你一直在这等着?”陆章一开门,就看到陆章站在门口,有些惊奇。
“陆大哥。”李天岑也跟陆章打了声招呼。
陆章看到刘毅水和李天岑没事,也放下心来。“没,刚听到声音,过来看看。”
“你来也刚好,这是我们在回来的路上买的东西。早上看你做饭还挺难受的,这不,哥哥心疼你,把东西都买好了,我们等会老周,在一起吃,对了,我去里面取酒。你跟李兄弟先坐着,老周也差不多要来了。”刘毅水把东西放桌上,直接往楼上走去。
“李兄弟,你们出门没遇到什么事吧?怎么这么晚回来。”陆章刚想问刘毅水为什么晚回来,还没问,刘毅水就溜了,就转身问李天岑。
李天岑把草药放好,就坐在桌旁,听到陆章的询问,也没隐瞒,直接说遇到张冲的事。
陆章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黑。
“嘿嘿!老陆,老陆,别生气,我那时也是压不住火气。打完后我也有点后悔,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该也该不了。”刘毅水拿着酒过来,看见陆章越来越黑的脸,尴尬的解释着。
陆章听后,本来想发脾气的,但听到‘事情已经发生后’,叹了口气,也知道刘毅水是想发泄,而张冲是刚好撞上去的。“哎,我们现在都回屋收拾东西吧!其他的,等老周来再说。”说完,整个人都焉了,垂头丧气的上楼。
刘毅水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刚想向李天岑解释着,就听到。
“刘大哥,不用说,我懂。”李天岑回头看着刘毅水,说完拿起药材,直接回屋。
刘毅水整个人都有些凌乱了,你懂,你什么啊!我只是想向你解释一下,安慰一下我而已。你是懂了,但我内心的罪恶感怎么没减少呢!不能怪我,对,是张冲直接找事,嗯,是他直接自作孽不可活,刘毅水只能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