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可以犯,但连续犯同样的错误,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上一次因为打印这该死的符咒,差点没玩死我,这一次我自然不会再去冒险。
看着我眼前表情及其震惊的方闵茹,我TM比她还要震惊,她居然被定鬼符给定住了。
神奇,这真是太神奇了。
此刻的我,真想高歌一曲,来表达我内心的喜悦。
然而我却没有这样做,我害怕方闵茹反应过来再度掐我。
“那什么,你别紧张,我刚打印的定鬼符,就是试试看管不管用。”我看着方闵茹,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我没有要将你当小白鼠的意思,我就是想证实一下我自己的想法是否管用。”
有些话,还是事先说了的好,谁知道方闵茹反应过来会不会以为我要伤害她?
万一她掐死我,那我死的得多冤啊!
虽然我这么做很不好,但我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但凡有,我也不会拿方闵茹来做实验。
“兄弟,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反应,你这张符,怎么悬在半空不动?”朱可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说道:“难道你还会变魔术?”
魔术?我顿时惊讶,看着朱可伟询问道:“你看不到方闵茹吗?”
“啊?她,她来了?我说我怎么感觉周身凉飕飕的。”朱可伟带着一丝恐惧,四处张望道。
“你之前不是驱魔人吗?怎么可能看不到方闵茹呢?”我疑问道。
“我现在已经是普通人了,自然看不到鬼魂。”朱可伟答道。
听到朱可伟的回答,我默然,说真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不管咋说,他以前也是驱魔人,难道“见鬼”的这点技能也没有了吗?
“还是我现身吧!”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方闵茹突然开口说道。
方闵茹突然来这么一句,愣是吓我一跳,不过随即我就释然了,毕竟这定鬼符的功效,在我这也就只有短短的一分钟而已。
“嗯,好吧!”我点头说道。
听到我这话,身旁的朱可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紧握判官笔,拉开架势准备开战。
下一秒,戏剧化的一幕随之上演。
在方闵茹虚无的声音渐渐化作半实体之时,朱可伟握紧判官笔的手一松,判官笔随之落下的同时,他双手抱头蹲到了墙角。
蹲身的朱可伟,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我乃庆州市驱魔人,尔等鬼祟休要在我面前放肆。”
“噗嗤。”
看着朱可伟的模样,我不禁大笑噗嗤一笑。
倘若他抱头求饶,我倒也不会觉得可笑,那样至少他嘴上说的和动作一致。然而他却偏偏口不对心,看上去有些滑稽。
“那啥,伟哥,没事儿,都老相识了,你这样明显有失风范。”我强忍着笑意说道。
十分钟过后,朱可伟在我的劝说下,战战兢兢地起身,当他看到方闵茹的尊荣时,再次效仿先前的动作。
此刻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含义了。
其实我放方闵茹出来,并非是为了吓朱可伟,而是为了试试我打印的黄符是否管用。既然目的达到,我也就没有让方闵茹过多逗留的必要了。
对着方闵茹道了句谢后,再次将其收入了乾坤袋中。
时间又过了十分钟,朱可伟勉强能够适应,但双腿还一个劲地打颤。
看着如此的朱可伟,我心想,谁TM以后再说老子是废柴驱魔人,我抽他丫的。
“伟哥,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明天中午吃完饭,我来跟你学习判官笔。”我边说着,边开始收拾打印好的黄符。
“嗯,好,好吧!”朱可伟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对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也懒得管他今晚会不会做噩梦了,扔下一百块钱,直接向学校后山走去。
此刻已经是七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紫青衣对我的训练就该开始了。然而我觉得,她今晚肯定会早到,于是乎,我一路没做丝毫停留,大约十分钟,我就来到了后山山脚下。
果不其然,紫青衣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看到我来,满脸愁容的她,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哪能啊,你这也是为我好,如果我不来,那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吗?”我看着紫青衣,打着哈哈说道:“那啥,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等一下,告诉我,你和魔医那个臭女人干嘛去了?”紫青衣看着我,质问道。
我就猜到紫青衣一定会问这个。
女人的嫉妒心很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勾肩搭背。
只是我感觉自己十分悲催,紫青衣爱的,只是不死天尊,而我,居然连不死天尊是什么鬼都不知道。
有的人会说,爱一个人,要他的心,以及灵魂,不要太过注重躯体。
我知道,说这话的人,定然没有遇到我这种情况,要不然他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告诉你,我们到学校门口就分开了,你相信吗?”我看着紫青衣,表情认真地说道。
“相信。”紫青衣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感觉,随即看向我说道:“开始吧!”
四个半小时后,我累的跟孙子似的,两步一摇,翻墙进入学校。
依旧的倒床就睡,第二天精神出奇地好。
当然了,一上午的时间,我仍然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中午饭后,我来到朱可伟的打字复印店,跟他学习判官笔的招式和运用。
“兄弟,我真是挺佩服你的。”一个小时后,朱可伟看着我,微笑说道。
“几个意思?”
我好奇地询问,心中却在想他之前教我的那些看似花哨,却很实用的招式。
“你看你,学习虽然不咋地,但学起判官笔的招式,却很快。”朱可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属你泡妞的本事,让两个那么漂亮的大美女争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啥?你也知道?”我惊讶地看着朱可伟说道。
至于朱可伟说我学习判官笔的招式,我倒也不以为然,可能是兴趣使然吧,我的确学的很好,而且很快。
只是我很纳闷,朱可伟是怎么知道紫青衣和马欣怡的?看他那羡慕的眼神,我欲哭无泪。
说真的,别人对我是羡慕嫉妒恨,而我自己心里的苦,也就只有我知道。
哥们儿我这是哑巴吃黄连,苦到爆了,却没处儿说理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