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墨大了任缃薷四岁半,却比她高了五届,这样就说明,除了小学中的短暂的一年时光,两个人在一个学校上学的概率几乎为零。又加上中学比小学放学要晚,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就很短了。
某天杨以墨的学校因为老师要开会,提前一节课放学,本来他是打算在家好好带着的,结果到了任缃薷放学的时间看着隔壁还没有动静,就莫名的觉得大脑有点空白,等他的脑子有意识时,已经看到了任妈妈和任爸爸,后悔是来不及了,他也就直接问了一句“缃薷回来了吗?”
两个大人笑的很诡异,然后任妈妈看了看表,说了一句“应该回来了吧,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我去接她吧。”
快到学校的时候杨以墨给任缃薷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等他,结果没有响几声就被挂段了。
杨以墨有点受挫,这个点应该放学了啊?他想了想,又拨了过去,任缃薷又挂,杨以墨在拨,任缃薷再挂。
杨以墨怒了,直接给任缃薷发了条短信:[你再敢挂我电话一次试试看!]
任缃薷这次乖乖是秒回:[我嗓子疼。]
嗓子疼?杨以墨挑了挑眉,又发到:你现在在哪儿?
[学校后操场……有事吗?]
杨以墨直接回了一个“嗯”就直接去学校里面找任缃薷了。
一到后操场,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的任缃薷,她靠着一棵树,头埋到了胳膊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走了过去,才看到任缃薷的身上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
杨以墨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缃薷你没事吧。”
任缃薷的眼圈肿肿的,眼眶红红的,声音哑哑了,说起话来还有一点困难,大概是没事之类的话。
任缃薷越是这样,杨以墨就越是心疼:“说,谁干的?”
“没有……”
“你真的以为你能瞒的住我吗?”他的眼底,有着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狠戻,他完全想不到,面对着眼前的任缃薷,他居然想着:“我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欺负去了。”
“我……”任缃薷支吾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的回答到,“不行我不能说,他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他还打我……”
“谁?”一个字,很狠。
任缃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双大眼睛眨了眨,看着看他:“你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欺负了我的人还想着他能怎么样?”
“你的人?”任缃薷问道,眼里满是天真无邪。
杨以墨这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任缃薷现在才三年级,身材就像一块搓衣板一样,反正他是实在说不出来,然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是我认识的人,缩句是什么?”
任缃薷可能刚刚学了缩句,一遍掰着手指,一边同样一本正经的自言自语:“老师说了,缩句要删掉“的、地、得”,所以……”
任缃薷看着他,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