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有言: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明月如画。
冷清地街道,早已不夜行人,就连那更夫也不知去向何处?
清风吹过,舞乱清河岸旁的杨柳细枝。他,独坐那青石润滑地石板上,零散的青丝随风扫荡在两肩白衫,漆黑地双瞳如雄鹰般盯着那久经风吹雨打小舟。他,手中的酒却不知道何时才干尽,顿时,酒意四起地一口一句:
夜雨清风愁眉乱,红烛阑珊不见君。
天涯明月何人归,与君轻舞今朝醉。
他,心早已如冰,却为何有温柔动情一面?
吧吧
“想不到!关外有名的漠北浪子,居然在这里买醉,”不远处地角落走出样貌猥琐的驼背老者,阴沉的双目,那面骨可见地脸颊,让人产生丝丝怜悯之心,没人知道着善良背后藏着一丝诡异。
“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先坐下来陪我一场,其他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青石板上的扶临子眯着眼睛,回头望了望那朝着这边走来的驼背老者,“来,来,快点过来啊!陪我大醉一场。”
随地坐在扶临子身旁的驼背老者,拿起一旁地酒坛豪气畅饮,抹去嘴角残留的酒水,默默注视着扶临子,问道:“听说前两天,你将凤凰古镇的老宅烧了,为什么?”
见扶临子没有说话,继续道:“哪儿曾经是你最熟悉的地方,那牵过手的人儿,那船儿,那段走过的石桥,王妈的包子,醉香楼的烧刀子等等。”
“是啊!可是在熟悉的地方,那些人,如今早已不在,只有这触目伤情的石桥,小船,烧刀子。”随势躺在青石的扶临子,举起酒坛一晴而下,酒水四溅,这酒水能侵湿洁白长袍,却忘不了昔时的历历幕幕。
“现在,是不是怪当初师父没有带着青舞姑娘你娘跟你一起走?”见如此伤情的扶临子,老者的语气有些哽咽。
“其实。”扶临子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喝着他的酒本。
“如今的益州已经变了天,江湖个大帮派开始涌向益州,”驼背老者起身要走,又在扶临子肩上拍了拍,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也老了,以后,翠竹居就交给你和无烟二人了,你我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见老者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缓缓开口,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那人已经走了,走的如此轻松洒脱。
他,又独自一人坐在那冷清的青石板上。
一人,一坛,一叶小舟,一轮弯月。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只是一个过客。
他,本是一个无情地人,不该留恋此地的人与物。
为何他还如此消愁?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防贼防盗,闭门关窗。大鬼小鬼排排坐,平安无事喽。鸣锣通知,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寒潮来临,关灯关门。早睡早起,锻炼身体。”远处传来一声声更夫吆喝声。
夜深,
十里南桥坡处。
幽深地荒野,哀啼地乌鸣,微动地枯草,久经风雨的古道上,一道黑影一点而过,看他所去方向不正是那悦来客栈么?难道此人也是与那六人一伙?
安静黝黑地客栈,高昂地鼻息声,从几间不同房里传出来,模糊可见几人睡姿。
这时,左角处屋里,屋梁上闪过一道黑影,手中迅速发出几道白光没入两人体内。见两人毫无一丝鼻息后,正伸手翻找两人随身之物时。横躺床里的蓝袍人,着手抓落眼前这黑衣人的面具。
咚…咚
“啊!”见黑衣人的真身面目后,有些迟钝的蓝袍人脸上洒满十分惊讶地表情。
“见到我是不是很惊讶!叶天云。”被一掌击中的黑影人,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手中何时出现一条银丝,袭击叶天云的颈脖,道:“想知道!我为什么还能活了下来?”
“苍琼子,你不听师训,为达目的,练旁门左道之术,祸乱师门。”叶天云手中的佛尘挡过袭来的银丝,跃身一过,反手攻之。“今日,我便为师门除了你这祸害。”
“想杀我么?来啊!”苍琼子随手在银丝一弹,笑容鬼魅盯着抱头痛苦的叶天云,道:“叶天云,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是当时的叶天云么?”
“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啊!这就是你们常说的旁门左道之术。”舔过银丝的鲜血,如同鬼魅站在叶天云身前,上下嗅闻一遍,跃身不见,“其实这‘九音蛮难经’师父他老人家也练过,只是你们没见过而已。”
哈哈
他,双瞳如焦墨,脸上带有一丝笑容。
是伪善地笑?还是真实地笑?
没人知道。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笑。
他,知道这是一种解脱,知道自己再也不被囚牢住。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该贪念这尘世的俗事,随那人归去。
暗夜地风,随然而过。这几人,或许没有人能记住,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叫什么?
或许,后人会说他们是江湖是什么?那江湖又在何处?
江湖。
一个多么令人向往地方,有人说那是仙人地方,也有人说那是看不见地模糊。
江湖在遥远地天涯,江湖也在咫尺地心中。
杨柳河旁。
两人,一马,一堆篝火。
两人想靠在粗壮的杨树下,微波荡漾地河边,吹来丝丝清凉地空气,让人感到微弱地冷感。
“喂!呆子,你睡着了?”眯着美目的蓝白姑娘用手戳一旁摇摇欲睡的蓝衣人道。
“没了!”被搅了清梦地南夜明,无奈地睁开眼皮看着眼前这小脸红彤、眉目微闭的女子,心中捻起一丝跳动。
低语:“无烟,你真美!”
“噗!”见南夜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由一笑,红彤地笑的更加迷人,“小南子,是不是你从来都没有见过女子?”
“没!没有!”有些失态地南夜明连忙摇头称道:“只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无烟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女子!”
“呆子,是不是真的!”一旁柳无烟激动地问着南夜明这里那里,“那你跟我说说,你师门或者师兄的事情,还有你们那冶山派在哪里?什么时候带我去玩玩?”
“不行!”听到柳无烟询问师门,脸色霎时严肃起来,满口婆娑地安慰着她,“我师父禁止我和师兄们带人回师门,而且也不让我们将师门地方告诉任何人。”
“不说就不说!”心中有些失落的柳无烟,望着落下地明月,脸上爬满幸福的笑容,“天快亮了,我们赶紧上路吧!争取早一点见到师兄。”
“唉!”南夜明起身走向不远处白驹,失落地叹气着。
夜末。
翠竹居,两三点虫鸣声,屋外柱灯随风摇,屋里的人们早已沉睡不醒
“啊!”
坐于书案前老者,只是一声惨叫过后,便倒在书案上。
“子”
这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凶手的名字,还是……
过度章,有点少,新书新人求呵护,拜谢,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