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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破灭的梦想

早上大家五点半就要起床了,因为上班的时间改了。上午6:30上班11:30下班,下午1:00上班5:30下班。尽管大家有很大的不情愿,但是寄人篱下也不得不从。

照惯例每天去食堂噎馒头,拖着疲惫劳困的身体进车间。听着班长的谩骂,干着反锁劳累的工作。实习生们本以为冷海涛来了,会给大家带来什么福利。就算没什么好消息,可跟厂方协商一下减轻实习生的工作强度也是好的。

这一切只不过是妄想,一场空梦罢了。大家渐渐地对实习失去了开始的热情,也后悔当初选择这个专业。有想家的、有想走的、有想换实习点的、也有想好好干的。

这几天弘鸣一直在盘算一件事情,“如果厂方不开工资是不是应该煽动大家罢工?”

弘鸣一群21个实习生,是2月20号来K水产公司实习的。厂方答应,不管厂子是否给工人开资,实习生是一个月一开。眼看着马上要到3月20号了,开工资却时时没有动静。韩冬对弘鸣说:“老弟,你们就别报太大希望了,我3个月工资都在那压着呢,你认为他能单独给你们实习生开吗?”

尽管弘鸣不愿相信,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厂子是不会因为你们几个实习生,而引起不必要的骚乱的。

早上弘鸣自己出来拉料,车间就剩下4个男的,由于班长陈银河还不干活,所以姑且算3个。为了公平分配劳动,需要一个人拉料俩个人抬料。三个人轮着拉料,一人一天。在拉料的时候,弘鸣又看到了冬哥、达哥在用一个没气的车子拉料。车子的里外胎都已经破碎不堪,露铁圈的地方是用胶皮管缠上的。弘鸣看到此场景心想:“苗永平也太过分,让两个人用这样的车子拉了半个月的料,也太他娘的不是东西了,再调理人还能怎么调理?”从饵料车间出来,回26-27车间的路是一个长长的上坡。弘鸣的车是全厂子最轻的车,他把料拉到20车间时都累得不行,更别说冬哥他们了。

大概拉了3躺,韩冬倔的倔的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弘鸣看严冬的神情有些不对,便问:“冬哥,你干什么去。”韩冬愤愤不平地说:“找李明岩换车间,太他妈欺负人了,不干了。”

之后弘鸣便回车间干活了,后面的事情发展怎么样也不清楚了。

中午吃完饭回到寝室,弘鸣问:“冬哥,你那事怎么样了?”韩冬说:“李明岩说中午找他,让我先在26-27库呆着。”弘鸣有些疑虑便问:“冬哥,这事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对你影响多不好呀?”

韩冬犹豫了一下,慢慢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老弟,你知道我那天看苗吧?”

弘鸣点点头

“就从那次看苗,苗永平就一直在调理我和金达,这些你达哥都知道,我不扒瞎。我跟你达哥天天用什么拉料,那都是厂子废弃好几年的车子,也不知道他从哪淘出来的。这些都是你看到的,还有很多你没看到的。有一次我早上一进车间,我发现我的雨裤让人撕稀碎。我回来都不敢说,怕你们笑话都。天天刷硬板让我俩返工,别人一天要是刷40掉,我和你达哥一天得刷140掉,关键架不住一掉刷两遍呀。还拿话儿点的你,‘你们上学有什么用,不还是跟我们干一样活吗?混的还不如我们这些没上过学的,你不感觉你们活的很差劲吗?’。只要有外围活,必叫我俩去干,其他的人在车间该唠嗑唠嗑,该休息休息。车间里的脏活累活跑不了,指定是我和你达哥的。你说这车间我还能待下去吗?我能忍到今天就不错了。”

韩冬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感觉好像把这些天的压抑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

达哥则在一旁说:“这场子不能干了,比我实习的厂子还差劲。”韩冬则劝道:“金达别这样,一会咱再找李明岩说说。”韩冬看了一下表,12点了,估么李明岩应该吃完饭了,就和达哥去李明岩寝室诉苦。

韩冬走后,帅飞说了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韩冬要是好模好样地,至于两个班长都容不下他。”

弘鸣想了想:“也是,哪个班长愿意把一个对自己有危险的人留在身边。谁都想出人头地混出样来,可也不能把这个想法表现的太明显。”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韩冬比较开心地回到了寝室。弘鸣问:“冬哥,怎么样了?李明岩怎么说的?”

韩冬说:“我去找李明岩,把事情一说,李明岩当时就说‘我看你韩冬干活不错,你老师也跟我提过你。这样吧,你先在这个车间呆一段时间,我看机会合适我就给你俩换车间。’之后我又把我天天跟何顺看苗的事,达哥会育苗的事都跟他说了。他还说让达哥进育苗车间,要严惩苗永平,这次是给他师父面子留着他……”

下午苗永平来到了李明岩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李明岩便骂着:“你怎么管的车间?你车间的人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苗永平委屈地回答:“老大,这不怪我,是他们干活干的不到位,再说了也别他们说什么你都信呀?”

李明岩说:“这次先这么地,下次你要是再有一回你班长就别干了。”

苗永平感觉很委屈,他心想:“你李明岩也不兜事儿呀?我那5000元好处费,你是不是白收了。”

李明岩接着说:“你们这些班长都是我一手提起来的,你们什么样我最清楚了。不过你这件事影响太坏,罚你五百元下不为例。”

这边李明岩在管理他的下属,而在车间那边,刘喜庆被调到了1-2库。大家都知道,刘喜庆当班长去了。看着刘喜庆收拾东西,弘鸣心里不禁有些酸楚。他想着:“刘枫林走了、老B走了、这回刘哥又走了,跟自己搭档的伙计一个个都调走了。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过客接着另一个过客。”

这下20-21车间清净了,就剩三个男的了。别的车间最少四个男的,可怜20-21车间人员一天比一天少。

厂子工人纷传,说是进育苗车间的名单定下来了。弘鸣并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不过他很希望自己的名字被写在上面。下午的时候修贺、吴博去各个车间要人。当来到20-21车间的时候,弘鸣出去拉料去了。修贺说:“陈儿,你们车间严军被调到育苗车间了。”陈银河当时就反对:“那可不行,我们车间人本来就少,我可不能把严军再给你了。”修贺很不高兴地说:“那你说怎么办?”陈银河说:“你把周弘鸣调走吧,你要他我给你。”修贺说:“那行,明天让他去大库报到。”

修贺走出了20-21车间,当修贺走出去的一刹那陈银河有些后悔了。他心想:“周弘鸣尽管干活不如严军,可也说得过去。他要是被调走了,这车间就剩两个男的,不得累死我呀!”就在陈银河寻思的时候,弘鸣拉车回到了车间。白洋跟弘鸣说:“弘鸣,你被调育苗车间去了。”

一听这话,弘鸣心里乐开了花。不过他并没表现的得意忘形,他说:“哦,还没跟大家处够呢?谁说的我被调走了?”

白洋说:“班长说调你去育苗车间。”弘鸣问了一句坐在一旁玩游戏的陈银河:“班长,是调我去育苗车间吗?”

陈银河说:“还不一定呢,到时候领导就决定了。”

下班的时候,弘鸣、帅飞、老B、大成子,四人一起回寝。聊天中弘鸣得知大成子、帅飞都被调到育苗车间了。班长给弘鸣的答复是待定,老B则没有被调走。虽然弘鸣的心里比较忐忑,不过听白洋那么说,也就百分之八十的事儿了。

下班后的陈银河,坐在车里思来想去,最后他终于拨通了李明岩的电话。

“大哥,我是陈银河。”

“哦,什么事儿?”

“大哥,我们车间人少,现在能不能别从我们车间往外调人了。”

“你们车间几个人?”

“三个男的,三个女的。”

“哦,那确实是少点,这样吧你们车间人就暂时不动了。”

“那谢谢大哥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双方挂断了电话,陈银河的一块心病终于落地了。

第二天弘鸣依旧正常工作,对于自己是否被调如育苗车间,弘鸣不敢多问。因为他怕自己万一没有被调入,问得这么勤怕陈银河多想,会给自己以后多添很多麻烦。上午刚喂完料,陈银河就说:“周儿,你去大库借领一把锹,去干外围去。”弘鸣走出了车间直奔大库,大家都以为弘鸣是被调走了。来到大库,弘鸣推门而入,他对着仓库管理员说:“张哥,我过来借一把锹。”弘鸣挑了一把比较趁手的,然后去管理员那签了字。

来到饵料车间,弘鸣发现今天的外围活是粉扇贝边。

粉扇贝边是厂子里最脏的活之一,他是将扇贝软体部的干品,放到粉碎机里粉成粉末。扇贝边本身就带有腥臭味,将其粉成粉末后,粉尘会被人体吸入体内,也会残留到衣服上。一般这种味道一个星期都不会发散掉,只有将粉尘洗掉,腥臭味才会渐渐的消失。厂子工人把车间以外的工作,都称之为“外围活”。像粉扇贝边这样的工作,需要五个人。两个供原料的,一个负责操作粉碎机的,两个负责装袋的。

这次跟弘鸣一起干这个工作的是24-25库的老沙、老王,22-23库的刘杰、老徐。老徐刚来厂子不长时间,弘鸣并不认识他。高高的个子,看面相很和善。

老徐和刘杰负责装袋的工作,由于不用时时看着,只有快满的时候才有活。他俩就时不时的去车间外面换换空气,也借此机会聊聊天休息休息。

由于弘鸣跟刘杰还算熟,他也时不时地凑在刘杰和老徐身边听他们唠嗑。弘鸣见这位老徐大哥的气场跟普通工人有很大区别,他谈论的并不是车间如何如何,也不怎么谈论家长里短。他说的都是一些领导层面的问题,而却对厂子的制度和管理指指点点。在看人方面有敏锐嗅觉的弘鸣,意识到这个老大哥不是一般人。渐渐的弘鸣跟这位老大哥搭起了讪来,老大哥也感觉弘鸣也不错,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弘鸣称呼眼前这个40多岁的男人叫“徐大哥”,虽然两个人相差20岁,但是两个人成为了忘年交。

聊天中弘鸣得知,徐大哥以前在盐场工作,可是后来盐场倒闭,他就失业了。他有一个同学是干海参、扇贝养殖的技术员,他也跟他这个同学干了一年多。由于家有重病的80老母亲,身边不能离开人,他就放弃了跟同学学习的机会,在家门口找了个工作。

外围工作一般干到10:30,就可以回车间准备下班了。

回到车间,严军愣了一下,他问:“你怎么回来了?”弘鸣听到他这么一问感觉很诧异,弘鸣反问:“这是我车间,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严军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问你没被调到育苗车间呀?”弘鸣回答:“我干外围去了,我不知道”

白洋接过话茬说:“被调到育苗车间的人都走了,帅飞他们一早就去大库报到去了。”弘鸣内心失落到了极点,不过他依然笑着说:“哦,那没有我,我去干外围了。没事,跟大家在一起不挺好的吗?我还舍不得大家呢!”

中午弘鸣躺在床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比别人差在哪?为什么进育苗车间的人员里没有自己?弘鸣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失落,但他知道这并不是最终的结果。

金达跟弘鸣遭遇了同样的经历,当吴博去车间通知的时候,把一个叫小马的员工叫走了,达哥则还在26-27车间。听韩冬说小马跟吴博关系特别好,就是他把达哥的名换下来的。达哥一直嚷嚷着要走,说他以前的技术员给他打电话了,让他过去干。韩冬则一直在劝,不让达哥走。

下午的时候,韩冬被调到了马银伟的车间。弘鸣和韩冬一起上班的时候,看见苗永平正在跟马银伟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是韩冬也能猜个大概。

下午上班的的时候,苗永平怎么想都感觉别扭。他心想:“韩冬你小子,竟然让我吃这么大亏,我是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苗永平从车间出来,找到了16-17库新上任的班长。他拨通了马银伟的电话,约他出来谈谈。马银伟从车间出来,看见苗永平在车间门口等他。马银伟问:“永平,你找我什么事?”苗永平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跟你说几句话。”

马银伟知道苗永平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你是不是为了那个韩冬才来找我的?”

苗永平说:“你看看,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就是告诉你,小心那个叫韩冬的。”

被苗永平这么警告,马银伟心里有些不爽。他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苗永平说:“你不听我的也没关系,你班长的位置保不保得住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话,马银伟开始上心了,他继续问:“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苗永平说:“韩冬他一直都想当班长,我感觉他有这个本事。可就是缺少机会,如果让他当上班长,恐怕就要有一个班长下台了。咱们可都是老大(李明岩)提起来的,怎么当上的班长咱们彼此都清楚。可别让自己的付出没有收获,那咱们可就亏大了。”

正说到这,马银伟看到韩冬走了过来,他马上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你走吧。”

韩冬和马银伟一起进了到16库的门,韩冬先跟大家说:“我是新调到这个车间的,不管你们以前听到有关我的什么话,我想说的是,我是来干活挣钱的,别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马银伟说:“你来这个车间算是来对了,这个车间男的不用刷硬板,就是体力活多干点就行。”韩冬跟大家一一认识之后,就进车间干活了。

下午喂料的时候,陈银河告诉弘鸣拉59桶料。一听到这个数,大家都惊呆了。昨天的时候70个池子还喂47桶呢,怎么今天就涨这么多。弘鸣问道:“班长,怎么一下长这么多,这么喂没事吗?”陈银河说:“没事,我看了海参苗吃不饱,不够吃。你就按我说的拉吧,快点拉。”

弘鸣心想:“陈银河,你是真想把我累死。昨天下午还4700斤料,今天下午就涨到5900斤料了。”

K水产公司的海参饵料,行内称之为稀料。他是将大叶菜、海泥、多维等按比例配好,在饵料车间稀释后再让各车间根据各自情况(基本不看吃食情况)来打料,回车间直接投喂。而大部分厂子,海参饵料用得是干料,即用配合饲料、海泥、大叶菜(磨成藻浆)、多维等。按所需用量,由班长自己将原料领回车间,经加水融合在一起,在投喂时进行稀释。用什么样的饵料是技术员决定的,也就是说一个技术员一个干法。此时弘鸣抬的饵料,有百分之八十是水。

由于陈银河对海参养殖一窍不通,为了池子里的海参生长不比别的车间慢,陈银河就去别的班长那套话,看别的班长加料了自己也跟着加。弘鸣心里清楚,海参本来就是底栖生活的生物。在自然环境恶劣的条件下,它可以几个月不吃东西都不会死亡。但是如果海参所处的底质发霉臭底,那么就会引发大量的病发症,导致减产或者泛池。

如今的20-21车间就剩3个男人了,陈银河也不得不动身干活。再说技术员已经骂过他一次,说他要是再不干活这个班长就别干了。

虽然弘鸣没有被调到育苗车间,但是对于育苗车间的一切弘鸣是非常渴望了解的。下了班之后,弘鸣缠着帅飞和大成子问这问那。问问他们都干什么了?问问育苗车间的活累不累呀?问问什么时候开始育苗呀?问问会不会再招人进育苗车间呀?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是弘鸣最想知道的,因为弘鸣想进育苗车间都想疯了。有些时候他做梦都是,王成龙来车间找他进育苗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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