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刚才是想要洗碗的,可这个佣人不让我洗,偏说我笨手笨脚的碍事。结果她自己洗,就把这些碗全给打烂了。还想要把这些推到我身上来。”安妮像个见证人一样冷静地讲述事实,不过只有那个佣人知道她其实在颠倒真正的事实罢了。
“真的是你干的?”苏慧芳半信半疑,转头对那个佣人问道。
“是…”佣人欲言又止。
这件事真的不是她干的,可少奶奶又拿家人威胁她,阮母又肯定不会相信她的,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到底是不是!”苏慧芳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厉声问道。
“是。”佣人再三思虑下,选择少奶奶给的那条路。
这份工作没有了还可以再找,要是家人和命没有了,那有再多的钱还有什么用?
“好呀,还真是你!现在,马上!去领辞职信!”
苏慧芳一开始还不信安妮的话,毕竟这个佣人在他们这待的时间也有好几年了,一直尽心尽力地工作,没想到她自己承认下来,这肯定就离真相不远了。
既然有她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那就自然没有必要再留在阮家了。
“夫人,夫人,你别辞掉我行吗?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求您了!千万别辞掉我行吗?我们这一家子可就等着您发给我的工资养活全家人呢!”那个佣人一听到阮母要辞退她,一下子就急了,跪倒在地,不停恳求。
“伯母,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个佣人留住好了。”安妮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个佣人留下来。
毕竟阮家的人实在是太捉摸不定了,她需要一个人来搞清阮家的即时情况,以及立刻告诉她。不得不说,这个佣人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虽然说,为了这个佣人可能会得罪阮母,但她被她救过,再怎么说也是知恩图报,也是以防她被阮母所迫说出真相,她一定会花更多心机做好这枚棋子的。
“为什么?她打烂碗筷,就有可能打烂更为贵重的东西。”苏慧芳有些生气,这么一宝贝就被佣人给打碎了,她怎么能不生气,现在安妮要把她给留下来,她自然是更加生气,“怎么能把这样的人留在阮家!”
她虽是喜欢安妮,但这东西可是阮老爷子的宝贝,要知道给人打碎了那肯定是很生气的,到时候不是她来辞退她,她也脱不了关系。
“这个佣人只是一时的不中用罢了,这在阮家也做了几年工了,这么就把人家给辞了,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这养活一家子也是难上加难。”安妮柔声劝道。
“说虽是这么说,可这幅碗筷的价值和意义不是她能支付的起的,况且现在已经停止销售了。”苏慧芳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执意要把她给留下来的话,那就只能是你帮她找到了。要是你不能找到,那她就必须得走。”
“好!伯母这个佣人我是留定了!”安妮转身上了楼,进了房间拿出手机,“我需要一个人,能够自己制造出特殊的碗筷的人,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见阮凌天快要出来了,她就赶紧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电话的工夫,阮凌天就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见到沙发上的那个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你怎么在这?”
“伯母让我住你的房间。”安妮发出一个自己认为最完美,最能诱惑人心的笑容,想震撼到阮凌天。
“自己选一间客房住。”他面无表情地用毛巾擦了擦被淋湿的头发,显得更加禁欲,而偏偏这种感觉又是最能诱惑人的。
安妮自然也不会放弃眼福去住那个什么破客房,“伯母这不也是为了让我们快速促进感情嘛。再说了我们不也是要结婚了嘛,早一点同房又不是不可以的。”
“你要睡客房还是睡大街。”毋庸置疑的口气,是绝对不允许安妮说出第三个选择的。
“那你也得带我去客房吧。”安妮知道今晚是肯定不能同房了,只好答应,同时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阮凌天。
“下面有佣人,她们会带你找到客房的。”阮凌天直接忽视掉安妮的暗示,冰冷地说道。
“那好吧。”安妮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安妮又回到了房间。
阮凌天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看有关于经济学的书,听到动静也没抬起头就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字里行间,透露着几分疏远和不满。
“客房都给锁上了。”安妮急忙解释。
“那你睡大街上去吧。”
“我也想睡客房的呀,可客房被锁上了,我要睡哪?”安妮撒娇地说道,心里是希望和他睡在一起。
“这里是阮家,不是你所谓的家。要么睡客房要么睡大街。”阮凌天放下书,径直走去卧室。
“凌天!”安妮见他要自己回卧室不管她了,一下子急了,大叫道。
“出去!把门带上!”阮凌天厉声说道,直接回卧室并锁上了门。
“凌天哥!”安妮拍了几下门,也没有动静了,就只好走出房间了。
然后安妮就只好去外边租了一间房间,一进门电视机就打开了,正好放的是白慕雅回国的事情。
安妮不常关注新闻,之前也只是见过并不认识。看到这么一新闻,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婚纱店的那个贱人,心里想了一会儿,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嘴角,“白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