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随着爆炸声响炫丽的火花如同泼墨般染红了整个天空,犹如残阳滴血般美丽妖冶,绝无双平静地看着那个女人,她始终都知道她们两个人对对方都有些戒备尽管十几年来她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相互扶持,可毕竟她们不是亲人,即使血脉相连的亲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更何况她们呢!终究是自己掉以轻心,以为对对方而言是不一样的,原来都一样,想到这儿,绝无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即使她死了特也别想安生,她可是准备了足够的后招呢!
天台上的女人看着绝无双随着爆炸化为灰烬,心里没有轻松反倒不安起来,能与绝无双搭档这么多年她自然不是个蠢的,绝无双就算是死了她活着的时候也会准备无数的麻烦留给她,而这些麻烦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绝无双都死了,她的那些属下就不足畏惧了,最多也就是多花点精力罢了。殊不知她所认为的多花一点精力就能解决的麻烦在不久的将来让她命丧黄泉。
————————————————————————分界线————————————————————————
玄月如钩,夜凉如水,绝王府。
几道黑影出现在绝王府外十里的地方。
“你,还有你带着东西在王府外乘机潜入动手,剩下的跟我杀进王府掩护他们。”为首的黑衣人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原地的几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显然这群人是早有预谋,而他们今天的目标就是绝王府,亦或者是绝王府内的某个人。
几道黑影身手矫健,其实力至少在六段以上,现已是三更天除了暗处的人该歇息的早已歇息。
“什么人,敢擅闯绝王府。”显然绝王府也是高手重重,不然也不会在这几人还未闯入前而早已察觉。
那几人自是不会多说些什么,他们几人的目的是调虎离山,动静闹得自然是越大越好。那几人冲上去便展开杀招,竟全部都是七段,要知道大陆上七段的高手不过寥寥数百人而八段也只有十几人,九段恐怕不出五人,十段从来都没有人到达过,而每段又分前、中、后三期,这三期之隔又是天壤之别,而眼前却有十几个七段这不得不让人惊讶。
不过几息前院便到了大半,就连王府暗处的人也损失了不少。绝天涯自然是听到了动静,他也不排除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他留了不少人去保护玉卿宛,若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的话这恐怕是冲着玉卿宛肚子里的孩子来的,所以他不能大意而他自己也是七段后期若不是万不得已他不然是不会离开玉卿宛的。
前院,暗处的人已经死了大半,而黑衣人却只损失了几人。
“看来我绝王府面子不小啊,竟派出这么多七段。”虽说这是几人只是前期,可耐不住他们人多他对付起来自然是要花一些功夫,言罢便加入了打斗。
玉卿宛那里他留了五个七段中期,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王妃...王妃....你怎么样!”后院的声音传来,绝天涯瞳孔猛地一缩,剩下的黑衣人知道得手了立马闪身离开。
绝天涯顾不得其它的,飞身来到后院,入眼便是玉卿宛倒在她的贴身丫鬟身上,双目紧闭嘴角流出黑色的血丝。看到这一幕绝天涯双眼充血如同发了狂的野兽。
“王爷,属下保护王妃不利,请王爷责罚。”那人步伐踉跄,脸色苍白衣襟也被鲜血染红。
“这不怪你。”影一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实力更是在七段后期,能伤他如此的人恐怕只有是八段了,谁能想到他们会将八段派出呢,就算是他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快,将信号放出。”玉卿宛的样子像是中了毒,想到这里他立马将毒医老人也就是玉卿宛的父亲当年给的信号放出。
不一会,院子里便出现了一个黑衣老人。
“卿宛!怎么会这样!”自从妻子难产去世他便只有卿宛这个女儿了。
毒医老人立马上前去为玉卿宛把脉。
“卿宛要生了。”
“怎么会,孩子才刚满八月!”
“是这毒,是江湖第一毒赤炎,快,安排稳婆接生。”说着便将丹药喂进了玉卿宛嘴中。
“啊...啊...”屋子里不断地传来叫声,而东方竟已露出了鱼肚白。
“生了!生了!”屋子里并没传出婴孩的啼哭,而两人已经等不及进了屋。绝天涯接过了稳婆手中的孩子,孩子的肤色不似正常婴儿,浑身泛紫。
“岳父,你看着孩子...”那边毒医老人已经为玉卿宛把完脉,看到这孩子毒医老人心中了然,果然毒素转移到了这孩子体中。
“天涯,卿宛已经没有大碍了,这孩子吸收了母体的毒素又是早产,若是不及时治疗恐怕...”毒医老人接过孩子喂给她一粒丹药。
“岳父你是说,这孩子有救。”
“我医术不如我师兄,我师兄应该有办法。”
“不知岳父的是师兄是...”
“神医谷,药谷子。”毒医老人在江湖中的名声虽不算坏,但也绝对不算好的,可神医谷的名声那就对是令人敬佩,饶是绝天涯也吃了一惊。
————————————————————分界线——————————————————————————
“师兄,你可要救救这孩子。”毒医老人抱着孩子对对面的白衣老人说道。
“这是卿宛的孩子!怎么会这样。”白衣老人皱眉道。
“先别说这些,先救救这孩子。”
“赤炎我知道怎么解,可药材难寻,再者这孩子本就是早产又中了毒,若是不好生调养恐怕会夭折。”
“师兄,那...”
“先将这孩子留在我这儿吧。”
“麻烦师兄了。”
“你我本就是师兄弟,卿宛这孩子我又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说什么麻烦。”
“师兄,要记得这是一个男孩。”白衣老人了然,恐怕这事情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