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一切礼节完毕,也去慈祥宫为太后叩了头,太后高兴的合不笼嘴,刘贵妃也是满面春光,喜气洋洋,皇宫里也只有李俊与皇后闷闷不乐。三皇妃怕招惹是非,也不敢替姐姐打抱不平,再说也不得李想宠爱,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新娘正坐在床边等待太子来揭喜帕,可是这一坐却坐了一整夜,心里自然有万分的委屈,但是,她只恨王若情,在路上遇见她的那事,本来刘心雨是想要让侍卫把她带到死牢里的,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右丞相目前被太后下旨不准寻找王若情,其实自己也不想这么对待她,毕竟以前利用她来接近太子,有愧于她,刘心雨越想心里也觉的对不起若情,但后来又想想自己也是为了爱情才利用她的,心里方才舒服了一些,想着太子一夜都不来,这会儿恐怕也不会过来,就把喜帕从头上拽了下来,一把扔到床上,大眼一看,感觉这里好像不是太子殿,便急冲冲的走到大门口,只见大门上方写着‘云清宫’三个大字,金黄黄的大字亮在门上面,却刺痛了刘心雨的心,她赶紧叫来丫鬟问道:“本宫不是应该在太子殿么?怎么会在云清宫呢?”丫鬟显然被她把盛欺凌人的语气吓坏了,哆哆唆唆的说:“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吩咐的说娘娘就应该在这里居住,奴婢只是按照太子殿下的命令行事,求娘娘开恩。”丫鬟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刘心雨气的不打一处来,坐到床边,不知道要怎么办,大声斥道:“你滚出去!”丫鬟唯唯诺诺的说了声‘是’就慌慌张张的下去了,刘心雨此时心中并不恼恨太子,反而,她认为一切都是因为王若情,太子才会这样对待她的,想了想,换了件衣服,去找太子。
李俊也是一夜没合眼,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情,想和她大婚那天晚上,若情害羞的模样,想大汗淋漓之后,看见床单上的一朵梅花,可不知为何,出去了一趟回来后,看见她一直睡着,醒来后就胡言乱语,说他是韩恩哲,她自己则是另外一个若情,以后的事情更确明了她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情儿,可他的心里却不痛不苦,因为,无论两个哪个是心里的那个若情,在他的心里她都是若情,若情就是她,没什么区别,只是就当她失忆了。他答应过她,一辈子就娶她自己,一辈子只对她好,可是他没有做到,就在昨天当着她的面娶了别的女人,虽然名分没了,但是他的心一直都属于她,永不变。
手轻轻抚摩着她睡过的枕头,心里却是酸酸的味道,他把枕头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紧紧的抱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忽然,一张白纸和一个钱包映入他的眼睛,他连忙打开纸条:李俊,我没听你的话,带了桃叶,你赶快遵从太后的旨意立妃吧,不要找我。恩哲,我最最好的哥们,都是我害了你,我以后接受你对我的爱,你还会原谅我吗?我们在小木屋戴的情人戒指还记得不?呵呵,钱包的合影是我们三个照的,记住: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是昨天若情对他说的同样一句话。心一点一点的滴着血,李俊再看看钱包,这是她的钱包,慢慢的打开,一张幸福的合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睛湿润了,望着照片中的三个人,一个和若情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幸福的微笑,右手举起了‘v’型,中间的男生一手托着下巴,另只手按在一个女孩肩上,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刘心雨,而那个男生分明就是自己,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英俊的轮廓呈现出脆弱的一面,脸色也憔悴了许多,心里的那份痛苦谁有能知道呢?
若情写给他的信就是用现代字写的,他居然认识那些从没有见过学过的字型,他有点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就用毛笔写了个若情写的纸条里面的‘影’字让丫鬟看,丫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丫鬟咬着嘴唇,害怕的说道:“太子殿下,奴婢在吴国从来都没有这类文字,所以,奴婢也不认识这个字,请殿下降罪。”李俊终于明白了,自己本来就是和若情是一类人,他让丫鬟下去,把照片和纸条放在钱包里,然后把钱包放在一件自己不常穿的衣服里面,刚刚放好,正在关柜门,刘心雨就进来了。她显然看见李俊在关衣柜,便也没多想,直接就问李俊:“太子,我为什么会在云清宫啊?按理说,我是您的太子妃,应该在太子殿的,臣妻真是不明白?“李俊看了看她,此时他很相信若情的话,又看了那张合影,那技术吴国乃之其他国家都没有的,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把肖像弄上去的,甚至听也未听过,就算有,他,若情和刘心雨也不会有那样的打扮和机会,况且自己还是短发,在这里短发是要处死的,现在,他的心真的很乱,他觉的自己应该去找若情问个清楚,只简单的对刘心雨说了一句:“如果你想住这里,就住这里,我住云情宫好了。”说完便出去了,而刘心雨则是气死了,甩了甩衣袖,去刘贵妃那里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