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冤家路窄,水漫天一行人来在河南地界恰巧碰见了奔赴少林寺的武道雪一干人等。
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水漫天听说对面那个人是五宗十三派之一的华山派掌门武道雪,言语间还如此的侮辱师门,真是仇从心头起恨自胆边生,蹭的一下就想要站起来。
一旁的杜忈松按住了他,说道:“天儿,莫要莽撞行事,切由师叔定夺。”
水漫天强忍心头怒火坐了回去。
再看杜忈松,依旧慢条斯理的捋着胡子说道:“武掌门,难道不怕风大扇了舌头?对我不败四宗的称谓言语不敬,是该好好教训你一下了。”
武道雪的头“嗡”的一下,差点没从凳子上栽下去。但是顾及到自己身为唐唐华山派掌门,岂能如此慌张。心中想着:“好你个杜魔头,要是我能练成萧阳剑法全套招式,我岂能惧你们,真不知道师爷把剑谱弄到哪里去了,以至于今天我们正派人士如此锋不可当。唉,太天壤悬隔了,老夫也只能色厉内荏了。”
武道雪依旧壮着胆子喊:“你你你,你们邪四宗就是仗着那几套邪门武功危害武林,江湖同道人人得而诛之。还有,你们师爷可是定下过规矩,你们的武功只能在寒刀煮酒大会上失了手才可杀人,平日里是不可以伤及性命的,现如今应映贞却大开杀戒,对佛门弟子痛下毒手,这岂不是有违祖训?这足以证明邪宗就是邪宗,怎么能和我们正派相提并论?”
杜忈松:“少把寒刀煮酒大会放在嘴边,历届大会你们五宗十三派也未曾打赢过,只是自取其辱而已。我大师兄在大会之外杀人,定是另有隐情,此事待杜某人前去见了大师兄即可给尔等一个说法。但是今日你个伪君子口口声声诋毁我不败四宗的名声,岂能饶你。”
武道雪说道:“你若是自认君子,就不应该抢先出口伤人吧?”
杜忈松:“废话少说,你都不配杜某亲自动手,由我徒侄几招即可夺你手中之剑,你背后那把剑可否是当年引发血案的圆月殳彤剑?”
武道雪大吃一惊,暗想到:“当年之事他怎么会知道?而且圆月殳彤剑之事五宗十三派都是秘而不宣的啊!?”想至此后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把剑的名字?”
杜忈松哈哈大笑:“你可认识此人?”指着水漫天问道。
武道雪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漫天,心中起疑:“这个少年怎么有点像水问雎呀?莫非???”
武道雪有点没有底气带着疑问的说道:“莫非---,你是那恶贼水问雎之子不成?”
“住口!”水漫天呵斥道:“武道雪,你等当年无端来到昌黎,栽赃陷害我父亲不说,竟然还出手杀害我父母,不许你们再辱骂我父亲,否则尔等今日一个也别想活命。”
武道雪心想:“果真是水问雎的儿子,这小子被万俟慷救走之后都这么大了?不行,今日不能死扛啊,否则性命不保,先用话把他搪塞住,只待他日在收拾他也不迟。”
于是武道雪问道:“水漫天,你说你父亲是无辜的,那证据何在呀?当年我们五宗十三派那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才去昌黎找你父亲的,怎料他拒不认罪还出手反抗,我等无奈才失手杀死了你父亲。今日你仗着杜魔头或许能杀得了老夫,但是你无法证明你父并未杀人夺剑,那就只能算是寻仇害命咯!”
水漫天:“我定会找到杀死鹿伯父的真凶,届时我便会砍下尔等狗头祭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