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屎壳郎,光秃秃的,壳没了,还可以叫屎壳郎吗?温海拍掉身上的泥土,甩了甩,穿上。无语地说“妈地,你要投降就叫我住手呗!你又不是哑巴,你不会叫啊!”
此时的它,没有了壳,没有了笑容,有的只是幽怨的表情,它恨极了,是他,是旁边的那个人,他毁了我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但,又无能为力!打不过呀!
温海见它不出声,走到他面前,用手扬了扬,没反应?该不会是傻了吧?右脚一踢,踢飞!撞穿几座山,连温海不敢目睹它的样子了。惨不忍睹!
……
温海点点头,“这么说,你修炼的不是魔力,是炼体是吧,嗯也是这种是一身体为基本,只有元气,没有魔力这也难怪。”秃子倒不明白了,“为什么修炼魔力的有,不修炼魔力的就没事了?”屎壳郎在一旁包扎伤口,白了一眼,“你们不是要知道这个问题才来找我的吗?我又不修炼魔力,找个修炼魔力的不就行了吗?在那儿哼哼唧唧的,纯粹浪费时间!”
清风吹过,屎壳郎抬头,嗯?走了?
就在天空中飞行,刚才两番战斗,魔力低于40%了得节省,这只是临时一个虚构出来的角色,可没有药剂,之所以专挑boss来打是因为现在没有玩家能到这里来,这样子才能隐藏自己,进行计划。找个隐蔽的山峰,随手一点,炸出一个山洞,烟尘散去,进入,找个落脚的地方,双手结印,脚下出现法阵,渐渐凝实,盘坐,抬头对秃子说“下线吧?都快饿死了,吃点东西。”
伸伸懒腰,酸死了!看着主脑显示屏上跳动的符号,嗯,一切正常,对秃子说,“老头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神王的事情?”秃子捂住口,打个禁声!温海看了,妈的,不说就不说呗,谁稀罕?话说老头干嘛去了,为什么他没来?或者说自己创造的游戏就让我帮他搞定?也太大牌了吧?不行,这次回去得把他榨一番,不然我太亏了。
吃了饭!睡觉,自从来这以后,都没有睡个好觉!沉沉,意识模糊…
入梦,苏烈嚣张地骂“臭老头,别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吃你两碗面又怎么样,反正我告诉你,我天天来,天天吃,怎么?不服?”摆摊的老头惊恐地摇摇头,他的老伴在一旁发抖,苏烈用牙签剔剔牙,拿起桌子上的面,慢悠悠地吃着,时不时看向摆摊的老头,看着他惊恐的样子就想笑,转头看着看热闹的人群,冷哼“滚!”
人群立即散去,却有一个女孩没有离去,眼睛泪汪汪的,苏烈眼角看了一眼,嗯,标准学生妹,一米六个子,比温海略矮,不知道什么原因略显粉红的脸颊,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包括苏烈,但苏烈只是来吃顿饭的,他很清楚就凭他这样子会有女孩喜欢他吗?况且还是个混混呢!
瞧了瞧老头,又看看这个学生妹,嗯,应该是那对老人的女儿。算了,老子只要吃饭,没时间想这些。吃完把筷子一扔,大摇大摆地从学生妹身边走过,轻蔑地说“我明天再来,记住,让老头准备好!老子我现在可没饭吃。”转身就走了,上了一辆公共汽车,随手把钱扔给售票员,在最后的的位置坐下,他做这一行的,坐在最后是最好的,看着上上下下的乘客,温海也不心烦,要有耐心,等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呵,来了。
一个背着吊包的中年男子,因为没有座位了,只能站着,温海站起来,走近,在他背后处停下来,眼睛犀利地看了周围一眼,背靠着座位,双手齐动,左手轻轻抓住包,不让它动,右手敏捷地拉开拉链,左手伸进去,掏出手机,钱包,一一塞进裤袋,旁边的女人擦觉到了,刚想喊,苏烈冷眼瞪她一眼,她便收声了。
到站了,下车,回家!那会发生什么事苏烈倒管不着了,左拐右拐,走近一家店,店员正在忙碌,苏烈过去打声招呼,“愣二,你家老板呢?”愣二一抬头见是苏烈,也回声招呼,“老板在后面,要不我带你去?”苏烈摆摆手,“不用了,你干你的活,不要管我。”
走进去,远远就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哼,那家伙又和李寡妇做苟且之事了,也不管他,打开冰箱,拿出啤酒,一杯一杯地喝,喝了五六瓶里面终于完事了。不一会儿,李寡妇从房间出来,看也不看温海,袅袅婷婷的飘走了。
魏洪从房间出来,看见苏烈,坐过来,问“来很久了?说吧,这次有什么好货?”苏烈喝了一口,“也没有什么,从你们一开始就到了,那声音真是美妙啊!”魏洪白了一眼,“怎么?眼红了?要不我帮你找个?”苏烈摇摇头,“你知道的,我不好这口,况且,我也没兴趣。”“呵,都二十岁大青年了,还是个处,你这样的人真少见!”魏洪也拿过喝一口,“怎么,有什么货?”
苏烈掏出手机,刚才那中年男子的,还有钱包,魏洪一看,眼睛都红了,苹果六,钱包是鳄鱼真皮,笑了笑,“怎么?价钱多少?”苏烈得意地说“苹果六现在实价6000大元,鳄鱼钱包实价9万,这样吧,给我六万,你能卖多少我可不负责。”魏洪从柜台里拿出六叠钞票,一叠一万,这里六万,温海把钱塞进裤兜,走了。
买了箱啤酒,回收废弃工厂,这里是苏烈的住所,他不敢住酒店,因为他怕仇家找到他…
打开一瓶酒,喝了一口,回忆着,自己也是个少爷,竟然会落寞到这种程度!居无定所,一日三餐都成问题,这三年来,得罪多少人,偷过多少次东西,打了多少次架,吃了多少次霸王餐,逃亡三年,现在回忆起来,滋味真浓啊!
“哥,你来了?”苏烈瞧后面的人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