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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拦截

关卡这里一切都准备就绪,巡检司在这有准备了两艘快舟,每艘快舟船头都包铁,船上有各种猛火油罐,各种火箭箭支两百余支。此时秦隐率领小队上了快舟,在清河里游弋,就等着猎物上门。

随着清河下游的大船渐渐驶近,秦隐眯着眼仔细打量,只见此大船方头方尾,甲板面宽敞,多桅多帆,心道:原来是沙船。

沙船是这个时代重要的水运工具,俗称“方艄“。宽、大、扁、浅是它的重要特征,这种船只甲板面宽敞,干舷低,采用大梁拱,多桅多帆,吃水浅,阻力小,快航性好。

沙船采用平板龙骨,宽厚是同级船只的百分之四五十,结构强度却比其他同级航海帆船大。由于沙船采用了多水密隔舱,七级风能航行无碍,又能耐浪,早在宋代以前公元十世纪初,就有中国沙船到爪哇的文字记载,后期沙船航程更是远达非洲。

此时秦隐并不关心这沙船所代表的中国造船业的杰出工艺,他关心的是今天这沙船有没有装运货物。他仔细的打量这沙船的吃水度,看着船体深陷水位以下,心中一喜:“娘的!有门!这沙船一般载重是四千石到六千石(后世五百吨到八百吨),今天就算按最少载重也得四千石了罢?合该今天我秦隐立功!”

随着沙船的临近,河边关卡响起了号炮,同时两艘快舟逼了上去,铜锣声响起,快舟上的军士大声疾呼:“兀那船只,巡检司临检!速速靠岸!速速靠岸!”

清河上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沙船上的人岂能不知?今天他们贩运的就是私盐!其实他们远远就看到了这两艘快舟。但他们无所谓,历来他们贩运走私货物无不组织了强横的武力,尤其今天这船上押运的武师,打手达到了一百余众。在以往他们走私私盐的时候,在海上或者内河偏僻巷道,有了机会他们甚至也客串一把海盗的行径。

要说在早年万历年间,他们或许还会忌惮朝廷水军。但时代变了,如今的大明水军,都是军备不整,船只数量少不说,还又破旧又小,平常连出海巡逻也是一年出动不了几次。就算是有时候他们真的碰上了大明水军的船只,也是持械暴利抗法,那些豆腐渣般的朝廷水军根本就不敢惹他们。

再说,现在敢造“遮洋大船,列械贩盐”的武装走私者,俱是富商巨贾、名门世族、军卫土豪组成的走私集团,背后都是官员和士绅,护送的都是豢养的亡命之徒,或者重金请来的江湖豪杰,沿路方方面面或是已经打点好,或者干脆是互相勾结,各自分肥。

私盐到了地头后,这些盐货就会再次分销,而这些分销的窝主基本也都是本土历代豪强。这层大网层层交织,关节重重,上下各自发财,私家腰包鼓鼓。唯一吃亏的就是国家,税赋是一个铜板都收不上来。

如此强大的势力,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管,保准不久就是死于非命!再说了,从成化年间开始做到现在,做了这么多年,都已经有了自己一套规矩。大明各地的地方官,在查禁私盐时,去打击那些小毛贼犹如猛虎下山,但是对于这些走私集团当真是得罪不起!既然办不了他们,得罪了他们反而又后患无穷,那么何苦理会?只做看不见就是。

由此,他们都是横惯了的。

此时,沙船甲板上出来一个管事,他脸上两撇老鼠须,一双小眼睛骨碌转个不停。他旁边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在伺候。

这管事伸手捻着自己那鼠须,沉吟道:“怪哉!上个月咱也走了一船货,这清河上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官军关卡?”

他旁边一粗壮的家丁赔笑道:“陈管事!小的听的明明白白,这伙官军自称是乐亭巡检司,您看?一个小小的巡检司也敢出来老虎头上拍苍蝇,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识相的话,不如······”

“勿要冲动!到底是朝廷官军,这里已经进了内陆,又不是在海上?什么事情都要收敛着点!这乐亭巡检司不是已经有了常例银孝敬了吗?怎么还出来巡查?莫非······”

“就是啊!陈管事,那南霸天既然收了银子,上一个月也没有什么动静,小的估计这次是他属下私自出来打野食的!再说了,就算这次他们这次真的是奉命出来巡查,也管不到咱们头上,拿了银子就要办事啊,这南霸天好歹也是乐亭地方一霸,不会如此没有脸面!”

“唔!你说的不错,传我号令,直接冲过去,这些蟹兵虾将,咱不用理会!要是他们纠缠不休,那也不用客气了!”

“呵呵,呵呵!陈管事说的是,咱一百多号精壮汉子,这二三十个官兵还不够塞咱牙缝的呢!就看他们给脸要不要脸了!”

这里快舟横在清河上,船上的兵丁在大喊命令沙船靠岸,那里沙船却是如聋似哑,不闻不问,直接就是一头撞将上来。

相比起庞大的沙船,这两艘快舟就如两支小舢板,真如磐石压蚂蚁,看着沙船气势汹汹,快舟赶忙闪避。沙船上此时已经涌出了众多打手,看到小舟上的人手忙脚乱的,纷纷哄笑不已。

秦隐脸色阴沉,早就听说了这些大宗走私团伙的危险性,今天果然见识到了!当下他心里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些盐枭当真是给脸不要脸!”随即他下令实施火攻。

虽然这两艘快舟让开了航道,但是却像挥之不去,恼人的苍蝇一样的粘了过去。在靠近沙船时,船上的士兵纷纷拿出了猛火油罐,点燃了就望沙船上砸。这瓦罐一破碎,那猛火油四溅,沙船上登时燃起了大火。

沙船上众人登时大惊,纷纷叫嚷救火。他们手忙脚乱之下,窜来窜去,纷纷往火头上浇水,偏生这火油用水浇之不灭,随着水流四处燃烧反而引起更多的火头。船上又响起一阵惊慌的嚎叫:“猛火油!狗官兵用的是猛火油!”

这猛火油,其实就是后世所说的石油,中国在五代以及宋金辽元时期,就得到了广泛的军事应用。这种猛火油具有水浇火愈炽的特点,更适合于火攻。要扑灭这种火,要么用沙子覆盖,要么用整床被子捂住,断绝空气中的氧气供给,火苗自灭。

这些走私集团向来只有打劫欺负别人,平时何时有谁敢攻击他们?灭猛火的办法他们自然是知道,但是谁会准备这些玩意儿?

陈管事脸如土色,教训这些吃了豹子胆的官兵事小,这一沙船的私盐事大!要是今天这沙船被烧沉没,他也不用回去了,东家的家规严厉,与其回去受尽各种家法而死,还不如在这直接就自己抹了脖子痛快!

真真没有想到这些狗官兵居然敢动手,用的还是猛火油这种毒物!陈管事慌徨之下,大声呼喝沙船靠岸,同时大声呼喊:“军爷勿恼!请高抬贵手!咱这就靠岸接受检查!······快!快!赶紧靠岸!赶紧灭火!”

随着沙船上人们的叫嚷,和沙船的缓缓靠岸,秦隐下令停止攻击,只是命令快舟紧逼监视。

终于沙船靠岸停定,秦隐命令另一艘巡检司快舟游弋在旁监视,率领自己一队人马纷纷涌上了沙船甲板。

刚刚官军火攻虽然厉害,幸好没有继续下去,不然今天这艘船铁定要烧没了!陈管事看着沙船上的几处火头终于被扑灭,伸手擦掉额头的冷汗,暗自庆幸不已。

他对着涌上甲板的官军,习惯的赔笑着道:“诸位军爷,咱‘和盛记’商号历来奉公守法,大明北地各处都有分号,信誉卓著!为国为民,也算是不辞辛劳奔波,有那么一点点贡献,今天也不知······”

看到眼前这管事模样的人在点头哈腰,秦隐已经见惯了军中铁血汉子那阳刚一面,不由打心底里冒出厌恶。见了长官豪强就哈腰,见了百姓下属就威风,殊忘了以前他自己就是眼前这陈管事的同道中人!

“和盛记?没听说过!你们胆敢强行闯卡,胆子不小哇!”

“呵呵,呵呵,这个,这个,······误会,都是误会!”

“我且问你!你这船上装的都是什么货物?”

“军爷!这个,您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这个,这个······”陈管事不住的向秦隐打眼色,一副“你懂的”的样子。

“少来这一套!何事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说?鬼鬼祟祟的!我汉家军从来光明磊落,不做那些龌蹉腌臜事!”

“汉家军?”陈管事心底寻思:“没听说过哇!今天碰到这样一个愣头青,不懂一点道上规矩,苦也!”

难道秦隐真的不懂陈管事的意思?不,相反他实在是太懂了!要是换在去年,他还是旧派军官的时候,早就大喜过望,眼巴巴的凑了过去了!有奶便是娘啊!

可是眼下不说在场有汉家军军法官的监督,就算是没有军法官,他又岂能为了一点好处,断送了自己以后远大的前程?

对于一心想在汉家军体系里出人头地的自己,眼前这点好处何足道哉!

“不说是吧?士兵们!搜查!”

“是!长官!”

“且慢!军爷,不!这位将军!咱这沙船上确确实实的装的都是一些布匹和杂货,万万没有违禁品啊!”

不管陈管事如何阻拦,这些汉家军军士哪会听他的?看到甲板上有一堆高叠起来的货物,盖着苫布,直接过去两人,掀开了苫布,发现一堆鼓鼓囊囊的麻袋垒在一起。

军士毫不客气,手持长枪就捅了进去,随着长枪的拔出,白花花的盐粒便漏了出来。一个军士伸手粘了盐粒放到嘴巴里一尝,和另一个军士一点头,随即小跑回到秦隐面前一个立正:“报告长官!发现盐货!”

“呵呵,呵呵!盐啊?有意思!”秦隐表面上微笑,心里却是狂喜,这五天终究不是白等!

“既然是盐,那么你们可有出场掣薄?可有运输途中批薄所关防?行盐可有水程?验引可有截角?盐引是否俱全?”

什么掣薄?什么批薄关防?什么水程?什么截角?什么盐引?秦隐这些词一出口,从陈管事到家丁、护卫们,甚至船上的那些船夫,各个瞪大了眼睛,脸色都古怪的很。

陈管事肚子里已经暗骂起来:明知故问啊!秦隐说了一大堆凭证,他几乎都听不懂,但是盐引他还是知道的。明面上,朝廷规定买卖盐货是都要有盐引。可盐引这玩意儿,除了东家和朝廷盐课大使每年分肥,每年讨价还价的时候用得到,平时谁理会这玩意儿?贩卖私盐要是盐引、各类凭证俱全,这还是私盐吗?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别看秦隐说了一堆需要的文书凭证,陈管事是一个都拿不出来!

这个时候,陈管事旁边那粗壮的家丁开口大骂了:“那个什么什么鸟玩意儿?什么盐引?咱和盛记卖盐还要盐引吗?!”

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管事转头瞪了那家丁一眼,赔笑道:“这位将军!咱和盛记常年一直走这水路,多年来也没有出什么差错!也不知如今居然有了新规矩?能不能请将军说的明白一些?”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秦隐冷笑道:“那么话就明白的说罢!咱汉家军向来是有法可依,有法必行!执法必严,违法那个,那个必究!”

“你们要真是合法经营货物,咱汉家军也管不到你们头上!可如今你们摆明了是在贩卖私盐,按照朝廷法制,除谋反外,罪莫大于贩卖私盐!”

“贩私盐被抓获,犯人,绞!携军器者,斩!车及牲畜没官,有窝藏私盐者杖一百,发烟瘴之地充军!挑担驮载者杖一百,充军,自首者免罪!”

秦隐朗朗大声照本宣科的宣告完,心里嘀咕:这朝廷律法也怪啰嗦!在上头的命令下,亏得自己花了两天时间才背熟,不过也好,今天也用上派场了!

“呵呵!”秦隐冷笑着继续道:“要在咱汉家宋朝,贩运两三斤私盐就是掉脑袋的罪过!好家伙,你们这次一运私盐就一大船,怕不得上万斤?真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看着这狗军官先前义正言辞的模样,沙船上的人本来就看不顺眼了,眼下他又是大言不惭,顿时沙船上的那些家丁打手不干了,纷纷涌了上去,个个破口大骂,“贼厮鸟!”“妈了个巴子的!”不绝于耳,横眉怒目的,就要火拼。

现场陈管事拼命弹压,他旁边的那粗壮家丁却是给他打气:“咱这护卫队伍里都是精壮汉子!人数有一百多号!手中的家伙也都是朴刀、雁翎刀这样的精铁兵器!还有弓箭手!这区区二三十号官兵,怕他何来?照我说,杀光了这些狗官兵!一把火烧了这鸟关卡!不然难以出心头这口恶气!”

陈管事却是还想着能私了就私了,不想事情闹大。如果今天真的扫平了这个关卡,爽是爽了!可是后面肯定会有个烂摊子要收拾,也不知道东家到时候会有什么态度?

情况紧急中,陈管事突然想起这些官兵自称是巡检司的,当即大喊道:“这位将军!乐亭县的巡检司刘巡检大人,一直和敝号通好!还有敝号老东家吴时修先生在万历三十年,‘疏献’朝廷达九万俩银子!当时朝廷是有表彰恩遇的!虽老东家已经身故,但其子、弟、侄五人被朝廷授为中书舍人!这可是从七品的官身!将军今天巡查辛苦,只要您高抬贵手,······一切万事好说!”

这陈管事还算是个人才,先是点明了和盛记和刘巡检“通”好的事实,暗示这些官兵不要鲁莽,又抬出了和盛记的家世,用来威胁,最后又直言贿赂利诱,当真是手段迭出!

要是换在大明其他地方,所谓的官府官兵早就被他拿下了。但秦隐却是抽了抽脸皮,不咸不淡的说道:“哦!原来刘长官和你们还有通好?失敬!失敬!说到巡检司,我倒是忘了,如果你们事先已经在巡检司那个税务局报备和完税,你们拿出巡检司税后那个,那个发票,也是同样可以通关!你们手上可有?”

看着眼前这军官一直油盐不进,陈管事心头的怒火压了又压,说到底,还是要什么见鬼的文书!他手里哪有?此时他心头一股怒气蓬发,已经不可遏制,脸色也气得紫红一片。

“直娘贼的!这些狗官兵横啥?只要杀掉两三个,他们就怕了!陈管事,您下令,兄弟们就等着厮杀了!”粗壮家丁早就跃跃欲试,旁边挤了一堆人,他们纷纷枪尖前指,长刀出鞘,随时要准备动手杀人。

真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看着秦隐的“吊”样,陈管事此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到底,他只是忌惮河里的快舟火攻而已。

真刀实枪的厮杀,陈管事也是见过世面的,哪里会怕了眼前区区这点官兵?或许这家丁说的没错,当真见了血,说不好这些官兵就会一哄而散!那清河里的快舟也会溜走。

如此,还怕他何来?他咬着牙从嘴里迸出了两个字:“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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