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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灭蝗招灾(2)

话音一落,沙锤、屠剑靠近过来道:“可是还有杀死的。”王宴春大惊失色,立刻挡在前边,却被沙锤、屠剑用锤和剑杀了,姚崇大惊道:“你们是何人?”沙锤拿着大锤道:“反正你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是陛下要杀你。”姚崇道:“不可能!”沙锤凶狠地道:“信不信由你!”又同时举起锤来,忽然有人高喊:“找死!”只见喷出两股鲜血,两颗脑袋便滚在地上,姚崇惊喜地道:“杨勤!”

杨勤迅速下马道:“大人,您受惊了!”姚崇道:“你怎么知道有人杀我?”杨勤低声道:“是陛下让我来保护你。”姚崇向北跪倒道:“多谢陛下!”然后磕了三个头起来道:“这会是谁派来的?”杨勤道:“虽然我不知道,但陛下既然让我来保护,他肯定早已知道。大人,陛下已经说了,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的安全。”姚崇道:“多谢陛下!”又向北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对被杀的王宴春磕了三个头。

十二

屠诚在府里看着李林甫坐下,走近前问:“听说,那宋璟还是在金殿上跟你过不去?”李林甫道:“何止是过不去?他简直是要置我于死地。”屠诚忙道:“哎呀,那你可要小心。刘幽求虽是陛下贬他,但也因你参奏。要是陛下念起刘幽求的功劳,他明着不治你,心里对你有看法。”李林甫道:“莫非你听到了什么?”

屠诚道:“宁王已透漏了陛下之意。他说,那天将姚崇罢相,表面上看他是倚老卖老,但从根源上讲,还与你平时的吹风有关。宁王说陛下曾到他府上说,姚崇什么都好,就是太直,尤其是打龙袍,让他大伤自尊。”李林甫道:“看来,李护国的消息不灵通啊!”屠诚摇头道:“不,他有他的难处,以后他会准时给我们消息。哎,听说有人杀姚崇,反被陛下派的杨勤杀了?”

李林甫道:“杀姚崇是我的指派,真没想到陛下会派人保护。”屠诚大惊道:“这么说,陛下怀疑你了?”李林甫道:“怀疑归怀疑,但陛下不会对我下手。他知道我会像除去刘幽求一样去除姚崇,但不阻拦我。”屠诚惊骇不安地道:“陛下真高明,他知道姚崇会有怨恨,却希望有人杀他,而又用救他的办法让他心存感激。”

十三

宋夫人见宋璟回来坐下,便走过去坐在身边道:“听说有人去杀姚大人了?”宋璟叹着气道:“是啊,这人定是李林甫,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宋夫人道:“不知有证据吗?”宋璟道:“因为保护姚大人的,是陛下身边的杨勤。”宋夫人道:“这足以说明,陛下也知道是李林甫所为?”宋璟道:“这是肯定的。陛下不想深究此事,更能说明这一点。”

屠诚在府里来回走着,在她看来,伴君如伴虎。丈夫这样做,虽为陛下所期望,但毕竟不是好事。皇帝是无情的,他连姜皎都杀,还有啥事不能做?如此一想,又想到了对手宋璟,便看着李林甫道:“陛下对宋璟的信任如何?”李林甫叹着气道:“他以师礼待之,进则迎,出则送。凡宋璟提的建议,多被采纳。亦因如此,朝廷一改以往用人惟亲的习惯。”屠诚道:“难道他就没什么把柄?”

李林甫摇着头道:“他不畏权贵,力革前弊,奉公守法,不徇私情。他叔父宋元超当了候选官后,要求吏部予以优先照顾,他得知后不但不优先录用,并手示吏部不能以私害公。我朝规定每年地方各道派人定期向皇帝、宰相述职,使者进京往往多带珍宝到处送礼,拜结权贵,许多官吏收礼受贿,使者也多因此晋升。宋璟对此面奏玄宗,勒令所有礼品一概退回,以绝侥求之路,削杀收礼受贿之风。你说,我怎么能抓到他的把柄?”

十四

在宁王府院落里,宁王与皇上下棋,宁王输了一局,因见李隆基高兴,便道:“难怪人说,陛下棋里棋外鲜遇对手。”李隆基猛地一愣道:“什么意思?”宁王道:“不是刘幽求死后,您以王者的待遇厚葬吗?”李护国靠近过来,但又怕被李隆基认出,便半侧着身子偷听。百合看见这个举动,甚为纳闷。李隆基道:“当年如不是他主持策划,怎么会有朕的今天?”说至此长叹一声道:“这次被贬,是朕中了奸人之计。”

宁王道:“奸人是谁?”李隆基道:“这李林甫虽精明能干,但总是排除异己,要不是他,朕怎么会贬他?都怪朕,为了自尊,随口就成了圣旨。据宋璟说,刘幽求在贬途中还作了《书怀》诗:‘心为明时尽,君门尚不容。田园迷径路,归去欲何从?’仔细品读这诗,朕就知道对不起他啊!”宁王道:“是啊!中宗暴死,韦庶人临朝任用外戚分掌权力,图谋篡逆。刘幽求协助您把韦姓和武姓擅权的外戚全部剪除。父亲即位后,封官封爵封地以嘉幽求之功,还有金铁诏书……”

李隆基近似自嘲地道:“但是宫廷内部倾轧,朕却中奸计将他流放封州。他在封州一年多,还朝后尽心竭力,却在这次被贬中死于半途。”宁王道:“那你说,刘幽求真是被人害的?”李隆基道:“没有证据,谁也不好说。”宁王犹豫了一下道:“可众臣议论说,刘大人是你下旨暗害。”李隆基一把将棋盘打落道:“是谁胡说八道?”宁王忙道:“众臣。”李隆基怒道:“反了!他们想干啥?难道朕是薄情寡义之君?”

宁王道:“陛下!法不责众,你总不能把众臣全都杀了吧!即便全都杀了,又怎能封住天下悠悠众口?”李隆基道:“他们为何这样说?”宁王道:“要说,这与您产生废后之念时失去姜皎有关。众臣说,姜皎是您最亲近的朋友,可您竟然翻脸不认人,还说王皇后与她兄长为您出生入死,可您说疏远就疏远,还动不动废她。”李隆基恼咻咻地道:“谁说朕动不动废她?朕只不过到皇后那里少了些,他们怎么能胡说八道?”

宁王笑道:“其实,这不明摆着刘大人位高权重。有人说你反感他说话直率,又说他倚老卖老,侍功自傲,因此想除掉他。但他有金铁诏书,所以明除不能,只能用计暗害。”李隆基大怒道:“苍天在上,如果朕害他,就让朕失去江山。”宁王忙阻止道:“别发誓嘛!只要问心无愧,这话就像是刮了一股风。”李隆基愤愤地道:“当年姜皎散布谣言、朕不过是治他一下,没想到他让朕背上了薄情之名。我看这个李林甫,把朕绕进来了。”

宁王道:“既是自家人,就当说自家话。过去说纣王、幽王的江山是让女人毁了,但也有人说男人没慧眼,就不要把罪过往女人身上推。有人听到气愤的事会冷静,有人听到芝麻大的事就会跳起来杀人。您说,是说话的可恶,还是杀人的有罪?其实刘幽求死得蹊跷,只要问心无愧,就不要迁怒于人。您是国君,犯不着为捕风捉影的事大发雷霆。”

李隆基忙道:“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吹奏几曲如何?”宁王笑道:“好啊!”早有人拿来萧、笛,两人吹了几曲后,宁王停了吹奏,看着李隆基道:“听说姚崇在遭贬的路上,遭到了刺客的追杀?”李隆基惊道:“有这等事?朕怎么不知?”宁王道:“据说,两个刺客杀姚大人,结果被杨勤杀了。”李隆基装作糊涂道:“杨勤?哎呀,最近朕没有见他,看来是他保护了忠良啊!”

宁王道:“是啊!杨勤真的功不可没。”李隆基道:“要这样,朕找回杨勤问问刺客的来历?”宁王道:“有人辨认,刺客是李林甫的护卫沙锤、屠剑。”李隆基道:“李林甫?”想了想,立刻起身道:“朕该回宫了。”李护国在旁一看,立刻走了。宁王将李隆基送出门口,宁王道:“恭送陛下!”李隆基刚要坐进轿子,却又转身道:“刚才的话别对人讲。”宁王猛地一愣道:“明白!”

十五

李护国匆匆进了李林甫的会客室,见正好没有丫环、管家,便直接道:“舅舅,大事不好了!”李林甫正悠闲自得地喝茶,抬起头见他神色慌张,也是一惊,忙问:“出什么事了?”李护国将情况一说,李林甫不安起来。他站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屠诚看着他道:“瞧你晃来晃去的,这是干什么?”李林甫预感到大难将至,便道:“你意识到了吗?陛下发怒,这不是好兆头啊!”

屠诚道:“嗨!没啥怕的,要说这是好事!”李林甫不解地道:“好事?皇上都发火了,还好事?”屠诚笑道:“你难道没听出,满朝文武都在议论?”李林甫道:“那又怎样?”屠诚道:“法不责众,陛下不会把众臣怎样,也不会把你怎样。当年,他失去了一个兄弟姜皎,满朝文武谁不认为他薄情寡义?有了那个教训,他不会轻易杀谁。他若杀你,众臣会认为暗杀刘幽求也是真的。”李林甫道:“即便如此,皇上已认为我是一个奸人,还会重用吗?”

屠诚道:“那有什么关系?皇上要不发怒,那才真正糟糕。一个人有了看法不说,那是很可怕的。虽然发怒看起来不好,但只要当时没做太过激的事,随后就会慢慢平静下来。可以说,自宋璟做了宰相后,满朝文武都敢说真话了。这样一来,你反倒能顺着皇上的意思去做,久而久之,皇上还是会对你好的。”李林甫转身对李护国道:“好!你快回去,免得疑心!”

李护国走后,屠诚忽然道:“哎呀,刚才少说了一句话。”李林甫纳闷地道:“什么话?”屠诚道:“我觉得,我们该活动活动了。”李林甫道:“怎么活动?”屠诚道:“你说,满朝文武中,陛下最听谁的话?”李林甫道:“还用说吗?当年宁王把太子让给陛下,而且他们从小就感情不错,当然是听宁王的。”屠诚道:“既然如此,咱们就靠近宁王。”

李林甫道:“怎么靠?”屠诚道:“不是说现在外国人很多吗?每次来朝廷都拿宫廷御酒来款待。如今喝宫廷御酒,都成了身份和权力的象征,大臣送礼,都想法送御酒,难道你不想尝试吗?”李林甫为难地道:“既然是宫廷御酒,肯定朝廷控制了酒源,上哪弄去?”屠诚道:“你救了李护国,他哥哥是造御酒的,还不尽力?”李林甫高兴地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

十六

芙蓉园里,李隆基看着李林甫问:“杀姚崇的可是你?”李林甫连忙跪倒道:“陛下!为何这样说?”李隆基道:“你一向对姚崇意见最大,难道不是?”李林甫道:“臣虽对姚大人抱有成见,但他已是失意人,怎么会杀他?再说杀人偿命,臣怎么敢自毁前途?”李隆基冷冷地道:“可是行刺的沙锤、屠剑,却是你府的护卫?”李林甫道:“哎哟,是他们啊!那臣得调查一下,他们为何行刺?”

李隆基愤愤地道:“哼!还调查什么?他们都已死了,还能站起来说话吗?”李林甫道:“哎呀,那臣断言,一定是姚大人伤害过他们,他们是个人行为,与微臣无干哪!”李隆基看着李林甫,忽然意识到什么,便道:“平身吧。”见李林甫站了起来,也不理他,却朝前走了。李林甫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忽然自言自语道:“看来,我没事了。”

十七

李隆基回到兴庆宫,见刘华妃、武才人等人在亭下闲聊,便忘了刚才的事,与刘华妃、武才人等人一起娱乐,高力士赶来道:“陛下,大事不好!”李隆基忙问:“何事惊慌?”高力士看了一眼武才人,见她正看着自己,便道:“夏悼王他……”李隆基与武才人见高力士神情不好,异口同声地道:“他怎么了?”

高力士虽不忍去说,但又不能不说,便道:“他一口气没上来,去了。”武才人一听,身子向后倒去,李隆基忙搀扶住她道:“快传御医!”御医赶来,救醒武才人后,武才人跑回宫里,抱着夏悼王哭得背过气去,连续数次。李隆基劝道:“别太悲伤了,其实朕也心疼,夏悼王李一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随便去了呢?”

武才人哭道:“陛下,女人十月怀胎的辛苦,只有女人才能真切体会。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下来,我每日把他顶在头上怕吓,含在嘴里怕化,他怎么就去了呢?要是我在他身边,他是不会去的。”李隆基自责地道:“都怪朕,不该让你长时间在外娱乐。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他这种情况,就是你在身边也来不及救!别伤心,好在你又有孕,别伤害到肚里的孩子。”

武才人站起身去,又抱住死去的孩子哭道:“孩子,我怎么这么命苦。你既投生于皇家,就不该来骗我们!”忽然头向后一扬,又昏了过去。李隆基连忙唤醒,却听她忽然叫道:“不好,臣妾像是要生了。”李隆基忙喊道:“传接生婆!”接生婆传来后,武才人遂产下一子。奇怪的是,这个孩子竟然长得和夏悼王李一毫无二致,大家都觉得甚奇。

李隆基见武才人处在极度的悲痛中,但身体又那么虚弱,遂劝道:“别悲伤了,看来,他是要账的冤孽,有了这个孩子,可稍减悲痛。”武才人看着孩子道:“那他叫什么?”李隆基道:“就叫李敏,封为怀哀王!”武才人觉得刚产的孩子就封王,这是很少有的,当即道:“多谢陛下!”高力士心想:“前面是夏悼王,结果真让人哀悼,如今又封怀哀王?”

十八

在宋璟府里,宋夫人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奇怪,既然陛下知道是李林甫派人,为何不予追究?”宋璟叹着气道:“也许这就是帝王之道!”宋夫人道:“不管啥道,杀人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宋璟道:“话虽没错,问题是对朝廷而言,天天都在杀人。有的人是该杀,有的人是冤枉。但冤枉的,有时就是帝王之道。”宋夫人不解地道:“怎么这样?”

话音一落,刘廉进来道:“宋大人,张嘉贞到。”宋璟猛地一愣道:“哦?请进!”张嘉贞进来后,见宋璟正坐着喝茶,立刻大礼参拜道:“参见宋大人!”宋璟示意道:“免礼,快请坐。”张嘉贞坐下后,立刻对宋璟道:“听说,姚大人离开京城后,险些被刺客所杀?”宋璟反问道:“你有何看法?”张嘉贞直言不讳地道:“不用说,这定是李林甫派人所为。”

宋璟道:“你的意思是……”张嘉贞道:“我觉得,陛下知道是何人所为?”宋璟笑道:“你倒是善于察言观色。”张嘉贞道:“大人,我知道你在姜皎一事上对我有极深的成见。其实,我也有难言之隐。”宋璟道:“既然有难言之隐,那就别说了。你我都是朝廷命官,只要我们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作恶多端者虽一时可逍遥法外,但迟早会自食其果。”

张嘉贞道:“实在想不明白,明明刺客是李林甫府的,怎么陛下却无动于衷?”宋璟观察着道:“你是聪明人,怎么问我?”张嘉贞道:“说实话,我还真弄糊涂了。”宋璟想了想道:“也许,是因为证据不足。”张嘉贞道:“不,其实宋大人明白是咋回事。”宋璟摇着头道:“说实话,这种事只有陛下能解释。”张嘉贞道:“送大人,难道您真不想管此事吗?”

十九

事过一天,李护国接到李林甫的传唤,便找个借口出门来见李林甫。屠诚很关心最近的变化,知道很快李护国就来,所以也在等。当李护国一进门,还未等李护国汇报,屠诚就先急不可耐地问:“陛下那边有什么异常?”李护国见李林甫倒很冷静,便道:“陛下没去宁王府,好像宁王去了歧王府。”李林甫觉得有了文章,便问:“干什么去了?”

李护国道:“大概是兄弟相聚吧。”李林甫不悦地道:“那你是干什么的?这消息对我有用吗?难道我想法设法把你送进宁王府,得到的就是没用的玩意?”李护国缓缓地道:“不是没用,而是这消息很有价值。有些事看起来十分平常,但里面是有文章的。舅舅您一向嗅觉灵敏,应该能感觉到什么。外甥猜测,是陛下去了歧王府。”李林甫道:“何以见得?”李护国道:“因为请宁王的人说,是要到歧王家议事。”

李林甫站了起来问:“你怎么没去?”李护国道:“宁王出门从来不带外甥。”李林甫怒道:“真是废物!以后要想法成为宁王的心腹。”李护国道:“好的,不过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时间,相信有一天他会对外甥信任。”李林甫道:“不过要快,目前形势随时都在变化,不论啥情报,你要及时传送。事过境迁,再好的情报也没用。眼下是争时间的时候,谁抢占了先机谁就是胜利者。我救你,就是看准了你的忠诚度。”

李护国道:“多谢赞赏!”李林甫道:“能搞到香山酒吗?”李护国抬头摸着后脑勺道:“要多少?”李林甫想到要给很多人送礼,礼物少了打动不了对方,便道:“多多益善。”李护国道:“哎呀,这可难了。这种酒产量有限,尤其定为宫廷御酒后,就很少在铺面里见。这酒一出来,就被宫廷弄来了。”李林甫白了他一眼道:“难道不会想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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