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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姚崇谢世(2)

屠诚恍然大悟道:“哎呀,你真高明!这样一做,可以改变陛下对你的看法,重新认识你。”李林甫道:“说对了。反过来说,如果我不说出这次的事,最终也没有人检举这件事,但人都会想,我所上报的都是以前的黑事。而在此期间,正好又去了鸣沙,难道别人不会再送?有了这种想法,我还是受人怀疑。与其如此,我这么一主动,谁还认为我有问题?”

屠诚拍着大腿道:“哎呀真高!”又忽然纳闷地道:“不过,这事也真奇怪。以前的黑事很隐秘,陛下怎么会知道?”李林甫道:“猜想,这与宁王、歧王有关。”屠诚吃惊地道:“哎呀,要是这样,以后就要离他们远点,别太亲密了。”李林甫显得高深莫测地摇着头道:“错了!不但以后要亲密,还必须经常保持联系。”屠诚纳闷地道:“这又是为何?”

李林甫道:“你很聪明,怎么突然变糊涂了?宁王、歧王虽然这样做,但并没有害我的意思。他们也是人,以后还是需要人送礼的。”屠诚吃惊地道:“你还敢送?”李林甫道:“你要不送,他们反倒不高兴了。”屠诚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一惊道:“哎呀,不好!要是方刚在上报家产时说出送你钱票的事,该咋办?”李林甫道:“放心!我已在下朝后派人去见方刚了。”

夜晚,李隆基来见刘华妃,刘华妃道:“陛下,听说李林甫不但把以前贪贿的赃款交了,还上缴了别人送的御酒?”李隆基道:“是啊!张嘉贞的办法真管用,如今全国的官员都交了赃款赃物,老百姓感到大快人心,说开元之治真成功,已经成了开元盛世!”刘华妃道:“是啊!这样朝廷一下子富裕了。”李隆基道:“这个张嘉贞,朕还真服他了。”刘华妃道:“那您说,这次全国的官员把每笔赃款都交出来了吗?”

李隆基口气肯定地道:“不可能!能交一大半,朕就感到满意了。最关键是这样一来,不但国库充盈,而且官员不必再为过去的黑事而耿耿于怀,一提反黑就害怕。有黑事的人,因为害怕反到自己头上,所以谁反黑就反对谁,而且在反黑中不计代价地设置障碍。这次反黑,只要官员上报家产,都表明了重新做人的态度。最起码,所有的官员不是忙者对抗,而是忙着卸掉心理包袱。至于以后,凡事从严要求,出现一例黑事案件,就毫不犹豫地查处一例。”

刘华妃道:“同样是反黑,宋璟非但没有把黑事局面遏止,反倒得罪了一大批大小官员。可以说,谁都知道黑事是可怕的,官员也知道不反黑的可怕后果,但就是极力阻碍反黑。现在这办法好,官员慢一点上报,既怕丢了官,还怕丢了命。”李隆基道:“人的才能不在于掌握多少知识,关键在于能否解决问题。人正直原本没错,但像宋璟那样的正直无私,可就要把事弄糟。张嘉贞也在反黑,不仅反得轻松,还反出了效果。你知道吗?连张嘉贞这样的清官,居然也有问题。”

刘华妃猛地一愣道:“他也是一个贪官吗?”李隆基道:“说是贪官,也没有多少过火的黑事。不过他也是人,因挡不住礼物之惑,也收过别人送的礼物。既然主持反黑,他肯定要带头。因此,反黑的序幕一拉开,他就把别人赠送的礼物上交了。”刘华妃道:“太好了!如今的大唐政治清明,经贸兴盛、文化繁荣,都是陛下的英明。”李隆基道:“要说,朕还真的不敢居功,这个功劳,朕是应该要算在张嘉贞身上。”

刘华妃道:“可是,臣妾却听说,这张嘉贞虽然理政善于决断,办事机敏迅速,并长于奏对,但因为失于刚愎自用,又脾气急躁,也常遭人议论。”李隆基道:“人嘛,谁没问题?连先贤也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个人只要长处多于短处,那就很不简单。用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事,要用人之长,避人之短。你像张说这人,对朕是绝对忠心的,但也不免偏激。”

李林甫睡到半夜,忽然从床上翻起身来要出门。屠诚本来有失眠症,正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着女儿李腾空的话,考虑着该怎么抓到实证。此刻见丈夫下床,便装作睡熟偷看着他。直到见他出门,这才不露声色地问:“这么晚了,干什么去?”李林甫猛地惊了一下,不自然地道:“哦,我忽然想起,既然宁王、歧王检举我,我不能马上疏远他,应该去对他说过去糊涂,既然全国都反黑,很感激王爷拉我一把。”

屠诚知道他是在演戏,也不挑破,只是道:“也好!这样王爷会对你的觉悟刮目相看。不过,今天夜已深了,明日去比较合适。”李林甫道:“不,今晚去跟明天去效果不同。我在回来后,立刻去见王爷,说明心底多坦诚啊!要是明天去,他肯定认为我是想了一夜晚的。”屠诚道:“那你可得早去早回?”李林甫道:“这是肯定的,不过我既要去宁王家,也得去歧王家,除非两位王爷正在一起下棋。”

屠诚心里冷笑,但表面上只是一语双关道:“那你刚从鸣沙回来,岂不是身心太累?”李林甫叹着气道:“在朝为官,本来就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谁不辛苦?可话又说回,不做官就不辛苦吗?很多老百姓,一年四季忙个不停,反倒刚吃饱肚子。说来当官虽辛苦,可也有风光的时候。”屠诚道:“别说了,你快去吧,不然王爷要是睡下,你就等于白跑了。”李林甫出去后,屠诚冷笑一声,也走了出去。

李林甫走到轿子前,对李保兴道:“老地方!”李保兴会意地道:“明白!”立刻召唤四个轿夫过来,李林甫掀开轿帘坐了进去。屠诚出来,将身子半遮掩着偷看。李保兴道:“伙计们,起轿!”四个轿夫抬起轿子向街上走去,屠诚走了出来,看着轿子离开一点位置,立刻喊:“来人!”立时府里跑出丁成问:“夫人什么事?”屠诚道:“轿子!”丁成忙道:“快,抬轿子!”

立刻,伙计们抬来她常坐的那顶轿子放下,丁成主动掀开轿帘道:“夫人,请!”屠诚看着前面的轿子即将看不清背影,这才道:“跟上轿子,但不要靠近。”前面,李保兴跟在轿子旁走着,感到身后也有轿子,便有意落后藏在一边,一看大惊,追上李林甫的轿子道:“夫人的轿子来了。”轿子里的李林甫一惊道:“去宁王府!”李保兴会意地对轿夫道:“去宁王府!”

轿子拐弯向北边走去。屠诚的轿子到了巷口,也跟上去想:“你可真对不起我,想我一心为你,你却在外养女人,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议论?今天抓到你,就别怪我不留面子!”李保兴见轿子跟了上来,又靠近轿边道:“夫人跟来了。”李林甫道:“别回头!”李保兴道:“明白!”李林甫想:“看来走漏消息了,只要今晚不去,转移个地方就没把柄了。”

轿子到宁王府门口放下,李保兴掀起轿帘,李林甫出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进了宁王府。丁成靠近屠诚的轿子边道:“大人进了宁王府。”屠诚猛地一愣,莫非女儿捕风捉影?便道:“落轿!”丁成答应一声,又对轿夫道:“落轿。”轿夫放下轿子,丁成忙掀起轿帘。屠诚出来一看,见大人的轿子停在宁王府外,便道:“都隐蔽!”轿夫们将轿子抬在一边隐蔽,屠诚则在障碍物后隐蔽。

宁王与歧王说着李林甫坦白的事,都认为李林甫不简单。按宁王的理解,李林甫去鸣沙,绝不只是接受了御酒,可能还得了钱票。歧王也有同感,认为李林甫太狡猾。忽然,李护国进来道:“李林甫大人求见。”宁王一愣道:“进来。”李护国立刻出去,歧王纳闷地问:“这么晚了,他来什么事?”宁王笑道:“还用说嘛,八成是演戏。”歧王道:“怎么对待?”宁王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

歧王点着头道:“明白,那就看他到底该怎样表演。”话刚说完,李护国引着李林甫进来。李林甫一进门,立刻向两位王爷跪倒道:“二位王爷,下官特来请罪。”宁王忙道:“起来起来,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你已主动向陛下坦白,何罪之有?”李林甫站了起来道:“话虽如此,可想到这些年来,不知不觉就沾染了坏习气,太让陛下和王爷失望了。”宁王道:“快起来,你不是已经在朝堂上忏悔了吗?”

李林甫道:“是忏悔了,但今晚不光是来请罪,也是想看看二位王爷。这次从鸣沙回来,顺便带了些上等的二毛皮,还有一些地方特产。本来,路上都有孝敬王爷之意,但怕王爷见怪,因此只是空手而来。”宁王道:“这就挺好啊!同朝为官,无须太客气。来,坐下吧。”李林甫道:“谢王爷赐坐。”坐了下来又道,“王爷,这次的反黑很成功,多亏了二位王爷的带头。我想,以后我要给王爷脸上争光,再不能做不光彩的事。”

宁王道:“彼此彼此,就不要多说了。你刚从鸣沙回来也很累了,早点休息。以后想来尽管来,我们没那么多的规矩。”歧王也道:“对!不过人与人的交往还是要有,不能因为反黑,就认为礼尚往来也是黑事。”李林甫会意地道:“下官明白。正好,我顺便带了点酒,也带了不少王元宝最喜欢吃的发菜,找机会给二位王爷送来。”歧王眼睛一亮道:“听说王元宝成为富豪,真与吃发菜有关?”

屠诚一直偷看着宁王府门口,等了不到半个时辰,见李林甫被李护国送出,忙将头缩了回去。李林甫走到轿子口,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大街,见路上行人稀少,便对李护国道:“进去吧。”李护国道:“舅舅慢走。”李林甫坐上轿子,李保兴立刻道:“起轿!”轿子被轿夫抬起来后,李保兴靠近轿边低声道:“看来,他们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李林甫果断地道:“不,回去。”

李保兴答应一声,吩咐回府!轿子顺原路返回,经过了刚才过来的地方,李保兴有意无意地偷着一看,果见路旁的隐蔽地方,露出了一丁点轿子的外椽,很为老爷的聪明而敬佩!屠诚走了出来想:“也许,这次就该去找那两个女人了。”便走到轿子隐蔽处道:“出来吧,跟着!”轿子抬了出来,丁成掀开轿帘,屠诚坐上轿子道:“这次离得不要太近,明白吗?”

丁成低声道:“明白!”遂作个起轿的手势,伙计们抬起轿子,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屠诚想:“到底是女儿误会了他,还是他从鸣沙回来太累?或是发现了行踪?不管怎样,既然女儿说得有眉有眼,不会无风能起浪的。要不乘明天老爷上朝,私下拷问李保兴,一定能知道那两个妓女的住所。”如此一想,便吩咐不紧不慢地跟踪着回去。

李林甫进了府故意大喊:“夫人!”因见没有应声,已确认她在跟踪,暗自庆幸,要是不明智,就让她抓到实证。只是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忽然灵光一闪,觉得李保兴可疑,定是他说的,明天给他点钱,让他消失。这时屠诚进来,李林甫转过身看着屠诚问:“你怎么不在家?”屠诚遮掩着道:“哦?正好娘家来了人,我安排他们住下了。”

李林甫也不挑破,只是道:“哎哟,娘家来人怎么不早告诉我?最起码今晚应该招呼他们在逍遥楼吃顿饭嘛。”屠诚道:“这倒不必,有我出面就行了,你才回来肯定累。后来你忙着去见王爷,我觉得你的事更重要,就没敢惊动你。”李林甫道:“这样吧,有情不在片刻间,明天中午把你娘家人请到府上,我好好招待。”屠诚一惊道:“不啦,这些天我已在外面招待了,明天一早他们就走了。”

李林甫听出这是假话,便道:“不行不行,那样我还怎么做人?最起码,我应该见他们一面,要不然你娘家该说我太绝情啦。”屠诚慌乱地道:“没关系!我已说了你很忙,他们能理解。”李林甫道:“说起来,我在你娘家面前太不称职。这样,既然他们走,你明天就帮我送送他们,多解释解释?”屠诚忙道:“行!你这一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夜晚,月月在安西营帐抱着常顺悲痛欲绝,忽然拿起刀来抹向脖子。封常清正在一旁看着,立刻抓住刀道:“别这样,月月!”月月大哭道:“你让我死吧。”高仙芝上前道:“妹妹,别这样!仇人尚且没杀,你怎么能这样死了?要是这样死了,他在地府都不会原谅你。”月月猛地愣了一下,扑进高仙芝的怀里大哭起来。高仙芝帮妹妹擦去泪水道:“常顺是好样的,是魔鬼杀了他。你看他是死不瞑目的,我们要替他报仇!”封常清道:“对!不杀尽吐蕃老狗,我绝不离开战场!”

到了半夜,月月还是抱着常顺,脑海里闪现出与常顺在一起的场景,泪水长流不止。高仙芝走近月月身边道:“妹妹,夜深了,想开点。常顺兄弟若是地下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月月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而脑海里闪现的还是与常顺在一起的场景。在皇宫里,李隆基和刘华妃正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李隆基道:“爱妃,你说人与人为啥有的一见面就有好感,有的却没感觉?”刘华妃道:“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钱丰正打扫院落,李春燕出来问:“想起来了吗?”钱丰摇着头道:“什么都想不起来。”李春燕叹着气道:“估计你的家人都急死了。”钱丰道:“我的脑子全是空白。”李静钧从门外进来道:“张说来信了,他不再是宰相,在并州做长史。”李春燕道:“即便他再次为相,我也讨厌他。”李静钧道:“可我看你很欣赏他的正直?”李春燕道:“不是欣赏,是觉得国家不应杀了他。”

李林甫穿好官服后要早朝,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看着屠诚嘱咐道:“夫人,我要去早朝了,请你务必多在你娘家人面前解释。”屠诚道:“放心吧,我会解释的。”李林甫坐上轿子走后,屠诚走了出来想:“该审他了。”这时,李保兴正从寝室出来,屠诚想起女儿的话便道:“保兴,跟我来一下。”李保兴猛地一惊,犹豫着问:“现在?”屠诚道:“现在。”说完面无表情地进去了。

李保兴想:“糟了!那天我喝醉酒,怎么胡说八道?”忽然灵光一闪,觉得她女儿出家,没有人证就不承认,反正她女儿也不知人家的住处,只要将她们转移,她就找不到了。李保兴进了屠诚寝室,见屠诚坐在那不怒自威,先自胆怯,忙近前问:“夫人何事?”屠诚笑盈盈地问:“这些夜晚你忙什么?”李保兴紧张地道:“没有啊!”屠诚脸色一变,一拍桌子道:“大胆,竟敢对本夫人撒谎!”

李保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屠诚忽然大怒:“来人!”立时屋里进来了四人,屠诚道:“将这说谎的家伙拖出重打四十大板!”四人答应一声,将李保兴拖了出去按倒。这些人平时嫉妒李保兴,认为他很受李大人庇护,现在正好出气,于是拿起大板打着。李保兴何曾挨过打,杀猪般地惨叫着。屠诚坐在房间里,外面传进了打板子声和李保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同时夹杂着数板子的声音。

四十大板打完,屠诚起身走了出去,只见李保兴已被打得皮开肉绽,便问:“狗奴才!知道说谎的滋味了吗?”李保兴忍着疼道:“夫人,小人真的没有说谎,真的!不知道夫人为何要打小人啊!”屠诚再次怒道:“看来,你这厮是想欺瞒到底啊!来,将他狠狠地打,打死为止!”李保兴大惊道:“夫人,别打了,我说,我说……”

十一

高仙芝、封常清等人站在常顺的坟前,月月放好供品上了香道:“常顺哥,本来我想去看孩子,但你的死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我不回了,不管毛重利是啥人,相信他对孩子是好的。我要看着这些吐蕃人被哥哥杀尽!”封常清道:“妹子回吧!你放心,我们会给常顺兄弟报仇的!”苏莱曼站着祈祷了一番道:“高副帅,我该回去了。”又对月月道:“你要节哀。”月月道:“你也一路保重!”

在李林甫家的院落里,屠诚看着气息将绝的李保兴道:“你这狗杀才,竟敢对本夫人说假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又向四周的各房间一看,见不少窗口里面有人,知道她们都是李林甫的妾,便转身对丁成道:“去,把她们都叫出来看看,何必藏在屋里偷偷议论。”丁成答应一声,立刻转身走了。一会儿,李林甫的七个妾全部出来,一看李保兴的惨样,都感到不寒而栗。

屠诚扫了七个妾各一眼道:“都看到了吗?这就是说谎者的下场。”又走到李林甫最欣赏的刘娜跟前道:“知道吗?大人背着我们偷妓女呀,你们怎么能无动于衷?要不是本夫人有火眼金睛,以后大人的身体岂不垮了?他垮了,我们咋办?”刘娜忙道:“夫人说得对!这种知情不报者,就应该打。”屠诚又看着另外六个妾问:“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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