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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歧路风云 命悬一线()

(第五节)

易铭及唐方回到前头大厅,不一时,周文秀风风火火,果然赶来。他健步如飞一般,跨进大厅,后头随行人员,易铭虽然听得人声,却不见人影,料想是这周文秀,立有规矩,所以一股脑都站在了外面。

易铭前头被人架着抬上船,头上还笼着黑布套子,随行人等,对他又不甚敬重,易铭心里早就有气儿。这下见着姗姗来迟的周文秀,如何不气恼,他不管唐方在场,对着周文秀就是几句责骂,易铭骂道:“周文秀,你他娘的死哪儿去了?还有,老子问你,秦任呢?也不来见我。”

周文秀被骂,一脸尴尬,不说一句话,也不给易铭磕头行礼,只朝唐方努努嘴,又说道:“你下去。”唐方只得答:“是”,转身退下,又将门给关上了。大厅之内,只剩下易铭及周文秀两人,周文秀这才老老实实,跪在地板上,答道:“皇上,汉王刚才来送微臣,这会儿已打道回府,只有些话,托微臣禀告皇上,您老这儿,他就不敢来了……。”

听周文秀如此一说,其说话间汉王名头,叫得响亮,易铭更加生气,对跪在地上的周文秀,不管不问,自己又骂道:“怎么?这么些年不见,一个个都人模狗样的了,汉王?屁大一点的角色,也敢在老子面前摆谱?”

周文秀深知,易铭是在借秦任来说他自己,这厮慌忙赔罪,说道:“皇上,您老安危,事关重大,微臣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望皇上恕罪。”

易铭见周文秀又老老实实跪了一会儿,这才叫了起来,易铭自去找着张椅子坐了,那周文秀亦步亦趋,跟了过去,眼见屋内椅子沙发众多,却站着不敢坐。

易铭自然懒得理会这些,对周文秀问道:“周文秀,我问你,我那个兄弟安世绪,还有一同被你带来的那几个,哦!还有我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你小子怎样安排的?”

周文秀早预料到易铭会问,不过易铭真这样问了,如何回答,却叫周文秀很是犯难。周文秀犹豫踯躅,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易铭气儿又上来,说道:“周文秀,周王,这个很难吗?”

周文秀又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出乎意料地,又跪了下去,对易铭说道:“皇上,那些、那些人,都被微臣给处置了……。”

易铭心里一惊,不知周文秀所说的处置,是怎样的处置法,所以忐忑不安问道:“你小子说的处置,怎样处置?”

周文秀横下一条心,决绝回答道:“皇上,恕臣直言,那十七个心怀不轨,蛊惑皇上,意图挟天子以令诸侯,犯上作乱,像这种乱党,本来就是我大秦祸害。所以、所以微臣自作主张,昨日就下令将这十七人,全部押往滩头,施以刺刑,也就是桩刑……。”

易铭对于什么叫刺刑桩刑,本不是很了解,只前些时候,做过类似的梦,在梦里,这十多个,都让人以竹竿,自****穿入,然后立于沙滩之上。受刑之人,一时半会,均不得死,但其痛苦,比之所有刑罚,无以复加之惨烈。以此刑罚对人,上伤天理,下绝人寰,没有一丝人道。

所以易铭感觉自己四肢都在战栗,嘴唇哆哆嗦嗦,语无伦次问道:“你、你、你是说,把他们都杀、杀了?”

周文秀眼睛不敢看易铭,内心却坚定固执,回答道:“皇上,正是,微臣敢问皇上,像这种大逆不道之徒,留着何用?”

易铭虽然激愤万分,但他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周文秀,已远不是原来那个在自己面前大气儿不敢出、唯唯诺诺的周文秀了,二三十年不见,这周文秀内心想什么,明白得很。何况就这一两天,就连自己,也不是被他全然掌控着么!易铭想到这里,心里陡然一惊,为此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想到:周文秀既然可以轻描淡写就要了那十几二十人的小命,自己在他手里,假如这家伙翻脸不认人,对自己图谋不轨,那该怎么办?

易铭态度转而缓和,叹气说道:“那些人都是我落难之际认识的,患难之交,你说杀了就杀了,我于心不忍……。”

周文秀听得易铭服软,不等易铭吩咐,自站起身,在易铭一旁说道:“皇上,微臣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请皇上明断。”

易铭望着周文秀,见他在自己面前,越发得寸进尺信心膨胀起来,只得喃喃自语一般,低声说道:“你说吧!”

周文秀答:“是!”接着说道:“皇上这次大驾归来,实在出乎微臣意料之外,微臣惶恐之极,不敢妄自揣测圣心。只有一事,微臣愚钝,请皇上示下……。”他不等易铭插话,自接着说道:“昨日微臣与汉王下棋之际,心不在焉、内心惶惶,这样一来,岂能逃过汉王法眼,他再三追问,微臣就犹豫踯躅,后来迫不得已,就对他老老实实,将皇上之事,全给讲了。皇上恕罪,只微臣想来,汉王乃皇上左臂右膀,委以托孤重任,历来得皇上信任看重,汉王为皇上,可谓披肝沥胆、忠心不贰,微臣就将此情况,问计汉王,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儿,周文秀停了停话头,朝外面嚷道:“来人上茶!”也不管外头有没有人听,又转脸向着易铭,说道:“皇上累了,先喝茶解解渴,让微臣慢慢道来……。”语毕,小心扶着易铭,到了大厅外观景台,大船其时早已起锚远航,离陆地已很远。易铭极目远眺,见所见之处,白茫茫一片,海天尽头处,似有黑漆漆的陆地若隐若现,周文秀一旁说道:“皇上,那边就是随国,忠义王杨明义封国,他那王城,也离此不远,这几年文商繁盛,听说东西贤良、富商大贾,三教九流,趋之若鹜,要不是前线吃紧,微臣一定陪皇上去看看。”

易铭本听他说到杨明义,又勾起了昔日记忆,想到杨明义也是到过现代社会的,听周文秀说他那国度,繁荣昌盛,正想着要是能去看看就好了。岂知周文秀说着说着,无视易铭,竟以前线之事为由,擅自做主不让易铭去了。易铭心里更加坚定对周文秀的判断,那就是:眼前的周文秀,除了他自身的变化,更为要命的,则是易铭在他心里,恐怕也不比从前了。

此时,走进来几个长得极为标致的侍女,端着茶盘水壶并瓜果酒肆,熟练摆放好了,不等吩咐,自然又退下了。

周文秀理了理思绪,接着刚才话题,说道:“皇上,微臣昨日,与汉王商议来商议去,对于此事,颇感为难,汉王对微臣说,说此次皇上归来,汉王及微臣欣喜若狂、怆然涕下之余,却有三事,让他不解:这其一么,就是皇上不知何故,不见先前故旧臣属,却投身市井下作之地,结识粗鄙顽劣之人,更身陷囹圄,受尽屈辱磨难;

其二,皇上会集一干人犯,意欲兴师举事,他想来想去,仍然不得要领。汉王说:大秦天下,乃皇上一手缔造,难道皇上要亲自推翻,再造大业,此为一也!况乎当今大秦鼎盛,雄霸天下,亘古以来,秦汉唐宋,远不能及,天下万国,莫敢不从,舍此盛世,再作他图,是为其二;当今圣上,聪明睿智,广行仁义,且已亲政,内施仁政,外用怀柔,兼济天下,并无过错。何况乃皇上骨肉,世人对此,也绝不生疑,皇上何故硬要有此逆施之举,汉王想不明白。

其三,如皇上对当今天子不如意,只需召集诸王,诏令天下,当今圣上,素来仁孝,当遵诏奉鼎逊位,自去当他太子,假如不能堪当大任,另立贤良,也是惯例。皇上何故舍易就难,集合狂暴之徒,再起刀兵,喋血沙场。自此天下不安,黎民受苦,外藩犹自唯恐不乱,恰逢此良机,都闹将起来,祸乱大秦,如何是好?……。”

周文秀说得激动,又跪下,继续说道:“皇上啊!微臣本不该有狂悖之语,但天下安危,重于泰山,系与皇上一人身上,微臣不敢妄测圣意,皇上可否对微臣,直抒胸臆,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皇上……。”

易铭竟被周文秀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他哪里能想到这些,所以沉思片刻,就说道:“你起来,我哪里有那些想法,这次来,就看看而已……。”

周文秀不等易铭容许,自又说道:“皇上,您老虽然并无此意,但微臣查过,那十七人中,大奸大恶之辈,居心叵测之人,不在少数,将来皇上身不由己,或许会深受其害。微臣心里,无时不刻不以天下为重,所以莫怪微臣心狠,对于这种祸害,绝不得姑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易铭无话可答,周文秀起来,拿了一支烟递过来,划着火柴点了。易铭依旧无法认同周文秀说法,想到那些弟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鲜灵灵、活生生,这会儿早变成了冤魂野鬼,易铭内心愧疚之情,难以平复。他恨极了周文秀和秦任,只是现在身不由己,自己全然无法掌控,看着周文秀又恢复了笑嘻嘻的神情,易铭试探着说道:“那些也是活生生的人,我良心不安,内心有愧,你这样做,陷我于不义的境地,为什么不抓了关了,就关在牢里头也好,何故硬要取人家性命?”

周文秀见易铭这样问,反而放心了,大着胆子说道:“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微臣为了大秦江山社稷,绝不会犹豫,这件事情,汉王也与微臣意见一致。微臣想好了,就这事,微臣一力承当。只是有一事,微臣不解,不知皇上如何想?”

易铭被他转移话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说道:“什么鸟事?你说。”

周文秀仿佛犹豫,只是话已出口,不得已,硬着头皮,说道:“汉王、汉王说当今圣上,难道竟有流言蜚语,微臣不敢想。汉王说皇上如若对当今圣上不满,可另择贤良?皇上恕微臣无知,皇上骨肉,不就当今圣上和如意公主吗?难道皇上还有、还有其他……?”

易铭还未回答,周文秀突然笑起来,又说道:“微臣倒是多心了,想来皇上这些年,开枝散叶,应不在少数。何况假如皇上再登大位,三宫六院,假以时日,皇子皇孙,那也可期。皇上,微臣这里,也还有几个不错的,等皇上心情好了,微臣叫来,给您解解闷。”

易铭哪有心思说这个,他只关心自己命运,同时,对于周文秀如何发落自己,也更不得而知。易铭心想:周文秀和秦任,两个恐怕在一起对此商议定了的,不然,周文秀昨日本该早早回来,这两个怎么会耽搁那么久?于是易铭问道:“别扯远了,你和秦任,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周文秀不防易铭直截了当问到这个,想了一想,答道:“皇上,微臣及汉王想好了,您老就大驾到微臣周国,先安顿下来,想想清福,再作打算。微臣周国,有行宫多处,其中一处,背山面海,坐北朝南,离微臣王城,只十里之遥,林木繁盛,风景怡人。先前取名时,叫做承天宫,取承天地之灵秀之意,微臣一直不敢住进去,原来天意昭昭,竟真是给您老准备的。皇上先住着,等微臣此去平定西方战事,将来微臣回来,召集二十八诸王前来觐见皇上,皇上把身体养好了,微臣等再护送皇上回大秦。皇上,您老以为如何?”

易铭深知,这多是秦任的主意,只是周文秀怎么落实,易铭很担心。所以易铭试着又说道:“你们是想软禁我吧?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件事情,以前就有人干过。你要是真心,就带我一起西征,老子想见见云中飞,老子御驾亲征,不更好吗?”

易铭这样一试之下,周文秀狐狸尾巴,果然露出来。因周文秀听易铭这样一说,哪里会同意,回答道:“皇上不可,皇上龙体欠安,应当多作调养。西去沙漠万里,气候炎热难忍,有所闪失,微臣承担不起。皇上不得胡思乱想,安心住下来,其他事情,就由微臣一力安排。皇上少操心,岂不更好?”

易铭终于知道周文秀另有所图,但眼下情形,易铭身不由己,他心里盘算着,只得先委曲求全,等一等,看看再说,何况,易铭一直想着的,只要时机成熟,他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里。在这个年代,早就物是人非,他不知道还能不能介入到大秦三年,在那里,怡晴还眼巴巴等候着他。而眼下他那些拜把子兄弟,易铭虽然痛心,眼下情形,自顾不暇,这账怎么着也算在周文秀身上,易铭还想着,周文秀草菅人命肆意妄为,将来,易铭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周文秀见易铭闷声不语,话锋一转,就安慰起易铭来,周文秀说道:“皇上,您半生操劳,为大秦江山、天下苍生出生入死、殚精竭虑,到现在也该丢下这些烦心事享享清福了。那承天宫,本是微臣将来养老的地方,微臣原本想就这几年退下来,将这一隅之地交给后辈打理,微臣四处走走看看,大好河山,不得游历赏玩,将来老了走不动,岂不遗憾!到了那时,在承天宫静养,栽花种草、逗猫惹狗,带着孙孙,共享天伦之乐,微臣再无遗憾。这下好了,微臣将此地进奉皇上,皇帝在承天宫,读书写字、著书立说,等微臣回来,再作计较。如若觉得太过清闲日子难熬,微臣就给皇上物色了几个女子,想来皇上应当满意。”

周文秀感觉这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转而又说道:“皇上不要多想,微臣将这里安顿给您老住着,再过十几天,可到微臣封地。微臣这就告退,那军政要事,耽搁不得,还需微臣亲往处理,皇上要没有什么事,微臣这就下去了。”

周文秀说完,不管易铭同不同意,竟是要走,易铭无法阻拦,只得眼见着周文秀磕头完毕,转身走了,周文秀闪身出门,门外窃窃私语,低声讲着什么,不及一会,周文秀走远,唐方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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