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锦心阁,王福全便被里面的吵闹声惊住,暗道一声坏了,急急忙忙的往里面走去。
锦心阁里,上官雨萱紧紧的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不知怎么了,哭的撕心裂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不断的往下掉。
任凭她怎么哄也不行。
“张嫂,你怎么回事!看个人也看不住!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跪下认错为止,我到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棍子硬。”
上官雨萱凤眸阴鸷的看着面前临危不乱的张嫂,手一挥,愤怒的下令。
呵!
还真是个硬骨头。
伺候过上官雪的就是不一样,就连德行都跟上官雪一个样,高高在上,骄傲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看着就让人讨厌。
“张嫂,虽然你以前是伺候姐姐的,可是你别忘了,她已经离家十几年了,现在你是我上官雨萱的人,就该对我忠心耿耿的。”
“我让你照顾小少爷,那是看重你,把你当自己人。可你呢?竟然阳奉阴违,若不是我出现的及时,我的宇儿早就掉进池塘里淹死了。”
‘啪啪啪’重重的棍子一棍一棍的打在张嫂的身上,她紧咬着嘴唇,愣是哼都不哼一声。
“雨萱小姐,宇少爷是不是自己跑到池塘边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些年来,这样的栽赃陷害还少吗?”
抬眼看了眼画着精致妆容的上官雨萱,张嫂不屑的冷哼一声。
庶出的就是庶出的,在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内心的丑陋和黑暗,即使换上了锦衣华服,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尖酸刻薄是无论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的。
装的在高贵,也不过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出子,还是旁系的,如何与本家的嫡小姐相提并论。
“你!”
“雨萱小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是嫡小姐身边的人,虽然在你手下待了这么多年,可只要雪小姐没有开口,那我就一直都是雪小姐的人,你是没有资格打杀我的。”
上官雨萱看着面前理直气壮的张嫂,气的想杀人,可是在生气也得忍着。
M国注重尊卑,上下等级森严,嫡庶有别,庶出的永远不能冒犯嫡系。
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的陷进皮肉里,深吸一口气,上官雨萱冷笑一声。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张嫂,你别忘了,上官雪已经与大伯断绝了父女关系。你以为为什么我一个旁系的小姐都已经出嫁了,大伯还让我住在上官家,大伯之所以对我的宇儿这么上心,还抽出时间亲自教导,那是因为大伯百年之后,要让宇儿继承上官家诺大的家业!”
“我是不敢动你,可是让上官家未来的继承人出了岔子,这条理由足够让你喝一壶了!”
“给我打,用力打,打死算我的!”
张嫂震惊的看着上官雨萱,满脸的不可置信。
“住手!”王福全杵着拐杖大步走向客厅,历喝一声,上前扶起张嫂。
“福伯,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