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黑暗的浮士德
（一）
黑暗孕育了光明，而光明却背离黑暗。诅咒黑暗。——歌德《浮士德》黑暗与光明，就好比人的善与恶。邪恶也孕育了善良，而善良却背离邪恶，诅咒邪恶。
也许，这也就代表着人的自私吧。
不得不说，我确实也是一个有私心的人，但我懂得什么时候该自私，什么时候不该，私心谁都有，这很正常。你敢说你没私心？我不敢，我自己心知肚明。
忘了是哪星期了，星期天早自习的时候，我在看书，就那本《苏菲的世界》，我那时看了不久，快看完了。缪文皓就跑过来找我借书看，我当时也没什么书。
缪文皓：“蔡，借两本书来看一下，现在有什么书看？”
我：“我手上这本要不要？我不想看了，我都看过的，别人拿给我的，你要看吗？”
他：“这本讲什么的？有意思吗？”
我想了想：“这本书讲很多方面的，应该有意思吧，我觉得还不错，你要不？”
他：“你觉得还不错的，就是你看的很无聊的书，我不要。换一下别的，要好看的。”
我低下头去找，找到一本我很久以前看得，《浮士德》。：“这本《浮士德》要不要，挺好看的。”
他：“哦哦，我知道这本书，听说过，就这本吧，我拿走了啊。”
我：“嗯”了一声，就继续看《苏菲的世界》了。
看着看着，我累了就趴下去睡觉了，我当时竟然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浮士德》书里的主人公和我说了一句里边的话。他和我说：“少年，白色面具下的你究竟是什么表情呢？我好想知道。上帝，你为什么要创造出罪恶和堕落呢？为什么又要创造出这样不完整的我？上帝，你在骗我对不对？”
我就这样被吓醒了，因为，我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了，梦里的话，就是我得心事。我想看破一个人，但我看不破，因为，人一直都在变，变了，你就看不破他了。
（二）
我来到五楼教室，看到了他，那个在我们班存在感很低的人，你不认真观察，你是发现不了他（李翔）的。我走进去，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他把我那本《浮士德》拿给我。我看了一下他，他就和我说：“这是在我同桌旁边看到的，我拿来看了一下，他也不看了，还你。”
我：“你看到了些什么？可以和我说说看。”
他：“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这是你在第一页写的。有的时候，有一些话告诉与自己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会感觉格外安全。只有把那些痛苦告诉比自己还悲惨的人，我们才会心安理得。说到底，我们都还是自私懦弱的动物。这是你在最后一页写的。”
我：“嗯，记得还不错，其实还有一段记在了中间空白的一处。”
他：“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你和我有点像，但你有你的风格，我有我的风格，本质是差不多的。”
我：“哦？你，我？本质？说来听听，我听你分析一下。”
他：“你不是观察过我吗？觉得我很特殊，存在感很低，这你是知道的。我也观察过你，你喜欢一个人想事情，在角落观察别人，但你存在感不低。”
我：“的确，你在说说看，我听着。”
他：“因为你、我的人际关系不同，你隐藏不了你自己，而我隐藏的了我自己，因为，没多少人注意我。你成绩好，又是大家眼中的不良少年，你这样是隐藏不了自己的，光芒太大了。”
就这样，我和他聊了一下午，聊到四点多一点，我和他说我先睡一下，你走的时候叫我。书就放在我旁边，我就这样睡着了，我又做了一样的梦。
我一起来，就看见我女神和我前女友在我旁边，我女神在看我的那本《浮士德》，她看见我醒来了就和我说、、
她：“你醒的那么快？才半个小时你就醒了，又做那个梦了？”
我看了她一眼，在看了一下后面，他（李翔）还在，：“嗯，又是那个梦。没事，习惯了。”
她：“你这本书，前后都有一页你写了的，就那两句话，应该不止，还有一句才对，在哪页？”
我：“你自己猜啊，我不和你说。”
我看她翻来翻去，一直在找，笑了笑。然后我前女友就和她说：“312页看看。”
她就翻到312页，看到了留下的一句话，吃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厉害，你看过？”
她：“嗯”了一声，我没看她，我当时很不满意她说出来。
我女神就和我说：“你们两有关系，和我说一下啊，究竟是什么关系，她怎么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她看过，她当然知道啦，没什么关系。我先回去了。”
我就站起来，伸了下懒腰，就打开教室门，就那一刻，李翔和我说：“等我，我也回去了。”
我：“嗯”
我和他下着楼梯，他看了我一下，和我说道。
他：“刻意隐瞒什么？她不就是前女友吗？还在害怕面对她？”
我：“嗯，我不想再有那么伤心的事了。”
我和他聊了一路，回到宿舍，拿着烟抽了起来，想着我的事情。在最近的那个灰色的梦境里，带着白色面具的少年们被夹在高楼的缝隙里，无数的水滴在黑暗中涌起升腾，从而折射出他们眼里五彩斑斓的浮世梦。那就是312页的那句话，我最近写的，312，是她的生日。我确实是刻意隐瞒。
（三）
“有的时候，有一些话告诉与自己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会感觉格外安全。只有把那些痛苦告诉比自己还悲惨的人，我们才会心安理得。说到底，我们都还是自私懦弱的动物。”李翔走过来和我说到，当时是晚上十二点多，我还在宿舍门外吸烟，晚上没有老师来。
我：“你还不去睡，那么晚了。”
他：“你不也一样，天天都那么晚睡觉的人，还好意思说我，我可比你早睡觉。怎么？心事还没想清楚？不可能，一定时心事太多了，不会想不完的。”
我：“你知道吗？白色面具下的你究竟是什么表情呢？我好想知道。上帝，你为什么要创造出罪恶和堕落呢？为什么又要创造出这样不完整的我？上帝，你在骗我对不对？我一直在梦见这个，《浮士德》里边的主人公和我说的话。”
他：“白色面具下的表情，你是永远猜不到的。人，是善变的，上帝创造出来这些，有他的理由，请你相信我。你就这么和他说。”
我：“嗯，好吧。好去睡觉了，我回床了，睡觉去了，这几天太累了。“
我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当我醒来，早上六点一了，起来晚了。我刷完牙洗完脸就去教学楼顶楼了，看见她在那，我来晚了。
她看到我来了，：“今天这么那么晚，以前可没那么迟来的你，我和缪文皓说了，今天他不要买早饭了。”
我：“你是傻还是什么，不买早饭他绝对知道一点什么，唉，脑子不好用啊你。我不想被误会。”
她：“我给你买了，慢慢吃，不会给误会的，我和他解释一下。”
我：“随便你，我吃饭了，你好好读书。”
“白色面具下的你是怎么样的，我想看看你的表情。”我边吃边想。
白色面具，为什么你要戴在人的脸上呢？让人们可以掩饰自己。完美的覆盖了一切不美好，这究竟是真还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