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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良辰美景(3)

肖让听罢,笑了一声,道:“这你便不懂了。你看他那般年纪,又是毛躁性子,只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帖子怕也没什么恶意,就是等不及告诉你一声罢了。”

“公子何以如此断言?”俞莺巧问道。

“到底年长你们几岁,懂得自然多些。”肖让道,“一封帖子能说明什么,日久才见人心,此去琴集,你正好看看清楚。若然合适,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那什么比武招亲,终究是不靠谱……”

肖让正说得兴起,却听俞莺巧冷着嗓音,打断他道:“公子未免管得太多了。”

肖让一时哑然,已觉气氛不对。

俞莺巧神色肃然,略带不悦,语气更略微急促,道:“我身为独女,行为处事皆以镖局为重,不能如公子这般随性洒脱。比武招亲纵然草率粗莽,却也不容外人置喙。真心假意,只在擂台上见。或赢或输,有江湖同道见证。婚姻大事,也自有父亲主持。若连这都不明白,还一意纠缠,便是羞辱。”

肖让沉默片刻,合扇抱拳:“是我唐突了,见谅。”

俞莺巧说完,心里的郁气已解了大半。想起自己刚才言语生硬,略有些后悔,便抱了拳,道:“公子不必。我说得太过了,公子别往心里去。”

“你又道什么歉?”肖让笑道,“唉,仔细一想,还真是我不好,怎么就忘了立场了。你不就是为了此事才来向我学武的么?这几日受你照顾,却没教你一招半式,实在有愧。不如趁现在有空,我教你吧。”

肖让说着,便走到了院中空地上。见俞莺巧还在犹豫,他将折扇收进怀中,伸手招呼她道:“过来呀。”

俞莺巧只得走了过去。

肖让略略思忖了片刻,道:“先前你也见过这门穿花戏蝶,如今我只走步法,你仔细看。”

话落,身动。

今夜月色皎洁,院中草木清朗可见。月光之下,翩然影绰。有那么几次,俞莺巧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有那浅苍色的衣袂一拂而过,余下一缕清润沉香,悠悠飘散。

“怎样,看明白了吗?”

片刻之后,他步伐一顿,站定了身子,笑问道。

俞莺巧老实地摇了摇头。

“呵,我想也是。”肖让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笑,大有得意之态。他走到一旁,四下看了一番,随后弯腰捡起了十数块小石头,一一在地上摆开,围作了一个圆。“这样便清楚些了吧?”他起身,拍干净双手,站到第一块小石头旁,又道,“第一步是左脚,转个身,换右脚。”他一边说一边做,转身之间,轻巧地站到了第二块小石头旁,“然后,交步,换左脚……”他的动作全然放慢,好让俞莺巧看清每一个步骤。待他走完一圈,他吁口气,道,“没想到走得慢反而累啊……这下可看清楚了吧?”

俞莺巧想了想,道:“六成。”

“好,试试看。”

俞莺巧答应一声,走到了第一块小石头旁,照着他的样子跨出了左脚,慢慢地旋身,换右脚……她走得极慢,且踉跄。因不熟练,身子还东倒西歪的,看起来有些可笑。

肖让笑着摇头,道:“手指硬也就罢了,怎么连身段也这么硬?”

俞莺巧听他这么说,心里羞怯,步伐便略微急躁起来。双脚交叉之际,落点没有取稳,又被脚下的小石磕绊了一下,身子一下歪了。若是平时,这点小事不至于摔倒,可偏偏此刻她的动作极为怪异,双脚都快扭在一起,怎么也稳不住。眼看就要倒地,腰上忽生一股力道,将她捞了起来。她稳稳站定,松了口气,抬头就对上了肖让的眸子,一瞬心慌,她竟说不出话来。

肖让皱眉看着她,道:“小心。可扭到脚了?”他虽问着,人却已经蹲了下去,伸手轻捏她的脚踝。俞莺巧怔怔地不敢动,就听他说:“还好没事,若伤了筋,倒是我的罪过了。”

诊视完毕,他站起了身。这一番下来,他似乎有些疲惫,眉头微微蹙着,额上也浮了薄汗。他将领口拉开一些,自嘲道:“唉,真不知道是那素心白后劲大,还是我转太多圈了……好热……”他说着,从怀里拿出折扇,替自己打起了风来。

“公子累了,早些休息吧。”俞莺巧笑了起来,道。

“也好……”

正说话间,忽有一阵夜风拂面而来,清凉畅快。肖让长舒了一口气,略微抬眸,便见天清月朗。耳畔,虫鸣隐隐,别有生趣。他含笑,赞叹一句:“好夜色。”

俞莺巧听得此话,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看着那轮皓月。

“月映林塘淡,风含笑语凉。”肖让低吟一句,又问俞莺巧道,“你道如何?”

俞莺巧想了想,认真回答:“无云无星,明日想来晴好,只怕日头晒人,公子且小心。”

肖让一听,重重叹了一口气,手中折扇一扬,在俞莺巧的额上轻轻敲了下,嗔她一句:“小木头。”

陌生的亲昵与温柔,让俞莺巧有些无所适从,她怔怔看着他走远,带着惶惑,又抬头望向了那轮明月,心绪久久不安……

这一夜,俞莺巧未曾好睡,三更的时候去镖师的院落里查看了一下,又嘱咐好生守夜。回房略睡了片刻,天就亮了。她梳洗完毕,又将车马整备妥当,便去请肖让。还未进院门,就听琴声泠泠。她心中一动,放缓了步子,悄然走入院中。就见肖让早已起身,正坐在园中的柳树下,枕琴膝上,静静弹奏。晨光烟柳,莺歌婉转,伴那琴声,分外动人。

俞莺巧并不懂音律,也听不出那曲子的高低,所能想到的,只有“动听”二字。她不敢打扰,伫立静听。忽然,柔和曲调里不期然地透出一声杂音,那般突兀,连俞莺巧也听了出来。琴声戛然而止,肖让长叹了一声,久久未再拨弦。

俞莺巧这才走了过去,唤他一声:“公子。”

肖让抬头,笑应道:“早。”他看着俞莺巧,略微打量了一番,摇头道,“看看你的样子,定是昨晚没睡好吧,眼圈儿都黑了。唉,这身衣裳色太浅,更衬得脸色暗了,换件鲜艳的兴许会好些。我替你选吧。”他说着,抱琴起身。

俞莺巧见他抱琴的动作有些异样,又想起方才那一声错音,已明白了缘故,对他道:“公子手伤未愈,何必勉强抚琴?”

肖让一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也无妨,只是不能多弹。到琴集之日,应该就无碍了。”

俞莺巧又生愧疚,道:“我这就去为公子请一位琴师随行。”

“不必了。”肖让道,“若我选琴师,技艺容貌还可以将就,但若音律之上意见相左,实在是忍不得。高山流水,知音难求。还是别费那工夫了。”他说完,话题一转,“好了,别管这些了。你随我来换衣裳,再抹些脂粉才好。”

俞莺巧也不好再说什么,随他去了。

半个时辰后,她照着肖让的意思换上了珊瑚红的裙裳,挽着绿松色金丝纹的披帛,施了淡淡的脂粉。肖让又说她全无装饰,太过素淡,又拿出了首饰匣子,替她选配饰。左挑右选,终是定了金丝嵌了绿松石的钿花。好一番工夫,肖让总算满意,众人这才启程。临行之前,那翠红楼的鸨儿大有不舍之意,直说肖让是个知己,她替众人备了点心,又赠了一坛子素心白,这才依依别过。

符云昌睡了一夜,今早却还宿醉,虽喝过醒酒茶,也还头晕。俞莺巧便劝他不必骑马,又将第二辆马车稍微收拾了,让他休息。

众人走了半日,近午时的时候,便停下歇息。俞莺巧替肖让送过茶点,又取了一份,去第二辆车上看符云昌。同她一样,符云昌也被肖让逼着换过了衣衫,烟青衣裳,衬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蹙着眉头,半倚着车厢壁,闭目养神。听得有人进来,他略微看了一眼,见是俞莺巧,他顿生欢喜,笑着招呼一声:“妹子。”

俞莺巧并不习惯这个称呼,但他似乎叫习惯了,她便默默应了。她放下手中的茶点,问道:“寨主可好些了?”

“没事。”符云昌逞着强,一边说一边取了块糕点塞进口中。但到底是宿醉,他的肠胃尚未恢复,只吃了半块,便有些咽不下了。

俞莺巧见状,劝他道:“寨主别太勉强,若是还不舒服,就再休息会儿吧。”

符云昌皱着眉头,抱怨道:“你别对我这么客气,怪生疏的。”

俞莺巧不解他的意思。

符云昌见她不答话,又道:“我叫你妹子,你该叫我哥哥才对。”

俞莺巧听罢,抱拳道:“既然寨主开口,今后便改称‘符大哥’吧。”

符云昌觉得哪儿不对,忙道:“不是这样子,哎,你……我说,你是真不明白?”

俞莺巧听他这话,想起昨夜肖让所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道:“我明不明白不重要,寨主若真有意,比武招亲之日,我恭候便是。”

符云昌笑了起来,“这倒是。终究我比你厉害些,十拿九稳的事儿。”

“既然十拿九稳,寨主何苦还一路追来?”俞莺巧问道。

“我……”符云昌想了想,反问,“你当真不是跟那娘娘腔私奔的?”

听到“私奔”二字,俞莺巧脸色微变,道:“我已说过,这趟是人身镖。寨主若还不信,我也无话可说了。”

符云昌察觉她的不悦,早已后悔自己的用词,忙赔礼道:“我当然信你!啧,也不知是哪个混账给我乱传的消息!”

听他提起此事,俞莺巧原本压下的疑虑复又升起。没错,正是有人故意放了假消息,引来了符云昌和一众绿林。若非如此,也不必改道,更不会有人受伤。一想起肖让手上的伤,她心中又生自责,只怪自己未尽到保护之责。

眼见她一脸愁容,符云昌忙又笑道:“不过现在也挺好嘛,要不是我赶了上来,也不能像这样在一起说话。”

俞莺巧听罢,又生了疑虑,问了一句:“寨主那日明明已经走了,后来又是如何知道我们改道的?”

“还不是那个混账传的消息嘛!”符云昌狠狠骂道。

“同一个人?”俞莺巧问。

“两次都是飞镖传书,字迹也一样,肯定是同一个人。也不知是哪一路。”符云昌说道。

“寨主可否将信给我看看?”

符云昌一听这话,面露苦色:“本来是带着的,昨天被那娘娘腔拉着换衣服就……”

俞莺巧听罢,低头思忖起来。能及时通知符云昌改道,只怕是一路尾随。如此阴魂不散,到底与肖让有何深仇大恨?不论对方是谁,到底应该见见真容,把话说清楚才是。她想到这里,对符云昌道:“寨主,我想请您帮个忙。”

符云昌点了点头:“妹子你别跟我客气,有话就说。还有,你不是说改叫符大哥么?”

俞莺巧不由笑了,抱拳道:“符大哥,此事还要委屈你了。”

符云昌也没多问,只是顺着她笑,又点了点头。

……

众人休息了半个时辰,继续上路。俞莺巧只说要警戒,便未同肖让一起乘坐马车,自己骑了符云昌的马,跟着马车而行。到一处岔路口时,她策马走到第二辆车旁,对赶车的镖师使了个眼色。镖师会意,驾着马车离开了车队,拐上了岔路。

片刻工夫,马车入了一片小林,镖师拉缰停了下来,问俞莺巧道:“镖头,要怎么做?”

俞莺巧下马,看了看四下,道:“就把他丢在这儿吧。”

镖师虽有惊讶,却还是点了点头,他进了车厢,把符云昌扶了出来。大约是因为宿醉,符云昌又睡了过去,并未被吵醒。

“这酒还真厉害。”镖师笑言一句。他将符云昌扶到一旁的树下,又问俞莺巧道:“这样就好了?”

俞莺巧点点头,又走到符云昌身旁,抱了抱拳,道:“对不住了。可你终究是山贼,与你同行只怕多生事端。日后我必亲自上羊角山赔罪。”她说完,又嘱咐镖师道,“回去之后别跟公子提起此事,只说他是自行离开的就是。”

镖师点头,答应了一声。

俞莺巧又看了看四下,道:“我们回去吧,迟了只怕公子起疑。”她说完,翻身上马,疾行离开。镖师也无二话,驾起马车,紧随其后。

小林之中,只剩下了符云昌一人。日影摇晃,雀啼啾啾,他在树下安然沉睡,全不知发生之事。

约莫过了一刻工夫,一道身影轻轻飘落林间,树影之中,缓步走出个娇媚女子。她走到符云昌面前,皱眉叹了口气,轻声自语一句:“好没用的家伙。”她曳了曳衣裙,蹲下身来,正要替符云昌诊视,不防被他一把抓住了右手腕。

符云昌皱眉看着她,道:“可抓住你了!你就是传信给我胡说八道的那个混账吧!”

女子抿了抿唇,已然明白了。她目光流转,四下看了看,继而朗声道:“真是大意了,竟然会中这么简单的圈套。莺巧妹子,出来吧。”

随她话落,俞莺巧从一片树木之后绕了出来,垂眸抱拳道:“在下实在无法,才出此下策,若是冒犯了姐姐,还请包涵。”

原来这女子,正是梅谷弟子殷怡晴。

殷怡晴望着俞莺巧,也没生气,只是笑道:“不愧是莺巧妹子,看来你早就察觉到我了。”

“只是怀疑,也不敢确定是姐姐。”俞莺巧走了上来,道,“姐姐与公子系出同门,为何要散布谣言,对他不利?”

殷怡晴叹口气:“莺巧,明明你跟我才是知交,怎么反倒帮着我师弟责怪我?”

“我并非责怪姐姐,只是我既接了镖,自然要护公子周全。姐姐做事自有姐姐的道理,我只想知道因由而已。另外,还请姐姐适可而止,莫要损了同门情谊。”俞莺巧道。

“呵,我要是不承认,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莺巧妹子,我武功如何你是知道的,咱们别伤了和气。”殷怡晴说着,不屑地看了符云昌一眼,“劝你赶紧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符云昌气道:“这种威胁,老子会怕?!”

殷怡晴轻蔑一笑,左手一翻,一根银针赫然指间。眼看那银针扎下,符云昌忙起手,格住了她的手腕。殷怡晴嫣然一笑,手指一弹,银针激射而出,直刺符云昌眉间。符云昌腾不出手来,而那电光火石的速度,又哪里容人阻止。正当危急之际,一点红影倏忽一闪,如毒蛇吐信,将那银针吞没。原来,殷怡晴拿出针时,俞莺巧已知不妙,赶上了前去。幸而她鞭法如神,才能在那二人如此靠近的情况下,一鞭夺下寒芒。

如此技法,若要取人性命,也是寻常。殷怡晴知她认真,抿着笑意,道:“莺巧妹子今日是当真不放过我了?”

“我并非要为难姐姐,姐姐这又何必?”俞莺巧诚恳道。

众人正僵持之际,忽听肖让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无奈,唤道:“师姐。”

听得这声呼唤,殷怡晴笑容一敛,眉宇间暗色顿生。

俞莺巧并未想到他来,着实吓了一跳。也不知现在这般局势,该怎么跟他解释才好。她犹豫着,开口道:“公子,其实……”

肖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往下说。他走到殷怡晴身前,摇头叹道:“师姐啊,我不是早让你别用银红配葱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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