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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记忆中的血之花绽放于今日(中)

【1930】

“辞……辞退是指,我吗?”

“我很抱歉,克劳德,但这次上头真的很……”

“可是,可是如果我丢了这份工作,我……我他妈哪儿还有活干!”

“克劳德,嗨,你瞧,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听说的,所以有可能是谣传啦。”

“但是,但是这次的事这么严重……”

克劳德·安杰洛感觉自己快死了,仿佛突然有一天上帝觉得无聊,想将地上的一个造物抛进无尽的厄运,观察其有趣的挣扎一样。先是妻子失踪,然后就在几个月后,一个因他当时的失误登记出现问题的死刑犯在刑场上越狱了,还捎走了包括典狱长在内的二十来条人名。更令他惊惧不已并万分费解的是,对他的谴责竟最为集中,且来自国家、政府。

而直到现在他还没能知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洛伦带着有点虚假的慌张跑来跟他报了信,然后没过多久他的手中就有了正式的文书。

现在,他带着所有曾放在监狱工作人员宿舍的行李站在纽约州立监狱的门口,当他坐上的士的同时,一个又大又扎人的事实慢慢填满了他整个大脑——在这个无数人随时在失业,并且更多的人根本无法找到工作的时代,他刚刚丢了一份本来很好保住的饭碗,而世界又落井下石般地让他这辈子很可能在也没有新的饭碗。

回到自己狭小潮湿的公寓,他在沙发上坐下,半张着嘴,像个智障儿一样一动不动地、一脸呆相地盯着地板上的一处污迹。良久,他缓缓低下头,双手插进了头发里,越抓越紧,头皮的疼痛锥子一样不停刺着他,但他依然死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栋公寓很快就不会再属于他了,他十三年工作的积蓄仅仅还能支持三个月的房租,而如果再算上伙食费和诸多其他花销,恐怕不出一个月他就得流落街头了。每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发抖,他看过多少冻死、饿死在繁华大街旁的小巷里人,见过多少坐在路边目光暗淡木然的人,每当工厂发放米粥的救济粮,排队的行尸走肉的人们站成一条条毫无生气的长龙,乞丐颤抖着唱诵着上帝之名,对无数过往的冷冰冰的目光投以卑微的眼神……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想那样啊!”克劳德忍无可忍地大喊道,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恐惧绝望,“上帝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说啊!”

“梆梆”,敲门声在他话音落尽的同时传来。

他万念俱灰地拖着步子走向门边,小心翼翼地把眼睛凑上猫眼,“谁啊?”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克劳德?安杰洛先生么?”猫眼里能看到两个身穿风衣的男人的身影,并且都带着帽子,无法看清相貌。

克劳德迟疑了一下,他的脑子还未完全从被厄运所冲击所致的麻木中恢复,“嗯……是,是我。请问你们是……”他还没说完,猫眼里就被一个打开的皮夹所填满——那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标志,白头鹰、两团烟雾般的形状、正中央一只张开的猫的瞳孔的图案,下方有一个下凹的弧形字迹:TheUnitedStatesOfAmerica。而在标志的上方,有三个字母:TIA。

然后他听到门外的声音低沉地说道:“我们是TIA的探员,想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具体的情况希望上车再说。”

………………

拿着一盘苹果从厨房回到客厅的时候,杰斯打了个哈欠。

虽然在他表示出如此显而易见的倦意的同时,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仍然在兴致勃勃地东拉西扯,精神百倍。

话题已经从杰斯离开时的娱乐新闻转到了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和纳粹的蠢蠢欲动,肖恩这个平时对时事表现得不屑一顾的家伙居然一直有话说,而且有时候甚至能从对所有报纸新闻趋之若鹜的德雷克先生那里抢过话头来。时间已经不早了,而肖恩别说要走,连把交谈转往正题的意思都没有。

大小合适的客厅里灯火温暖沁人,虽然杰斯的母亲一直抱怨冬天要是有个壁炉就好了,但在加入了班纳家族并出了不少力之后,他们家也像很多帮内的人才、干部一样由组织出钱装上了暖气,所以尽管时下正是1月中旬,家里依然暖和得能供两个人相谈甚欢这么久。杰斯坐在一边,他作为整个客厅里在新闻时事上最有谈资的人,却有点郁闷地发现自己不太容易加入其中——尤其是肖恩甚至还对他使了个带有歉意的眼色。

终于,当父亲去厕所的一个空档,他近乎迫不及待地对肖恩招了招手,“喂,你准被什么说正事啊?”

“啊,啊,知道知道……唔,”肖恩悠哉地往嘴里塞了个苹果,狠狠地啃了一口,“马上。”

“而且你准备呆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把……杀手带到我们家怎么办?”

“哎呀不会的啦,不会的。”肖恩安慰性质地冲他一笑,但由于这一笑的态度之敷衍潦草,在杰斯心中的可信度呈反比例函数图像状——无论那边看都无限接近于零。

所谓“纽约的杀手”,在整个联邦都是有名的,就和“芝加哥的黑帮”一样:在同样的层面上拥有同样高的知名度。纽约的黑帮不多,而且规模比较小的都不太敢明目张胆地上街开枪,甚至最基本的贩酒生意也不是每个“家族”都要干,并且彼此间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那就是大家都不明火,而用暗器。于是在这座城市里的杀手们,不但代表了全联邦恐怕也是全美洲的最高水平,同时也是死缠烂打的代名词。

毕竟在这旷世繁华之地,酬金是从来不缺的。

于是尽人皆知地,不论需要浪费多少工夫、不论要伤及多少无辜也不论要动用何种手段,接受了委托的杀手们,但凡猎物一息尚存,就会随时随地出现、动手。

杰斯差点就喊了出来:“你开什么玩笑!我、我父亲、我母亲和我妹妹都会因为你……”

“你放心好了。”回答的声音在冷静地响起的同时,也让他冷静了下来,只见肖恩一手拿着啃了一小半的苹果,歪着的脸上涟漪着平淡如水的认真,“今天晚上不会的。”

为什么他这么信誓旦旦?杰斯心底那团疑云再一次翻涌了上来,然而不等他开口,父亲就已经又出现在客厅里,留着胡茬的脸上带着慈和的笑容:“那么,我们继续吧,刚才说到哪儿了?”

“啊,抱歉,刚才的话题就先告一段落好啦,”肖恩冲杰斯眨了眨眼,随即笑着转向老人,“今天呢,其实是有正事找您的……”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看着苹果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咬下又一口,而是选择把话说完,“汤姆·德雷克先生,真的有正事。”

………………

【1922】

女人很年轻,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她穿着这个时代女人最常穿的衣裙,梳得整整齐齐的短发在末梢打着自来卷,踩上黑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那可爱的淡金色发卷在耳后一晃一晃的。一张姣好的容颜未多施浓妆艳彩,只打了浅浅的一层粉底,口红也仅是淡淡一抹,使那双嘴唇看上去显得有点苍白,而她那迷惘的神情,则为她平添一份憔悴。

在她短裙的口袋里,蜷曲着被揉成一团的辞退信,而它被剧团经理甩到女人跟前的桌上时,所拍响的回音,仍旧萦绕在她的耳际,犹如潮汐般来来去去,每一次回响都令她心中一阵空落落的。她还记得那个瞬间,投向呆住的自己的形形色色的目光,或许其中有丽萨·克莱普顿的同情,或许其中也有克丽丝·斯通的嘲讽,但她都没有在意,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那封辞退信,连喘息都忘记了。

她已经不可能继续下去,两个星期前,那场愚蠢的赌局几乎输光了她的所有积蓄,而那之前在诸多朋友、同事之间欠下的债,更令她赔上了一切人情。她的这个月的房租已经也拖了两天,那笔钱对于失去了工作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可怕的巨款,而她已经没有亲人,也无处借钱。命运的海总是喜怒无常,只短短半个月,整个世界都将她抛弃。

正如这个时代的大多数普通人,她为了生计而不得不辗转奔波,为每一份差事提心吊胆着呕心沥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应付不断更换的工作。她在这样的生活中苦苦挣扎了四年而终于找到了一份在百老汇剧团的工作,并因此而安稳地度过了一年多的时光,而今却又轻而易举地失去了——尽管当初她为了得到这份工作而竭尽全力,和上百个同样年轻漂亮的女人争夺。

所以她做了这样一个决定。

这条街上的其他人,行色匆匆地过往穿梭着,继续着他们林林总总的日子,而不为他们所知,或许他们也毫不关心——她将在今晚,也就是大约两个小时之后,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自暴自弃地坚信,这场人生是全盘错乱,无论是她贫困窘迫的儿时、备受异性瞩目青睐的学生时代,还是孤苦伶仃、飘摇转徙的现在……一切,都错了。人是错的,社会是错的,命运是错的,自己,同样是大错特错的。因为这样坚信着,这样干涸了泪水地坚信着,她因信仰而有了力量,做出这个决定,用自身的死,来告别这个礼崩乐坏的世界、这场悲哀困惑的生命。

女人走进一家咖啡馆,那咖啡馆正对着百老汇剧院的门脸。

她花尽身上所有的钱为自己买了一杯咖啡,随后平静地在窗边的座位坐下,轻轻吹了几口,小口抿起香甜温暖的摩卡。

与此同时,远在十数条街之外,巴拉克·班纳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中沸腾着快意。“哦呀,这可真了不起!”他虚迈一步,同一刹那黑暗中仿佛什么被触动,随着一声短促的钢铁声响,电光火石之际,一道寒光流星般刺空而来,不偏不倚穿过了他面前的空气——如果他没有停下,而是奔跑而过,这柄小巧的飞刀将准确地洞穿他的头颅。

又是一条漆黑的小巷,他不由得暗笑自己真喜欢走这种路。

这个杀手很难缠,而且技术十分高超,他心里一清二楚,并且为此而感到有趣。纽约看来真的是一座不会令人感到无聊的城市,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去找寻,乐趣就会自投罗网地找上门来。

他仰起头,嘴角仿佛被拉扯着一般无法抑制地咧开,“喂!这不是很厉害吗?”他不知道那个家伙在哪里,但他相信他一定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但如果都是这种水平的陷阱,可能你的另一半报酬可拿不到手啊?”

汤姆·德雷克的确在听,他就在巷子一个转角之外,闻言便不由一咋舌。这家伙真不好对付!得想办法用更厉害的陷阱……

正这么想着,准备起身离开,这时他突然听到了枪声。

雨点般的机枪声像一支快箭穿过了整条暗巷,至少四挺机关枪才能发出这样可怕的动静。发生什么了?他愣住了,这枪声来得太突然,他下意识地想到是班纳家族的帮手到了,是冲着自己来的。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转而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别多想,汤姆,你的活还没干完呢。

………………

【1930】

金发的青年把车开得飞快,黑色的福特轿车如同一只乌鸦,一路嘶声啼叫着穿行低掠。

“你们就是TIA找的人啊,我算算,从那天算起的话……”他富有磁性的话音略作停顿,随即又笑了,“哈,半年了,真不容易。”他随手一打方向盘,转到了一条略显静谧的路上,道两旁充满功利色彩的高档酒店、证券交易所或是电影院、报社的门脸明显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少见人进出的私人宅邸。

冬日里值得欣赏的艳阳照耀着一排排白色红色的房顶,在或清澈或雕花的玻璃上映照着光的身姿,仿佛也陶醉于自己的灿烂,更四散漫溢在别墅门前的花园里,池中、草间都氤氲着阳光的末温。拉克把车窗开了条缝,原本徐徐的清风为了追逐飞驰的轿车,变得凛冽袭人,于是没一会他就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把窗户关上。

“拉克·雷,莫里斯·布莱克,”青年突然间打破了沉寂,笑吟吟地道,“‘银星’私人侦探事务所的二位骨干,据说对于破案和侦察很有一手,对吧?”

车内陷入了寂静,两位侦探都有点发懵,没想到这个神秘的青年会突然把话题转回到他们身上,并且了解、分析得如此透彻。回复还来不及应答,青年已经若有所思地继续说了下去:“不过从半年来你们毫无建树的调查来看,水平也没达到TIA要求的高度样嘛……哦,无意冒犯。”

“没关系。”莫里斯冷静地摆摆手,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事实,而且还是个一直为他所心痛不甘的事实。拉克意外地没有接话,这个一向喜欢调侃的人只是眨了眨蓝眼睛,靠到门上,露出一副观棋不语的神情。

“不过你们知道吗,你们之所以如此不顺正是因为TIA。”

“什么?你是说他们……可是说不通啊。”在突如其来的惊人消息冲击下,莫里斯也不禁失声。那个瞬间在他脑海里浮现掠过的无数画面:被警察拒绝、被可能提供线索的人矢口否认……现在却要说这一切都是TIA这个委托方办的好事?

金发青年又把车转过一个弯,拐入了更加僻静的街道,“不不,不是TIA妨碍你们,”他很深地吸了口气说,“TIA其实是最近才成立的机构,和警察一直在勾心斗角。”

“可你是怎么……”

“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些,还有我的身份,都待会再说好吧?”拉克的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青年把车停了下来,随后向后探过身来,冲他们眨右眼,“……等你们,沉的足够深了之后。”

根本来不及两位侦探反应,面前这个冲他们露出优雅微笑的青年凭空消失,仿佛还发出了“啪”的轻响,紧接着,车子自己动了起来,顺着一个渐趋陡峭的斜坡,直冲向那完全展现在两人视野中、别墅区尽头的码头。

码头之外,哈得孙河轻缓而蠢蠢欲动地荡漾着微波。

“哦,该死!”拉克大骂一声,率先反映了过来,想推开车门跳车,然而明明没有上锁的门,却像被施了魔法般纹丝不动!他气急败坏地摇下车窗,“从外头锁上了吧?”然而窗户更普通的车比起来小得多,明显被改装过,那大笑正好根本不够一个成年男人挤出去。车依然向码头下滑,速度越来越快,方向盘也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使车子沿着一条笔直的线路加速冲向坡底。

莫里斯探身到前座,试图拉手刹或是扭动方向盘,然而手刹像深冬树上的枯枝一样一拉就断了下来,方向盘也无法转动。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有这种不现实的事情发生?这些事都太令人无法接受,尤其令一个像他这样极度现实主义的人无法接受。于是莫里斯奋力爬到了驾驶座上,试图踩下刹车,或改变车的线路,然而他的这些抵抗,宛如烛焰在黑夜中的挣扎一样螳臂当车。

车已经子弹般飞掠到了坡底,僻静的街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一切都是被计算好的。

就在这时,一阵来自车的左侧的巨大冲击将车子撞飞出去,车里的一切都剧烈地颠簸起来,车身向一侧翻起险些翻倒。在拖曳着呕哑嘲哳之声蹭过了数米后,他们最终在一丛灌木边摇摇欲坠地停稳。

码头就在他们面前不到五步的距离。

哈得孙河依然静静泛着波纹。

拉克瞪着眼睛,慢慢看向那一侧的车门——巨大的冲击下,那门已经是歪歪斜斜地挂在原处的状态,没过多久,仿佛连他的视线也承受不起,“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而莫里斯则将怔愣的目光投向斜刺里冲出来的别克车,那辆黑色的三厢车已经变成了两厢半,完全报废了,而在那车的车顶,站着一个身着白色礼服的年轻金发男子,插着兜站在那儿,轻松坦然得仿佛是身处林荫小道。

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男人回过头来,那张俊秀的脸上,一抹似乎永远面具般戴着的笑灿然如日月,“好像不小心救了你们一命啊,不是吗?”他语气轻快地说道,深褐色泛红的瞳孔中荡漾着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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