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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所有的河流汇聚在共同的尽头(中)

枪声随着风飘到上层的空气,密集的楼群间像莲叶间的波纹一样混杂交响,人的呼喝声不绝于耳,时而惊叫时而哭号;向下望去,本应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在几个街区之内都空空如也,只有扬起的尘埃,弥漫着触目惊心的暗红,像舞台两侧的干冰散发着隐蔽性的雾气,显得如此非真实。莎丽·怀特抱着腿坐在百老汇最大的剧院的天台,下巴支在紧闭的两个膝盖上,依然风华未褪的双眼中蒙着沉沉的悲哀。

身侧不远处,那个青年突然笑了,“怀特小姐,您看到了么?下面的人都在干什么啊?您现在该明白我懂您有多深了吗?哦,我在用他爱用的问句,真抱歉。”

望着楼下渺小的人影闪烁纠缠,莎丽缓缓开口:“快10年了,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午夜。当时的我就站在这儿,然后那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就像你现在一样。”她稍微探出头向下细看,半晌道,“下面就是他吗?”

“是的,怀特小姐。”

“你为什么要坚持称呼我的旧姓?我现在已经姓安杰洛了。”

“因为我不认同那个蛆虫一样的废物。”

“哈,难道你想让我姓吉伯特吗?”莎丽哑然失笑,回头望向这个青年。

金发的、挺拔的威利·吉伯特面带微笑,低下头去:“怎会?我视您如母亲。您教会我礼仪典雅,您告诫我洁身自好,您把我从社会底层最腐臭的淤泥中拯救出来,荡涤至此;更重要的,您给了我又一次生命,全新的生命。”

“哦,算了吧,我可没那么伟大。我只不过是恰好遇到一个受伤的男孩,然后帮助了他而已。”

威利一挑眉:“而且您恰好有祖传的让人起死回生的魔法。”

此言一出,一股沉重的氛围立刻挤压上来,莎丽重新把下巴放回膝盖上,一言不发地坐着。她看见楼下人影已经稀疏,尘埃飘散,马路上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染红了大半条街道。而那个很容易辨认的,金色的死神般的身影,正不急不缓地解决着所剩无几的敌人。

良久,莎丽闷闷地道:“你希望用这杀戮将歌续写?远远不够。下面那是班纳家族吧,这个家族的人都死在这片街区都不够,因为你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很难触动歌的灵感了。”

“是这样吗?”

“我想是的。”她叹道,“尽管近两年预兆愈来愈频繁——我总是突然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身处大街上,或者其他更加不可思议的地方——但是,这或许还是不够……我也不清楚,按理说不该……”她的声音弱下去,陷入沉思。

威利咧开嘴角,微微耸了耸肩,说:“或许是我计算失误了,但或许也未必。”

“什么意思?”

青年仍然一副温文尔雅的微笑,不置可否,“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

杰斯·德雷克听到楼下的喧哗,便吩咐秘书小姐去看看情况,不多时,海丽·兰森和她的高跟鞋声同时冲进办公室,她的脸上充满惊恐:“好像出事了,德雷克先生!所有人都拿着枪出去了,好像是总部出事了!”“你确定!”杰斯猛地站起来,一边伸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准备拿枪。

但是枪不在那里。

正在他一时发怔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咔哒”的上膛声响起,紧接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管状物轻轻顶上了他的脑侧。“兰森小姐,你这……”“闭嘴,黑帮的走狗。”海丽·兰森冷冷地命令道,她一手拿枪指着杰斯,另一只手向后一探,一把散开发髻,并转而打成一个爽利的马尾。她对杰斯说:“现在,什么也别多问,带我去找你的好朋友肖恩。”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杰斯高高举起双手,一动不敢动——海丽本来就很高挑,加上高跟鞋,跟他不相上下,所以只要她想,随时可以舒服地开枪。海丽烦躁地咋舌,手上突然加了几分力:“那就带我去那个哈德威先生的家里,”见杰斯张口,她当机立断地用枪托在他背上狠敲了一记,“别多废话!”

【与此同时】

听说班纳家族遭受突袭之后,盖布尔·兰森探员立刻接到了破门而入哈德威宅的指示。他刚驱车回到TIA总部,便立刻又开车,领命而去。

…………

伯德·班纳靠在宽大的座椅靠背上,指间的雪茄冒着烟气。他一边听着克莱尔急促地说着遭遇大规模袭击的紧迫处境,一边微微摆手,拒绝了请他从密道逃离的恳求。相对地,他和蔼地笑着,说:“克莱尔,请你别管我啦,你从密道离开便是。”

“请您不要说傻话!时间来不及开玩笑了,班纳先生!”从小接受精英训练的克莱尔·卡森伯格这时候依然没有乱了阵脚,她坚持要让老板安全地离开,而若是要她舍弃老板独自苟且偷生,才是对她真正的折磨。她报告着情势:“在大厅我们布下了大量人手,那是保护班纳先生的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袭击者的武力实在太强大,我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恶战。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请您立刻从密道离开!”

老迈的黑帮元首微微摇了摇头,“这是你不懂的渊源,而我是不能逃避这次的,这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可怜的孩子。”他见克莱尔执意不肯逃走,只得叹了口气,“那既然如此,我们就死在这里吧,与班纳家族短暂的荣华一起。”但是生来为了工作的克莱尔立正,行礼后,拉开了办公室的门,说道:“请原谅我,班纳先生,我必须到大厅去,情势危急的话,我一定会再回来保护您。”

门关上了,伯德蓦然间觉得自己还没正眼看过那身剪裁合适的制服,而克莱尔的容貌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模糊了。

这时他听到远处的枪声,但是没多久就重新归于寂静,仿佛一台电池耗尽的收音机。

等了半晌,他试着喊道:“克莱尔!”

没有回应。门没有开,没有人在外面应答。

“克莱尔!”

没有声音。

他长叹一声,“克莱尔。”同时,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把抽屉拉开了一条缝,伸进去,握住了手枪。

“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嘛?”这次,不但有人应声,而且办公室的门也戛然开启,一个男人走进来,他全身的一套白色西服已经几乎成为了暗红色,头上金色的短发,还没有恢复到以前及肩的长度;他那一双褐色发红的眼睛,其中射出的两道目光令伯德心头一颤。

他的脸上洋溢着熟悉的笑容,扬起手寒暄道:“别来无恙?家族都挺好的?哥哥?”

伯德·班纳注视着他,缓缓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仿佛完全没有经历过去的十年,时间在他的身上没能留下任何痕迹,也没能带走任何东西。他突然想站起身,但是一阵眩晕感又令他不得不沉重地靠到椅背上。“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声音在发颤,激动,但没有丝毫恐惧,“简直就像那本该死的,小人书里写的。”

巴拉克·班纳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你这么认为么?那真可惜,我应该等到圣诞节再回来,不是么?”一边说着,他一边轻缓地把门关上,隔绝了正从外面弥漫而来的一股血腥味。很显然这座建筑里所剩的活人只有这间办公室内的两者,这恰恰符合他打心底里的期望,他要这次重逢没有人打扰,静得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兄弟二人,就像许多年前一样。这些人都太令他厌恶了,他们的聒噪、粗莽和阴险就像一团恶臭而害人的瘴气——他从来不喜欢这群人,不论是今天此刻,还是10年以前。

伯德的脸上恢复了沉静,一股坦然的舒畅使他感到放松,他看着弟弟,说道:“你看上去,和10年前,完全没有两样,你知道吗?”“我的头发短了很多。”巴拉克撇撇嘴。“你怎么还这么轻佻?”伯德微微皱眉,“难道你真的没有经历这10年吗?”在他说话的同时,巴拉克脱下染满鲜血的外套挂到衣钩上,然后信步闲庭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他褐色发红的双眼此刻几乎就是鲜红色,还闪着某种光芒,某种非常非常欣喜的满足。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笑道:“算了吧,哥哥,别傻了。我和你一样,都踏踏实实地过了10年,只不过是有生以来,头一次不能天天见面的10年,对吧?”

“但你没有丝毫衰老,我亲爱的的弟弟。”伯德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声音深沉而沙哑,“你看看自己,你的身姿依然挺拔,你的肌肉依然强劲,你的皮肤依然光滑。而我,”他顿了一下,“而我已经是一个苍苍老者。我现在连事情都记不清楚,克莱尔……就是我的秘书,克莱尔几乎是在掌控着所有的事务,而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你……”

巴拉克举起一只手,打断道:“我懂你的意思,哥哥,但很抱歉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自己也毫无头绪。事实上,你年长我十二岁,而现在我本应是四十二岁,所以你现在也不过五十四岁……但是啊,哥哥,”他歪过头来,笑道,“你看起来可远远不止这个岁数。”伯德沉默不语,他脸上的皱纹被灯光映照,显得深如沟壑,他的头发苍白斑驳,看上去像一块风化的石头,他的胡子也全白了,虽然明天都在极力地修整,依然显得颇为沧桑。此刻,这位在纽约黑道叱咤风云的大佬完全褪去了平日的霸道和冷傲,而成为一个老迈、阴郁的兄长。他艰涩地开口,说道:“是的,在10年中我经历了过于多的苦痛和罪恶,我被重担压得无力喘息。我真的衰老了……”

“那请问哥哥你后悔过吗?”巴拉克突然打断道,他脸上的笑容依旧,但是仅仅只是一副好用的面具,“有没有丝毫地后悔过,10年前,你做出的决定?”

“没有。”回答干脆利索。

“一丝一毫都没有?”

“一丝一毫……哦!”伯德话音未落,电光火石之间眼看巴拉克就到了身前,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攥紧了他的衣襟,红色的双瞳几乎将他笼罩吞没,巴拉克没有在笑,“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啊,我的哥哥?你清楚地知道只要我还在,这10年里我们都会好过,我们都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挨饿受冻,被人随便欺负、抢劫;我在里面呆着全不知道,但一回来,怎么就看你被个虱子折磨得忍气吞声?”

“不,你错了!如果有你在,我们根本不会什么‘好过’!”伯德面无惧色地瞪视着弟弟,厉色道,“你对杀人的过分痴迷很快就会毁了我们的基业,而不是什么保护我们不受欺压。你从来不在乎有多少人反对你,你只知道一味地杀掉敌人,不计后果。你以为现在班纳家族的赫赫声名是建立在子弹和鲜血之上吗?不是!只有足够圆滑的外交,和以共同利益为导向的合纵连横才能有这样的成就。但是,我亲爱的弟弟,10年前的你会听我的劝告吗?10年前那个每天都要洗四五次澡,才能让自己身上没有血污,但是全身被洗不掉的腥气笼罩的你,根本不会听信这一套,我说的没错吧?”

闻言,巴拉克苍白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但除了强笑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死死地盯着哥哥浑浊而坦然的双眼,拼命想从那两湾深潭中揪出丝毫的恐惧或虚伪,但他仅仅是反过来被紧紧攫住了心。

他挣扎着挤出一句话,“这……所以,难道……难道你就,所以你就为这个,把我……他们冲我开枪扫射!你个混蛋!你个混蛋!你!”他终于笑不下去了,彻底被悲愤吞没了心智。他冲伯德的脸嘶哑地吼叫、控诉着,血红的双眼仿佛迸溅出火花,“你知道我不会死在他们手里,对吗?你仅仅是要把我赶走,对吗?啊,啊,我的哥哥啊!我一直知道,我就知道!”他狠狠地一把甩开伯德,使他踉跄地撞到桌角,发出很大的声响。巴拉克撤了一步,收敛下巴,眈眈而视,他的声音丧失了平日的悠哉和轻蔑,充满颤抖和愤怒,“你一直都想赶走我,从最开始就是,对吧?想想也荒谬,一个十几岁的哥哥,自己就混在地痞流氓之间,居然会费大劲儿照顾一个小小孩?哈,我还真是一直都感激着你,爱着你,我亲爱的哥哥,但早知如此!”

“巴拉克……我……”

“闭嘴,现在轮不到你说话!”巴拉克粗暴地打断,继续道,“你说我杀太多人,你觉得我会毁了你的基业?去你妈的,你……我去你妈的!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杀这么多人?我才不去记我杀的人都叫什么鸟名字,因为我只记得他们曾经怎么侮辱过你,这就足够了。”

“巴拉克,听着,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那么做……”伯德轻声说道,“你和你的跟班已经沉迷于杀戮,远远不只是你说的那样了。你走得太远,以至于走上了歧路,你明白吗?”

可是,巴拉克·班纳似乎并没有听见这番话,他的脸色一片惨白,目光黯淡,但是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哥哥,当他到了伯德面前,便慢慢伸出一只手,重新攥住了伯德的衣襟。

“喂,巴拉克?等……等等……”

“听着,哥哥,”金发和血红的瞳孔形成一幅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的肖像,一向轻佻而圆润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发涩,“我一直认为,没有人背负着罪孽,而是这个世界将所有的罪恶强加于每一个人,才使得一切变得如此不堪入目。所以我从来不憎恨任何人,相反,我怜悯他们,爱他们。但是我对你,哥哥,是不同的。我不仅爱你,我还把你视为神明,唯一的轴心和指引,你知道吗?所以,因为我爱那些人,那些踢打过我的人,那些辱骂过我的人,甚至那些压在我身上的人,所以我会亲手将他们从这个该死的世界解脱,但是你……我怎么可能做得到?”他慢慢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到伯德的咽喉,然后再一点一点抬起大臂,收缩起臂弯。

“……我记得你笑着带回一颗硬糖,记得雨天你让我靠在你肩膀,记得你用铁棍指着那个俄罗斯混球,记得你送给我一把左轮手枪,”巴拉克·班纳继续说道,他的嘴角抽搐着,与哥哥四目相对,“我记得看见第一次有人追随你的欣喜若狂,记得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时你笑着站在一旁……谢谢你,我亲爱的哥哥,真的谢谢你。”

伯德感到有东西堵在胸口,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注视着弟弟,听着他颤声诉说。当他看到眼前俊美的脸旁扭曲着,不知不觉间布满了泪痕,他也哭了。

痛苦转瞬即逝,巴拉克·班纳用最惯用的手法,穿透了伯德·班纳的喉咙。

突然间,随着一声撞击,办公室的门豁然洞开,巴拉克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金发的青年出现在门口,一张娃娃脸被惊怒扭曲;他刚刚来得及放开伯德的尸体,一声枪响已然炸开,他的额头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冲击,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向后仰去。在意识残存的瞬间,连珠炮似的枪声密集地炸响,数发子弹怒吼着打穿他的胸口。

临死之前,他脑子里只有那个未及出口的单词:“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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