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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夜深

夜幕悄悄来临,saber趴在沙发上看着描绘着她自己的画面上下翻飞,不时发出轻笑,直到深夜。

朵拉四人讨论了一晚上,但结果基本上依然是毫无所得。虽然间桐慎二和间桐樱都在学校,可他俩居然很暧昧的双双请假了,这真是个令人浮想万千的事情。而另一边的葛木宗一郎,根据老四的侦测技能看来他就是个普通人。首先是他的属性,四维属性最高敏捷的只有6,最低的精神居然只有3,基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而对其的法力测试也表明,此人没有法力反应。

其实看到其精神力数值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判定了,3点的精神力基本不可能催动接近所有的法术以及附魔道具,包括不需要消耗法力的道具一般来说也得有个精神力撞针,不然也没法激活。

而caster的召唤者本身就不是他,如果她没在学校里布下魔法阵,葛木这个人又没有法力反应,那恐怕还真难以判断这人到底是不是动画中的葛木,毕竟……对吧,脸前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

还剩下那个在什么山寺院的佐佐木小次郎,这个本身就不太应该存在的英灵现在是否真的存在就是个谜。召唤法术的催动机制本身就是以召唤者自身作为一个【界钉】,将异世界的存在或者其衍生物转移到召唤者的身边,那么作为【界钉】的召唤者本身需要是一个稳定的存在,不能被被召唤者拉进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简而言之他得有个灵魂。

而英灵,他们本身就是召唤单位,是在英灵殿拉过来的,英灵本身的衍生物,类似分身啊幻影啊之类的存在。哪怕他们拥有实体却不可能作为召唤者,因为他们本身的存在就不够稳固。

老四这样解释道,却被趴在沙发上看动画的saber嘲笑了,“法术千变万化,你怎么知道他们召唤英灵用的法术和你说的召唤术是一个原理?”

“别拦着我!!”几个人应声拉住老四,老四一边挣扎一边大吼,“一来这就踩我的脸嫌我高!现在我装个逼还得被拆穿!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saber却直接抄起一包零食扔在了老四脸上,“别吵了!我还要看动画呢!”“别拦我!!你们别拦我!!!!”

夜色更浓,saber也坐在了讨论的小桌旁边。朵拉四人讨论了接近六个小时,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缺乏眼睛的咱们还是TM洗洗睡吧。长琴却阻止了他们,毕竟常胜的王者就在他们身边,这么早就绝望了貌似对方会鄙视他们的。

“有什么所得么,陛下?”入乡随俗,正坐在一个四方小桌四面的四个人一齐注视着saber,saber将平板电脑扔到桌面上,“去,充电去。”

朵拉应了声便跑腿去了,正好空出了个位置由saber坐下,只是日式的榻榻米和矮桌无论怎么坐都非常不舒服,盘腿坐又不适合女性,跪坐又不适合她的性格。

结果她直接将桌子向后拉,坐在了桌沿上,就形成了三个人向其下跪的姿势。

“我看了很久的动画,先提出一些问题。首先,动画里你们是不存在的。”她的目光划过三张面孔,除了老四的眼角微微抽搐之外汀高和长琴居然都面无表情。他们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一旦说明他们是打入内部的奸细正在寻求带路党,恐怕直接就没得谈了。以saber的性格是没可能做这种下作事情的。

而这时朵拉跑了过来解了围,“啊?我来自天朝,四川重庆。”

“呃我是山东的。”老四紧随其后。“我来自西伯利亚平原,我是俄罗斯人。”“我是威尔士人。”长琴按赞这个破局巧妙的很。幸好有个神经大条的小妞否则这次糟糕了。

“嗯,你们的目的肯定也是圣杯。第二个问题,你们的愿望是什么?”

“呃……我想变得很厉害。”“我也是。”“我也是。”“我……我想要点攻击能力……”最后一个是长琴,他突然开始回忆起那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无悔的青春,是一个治疗被几个杂兵追着跑的无奈。

“第三个问题,我很软弱么?”

四人皆惊,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来由。原作中战无不胜……哦现在不讲原作。

saber的双眼埋在阴影中,“这动画中的那个‘我’,一心只想回到过去,不想做英格兰王对吧。我也是那么软弱的么。”沉默,溢满了周围尴尬的空气。如果saber知道原作是个18x游戏而她本人是个类似充气娃娃的存在,她恐怕直接就提剑冲上卫宫家的大门了。

“我……可不是动画中的这个小妞,这么战无不胜,这么坚持不懈。我也有失败的时候,遇到强敌也会逃跑,亲人背叛也会悲鸣,最后和你们说的那个莫德雷德,那个【魔偶】同归于尽的时候,也是我自己放弃了生命。我也……也这么软弱么?”

“怎么说呢……人啊,会恐惧,那是天性……”“总觉得你在骂我。”saber抬起眼,那双眸子里重新闪耀起不可一世的光芒。她可是神选的君王,纠结和软弱只需要一小会就够了!剩下的,便是直面胜利!

但是首先,她得找到一个新的魔力供给者。卫宫士郎倒是和原著差不多,是个拖后腿的。

“而且我的剑鞘居然在他手里么?这可得提上日程了。”saber说这话便跨上了摩托车,提上日程就是反正现在也没事做,先行抢过来再说其他的吧。

当然最终她没去。卖个萌什么的还行,真把卫宫士郎用来保命的道具拿走了,他真死了saber恐怕直接就回英灵殿了,这可是她接受不了的。神器什么的用上了才是宝物,用不上的东西放在手中也只是个收藏品。

而她钦定的魔力供给者现在身处何地呢?

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因为实际上它没处可去,所以它就哪都没去。

换了个房间睡的远坂葵打开房门时才听到洗手间里隐隐约约的沙沙声,那是牙刷和牙齿摩擦时发出得声音。远坂葵在房间门口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一步踏了进去,插上了房门。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大抵就是如此。黑暗中,一个湿漉漉的身影将自己塞进她的身边,塞进她的里边。她用那少年的唇舌塞住自己的嘴巴,防止那靡靡之音从她的灵魂中溢出去。

白天已经劳累了许久,晚上又在黑暗中积蓄了太多期待的少妇终于在某次抽搐中昏了过去,而在此时,房间的门被轻轻叩响。

“妈妈,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么?”

随着吱嘎一声,抱着枕头的远坂凛走进漆黑的房间,不仅灯没有打开,厚厚的窗帘也被拉上了。可随着房门的关闭,一阵风带起了纱帘,月光打在床上,那是……那给自己开门的……

!!!!

太阳初升,远坂凛在某个时刻突然惊醒!那午夜梦回时的恐怖黑影蒙蔽了她的心智,许久不曾消散。过了一会,总算将恐惧压下心底的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妈妈昨晚睡觉的那个房间里,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什么的都完好。远坂凛左顾右盼,悄悄地将被子底下的小裤裤拉开一条缝,那里面的贞洁,也还完好无损。

好像是……恶梦?那昨晚自己根本就没去过妈妈的房间么?那个梦可够真实的。

长舒一口气,可能真的是恶梦吧。打开音乐播放器,她哼着歌儿开始了新的一天。

“妈妈今天早晨……啊嘞,有客人啊。”远坂凛走上客厅,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经查轻轻鞠躬,而那两人也赶紧站起来回礼。“早上好!你们还真是敬业啊,这么一大早就来了。”

“这么早就来打搅是在是不好意思!”老一点的经查很有礼貌,毕竟现在这个时间确实不像是审案子的时间。不过当他们得知公园里死掉女仆的雇主就在这栋房子里之后他们立刻就过来了,实际上也是因为忙了一整晚直到天亮的他们已经失去时间观念了。

双方谈的很简单,因为无论是谁都很默契的将这次事件定性为“宇宙意志”或者“洪荒之力”之类的东西,大家也不认为这种情况是人为可以弄出来的景象,所以都当成新闻来看待,包括经查们。

魔术师拥有法律以上的权利,这句话并不是说来听听而已的。当有这种超自然的情况出现的时候,立刻就有专人开始抹平这件事了,所以远坂葵才能在此安睡。经查们聊了几句记了几笔之后便离去了,留下远坂葵母女二人享受来之不易的早餐。

只是……妈妈的走路姿势貌似有点……

奇怪?

一早晨都在思考这件事,远坂凛甚至连今天要“追杀”卫宫士郎都忘记了。自从面对berserker和那之后的assassin的时候士郎甘愿和自己生死与共,他的身影便在她的心底安家落户了。

终于,妈妈不再需要贴身照顾了,我也可以……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啊!妈妈才刚恢复正是享受温暖家庭最好的时机啊!如果这时候可以拉士郎来家里的话……不对不对!我才不要……先表白呢……

切!本大小姐美丽又多金,温柔贤淑善良可爱,那个呆瓜怎么还不赶紧跪下求婚呢……等他求婚九十九次我就答应他!不,九十八次就答应他……

而在此刻,她不知道她心爱的妈妈正坐在某个少年的身上,将水果切成小块塞进他的嘴里。幸好,幸好她昨晚及时醒来,用自己升龙道的开道仪式换取了女儿的安全,以至于那里现在还隐隐作痛。这痛感让她回想起十几年前,那时的远坂时臣也才不到二十岁。想道自己的爱人,一阵负罪感从她的心底升起,让她为食的手缓了半拍。

随机她放下了心中的困惑,反正他都死了十年了,而且反正也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倒不如好好享受剩余的人生,女人最美的十年已经过去了,再不好好享受就老了。

所以,不如拉凛一起来,享受一下?

也不知是内心的不安和负罪感作祟,还是她憋闷了十年的大脑有了些许暗伤,总之远坂葵的思维有些异于常人。昨晚还拼了自己的第二个贞操保护的女儿此刻便被她推上了少年的床榻,也不知如果远坂凛了解了母亲此刻的想法,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长琴带着saber走上了远坂家大宅的方向。长琴只是告诉saber她想找的人可能在这个地方,她便乖乖的跟来了,居然也没有仔细的询问。

自信过头?还是信任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长琴坐在计程车的前排抚摸着自己怀里的竖琴。这才是他的真正武器,一把毫无攻击力……说到这里长琴吐了一口血。毫无攻击力的武器,所以它的属性和特效简直是为了团队作战而生的。

车子停在了大宅的门口,长琴叹气,那狂野的目光并没有聚焦在自己身上,对方可能转移了也说不定。本想说句抱歉的长琴却只看到saber眯着眼睛四处探寻了一下,“是的,应该就在附近了。”

某间房间内,滚烫的水滴和爱意在纠缠不休的两人身上弹跳。远坂葵也不知自己呜咽了什么,便将那巨大的恩物在自己的两张贪婪的小嘴中吞来吐去。快乐在脊椎深处蔓延,直灌脑海。如此的快乐自然要分给自己的女儿,可不能独享……

唔!啊~

楼上传来的长吟惊动了楼下紧张兮兮的两人。长琴已经感知到了,楼上一个略有些虚弱的灵魂,和一个强大至极却残破了的灵魂!他们走上楼梯,静静等待那浴室中的人出来。

“果然是你!”saber早就在进门之前便嗅到了极浓郁的血腥味!

而它却一脸烂漫的笑容,“你也要来玩么?很好玩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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