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晟坐在床上,躺了下去。关晟看着天花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张卫东看着关晟,站在病床边上,说:“你怎么躺下了?”
“哎,太饿了!没有力气坐着了,就躺着了!”
“你觉得那个家伙能给你买什么东西?”
“那个家伙?你说程秀?别叫他那家伙,他会生气的,叫他程秀。或者,二师兄!哈哈!”关晟转头,看向张卫东,说,“对啊!程秀会给我买什么吃的呢?”
“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饿了,当然很期待食物了!真不知道他会给我买些什么?”
“他应该会给你买很多食物,但是,我感觉你暂时离不开这里了。”
“你能看见他给我买什么吃的吗?”关晟一副贪吃的样子,看着天花板,说,“你刚才说的什么暂时离开不了?”
“哎,你没有听见就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信!”
“吃的!吃的!会有什么好吃的?”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王程秀拎着一袋东西回来。王程秀走到床边,将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王程秀看着关晟,从塑料袋中先拿出一个汉堡。王程秀将汉堡递给关晟,说:“吃吧!”
关晟坐了起来,接过汉堡,用舌头舔了舔唇。关晟打开汉堡盒子,将汉堡拿在手里,将汉堡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关晟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汉堡,用手推了一下嘴边的残渣。王程秀看着关晟的样子,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关晟吃的太猛了,不小心噎到了自己,关晟将剩下的汉堡放在床头柜的汉堡盒子。关晟一只手用力地捶打着胸口,猛烈地咳嗽着,一只手伸向王程秀要东西。王程秀见到关晟的样子,说:“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你是饿鬼投胎吗?”
王程秀看着关晟,在塑料袋里摸索着。王程秀从塑料袋中摸索出一瓶矿泉水,伸手递给了关晟。关晟接过矿泉水,迅速地拧开瓶盖。关晟不加思索地扬起头,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王程秀见到关晟的样子,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说:“慢点喝!别呛着!”
王程秀还没有说完,关晟就呛到了。关晟不停地咳嗽,吐出一点水。王程秀看着关晟,脸上的笑容更大,说:“怎么感觉你像几年没吃没喝的样子!”
关晟没有理会王程秀,将矿泉水放在床头柜上。关晟拿起床头柜上的汉堡,麻利地将剩下的汉堡吃光。关晟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残渣。然后,关晟看向王程秀,说:“还有吗?”
王程秀看着塑料袋里面,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随后,王程秀看向关晟,说:“有!就算是你是饿死鬼投胎,也够吃的!”
说完,王程秀从塑料袋里拿出一袋放着四个大包子的小塑料袋,随后递给关晟。王程秀看着关晟,攥着塑料袋的提手,说:“吃!你看有没有!”
关晟接过小塑料袋,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包子,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饿死我了!也渴死我了!”
“嗯,像极了饿死鬼!”王程秀看着塑料袋里面,清点着塑料袋里面的东西,说。
“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他们是在救人呢!”关晟一边吃着大包子,一边说,“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看你这样子,感觉还真是刚刚被虐待过的感觉!”王程秀看着关晟,笑出声道。
“你笑什么!你进来试试!”
“关晟,你的怨气还真大!有怨气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王程秀看着关晟,说,“你喝豆浆,粥,还是豆腐脑?”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关晟吃着大包子,说,“豆浆!不,还是粥吧!”
“是!是!你消消气!消消气!”王程秀看着关晟,用手拿着后脑勺,说,“你也不能全都怪医院!我说不叫你去,你偏要去!这下好了吧!受罪了吧!给你粥!”
关晟已经将大包子吃完,接过王程秀递过来的粥,应声道:“嗯!”
“关晟,一会儿给你办手续!”
关晟将吸管插进杯子里,大口的吸气粥来,说:“嗯!真好喝!”
“听见我跟你说的了吗?”
关晟没有回答王程秀,还在继续喝着粥。没过多久关晟就把粥喝完了。关晟一边在塑料袋里翻着东西,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还有没有?再给我一个!”
“你还吃啊!你也不怕撑到!”
“还没有吃饱呢!”关晟又拿出一杯豆腐脑,说,“我答应张卫东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说它做什么!”
“你是多久没吃东西了!满脑袋都是吃东西,怎么久才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不知道,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吃过!在这里没有一点时间感念!”关晟一边吃着豆腐脑,一边不慌不忙道。
“慢点吃!我给你卖了很多!”
“嗯!吃不完,我路上接着吃!饿死了!”
“你暂时还不能走!”
听到王程秀的话,关晟攥着豆腐脑杯子,大声道:“凭什么?”
“因为一些手续问题,乖乖听话在这里呆着!我会经常来看你的!”王程秀看着关晟,安抚关晟道,“医院的手续太复杂了,刚才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情的!”
“什么破手续!我要出去!”关晟很想将豆腐脑杯子拽到王程秀的脸上,但是,关晟没有怎么做,大声道。
“不许胡闹!小声点,这里是医院!乖乖听话!手续办完了,我自然会接你出去!一会儿,护士会带我们换病房的!”王程秀看着关晟,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说,“对了!张卫东是谁?”
“我的新式神!”关晟继续吃着豆腐脑,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说。
“式神?你又收了一个新式神,你又变厉害了!”王程秀看着关晟,惊喜道。
“嗯!没什么!就是超度那个水鬼没有超度了,一不小心把它变成了我的式神!”
“一不小心?关晟,你还真会说!你总是怎么让人羡慕,让人嫉妒!”王程秀看着关晟,脸上挂着羡慕和嫉妒的表情,说。
没过多久,关晟吃完了豆腐脑。王程秀看着关晟,说:“还吃吗?”
“不吃了!”
“行!留着你一会儿吃!”
关晟看着王程秀,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情愿。王程秀见到关晟的表情,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笑容。王程秀开始帮关晟收拾东西,关晟坐在床上生闷气。王程秀收拾完东西,说:“走吧!”
关晟站了起来,王程秀拿起东西。王程秀在前面走着,关晟在后面跟着。他们走出病房,来到一楼缴费大厅。王程秀在缴费窗口办理手续,关晟在旁边等着。过了一会儿,一名护士来到他们身边。护士从缴费窗口拿出一大堆单据,说:“跟我来吧!”
护士在前面走着,他们在后面跟着。他们走出了门诊楼,走进后面一座楼里。护士在一层办理着手续,他们在旁边等着。护士办完手续,说:“跟我来吧!”
说完,护士在前面走着,他们在后面跟着。护士带他们乘坐电梯,护士按了五层的按钮。电梯停了下来,他们走出了电梯。三拐两拐,他们穿过一间摆满桌子椅子的大厅,来到护士站前面。护士带着王程秀进入护士站,关晟在外面等着。护士站是透明玻璃的,关晟可以看见里面。关晟见到护士将剩下的手续交给护士站里面的护士,跟护士和王程秀说着什么。随后,护士离开。护士站里面的护士又开始跟王程秀说着什么。护士站里面出来一位护士,看着关晟,说:“跟我走吧!”
护士在前面走着,关晟在后面跟着。护士带关晟进入一间住满了人的房间,护士带关晟来到一张病床前。护士指着病床上的病号服,说:“换衣服!”
关晟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病号服,没有说话。护士看着关晟,说:“跟进换衣服,我好把衣服交给你的家属!”
“嗯!”关晟看着护士,脸上挂着呆傻的表情,应声道。
关晟开始换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交给护士。护士指着这张病床,说:“以后,你就睡这里!”
说完,护士拿着关晟换下来的衣服,转身离开。关晟坐在病床上,不一会儿,一位护士坐在门口。那位护士开始在门口整理物品,有成袋的洗发水,盆,衣服等。关晟好奇地看着他整理物品,没有说话。那位护士整理物品转身离开,随后,关晟就听到,“关晟!”
“哎!”关晟一边跑出病房,一边应声道。
“关晟!”
关晟见到有护士站在护士站门口喊他的名字,手里拿着一盆东西。关晟迅速跑到护士身边,说:“我叫关晟!”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那好了!”
关晟接过东西,看了看。关晟见到这个盆里有卫生纸,牙膏,牙刷,毛巾,内裤,水杯,刷牙缸子,擦脸油,肥皂,香皂,洗头水,肥皂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