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看了一会儿便不敢看了,因为看见司马氏不住地走来了,走到了白马的身边,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了。
白马再看那个朱衣女子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个朱衣女子就是司马氏,正对着自己不住地笑着呢。
转眼之间,那个朱衣女子又不见了,却见司马氏不住地沿着散布着碎石的土路走到了白马身边,拉住他的手,走回去了。
白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在门前看着人们闲谈,说他好的有,说不是个人的也不少,对此,白马只好报之以微笑罢了。
夜了,白马与司马氏坐在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门前,看着不少人走过自己的屋子门前,不住地说着什么。
如此过了一年多,司马氏因为年纪较大的缘故,没有生养孩子,不免使白马有膝下荒凉之叹,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司马氏这般年纪是不能再生养的。
于是,每到夜里,她们便坐在自己那个屋子门前,看着人们不住地走过。
白马的病尚未好,因此,做起那事来不能太过,常常不太满足得了司马氏的要求,美中略显不足。但是,白马正努力地奋斗着,一定要使自己强壮起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可是,眼下,他身体还相当之虚弱,做体力活儿不能做得太久,做太久了身体便吃不消,会坐在地里不住地喘气着。
这时,一位少年走到了司马氏的屋子门前,每次走过之时都会不住地唱着歌儿,故意唱给司马氏听的,使司马氏听着听着心里相当之不高兴,却又不舍得不听。
每天夜里,那位少年便会准时出现在白马的屋子门前,不住地给司马氏唱歌听,使坐在一把破败椅子上的白马心里相当之不好受,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难道,这是上天的意思?
虽然那个少年对司马氏唱歌,但是,只要司马氏不答应,那么,他也是枉然,不会得到什么的。
如此过了一阵子,白马发觉司马氏听着这歌声的时候有时也会轻轻地笑那么几声了。这可如何是好呢?这太可怕了,不过,对他来说又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了。
一听到那个少年唱歌,白马的咳嗽便会加剧,而在听了少年的歌声之后再听白马的咳嗽,司马氏的脸上不禁有了一丝淡淡的怨恨,却又不说出来。
一天,少年又出现在白马的屋子门前了,看着司马氏不住地唱着歌了,唱了一会儿,少年不唱了,却走到白马的屋子边,坐在司马氏身边了。
“你想干……?”白马对那个少年轻轻地吼了一声,不过,吼到一半便打住了,因为白马看到少年身上背着把枪。
“老子是持枪杀人逃犯,在这个小村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少年淡淡地对白马说。
说完,少年便把那把枪对准了白马的头,“砰”地说了一声,大笑了一阵子,便沿着散布着碎石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
白马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真的开枪,那么,这一枪下来,打在头上,那头会成了什么了?他不敢想了,便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远方那些模糊的树的影子。
如此过了一会儿,白马在咳嗽了一阵子之后,又听见村子边上一户人家里不住地传来了哭声了,一位妇女不住地哭泣着,却不知为什么会哭泣。
白马也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那户人家里忽然出现一片大火,火光不住地在夜色中闪烁着,看之,不知为什么使人相当害怕。
又过了一会儿,火光不见了,夜又恢复了平静。
一伙人从那个村子边上跑了过来,说土匪来了。
一伙持枪歹徒沿着散布着碎石的土路不住地走来了,其中就有那个少年,拿着枪不住地射击着,不时有人倒在他的枪下。
少年走了一会儿,这时,见到一个来不及跑的小女孩哭泣着站在大路上,便凑了过去,二话不说,脱去自己的裤子,便和那个只有三岁的小女孩做起来了。
小女孩杀猪般咆哮起来了,身子上不住地喷射着血,过不了一会儿,便晕死过去了。
这时,其他歹徒见如此好玩,也扑了上来,扑到了那个小女孩身上,用自己另外一把匕首不住地在那个小女孩身上捅起来了。
小女孩立马死去。
小女孩之下身不住地流出血来了,洒满一地,见之者,莫不为之寒心。
荒村的人们有大难了,猝然面对此大难,人们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看见持枪者已经走上自己的家门了。
二毛子与自己的女儿花花站在其破败的屋子门前不住地看着,对于不知道枪为何物的二毛子来说,也许觉得那不过是个烧火棍,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何就会使人们如此害怕呢?二毛子就想不明白了,再仔细一看,觉得那些人也不怎么强壮,自己一头水牛也扛得起来,还怕这些个小人?
二毛子边这样想着边站在自己屋子门前,与花花一起,正在烧着菜准备吃夜饭呢。但是,那些持枪者已经走上门来了,见了花花,其中那个少年便不住地对着花花笑,使二毛子心里相当恼火,见他们人多,又不便造次。
二毛子嘴里虽然不说,但是不表示没有准备,这不,他走进了自己的厨房,拿起一把菜刀不住在磨刀石上磨起来了,听见这声音,那些持枪者不住地笑着。
二毛子正在煨猎头,这个腊猎头正在锅子里不住地咕咚咕咚地响着呢,香味不断地飘散开来,闻之者,莫有不流口水的。
煨好了猪头,歹徒们便把那个猎头放在堂屋当中,不住地吃起来了,见二毛子要吃,便不住地对他吼着,吓得二毛子不敢作声了。
二毛子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那些人吃着,这个猎头是二毛子的宝贝,多少次想吃它都舍不得,这次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吃它了,却又是这个结果。二毛子站在一边不住地生着气,却又不敢说什么,从那些人的脸色上,他本能地感觉到一些害怕,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那伙歹徒边喝着酒边吃着猪头,真是太高兴了。
这时,少年见花花站在一边不住地咽口水,便把花花拉到自己身边,给她递去了一块肉,要她吃下去。花花只好接住了那块肉,坐在少年身边不住地吃起来了,这时,她竟然会感觉到那个少年是个好人了。
少年见花花如此听话,便又要她站在天井中为他们跳支舞,以不容拒绝的口气。
“我不会跳舞啊。”花花对少年说。
“不会跳也得跳,不然的话,就去死吧。”少年说。
花花只好站了起来了,走到天井中,不住地胡乱跳起来了,使二毛子心里相当恼火,不住地乱打着身边那些碗和瓶子。
白马这时正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见那伙人走进了二毛子屋子了,且听见他们叫花花跳舞,不禁相当恼火,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荒村的人们都躲在白马的屋子里,害怕得不住地颤抖着。
这时,白马从屋子里拿出了一包炸药,把炸药放在一个破败的桌子上,不住地看着大家,征求着大家的意见。他想用炸药把那伙人炸死,却又怕这样一来会伤及二毛子和花花,便不住地询问着大伙儿,看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
“这个办法好,可是……”有人说。
“花花和二毛子怎么办?”一位老人说。
“我有办法了。”白马如此对大家说。
说完这话,白马又对毛悄悄地说了几句话,便什么也不穿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了,使荒村的妇女们不住地骂起白马娘来了。
司马氏把白马的裤子捡了起来,默默地拿到一边,心里相当过意不去,为别的女人看了自己的男人而相当不高兴,却也没有说什么。
白马冲进了二毛子的屋子里,见持枪少年正在强迫花花跳脱衣舞,便大吼一声,抡起大砍刀,便在二毛子身上砍了几刀,使二毛子边骂着娘边走开了。
“他娘的想跑?!”白马吼叫着追了出来。
“爸爸!”花花也来不及穿衣服了,什么也不顾地冲了出来,要找到自己的父亲。
那伙歹徒本来就不是什么仁义之人,见花花这家人被人追杀,断不会出手相助,只是坐桌子边不住地笑看着。
见二毛子、花花以及白马出了那个屋子,毛便悄悄地凑了过去,点燃了那包炸药,扔进了那个屋子。
轰地一声,屋子被炸飞了,那几个持枪歹徒在炮声中灰飞灭。烟雾过后,却见持枪少年还没死,想从地上爬起来,边爬边摸着自己的下体。白马看见了,咳嗽了一声,便走上前去,高高扬起那把大砍刀,狠狠一刀下去,把还在**的少年的脑壳砍成了两半了。
人们聚在一起了,又不住地笑着了。
不过,见白马和花花都没有穿裤子,便不住地骂起娘来了,说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边骂边不住地笑着。
人们又坐在一起了,围住在一个桌子边不住地喝起酒来了。
司马氏却不住地哭泣起来了,说自己的男人被人看了,因此,不想活了。
她边说边不住地打着白马,说为什么要如此出丑,以至于使自己从今以后都没脸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