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宇宙,位面林立。大千世界的生灵每天都为着生存不断的付出着自己的努力。
“滚出这里,我们幕氏不需要废物,如果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们幕府的内族区,就不要怪我不念同族之情了。
“幕铁,幕府的三长老。
“我是来领取这个月我和父亲的炼心液的,希望三长老可以行个方便!“
幕雨虽然遭受着冷漠的对待,但是却依然不得不忍耐着,因为父亲的旧伤需要炼心液的温养和修复。
炼心液,修炼心力的重要液体,其中包含了心之力所需要的原始能量。通过心液阵可以聚集。而心力的修炼就是这个位面通往强者的途径!从心力聚集可行走经脉开始,心力的修炼就开始了,初级的心力修行者为心力徒,尔后是心力师、力源境、气源境、心源境、心源宗师、心源帝境、天源境、心源天境,超凡境、化圣境。而每一阶又分十小段。所以十分艰难。
心力的修行从最基本的心力徒到至高境界,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太多。所以心力的修行者往往得到许多人的尊敬或者是——畏惧。
虽然如此,但又有多少人能达到那些难以让人企及的地步了。
幕雨的父亲曾经就是一位达到心源境八段的心力者。是整个幕府,乃至东帝域赫赫有名的天才,据说当年因为与邪教女子相爱,最后为救妻子自废修为。最后沦为现在的落魄酒鬼。可惜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幕府最有希望的下一任族长。在这个强者为尊的时代,即便上任族长,幕雨的爷爷也只能保求住他们的族中地位,而不能武断族长的人选。毕竟一族的兴衰不是族长一人决定。
“不论你父亲以前怎样,但他为了邪道妖女千月弱雪修为尽废,抛弃了族里对他的栽培和信任,辜负了族人们的期望。就这些,他已经不再得到同族的尊重了,若非你父子二人姓幕,加上身为族长的你的大伯,你以为你父子二人会准许在幕府外围苟延残喘?
不要怪我不念及同族之情,以后每月你二人只可领一份炼心液,至于是你修炼还是为你父亲治伤还是用作生活,你自己支配。我们幕府从来都不养废人,给你一份已经仁至意尽。滚吧。”
“妖女?三长老好作词,我是小辈,敬您年长,但您却在一个孩子面前辱骂他的母亲。难道这就是您这位身为正派长老的修养吗?难道这就是堂堂幕府所培养出来的有用之材吗?您站在这里骂我,不过是因为您虚长于我而已,我今年六岁,难道您认为我到您这个年纪的时候,你还会有实力和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吗?“
“牙尖嘴利,说你是妖女的儿子倒是贴切。能力不行,嘴上功夫倒是不弱。说到资格,呵呵,我能站在这里就是我的资格。至于你,一个废物的儿子,在这里大放厥词,本来念在你的废物老爹是我幕府子弟,还网开一面给你们一份炼心液,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看这份也就免了吧!你虽然随你父姓,不过同时也是流着你那妖女母亲的血。今日你在此如此顶撞老夫,老夫今日不教训你,岂不让你这小辈轻看我幕府三长老。”
“三长老倒是当真是厉害啊!”
幕雨讥讽道。
虽然自己实力不及其它人,但是骨气却不是任何人可以践踏的。毕竟人的尊严和他的实力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好好好,如此不知死活。既然这样,我便让同样为你辈三代子弟来教训一下你好了。不然传出去,莫坏了我的名声。”
“幕森,你就来和你的这位族弟过过手。奖励就是这份炼心液。记住,不要丢了我的脸!”
幕森乃三长老的侄孙,已经是三段心力徒。
“幕雨,不要说我这个三长老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你若今日打败幕森,炼心液你拿走,不然从此以后就不要来我幕府内族区了”
幕雨,自小跟随父亲生活在族区的外围。从来没有修炼过心力。但是其父亲曾经可是整个东帝域赫赫有名的强者,虽说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心力修炼,但他曾翻阅父亲的父亲的藏书,对心力的理解也有了初步的认识和修为。
幕雨冷哼一声,伴随着无奈的笑意说到:“三长老可真照顾小子。我不过最初级的心力徒,甚至一段都为稳定,你却让一个三段心力徒和我过手,当真是让我幕雨让你们拿捏,让你们殴打不成?“
三长老看了一眼幕雨,不屑的说道:“害怕?害怕就从这里跪着滚出去好了,这样我也不会为难于你。”
幕雨笑道:“不打?呵呵,不打岂不是让你们这群伪君子真得笑死?“
幕雨深知自己不会是眼前人的对手。但作为男人的尊严,幕战天的儿子,他绝对不会弯下自己的脊梁
“来吧“
幕雨挺直了自己的脊梁,长期的朴素生活让的他的身子有点发育不良,相比同辈孩子的身体瘦弱许多,可此时的幕雨却觉得自己很高大。因为他一点都没有惧怕这些在修为上强过他的人。
幕森微微一怔,望着眼前人。他知道此时的他完全是可以毫无悬念的打败幕雨。但他这不畏强权的勇气确实让其为之钦佩。
幕森森然笑到:“幕雨族弟,我们没有过节,我不想做无谓之事。如你认输,并保证从此不来我内族区,我可以向三长老求情放你离去!”
虽然嘴上这般客气的对幕雨说道,其实心里早就想将眼前人收拾掉。他的父亲只是幕府普通的修炼者,还没有到影响到幕府的特别看重。若非这位三长老与自己已故的爷爷有旧,可能他也只能像一个普通弟子一样修炼。想在这般年纪成为三段心力徒,虽然不是特别难得事情,但也不会是特别轻松。可是眼前人却有着一个极其厉害的父亲,虽然现在已经废了,但站在过顶端的人往往都会被人记住。而他的父辈却平庸的过着生活。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畸形的心理扭曲。
所以,击败眼前人对他来说必然是一件极为爽快的事情。
幕雨看了这位所谓的族兄一眼,淡然的说道:“还真是多谢幕森族兄了,可我不稀罕,我知道无论怎样我今日必不能胜你!可我也知道,男人要站着死,绝不跪着活“
“好。”
幕森轻喝一声。
“那你小心了”
幕森话刚说完,双手结出一道繁琐的手印。淡淡的心力慢慢的充斥着双臂,凝聚在其手上。
“木兰心决,兰心指“
幕森大喝一声,猛然出手,直指幕雨。先前那般虚假的客气此时淡然无存,有的只有不屑和淡淡的冷意。
“嗯?“
幕森惊疑一声,这个幕雨竟然毫无防备的意思!难道有诈?不会!再绝对的实力面前力量绝对碾压一切。
“既然你自己都放弃,那我就成全你。”
幕雨平淡的看着急掠而来的幕森,不仅没有任何防御,更是慢慢的向前走去,并带着淡淡的微笑!极速的指风带着劲气已经让自己的补丁衣服下陷,身上的肌肉一点点接触着这充满恶意的外来劲力。时间在此刻仿佛过的非常漫长。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抵抗这到攻击。逃窜反而让自己失了气度,倒不如接受。大不了躺几个月。
幕雨这样想着,他已经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在这不经意的时候,他脖子上的水滴形白玉慢慢的泛出淡淡的诡异的光芒。
终于,皮肤随着那袭来的劲气爆裂开来,鲜红的血液此刻喷涌而出。喷涌的鲜血染红了天空,染红了地面,充斥着每个人的双眼。鲜血的冲击可以刺激人类原始的野性。
周遭的人看着这一幕,没有太多的同情。反而带着些许冷意。
幕雨笑了,没错!他笑了,他笑着接受这一切,他笑这个冷漠的宗族。
幕雨握着自己脖子上的白玉,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纪念。他小心的擦拭着同样沾着自己鲜血的白玉。生怕自己的血会将其污染。
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完全无视周遭的人群。同样没有注意到此时那水滴形的白玉光芒突变,忽然一丝红光闪过。
幕铁看着站起来的前者,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没想到幕战天的儿子如此的不堪一击。先前观其不躲不闪还以为会有什么奇招。当真是废物。
“怎么样啊,小子。现在还有刚才那般硬气吗?”幕铁看着眼前人,一阵的眼神不屑深深的恶心着幕雨。
“老匹夫,要打要杀随你。我幕雨如若哼一声。岂不让你们这些小人小瞧了”
“牙尖嘴利的小子,老夫今日就要将你族规处置”
“胆边长毛了吗?幕铁?”
随着幕铁的话语落下,门外传来低沉的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异常的有力。
嘶!后背一阵凉意突然向幕铁袭来。
一个身材伟岸,头发凌乱,满身酒气,身着宽松黑色补丁旧衣的男子出现在了幕雨面前,同时也陷入重重的包围。幕铁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这气息他再熟悉不过。来着便是曾经震慑东源境的强人,素有“狂王”之称的——幕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