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昊认真的看着那本说,我心里想,没看出来啊,这小子也是个闷骚男,看着他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我也就没再打扰他们,只能躺闭目养神,喝了那么多说实在的挺不好受的。
不知道怎么了,想起酒桌上聊起这大学所发生的奇怪事情,好奇心使然,并没有觉得可怕,反而却觉得很兴奋,很想接触这些事情,可是再我真正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浑浑噩噩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记得他们三个都还没睡,我却去找周公喝茶去了,似乎空气也变得安静了起来,只有猥琐男用着他的笔记本按动键盘的声音,反正我是睡着了,至于他在聊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就感觉身边有人,似乎在盯着我看,不知不觉我睁开了眼睛,我发誓如果知道接下来我会看到令我头皮发麻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睁开眼睛。
伴着惶恐和不安,我终于看见了身边站着两个人,没错,绝对是两个人,都身穿一身白衣,看样子是一男一女,而我在打量他们的面部的时候,我快吓尿了。
只见两个没有五官的脑袋正朝向我这边,就好像很好奇的样子盯着我,圆圆的脑袋上,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没有嘴巴,没有眉毛……似乎就像两个篮球安在了身体一样。
我努力挣扎着,想要喊出声,想要自己动起来,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像是泥牛入海一样无力,就好像我所有的力气都衰竭了一样,心里还不挺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攥紧了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动了,哥们终于动了,当时真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可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旁边还站着两个让我肝颤的人呢。
说着我睁开了眼睛,可是身边却什么都没有,有的还是猥琐男聊天发出的键盘声,满屋子除了他那边有声音之外,就没有任何声音,因为徐强也躺在了床上,而关昊还在捧着他那本书看着。
在我可以动的时候,估计动静比较大,之间他们三个都看向了我,并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心里想应不应该告诉他们呢,后来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免得他们晚上害怕,随口就说;没事,只是抽筋了。
听了我的话,他们都哦了一声不再理我。
看着他们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我无奈的回想了刚才的一幕,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事啊,刚来学校第一天就让我做噩梦,当时的我绝对把这事当成了噩梦。
不想了,还是继续睡吧,过了没多久,我又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中,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我刚睡着的时候,又感觉身边有人,我这悲催的霉运也是没谁了,你奶奶的就不能不打扰我休息。
说着我又缓缓的睁开眼睛,谁知道又是那两个人站在我身边,这是什么情况,为啥就站在我身边不去找别人,这是噩梦嘛?还带连环的,刚把你们送走,又来。
心里这样想,可是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这种无力感也真操蛋,这种关键时候不能动还让不让人活了,后来还是用了上次那招给破了。
这次我缓了好久才睁开眼睛,因为我发觉身边好像又多了一个人,就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不但把我吓了一跳,更把另外三人吓了一跳。
原来又是我刚刚发出的动静让他们担心了,平复了一下心情,我说到,不好意思,又抽筋了。
很显然,他们这次没有相信我说的话,追问我到底怎麽了,我无奈的只能和他们说我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他们却说,你是魇着了,没事。
魇着了是东北的一种称呼,也就是梦魇,俗称鬼压床,指在睡眠时,因梦中受惊吓而喊叫;或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不能动弹。常用来比喻经历过的可怕的事情。在突然惊醒时,在肌肉神经还未醒时,就会出现神志清晰,而动弹不得的现象这就叫梦魇。
他们看我没事,只是魇着了也就都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也许是都累了,玩电脑的不玩了,看书的也不看了,都各自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看他们都睡了,而我却有些不敢睡了,因为就算是魇着了也不能连续两次啊,这未免也太荒唐了,还是这是真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真的琢磨累了,慢慢的就又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