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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为你蓄发

彭飞他们在校园内部的势力在迅速扩大,很多人也都向他们主动示好。没有什么明确说法,但实际上很多人都成了这十个磕头兄弟团伙的小弟或者是朋友。他们名声和实力的扩大也引起了补习班一些混混的警觉和注意,补习班其实就是高四,都是上届高考漏子,混子居多。他们也在密切的关注彭飞这个团伙。这在前传已经说过,最终是乐子起了关键作用,经过乐子斡旋,彭飞和补班大哥念哥惺惺相惜,彭飞为人不拘小节、豪爽仗义,最终彭飞团伙和念哥团伙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整体,实际上念哥大彭飞三岁,而彭飞是这个团伙的大哥,念哥心甘情愿做了军师,用念哥的话说:老五比我更适合做大哥。这个团伙包括常航、亚坤、乐子等10余个骨干。补习班实力的融入使这个团伙力量得到了彻底壮大,补班就有将近20多人的团伙,在与彭飞他们团伙合并,彭飞团伙人数达到40余人,这无论是在本校还是在外校已经不可能有人或者是团伙与之相抗衡了,但这个团伙实际上是一种很松散的结构,没有明确的结构和分工,只是约定俗成。

尽管处于这种形式之下,彭飞还是想安安心心的去学习,有什么事彭飞尽量让二哥和亚坤、乐子、常航他们去处理,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惹事,彭飞也在不时的告诫自己:约束自己、好好学习才是正道,所以实际上有彭飞他们统一校园之后,这个学校消停了很多。以至于彭飞在N年之后和常航他们说起这件事还很奇怪:我没想怎么样啊?也没人给开工资,当时怎么会给大家那种印象?我真没那个想法。。。

很快,期中考试就要到了,彭飞和凌飒他们两个学校同时考试,为期两天,但试题不同,由各学校自主出题。考试前彭飞送凌飒回家的时候明显感觉凌飒有点魂不守舍,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总是闪闪烁烁的看自己,彭飞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问凌飒:“安安(凌飒乳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凌飒笑嘻嘻的说:“没有啊,净瞎说。”然后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彭飞就逗凌飒:“老实交代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凌飒笑嘻嘻的拉长声音说说:“哎呦,这谁敢啊,陶爽都和我说了,现在你们学校都被你们给统一了,你们都快成黑社会了,还说你是这里边的老大,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啊,我现在感觉从上次徐功那件事那次开始,我班男生都离我远远地,现在都不敢和我说话了,谁还敢有别的心思啊?再说了,谁有我们彭飞好啊,是不是?”彭飞看着笑嘻嘻的凌飒觉得肯定有事,联想到明天考期中就又问凌飒:“安安,你这次期中考试估计能怎么样啊?”凌飒一听这个问题有点紧张:“谁知道啊,反正你都看到了啊,我可挺努力的啊。”然后凌飒做出一副可怜相说:“彭飞,我真挺努力的了,你别再逼我了。”“安安,咱们约定好的,你或者我要是成绩下降,咱们就得分开一段时间。”凌飒忽然站住了,有点踌躇地说:“彭飞,我有点担心。”“担心什么?”“担心考砸了,你就不会送我回家了。”“那不是咱俩约好的么?”“不是咱俩约好的,是你自己说的,我还没同意呢。”彭飞看凌飒开始耍赖,明白为什么凌飒今天魂不守舍的了,找到问题根源了,凌飒担心考试成绩下降会因为彭飞的约定而面临两个人的暂时分别,但她不想这样,所以今天她是给彭飞打预防针来了。

彭飞看看凌飒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好玩,但是要是真的考试成绩下降了也的确非他所愿,和凌飒分开更非他所愿,他又何尝不思念凌飒,只是为了督促凌飒努力学习才有这么个约定,而且现在大考当前,也要稳定凌飒的内心,所以彭飞想了想说:“你平时在班级15名左右,那你这次无论是如何不能退到20名之后,这没问题吧?”凌飒想想嘟嘟囔囔的说:“应该没问题吧。”彭飞心里想笑但是表面上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那就按照原来约定执行,还是在15名之前。”凌飒马上保证:“行行行,20名之前没问题,而且我向前争取。”看着凌飒信誓旦旦的样子,彭飞忍不住笑了,看见彭飞口气有所松动,凌飒也放松下来,乐呵呵的拉住彭飞的手对彭飞说:“彭飞,问你件事,你们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欢长发的女孩?”“应该是吧,怎么了?”“彭飞,我想留长发,为你!”彭飞心里一热,他知道这也是凌飒表达心意的一种方式,从认识凌飒开始,凌飒一直留的是短发,洒脱而干练,他不知道凌飒留长发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在他心里也的确更喜欢长发的凌飒,彭飞握紧凌飒的手:“安安,我喜欢!”

按照和常航亚坤他们的约定,期中考试结束后的周末彭飞他们各自带着女朋友一起去打篮球放松一下,也算认识一下,这是彭飞除了辽山之行之后第一次带着凌飒在周末出来,凌飒开始对和彭飞出来玩挺有兴趣,但是听说还有别人就有点不太情愿,最后还是一起出来了,哥几个打球,凌飒和王欢佟佳他们在一边看热闹,也算认识一下,不过让凌飒心里有点不太放心就是周一上学面临的期中考试成绩,尤其是彭飞和她说为了知道成绩结果,这周周一就过去接她。

周一彭飞这边的期中开始成绩下来了,彭飞成绩没有太大变化,还是班级前10的名次,常航和亚坤都排在班级20多名,对他俩来说成绩都进步了,两个人挺高兴,围着彭飞分析各科试卷。彭飞的心里却在暗暗担心凌飒的成绩,放学以后如约接到凌飒,回家路上彭飞迫不及待的问凌飒的考试情况,凌飒笑呵呵得让他猜并且说反正以后你还得来接我,看凌飒的表情彭飞知道凌飒应该是考得不错,后来凌飒告诉彭飞自己名次排在全班第12名,的确是进步了,彭飞松了一口气,又仔细问下各科情况才知道,凌飒主要就是数学提高了,其它各科相对持平,名次也就略有提升。凌飒得意的和彭飞说数学老师还特意表扬了她,说是数学成绩进步明显,然后凌飒轻轻握着彭飞的手说:“彭飞,真的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的数学成绩不会提高这么快的,另外以后我听你的安排,不再胡搅蛮缠了。”彭飞心里暗笑,心想你还知道你是胡搅蛮缠,但是他也替凌飒高兴,其实这和凌飒的自身努力也有直接关系,他嘱咐凌飒下一步一定要巩固好现有的学习成果,配合有效的学习方法,争取再上一层,因为彭飞和凌飒都知道,凌飒的学校和彭飞学校的教学质量相比,还有一些差距,按照彭飞的估计,凌飒的成绩在他们班应该在20名左右,所以这个成绩靠重点本科还是不太把握的,凌飒认真的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时间彭飞感觉自己的学习劲头更浓了,自己的学习成绩尤其是凌飒的进步给了他很大的精神支持,他觉得可以按照自己设计的理想道路走下去,起码目前看这是可行的,所以他尽量减少与其他人的接触,集中精力进行学习,这一度让常航、亚坤甚至念哥和洪威他们都口出怨言,彭飞应付着他们的责怨,但是丝毫不敢放松,每天沉浸在数理化的书山题海之中,他的目标就一个和凌飒一起上大学,给自己、给父母、也给自己心爱的女孩一个交代,但是彭飞还是忽略了两件事,一是他对凌飒的学习情况估计不足。凌飒期中考试的进步原因是多方面的,有彭飞的帮助、凌飒的努力,也有初恋感情的促进,但凌飒的学习成绩还不是很稳定,基础还是相对的薄弱,而且一次进步会导致对以后学业的放松。第二就是凌飒对感情的投入很大,依赖性也很严重,这些在以后会慢慢的使学习精力方面失去重心,从而影响学习成绩。这两点也为彭飞和凌飒以后的悲剧结局埋下了隐患。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进入了期末考试,结果彭飞成绩基本没变,而凌飒的期末成绩都却有所下降,这让彭飞很着急。彭飞为了让凌飒提高学习成绩,彭飞给凌飒制定了寒假学习计划,并且每周日到图书馆给凌飒补一次课,凌飒对成绩也有点着急,但是彭飞每周给她补一次课她到是挺满意的,因为每周又能见到彭飞了。其他的时间她在家里认认真真的完成彭飞的学习计划,假期时间彭飞除了完成学习任务,主要就是和洪威他们在一起,终究是一起玩大的小伙伴,这种感情很纯真,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洪威和高巍还问问彭飞和凌飒的情况,两位哥哥还是对这件事不太看好,有点担心,但是对于彭飞他们也真是没有办法,彭飞比他们小一些,哥们义气没的说,但是骨子里太倔强了,这件事,没有人可以劝得了他,所以他俩就说彭飞一个字:傻!

彭飞和常航他们偶尔的去打一次球,反正开学又会经常见面了。等到春节的时候,念哥、乐子和一些其他补班哥们找彭飞在一起小聚了一下,没多少钱买菜,但酒没少喝,一方面是为了哥们友情,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小小放松一下,另外估计明年念哥他们就靠上大学离开这个城市了,也许要上大学以后再见,算是提前告别一下,尽管时间提前的多了一些。凌飒一直闹着要在春节和彭飞出来玩,哪怕是和洪威他们在一起都行,彭飞始终没答应,一方面是他们在一起带着凌飒不合适,另一方面彭飞还是想让凌飒把精力尽量集中在学习上。这让凌飒不太开心,见到彭飞就不停的说彭飞心太狠,对她不好,把她孤单的撇在家里不管。

开学以后不久进行了一次小考,凌飒成绩没有太明显的改观,这让彭飞越来越着急。因为这个时候就意味着高中已经过去了一半!就在彭飞为凌飒成绩下降而想办法时,发行了一件事让彭飞很意外,甚至一点准备都没有,但是等到彭飞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

事情是这样的,凌飒的同班有个男生很喜欢凌飒,尽管现在已经知道彭飞和凌飒的关系,依然开始向凌飒表达,这种情况让凌飒很苦恼,断然拒绝怕伤了男同学的自尊心而影响同学关系,告诉彭飞又怕以彭飞发脾气发生事端,所以凌飒只能是回避和委婉的回绝,以求息事宁人,但是事情发展的情况让凌飒始料未及,这个男生暗暗地的跟踪凌飒,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凌飒放学,只要彭飞不在他就会出现在凌飒身边,这种情况让凌飒不堪其扰,但是又没什么好办法。凌飒知道彭飞的性格,彭飞为人豪爽仗义这没问题,但是彭飞绝对不是善男信女,何况又有那么多的哥们朋友,要是想收拾他这个同学那太简单了,只是形式和程度的问题,所以一旦这件事被彭飞发现并产生误会,如果彭飞想要报复,那这个男生的后果将不堪设想,就在凌飒犹豫着是不是告诉彭飞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这个男生长时间的骚扰凌飒慢慢就被一些人所知道,这里边就包括徐功。徐功在放学的时候看到了这个男生跟着凌飒,而凌飒在回避和躲闪,尽管徐功知道他和凌飒已经不可能,但是他的心里依然非常喜欢凌飒,这件事他要是出面又师出无名,告诉洪威又怕引起误会,徐功认识念哥,知道念哥和彭飞的关系,直接把这件事告诉了念哥,念哥知道后主意笃定:老五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马上召集兄弟们准备收拾这个人。念哥有两个原则:第一,这种事情没得谈,打服打跑为止;第二所有参与的人不能告诉彭飞,一方面怕彭飞知道后对这个计划有影响;另一方面也怕彭飞控制不住情绪而出事,但念哥万万没想到在安排这件事的时候漏风了,被补班认识这个男同学的人通知了这个人,结果这个人提前跑了从而导致计划流产。这件事一度让大家很不理解,以那个男生的背景和能量是不可能和彭飞想起并论的,甚至他都不如报警的徐功。具体这个男同学是知道彭飞的名号知难而上进行挑衅还是另有隐情这件事情不得而知,成了悬案,但是有一点,当时念哥出动了至少10多人的队伍去堵截,声势较大,在学校造成了一定影响,这个男生以后肯定是不敢再骚扰凌飒了。等彭飞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事情都结束了,彭飞第一时间找到念哥,了解情况后告诉念哥绝对不能再去打这个男生了,但是也没法埋怨念哥,终究念哥是为了自己而且马上就要高考了,还是表示了感谢,然后彭飞在接凌飒放学的时候向凌飒问起了这件事,凌飒既怕彭飞生自己的气,又怕彭飞找那个男生的麻烦,这样对谁都不好,但是也把事情的过程如实讲述了一遍,也把自己的顾虑和彭飞说了一下,说完后提心吊胆的看着彭飞的反应。彭飞没有生气,他相信凌飒,但是这件事对他内心产生了一定影响,彭飞开始认真考虑以后怎么去处理他和凌飒的关系。

彭飞和凌飒走到今天也并非是两个人的本意,起码不是彭飞的本意,对于情窦初开的他们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走到了今天,对于未来的走向考虑的太简单了,彭飞没有想过和凌飒确定关系以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这让他有点心力交瘁,甚至不堪其扰,凌飒学习成绩的下降、彭飞为了凌飒精力的付出,两个人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可以那么理想化互相促进?从彭飞的角度来看,如果因为这些影响了学习而最后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如何去面对家人、老师和同学,甚至他们自己?自己能不能够真的为凌飒或者是两个人的未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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