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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沉默的羔羊

三亚市榆林村相邻海岸,小小的村落平静而祥和。村内房屋都是砖瓦盖起的平房,大部分村民以捕鱼为生,居住于此的外来租户也多半是出海打鱼的水手。因为租住价格便宜也不乏有租住在这里的外来打工人员。而在三亚市公安局食堂工作的这位‘刘大姐’就是这里的租户。

‘刘大姐’原名刘淑琴,46岁河南南阳人2000年进入三亚市公安局食堂工作,来三亚工作是因为她儿子在海南省三亚学院上学。她的丈夫于成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来的三亚,目前在一家珠宝加工厂工作。

吴增雄亲自组织警力对刘淑琴进行抓捕,也说明刘淑琴对这起案件的重要性。警车疾驰,两辆警车分南、北两头对榆林村的出口进行封锁,吴增雄带着两名警员直奔刘淑琴的住所。

刘淑琴租住的房屋是最普通不过的农家平房结构。这间平房前面有个不大的院子围着院墙不高,一道破旧的铁皮门成了这间小院唯一防护。铁皮门上挂着一把明锁,院墙的上沿有用水泥固定的玻璃插片。

吴增雄围着小院转了一圈,发现小院的后窗直接可以看见室内,可由于屋里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吴增雄便用手轻推了一下窗户,窗户紧锁没推开!吴增雄立即让身边的民警把村长找来。

不多会儿的功夫,一位老汉跟着民警来到吴增雄面前。此人黝黑、消瘦、满头白发,一脸的络腮胡须也已经成为白色,腰还有些弯,所有的特征都证明他十分苍老!

老汉驼着腰问吴增雄:“领导,您找我啊?”吴增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老汉:“你是这里的村长?”老汉憨笑:“是,快退休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吴增雄问了句:“这间房屋的主人是谁?”

“赵木生”老汉说完抬手往右一指接着说:“那间大院还有这间小院都是赵木生的,你等我把他喊来!”说完老汉顺着墙根往右侧的方向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喊:“木生,木生啊!”,老汉喊了两声见没人回话随即跟旁边看热闹的一个小男孩说:“快去找你二叔”说罢小男孩一溜烟的跑了。

五分钟左右,一位黝黑的汉子从村子的小道走过来急忙问老汉:“大叔,您找我?”

老汉甩了一下脖子:“是公安局的找你”赵木生顿时脸色煞白腿脚发软眼泪都挤出来了,连忙冲着吴增雄几个人作揖:“警察同志,我没犯什么事啊,我小时候是偷过隔壁王婶家俩鸡蛋,可我早就还了。去年邻村的徐潘凤要跟我相好,我没干呢我呀,我是有家的人那。”说完蹲地上就哭。

吴增雄一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要制止还没等说话,赵木生的身后又来了一位女子,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赵木生上去就是一顿拳脚,赵木生被打的只能招架。

两名民警马上阻止这名妇女的行为。

这名妇女被拉开后反倒对吴增雄来了个微笑:“这是我们的家事,他不会说话有事跟我说”

一位民警严厉的呵斥这名妇女:“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这名妇女并不搭话把头扭到一边,叉起胳膊:“有话快说,我们家可没犯法,要是没说的我回家做饭去了”说完就想走。

吴增雄立刻喊道:“站住”这名妇女随即站在那一句话也不说,看都不看吴增雄一眼。

此时吴增雄的心里是焦急的,如果不及时抓住这个‘刘大姐’猴岛枪击案很可能再次陷入僵局。此时,他没心顾及赵木生两口子的闹剧。

吴增雄围着背过身的这名妇女转了半圈,用平和的语气对这名妇女发问:“这间房子是你们的?请把房门打开配合我们公安机关的工作。”

这名妇女瞟了一眼蹲在地上的赵木生:“钥匙在他那。”

赵木生战战兢兢的站起身,眼神左右游离:“你们不是来找我的啊,是不是那个...?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来找于成忠的,他干了坏事了,我这就把房门打开,这个于成忠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赵木生随手掏出钥匙一边嘟囔一边往出租屋的房门走,借着村里的路灯找到了一把钥匙。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啪”的一声,刘淑琴租住的院门打开了。

吴增雄安排了一名警员在后窗等候,因为他担心如果刘淑琴就躲在屋内故意制造出屋里没人的假象,而后伺机在后窗逃跑。吴增雄则带着另一名警员跟着赵木生进了小院。

吴增雄跟本没在意院落里的杂乱,举着枪靠在这间平房左侧,另一名跟着的警员也拔出枪等着往里冲。赵木生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这间平房的门,走进屋里开了灯。吴增雄立刻冲进屋里,另一名警员也跟着冲了进去。

屋内没人,一股腥臭的气味迎面袭来,屋内有两张小桌子,一张小桌子放电视,另一张小桌子应该是平时用的饭桌。靠院落的窗户边有一个破旧的大衣柜,屋子的中间放着一张颜色已经发旧的老式双人床。吴增雄发现屋里没人后,冲着后窗喊了句:“小赵”,后窗待命的警员立刻绕到前院跑进屋里,赵木生随即被“请”出了屋子。

吴增雄一手拿着手枪,一手掀起垂在地上的床单,床单掀起的一刹那不由得心里一惊,床下面躺着一具男尸。男尸的喉部有明显用刀刺过的痕迹,有很多鲜血顺着刀口流淌出来,头部用塑料袋裹着,塑料袋内也是鲜血一片,这说明死者在生前也被人用钝器击打过头部。从死者脖子里流淌出的血还没有干,凶手应该刚刚离开不久。

此时,大衣柜里有了响动,吴增雄举起枪对着柜子:“是谁?出来!”。大衣柜里无人应答,不过依然有晃动的声响。旁边的一名民警小心翼翼的拉开柜子,顿时觉得作呕。大衣柜内的下面躺着一名中年妇女,散落的头发上都是鲜血并且在不停的抽搐。吴增雄一眼便认出这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刘淑琴。

吴增雄见人还没有死,立即下达命令:“她还有救,立刻送往医院抢救。”随后,吴增雄把随身携带的对讲机掏出来指挥村南口的警车过来接人,留下两名警察堵住村南口不让任何人出入。

警车飞快赶到,两名警员跟着警车去了医院。临行前,吴增雄一再叮嘱多派警力对刘淑琴进行保护......

警车走了,留下吴增雄一个人,此时的吴增雄很是窝火。猴岛枪击杀人案一波四起,晋江市刑警张志斌中枪、妻子失踪,战友陈震勇中毒牺牲,晋江市技术科主任林正生变成了植物人,另外两名战友依然在抢救当中,原本认为案件唯一的突破口朴成花死在了警察局里,下毒的这个刘淑琴被人打成重伤生命垂危,龙岭路临春农贸市场又出现爆炸案,多名举报人报假案。

这一切都为了什么?如果刘淑琴也死了,破案工作该怎么展开呢?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用调虎离山引开毛靖宇,利用刘淑琴在食物里下毒杀死朴成花,又来到刘淑琴的租住房杀人灭口。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什么?

吴增雄的心里很乱,但他必须沉住气!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毛靖宇!毛靖宇不是在爆炸案的现场么,对!让他带一些人来榆林村排查,顺便重新安排工作部署。

想到这吴增雄拿起手机给毛靖宇打电话,顺便把王静、谢勇接过来。同时,吴增雄以市局领导的身份命令村长让所有村民回到家中等待公安局的调查。

二十分钟左右,几辆警车再次进入榆林村。

是毛靖宇!毛靖宇带了大批警员过来增援。毛靖宇乘坐的警车直接开到榆林村的案发现场,吴增雄在案发现场的院门口处等着他。毛靖宇下了车赶忙向吴增雄打招呼:“吴局!”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还没等毛靖宇说完,吴增雄就先发问了。

“下午六点半,110接警中心来电话说咱们三亚市多地有炸弹,我便组织警力去几个邻近的现场排查,咳!没想到真正的爆炸现场在龙岭路临春农贸市场,炸死了两个人还一个人受了重伤......”毛靖宇一连串的说着。

“你那边的情况我有所了解,跟我进屋看看吧!”毛靖宇还想继续说,吴增雄打断了他的话。

吴增雄带着毛靖宇几个人再次进入屋内,毛靖宇看了下现场对吴增雄说:“吴局,这里是有人报案吗?”吴增雄没有回答毛靖宇的话,只是安排了几名警员处理案发现场。

工作安排好后,吴增雄叹着气从屋内走出来,回头瞟了一眼毛靖宇:“老毛,你跟我过来一下。”说完头也没回,直奔门口的警车去了。看见门口的警车没人,吴增雄便坐在了驾驶室,警车的钥匙也没有拔,吴增雄直接打着火等着毛靖宇,毛靖宇也跟着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吴增雄望向窗外,跟边上的一名警员交代了一下便驾车疾驰而去......

毛靖宇一头雾水,顿时变成了“丈二和尚”,看着吴增雄的反常行为他也不好说什么,干脆不做声。

车开到一片空地停住了。

天依然很黑,吴增雄下了车很冷漠的告诉毛靖宇:“朴成花死了!”说完吴增雄点燃一支烟,望向远处。

毛靖宇听到这话犹如一声炸雷在耳边惊响,他咔吧了几下眼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吴增雄眼睛依然望向远方继续说:“她死在了公安局里,有人给她饭里下了毒。”毛靖宇听到这话更是语塞:“那那那,是谁下的毒?”

“刘淑琴!就是食堂做面点的‘刘大姐’,刚才你看到的作案现场就是她的现住址。刘淑琴已经被人打成重伤生命垂危,床底下遇害的男性死者应该就是她丈夫。”毛靖宇感觉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来的猛烈,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不已!

突然间吴增雄冲着毛靖宇大喊:“你说你是一名老警察怎么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这下好了,朴成花死了,刘淑琴被人打成重伤能不能救活还不还一定,如果刘淑琴也死了这个案子还能不能破?你我都快退休了,三十几年的从警经历眼看着就被这起案子搞得身—败—名—裂!”吴增雄是真气着了,他对老战友咆哮着,咆哮着一切的突如其来,咆哮着希望一次次破灭。

“老吴,是我错了。你怪我我无话可说,可眼下我们总得想点办法补救啊。”毛靖宇也是一脸委屈,但自己毕竟犯了错所以说话的声调很低。

吴增雄发过了火,气也消了一半,转头对毛靖宇说:“这样,我们俩带人分头行动。你带一队人去医院,务必看住刘淑琴,决不能让犯罪分子在医院杀人灭口。另外,南湾猴岛枪击杀人案朴永竣、朴成花兄妹俩就是冲着晋江刑警张志斌去的,对张志斌的病房也需要增派警力。范军在一楼的抢救室,想办法跟他取得联系,医院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戒,决不能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建国在局里照看林正生的孩子,找个警员把他换下来。”

“爆炸案那边还查不查?”毛靖宇问到。

“你没看出来吗?爆炸案根本就是犯罪分子想杀人灭口使用的调虎离山计。留一小队爆破组在现场,其余警员都去医院,我带王静、谢勇去检验中心看看他们四个中了什么毒气,再看看朴成花的尸检结果。”两人商定好后,开着车回到了榆林村。

两人按事先商量好的计划开启了各自的行动。毛靖宇带着一队人去医院做安保工作暂且不说。单说,吴增雄带着王静、谢勇去检验中心。

三亚市司法检验中心是没人想去的地方,那里摆放着无数具尸体,解刨、检验,别说是去看就是想想都令人作呕!然而,警察吃的就是“这碗饭”。只要可以有利于侦破案件,什么苦都愿意吃什么罪都愿意受,因为他们是法律准绳的执行者,是政府公信力的坚强维护者,同时也是人民的后盾。

吴增雄带着王静、谢勇直奔三亚市司法检验中心。检验中心的大楼正面,唯独三楼的办公室开着灯,吴增雄带着他们俩通过楼梯到达三楼亮灯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办公室内随即有人应答:“门没锁,进来吧!”吴增雄把房门推开直接进入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三张办公桌,四把椅子一组档案柜,房间布置的非常简洁。靠里面的办公桌有位年轻的女子正在办公,她叫张文娜是三亚市司法检验中心的办公室主任。

看见进来了三位陌生人张文娜便站起了身:“请问,你们是...?”

王静还是那个快言快语的性格:“我们是三亚市公安局的,这位是我们局长吴增雄。”

“哦,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张文娜说话很拘谨,因为她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

“是这样,我们正在对一起案件展开调查工作。这几天送过来三名死者我们想看看尸检结果。”吴增雄的态度很和蔼。

“哦,是这样啊,你们先坐吧我给你们联系一下。”随即张文娜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走到吴增雄的跟前微笑着说了句:“你们跟我来吧。”

四个人通过大楼内三楼的长走廊走到后楼的一间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张文娜带着吴增雄他们三人直接进了办公室。扭回头跟屋里的一名男子介绍吴增雄他们三人:“这位是,三亚市公安局局长吴增雄,后面的两位么...”她顿了一下,因为刚才就没互相介绍所以她也不知道王静跟谢勇叫什么。

还是王静嘴比较快:“我叫王静,他叫谢勇我们都是市公安局的。”

“我叫张文娜,这位是我们检验科的曾主任,你们聊,我还有工作要做”说完张文娜转身走了。

“叫我曾文就行,你们是不是想看尸检结果?跟我来吧!”曾文,男38岁身高1.80米体型偏瘦,为人正派喜欢逆向思考问题,现就任于海南省三亚市司法检验中心,职务为检验科副主任。

曾文说完就带着他们仨往楼下的一个解剖室走,三楼走廊灯是亮着的,一楼、二楼的走廊可是一片黑暗,顺着楼梯向下走,到了一楼跟二楼的开关处曾文分别点亮了走廊里的灯。走到一楼靠后的拐角处有一个明显的大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解剖室!平常人是绝对没有兴趣到这里参观的,可他们是职责所在!

曾文在密码器上输入了自己的密码并点击了开启按钮,解剖室的横拉门打开了!一阵阴冷的凉风从解剖室里吹来!曾文走进室内打开了解剖室里的灯开关,解剖室内房间很大,足有十个普通办公室大小的面积,墙边有若干个冷藏柜(装死人的那种),最里面有一个大池子,池子里是用福尔马林泡着的未被解剖完的各种残缺尸体,不乏有被肢解过的头颅正在望向大门的方向。

曾文是专门干这个的,他对这里没有任何不适应,迈着步子径直往里走。吴增雄是多年的老警察,死人也见多了麻木了,可王静跟谢勇受不了尤其王静的反应最大,跑去女厕呕吐不止。

曾文走到解剖室最里面的一个冷藏柜,用卡在冷藏柜的打卡机上刷了一下卡片,输入密码后抽屉式的冷藏柜缓慢的滑出一个大抽屉,抽屉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下毒遇害的朴成花;曾文又打开另外一个大抽屉里面装着半腐烂的朴永竣。

“死者朴永竣生前左腿膝盖处中枪,由于没有送医救治他的左腿膝盖骨成粉碎性状态。根据我们对死者的检验,判断死者是中枪后不到一小时便因为大量吸入毒气中毒身亡的。”曾文拉开包裹尸体的特制塑料服接着说:“这名死者是跟另一名死者闻经国中的是同一种剧毒,沙林毒气!这种毒气是一种剧毒性神经毒剂,有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无色水样液体另一种是无色微果香的气体,沙林学名甲氟膦酸异丙酯,通常来说如果普通人的皮肤沾到了一滴的沙林水样液体就会在一到十分钟内出现呕吐、呼吸困难肺部痉挛死亡,而少量吸入沙林气体得到及时抢救的话应该有生还的可能。”

曾文顿了一下继续说:“朴永竣生前吸入沙林毒气死亡后,皮肤应该沾到其他有毒液体导致其皮肤腐烂,这个有毒液体就是侵华日军731部队在中国东北所使用过的芥子气。”曾文非常专业的分析着死者的死因经过。

吴增雄急切的问:“那朴成花的死因呢?她中了什么毒?”

“沙林!”曾文十分肯定

“检查结果出来了?有人是不是在她的饭里下了毒?”吴增雄太想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事情恰恰相反,我们对朴成花的尸体解剖后在胃里发现还没有消化的面条,不过经过化验,面条里没有毒。真正有毒的是她穿的内衣,内衣应该被少量的沙林液体浸泡过。凶手是利用一碗热面,让死者在排汗的过程中均匀吸收内衣里藏有沙林有毒液体而造成死亡的。”

吴增雄听完曾文的分析恍然大悟,高明啊!这么高明的办法在他从警的经历当中还是第一次见!可转念一想,是谁让朴成花穿上了这件带有沙林有毒液体的衣服呢?如果我们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碗面条上,面条里并没有毒那线索又会断掉,难道是刘淑琴故意制造了假象迷惑我们?不对,刘淑琴只有初中文化,她不可能用这么高明的办法杀死朴成花,如果是刘淑琴想杀死朴成花,那又是什么人要杀她灭口?她的背后一定另有其人!

曾文说完话便用卡片在读卡机上又刷了一下,冷藏柜的大抽屉自动收了回去。

“吴局!吴局!请跟我到这边来。”曾文打断了吴增雄的思索。沿着墙边来到一个医院平时使用的移动挂链那里,吴增雄也跟了过去。移动挂链内侧躺着刚刚送来不久的死者于成忠。于成忠的尸体显然是被擦拭过了,喉部的刀口清晰可见,头部缠裹的塑料袋已经被摘除,头发被剔除干净,头部被钝器击打的部位有明显的几处凹痕,面部表情显得十分痛苦。

“被害人于成忠大概两小时前被人用拳击打了他的左眼,左眼眼底有出血现象。凶手用塑料袋套住其头部用锤头之类的钝器猛击打被害人的头部,大概是怕他再次反抗凶手再用刀刺向被害人颈部,致其死亡!不过根据死者的伤势判断凶手应该不止一人。”曾文向吴增雄介绍了司法中心的检验结果以及推理过程。

曾文给出的检验结果,再次让吴增雄陷入深思。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毒杀朴成花,残忍杀害被害人于成忠,手段残忍心思细腻,难不成王国立他们几个人的中毒事件也是有预谋的暗杀行为?想到这他感觉太可怕了,顿时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不行,我得赶紧去医院看看毛靖宇那边的情况!想到这吴增雄马上告别了曾文,扭身离开解剖室。

此时,王静跟谢勇吐的根本停不下来。吴增雄走到一楼的卫生间大喊一声:“你们两个好了没有?赶紧出发!”王静跟谢勇踉踉跄跄的从男女卫生间走出来,一步一晃的跟着吴增雄走出司法检验中心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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