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枳妃娘娘,不知道枳妃娘娘让婢女唤嫔妾来是为了什么事?”药才人行了礼,对云枳的做法甚是不解。
一向清高的枳妃娘娘竟然会找上她?
“药才人可知本宫那次和吴嫔落水?”
“嫔妾是知道的,吴嫔不小心踩了石子,连累了娘娘。”
云枳转过身去,望着碧绿的湖泊开口道:“药才人相信吴嫔是不小心?”
药才人笑着凑上前,她不确定枳妃今个怎么了,难道是与吴嫔有关?
“嫔妾不知道吴嫔是不小心还是有意,不过嫔妾倒是觉得,吴嫔和娘娘您有些不对盘。”
云枳转过头来看着药才人,这个女人就是靠这张嘴活下来的。
“不知道药才人是否能与本宫说说吴嫔,本宫对她有兴趣。”
药才人故作为难,纠结一番之下开了口:“不瞒娘娘说,这个吴嫔没有显赫的家世,连生母是谁都不知道,嫔妾还知道,吴嫔是皇上在路上遇到的,见她可怜就把她带进了王府,这不,皇上登基,她自然就成了现在的吴嫔。”
云枳了然,笑着看药才人:“药才人倒是懂得多,本宫就是对吴嫔这个人来了兴趣,行了,天开始热了,本宫要回宫来了。”
药才人行礼:“恭送枳妃娘娘。”
云枳的身影远去,药才人站在原地迟迟不动,她在想枳妃找她打听这个是为何,宫里这么多知道吴嫔身世的不知她一个,为何找她?
路上,云枳噙着笑,月忆有点疑问却张不开嘴问主子。
“想问什么回去再说。”
月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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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唐家嫡小姐的十五岁生辰,收到邀请的人自然是很多。
云昙一声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
这可是抚翔亲自给他挑选的。
云昙含着笑意走进唐府,这里果然热闹。
“夫君可是不喜欢来这?”
见抚翔皱着眉云昙挽上他的胳膊轻轻开口。
“说好了要陪娘子夫君怎会食言?走吧,进去瞧瞧。”
走到半路就看到了唐家两姐妹。
云昙扶额,真是不巧碰上了她们。
“表哥也来了,快请进,姐姐等着表哥呢。”
两姐妹笑着开口,相互看了一眼才齐齐开口:“表嫂。”
云昙点了点头。
“失陪两位表妹,走吧娘子。”
两人携手离去,背后两人有点羡慕。
以往他表哥是多么风流倜傥啊,自从有了这个表嫂之后表哥就被管得死死的,以她们看还是现在这样专情的表哥好。
就不知道大姐今天想要的能不能得到了。
唐家嫡小姐生辰唐家主可谓是大办,女儿的配婚年龄也到了,她们也希望她在宴会上找一个家世相当的男子。
抚翔拉着云昙坐下,周围都是酒杯,连女子也不列外都是果酒。
这个偏执的男人不让她喝酒摆在她面前的是茶杯。
云昙有些凌乱......
“夫君,旁桌的夫人都是能喝点果酒的,我这为什么是茶?”
抚翔对她的牢骚置之不理,拿一点水果放到她面前。
“娘子忘了大夫是怎么交代的,不让喝酒不听是不是?”
云昙撇撇嘴,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只是一点果酒而已!
“夫君最好了,人家面前都是酒杯就我这是茶杯面子上说不过去是不是呀?”
抚翔低头和她说话:“不听话,晚上又想被折腾是么,娘子~”
云昙挺直了腰杆讪讪的笑了笑,摇摇头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起来。
好吧,她认怂了。
抚翔把手收回去,笑着和其他人谈笑风生。
云昙坐不住,一会就跑没了人影。
“阿香,只是哪里?”
云昙有点悲催,她好像迷路了。
阿香这是皱着眉头,唐府就像一个迷宫一样。
“夫人,阿香也不知道,咱们好像是迷路呢,怎么办呀?”
云昙泄了气,踢了踢旁边的石子:“我怎么知道!算了,一直走这条路,总会出去的。”
抚翔就是和同僚说了一会话云昙就不见了人影,心想她又不知道去哪玩去了。
没过多久一边就来了个大美人。
“表哥,凌萱见过表哥。”女子腰枝似柳,鬓发如云,头戴着明黄色的满天星珠饰,好不耀眼。
抚翔点点头:“表妹有礼。”
“表哥最近在忙什么,都不知道来看看表妹呢。”
抚翔有意的退后一步,这个表妹有什么心思他是知道的,就算云昙那个女人对这种事不上心,他可得和她保持好距离。
“表妹将要成亲了,表哥这时候可要避嫌。”
凌萱咬着唇,小女儿家姿态尽显:“表哥不知道萱儿的心思么?”
抚翔当然是知道的,不过这时候知道也要说不知道啊!
“表妹应该找个疼爱表妹的,京城谁不知道你表哥是个妻奴,我自己听着听着就惯了。”
抚翔脸上出现了笑意,刚才几个公子哥都笑话他,前两天那么不愿回去,现在不还是败在自家夫人石榴裙下了!
凌萱脸上出现了裂纹,尽量保持好自己最好的一面:“表哥......”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表嫂了,表哥可要出去寻她了,失陪,失陪。”
“表哥......”凌萱有些不甘心,她的家世,她的容貌一点都不比云昙差,表哥为何就是看不上她?
云昙绕了好半天才绕出来的。
抚翔心里憋着一口气:“跑去哪了?”
“云昙可怜兮兮的看着抚翔:“夫君,刚才迷路了~”
看着小女人这样心里的气消了一半:“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迷路,笨蛋!”
云昙揉着脑袋,不满的开口:“人家才不笨呢......”
“好了为夫的不是,娘子没丢就好,咱们回去吧。”
云昙抬着头:“这么早呀?”
抚翔拉着她二话不说就出了唐府的门。
云昙能感觉出她夫君的心情不好,很不好。
坐上马车云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夫君为何不高兴?”
抚翔冷着脸看着这个没心的臭女人,云昙本来就不知道为何,一时间马车里有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