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魅邪醒来,已经过了四天。
朦胧的听到了阵阵的马蹄声。
睁开眼,魅邪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身前,屁股下马嘚嘚的快步向前走。眼前的这人正是之前与魅邪交战的卿帝天。
“醒了?”男人粗狂的声音瞬间让魅邪炸毛了,警惕性高了十几倍。
魅邪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扭捏于男子抱着他行马的姿态。有些昏暗的道路,每隔几个士兵就会有人举着火把,现在也不知道是快要天明还是入夜。
“在找跟你一起的那两人吗?”
魅邪不回答,那个依旧自我的内心不允许魅邪做出任何的回答。想要推开此人的臂膀。
卿帝天无奈,右手攥紧缰绳,下令扎营。
在被卿帝天抱着飞身下马后,魅邪终于脱开了男子的束缚。不过,取而代之的是马鞭加上些许的幻道再次把魅邪捆的服服帖帖的。
卿帝天上前一步一把把魅邪的下巴抓住,“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在找跟你以前的那两个人吗?”
无奈,魅邪点头示意。
不过卿帝天的手并未放开,“颜魅邪,你给我听好了,你昏迷了四天,从四天前你就成了战虏,是我的俘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你的命,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必须由我来支配。我决定给与你一个与你现在相符合的职位——禁脔。”虽然男子最后的一个词说的声音很轻,但是魅邪却一脸的写着不相信,配上卿帝天张狂的笑声,魅邪头一次感到一个人是多么的无助。
一个白色的身影来到魅邪身边,是君泽。
卿帝天很是不屑,留下不能离开自己半径一公里的话便离开了。
“尊师。”君泽由于深深的愧疚,在魅邪面前屈膝跪下了。
“白箩呢?”
“……”
见君泽不答话,魅邪终于问出了昏迷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的问题。
“尊师,尊师昏迷的时候伤势严重,不过昏迷的这四天体内的骨骼却自行恢复了。由于您的血液带有天下至毒,卿王已经让军医治疗白箩了,但是白箩直到现在依旧是昏迷不醒。”
魅邪深深的吐了口气,天下至毒的血,之前在玉幻仙山的时候已经知道了,白箩依旧昏迷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自己的骨骼自行恢复,这让魅邪几乎可以断定,是因为自己之前开创逆天境的时候自己本来就是断骨重生的,骨骼与常人不同这也能想得通。但是心底最大的疑问依旧没有解决,那就是君泽并没有受到伤害。
“卿帝天没有要你的性命?”
“我告诉了卿王我们是来小世界历练,也告诉了他,我是他的子孙,刚开始他也是不相信的,就在我陆续说到您是我的师傅后,卿王就一改之前的反应,让军医治疗白箩。”君泽露出一副窘态,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师傅,当时自己说的是白箩是师傅非常重要的人,白箩与师傅曾许下白头到老、私定终生的屁谎吧。
还没等魅邪与君泽聊完,帝天便强行将魅邪拉走了。
营房扎好了,自然也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
帝天一掌将魅邪推倒在刚铺好的地铺上(好生性。。)。“禁脔就应该有禁脔的样子!”
魅邪一个心慌,拼命的想逃出这个地方。奈何,自己由于伤势严重,身体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有聚集一丁点的浮屠力,更何况帝天还用马鞭绑着自己。只能不停的挪动双腿以远离眼前的怪物。
帝天也不着急,一手撩开自己的衣带,另一只手抓住了魅邪的脚踝,顺带一把拖向了自己这里,不用任何的浮屠力,死死的将魅邪的两只调皮的腿绑在一起。
“你……你。。…休要。。…休要如此。。…。无礼。”憋了半天,魅邪颤抖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反倒是弄得帝天心痒痒的。大概的情况就像一只兔子快要被吃掉的时候告诉你它愿意把它喜欢的胡萝卜给你一个样子。
魅邪脸颊旁的冷汗不停的滚落…………
帝天第一次露出柔和的微笑,伸手解开了魅邪领前的盘扣。
“你且安好你的心,我只是怕你热,怕你跑了,若是你敢逃,就休怪我做出你想的无礼的事情!”男人怎么可能跟男人乱来呢?帝天如是想着,这小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如果让魅邪知道帝天所谓的禁脔只是他的玩乐工具,并没有出格之事,恐怕连魅邪也要切腹了。
帝天说完,脑袋便躺在魅邪的肚子上睡下了。感情是把魅邪当成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