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抬起头，一脸坚定地说道：“杜娘，你知道的，我从5岁起就喜欢他了，我现在已经17岁了，我喜欢他12年了，从这12年里面我对他做了那么多，他却不给我任何回应，这12年里面，我被他的冷漠伤的遍体鳞伤，可是我还是紧紧抓住他不放，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甚至很厌恶我，可是杜娘，我就是喜欢他啊，我没办法放弃他，我每天晚上睡觉做梦都能梦见他，你说这样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男人，让我怎么放弃？现在那个叫凤离凰的不知名的小丫头突然冒了出来口口声声说她是流觞的未婚妻，流觞也承认了，你知道我有多么嫉妒，有多恨凤离凰吗？我虽然不明白她这个废材痴傻二小姐是怎么恢复神智的，但是想跟我抢男人，没门！”
“你说什么？凤离凰？”杜娘本来听得好好的，突然听见柳菱黛说凤离凰恢复了神智，她被惊得呆住了。
怎么可能？当初，是她帮黄芙蓉下药给凤离凰的啊？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杜娘一脸惶恐不安的表情，口齿不清的念叨着。
这药是她亲自给下的，按理说凤离凰服了这药，是一辈子都不会恢复的，可是现在她竟然没死，而且还很清醒！
可是柳菱黛却不懂为什么杜娘会是这幅样子，歪着头问道：“杜娘，怎么了？”
“没什么，咳咳。”度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两声，又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
可是这逃不过柳菱黛的眼睛。
杜娘这是怎么了？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一提到凤离凰她就变了脸色？
......有问题！
柳菱黛一双瑞凤眼微微眯起，摸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杜娘，你不对劲啊。你是不是对凤离凰做了什么？或者，她的是和你有某些联系？你知道的，妙菱宫的规矩就是任何事情都不能瞒着宫主，虽然你是妙菱宫里的老人儿了，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少的。”从小到大她就是在杜娘的身边长大的，杜娘做事一向快狠准，为人处世也是非常冷静，如果不是有关妙菱宫或者某些事情的话，她是不会惶恐慌张的，可以说她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纰漏！
可是现在，她的情绪却和柳菱黛印象中的杜娘反差太大，让她起了极大的疑心。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可是杜娘毕竟是她的长辈，如果她实在不愿意说出来，身为她的晚辈，就算是她是妙菱宫宫主，也不能随意的强迫于她。
这是规矩。
规矩，就是用来遵守的，绝对不可以随意的打破！
不出柳菱黛所料，杜娘果然摇摇头，有些苍老的脸上似乎又多出了几条细小的皱纹：“这是秘密，不可以随意说出来，我害了她的女儿，已经够让我良心不安了，我不能说出来，不能说啊...会遭天谴的...”
“她？她是谁？”杜娘说的没有逻辑性的话，让柳菱黛更加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孩子，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总有一天，这些事情你们都会明白的...”杜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话里面是深深的无奈。
到了她重新现世的时候，她这个贱妇，也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都是孽啊...唉...”
在杜娘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离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柳菱黛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勾了起来，即使她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她应该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