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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又入法网

五十九

临近城关,在一处检查站外,路边有个警察冲公路中间招手,正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我,猛然收回思绪,冲那警察看看,又回头向自己身后看看。没见附近有其他的人了,是向我招手吗?我再看看警察,警察就说话了:“叫你呢,往哪儿看呢?”

叫我的?叫我干什么?我才来这儿,也没干什么坏事啊。我边想,边停下车,用一只身站在地面,满脸疑惑地看着警察,摩托车也没有熄火。

“靠边,下来,摩托熄火。”警察用手指着检查站门前的一块空地对我示意。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还得赶路呢。”我强作镇定地问。

“没什么事,例行检查。”

又是例行检查,上次在小旅社里例行检查,就把我给检查到收容所了,现在听到这例行检查,对我来说,就是被抓进去的说辞。我表面答应,把摩托往警察指定的地方开,当警察给我让开道时,我猛然一转龙头,一个加速,摩托蹭地冲了出去。

娘的,快跑,不能让他们给抓住了。我对自己说,并不停地换档加速。但黄昏时城关附近的人和车太多了,我无论怎么也提不起速度来,要命的是,那警察也骑着摩托追上来了,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三个警察。

要是柴国兴开摩托,也许会跑的更快。我不行,我的手艺没法让自己在人缝中快速穿行。我不能就这样被抓了,看看前头跑不掉,后面又有警察,我把车往路边一个急刹,连忙跳下车,一头扎进公路旁一处居民区里。

这地方我也不熟,也找不到方向,我只管向路窄房多的地方跑,警察似乎还没跟上来,但房间里外的居民无不诧异地看着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城乡结合部,房子全是民房,一户挨着一户,大体成排。每户的后门外还有一个拿砖头垒起矮围墙的小院子。往哪里跑能跑出警察的视线?我像一只无头苍蝇,焦急地乱钻乱窜。不大会儿,身后就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站住,再跑就开枪了。”

你就开枪打死我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你没开枪,我就得跑。我又听见警察在喊:“前面的拦住他,他是罪犯。抓罪犯——”

再这样跑下去,非被抓住不可。跑到一户大门外,我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并随手关了大门,又转身往后门跑。

后门在厨房里,一个老婆婆正在做饭,没防着我冲了进来,她猛地一惊,怔怔地望着我。我也不管她,直接从后门冲出去了。

现在警察被我甩在前排外面了。这法子好,我继续往后排人家的房子里冲,又从后门冲出去。但是跑得再远,我也听见警察的喊叫声,以及被警察的喊叫声调动起来的老百姓的声音。这声音真的让我发自内心的恐惧,如果这声音一传播开,我就是一只地地道道的过街老鼠了。我必须在这声音传播开之前离开这地方。跑了半天,累,我都累得喘不过气来,但更主要的,是紧张,我的腿肚子都打哆嗦了。尽管我坐过牢,受过各种苦难折磨,面对这样的声音时,我还是感觉无比恐惧。

冲过三排或者四排房子后,我来到一片菜地旁。盛夏里,菜地里全是各种长藤菜,搭满了各种支架,其他不长藤的菜,如茄子、西红柿什么的,也有半人高。在这里藏个人,应该没大问题。我顾不上多想,就一头扎进菜地里。

警察很快就追了上来。随着警察的,还有一大群人,有好事的,专门来看热闹;也有联防队员或民兵什么的,帮着警察抓我。见这阵势,我知道凶多吉少,这就是上次在那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遭遇过的人民战争了,只是那一次被人民战争围剿的人多,这次只我孤身一人,那一次我还没真正领教到人民战争的威力,这次一开头,我就感觉它威力无比了。

在菜地里,我猫着腰,尽往菜多而且高的地方躲。到了一片黄豆地里,我只好四肢着地,一点点往前爬,为了能躲过追赶的警察和老百姓,我只愁不能像封神榜里的土行孙那样遁入地下了。

身后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我听见有人大声吩咐,谁谁谁到这边,谁谁谁到那边。老天啊,他们要把这块地合围了,我成瓮中之鳖了。透过黄豆叶子缝隙,我向身后看了看,我发现他们在离我两三百米外,排成一排长队,像过篦子一样,正往我这里篦过来。像这样等下去,只有被抓的份。情急之下,我想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自己主动地、偷偷地朝他们跟前摸过去,从他们之间的缝隙处钻出去,到他们的后面,也就是深入敌后吧。

有了这想法后,我立即行动。菜地面积很大,除四周看热闹的人外,他们大概组织了一两百人,在地里排成一排,一点点往我跟前篦过来,而我迅速往他们那长队的边缘处爬行过去。菜地里有很多长乏了的老菜,被菜农拔起来堆到地头慢慢地腐烂,我想不如趁时间还来得急,我把自己藏进去,等他们搜过后,我再出来,就安全了。于是,我爬到一堆不知堆了多久的黄瓜还是什么东西的藤里,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再给自己眼前留一点缝隙,紧紧地盯着外面。

一阵浓浓的腐臭味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他娘的,这什么味儿啊,老子今天竟沦落到在这里藏身了,我对自己说。尽管恶心,还是唔着鼻子硬撑着。腿肚子还在哆嗦,妈的,真不争气,我骂了自己一声,再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尽快镇定下来。他们边吆喝着,边开玩笑就走过来了,走到我藏身的这堆藤前,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拿手中的竹棍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大叫一声:“出来,我们都看见你了。”

我明知道他是逗大家玩的,但还是禁不住一阵紧张,腿又哆嗦了一下。还好,也许他的棍子也把那堆藤打动了,大家没有在意,而是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确信身边没人的时候,我才从里面爬出来,还是不敢站起身子,还是爬,我想慢慢爬到菜地的尽头,等看热闹的人散去后,再趁着夜色胜利大逃亡。

“在这里!在这里!快来人啊,在这里!”

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划破了擦黑的菜地,人们一下子向喊声处涌过来。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喊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也不敢起身看,还是爬在地上,我向周围环顾了一周,发现左边身后四五米处一个中年妇女正对着我大喊大叫。也许是逃过大队搜查队伍后我有些掉以轻心,也许是刚好附近有一个妇女在干活,反正我是实实在在地被她发现了,再躲下去毫无意义,我立即站起身来,向菜地边上拼命跑过去。

“抓罪犯啊——,抓坏人啊——”所有的人都发现了我,所有的人都大声叫喊起来,我什么也顾不上,只是拼命往前冲。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冲也是徒然的,合围圈越来越小,我已经变成了一只实实在在的瓮中鳖,被三个最先冲过来的青年男子抓住了。要是往常,就这三个,我也不见得怵,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除了束手就擒,什么办法也没有。

过场是免不了的,我变成了一只公共大沙包,直到警察过来,费了老半天劲才制止住了。我鼻青脸肿地看着警察,心里想,你******怎么才来啊。往常见警察就躲得远远的我,现在见到警察,尤如见到亲人。

群情鼎沸,警察又劝说了好半天,大家才让出一条路来。我龟缩在警察手里,老实得一动不动。我不知道,这些好事的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知道我什么啊,是看见我偷了还是抢了?是看见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就这样视我如仇敌,仅仅凭警察一句“他是罪犯”吗?这也太荒唐了。

直到警察把我塞进警车,我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回到派出所里,还是免不了一顿杀威棒的,但让几个人打,总好过让数不清不认识的人打的。进了派出所,我感觉如同进了避风港。

六十

警察连夜就对我进行突审,通过他们的问话,我隐约知道,最近这一带盗窃摩托车的现象突出,市里组织开展了打击盗窃摩托车专项活动,我这是撞枪口上了。妈的,我自己都记不清搞了几辆摩托,交待什么?我打定主意,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泡,你就看着办吧。

于是,从一进派出所开始,我就变成哑巴了,随警察怎么问,我就是不作声。那个年轻警察首先耐不住性子,离开桌子,走过来就给了我两耳光。我不躲也不叫,仍然一言不发,就这样,审到半夜,负责记录的警察还是一个字也没写。

于是换了一班人,来了个年纪大的,看上去是领导的警察,他和颜悦色的问我:“姓名?哪里人?”

我一言不发。

“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还是一言不发。

“你骑的摩托车是你的吗?”

我仍然一言不发。

他没有对我动手,而是让人把一盏带罩白炽灯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把灯罩对准我,打开开关,那灯就发出惨白的光,照得我眼前一片白,什么也看不见。我闭上眼睛,尽量适应这光线给眼睛带来的刺激,但随之而来的是炽热的温度让我通身汗如雨下。我被铐在一把固定的椅子上,动都不能动,只能接受高强度白炽灯的光和热。我感觉全身的水份正在快速蒸发,我的身体也在快速烤干,我的眼睛已经闭着,但我感觉得到,审问我的几个警察全都站到室外去了,这么强烈的光和热,他们可受不了。此刻,他们一定站在门外,等着我发出叫饶的声音。

这滋味我没尝过,实在受不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坚持不住了。我想叫饶,但话到了嘴边,我又咽下去了。不!我不能叫饶!叫饶了我说什么?说出我是赵一甲?不,我是宁死也不回我原来的监狱的,那既没面子,又得受更大的罪,与其那样,不如就在这里受罪好了。说出弟弟的名字?更不能,这次我是人脏俱获,铁定要坐牢的,我不能坏了弟弟的名声,再说,人家肯定要调查的,到时,即使把弟弟的名声坏了,也帮不了我自己,我还得暴露真实身份,还得回到原来的监狱。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开口。

在强烈的光热下进行激烈思想斗争的我,口里不知不觉的说出了一连串的“不”,门外的警察都是老手,知道我把持不住了。立即关了白炽灯,我的眼前立即一片黑暗,他们的声音却从耳边传来:“姓名?你从那里来,到哪里去?”

“不!不——”我的嘴里还是只有这一个字。

耳边的问话声没有了,一股强烈的水柱从我头顶直接喷到全身,我刚经受剧烈高温的烤炙,又受到冷水照头一淋,立即浑身起鸡皮疙瘩,打了一连串的冷颤。

水柱还没有停,那个声音又传到我耳边:“姓名?你从那里来,到哪里去?”

“不——”我只会说一个字了。

也不知冲了多长时间的水,白炽灯又来了,刚刚适应眼前光线的眼睛,又一次被照得瞬间失明。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室内死一般的寂静。白炽灯的光和热,把地面和我身上的水烤炙得滚烫。更难受的是,当水蒸汽充满室内时,那种让人压抑的空气,窒息得我喘不过气来,我难受极了,坐在纹丝不动的椅子上,我拼命地挣扎,狠不得挣断被铐着的双手,冲出室外,回到我热爱的深山老林里。但这些都是徒劳的,我把两只手腕和脚踝都挣扎出血来了,还是挣扎不出这把椅子。我耳边响起:“姓名?你从那里来,到哪里去?”

我连不字都没有发出来了,回答他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又是白炽灯,接着又是问话;又接着是白炽灯,又接着是问话……

也不知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等到头脑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号子里,身边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醒了醒了,看样子是吃了顿大餐的。”

“头一次过堂就吃大餐,看来是个茬儿啊。”

“你们猜,他是为什么进来的?”

“这还用猜吗?看这样子,就是盲流啊。盲流能干什么事情?不就是搞几辆自行车摩托车吗?”

“哎,新来的,叫什么,为什么进来的?”见我无动于衷,那长着跑堂相貌的小个子有些不耐烦了,“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浑身肿胀酸痛,头昏沉沉的,费力地睁开眼看了他们一下,又闭上了。

“嗬,还跟老子们摆起谱来了?赶紧的,报上名来,从哪儿来的?”

老子在警察面前都没有报名号,你算老几?我像没有听到一样,毫无表情。

“哟嗬,不会是聋子吧。”一个年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身材矮小的家伙走过来,直接用脚拨了拨我的肩膀。

我仍然一动不动。

“哟嗬,不光是聋子,还是个木偶呢。”他回过头去,对着那几个家伙一阵坏笑,“这下好了,哥几个有好玩的了。”

我已经很不耐烦了,但还是一动不动,毫无表情。

“真跟老子们装深沉啊,真不知道规矩啊,哥几个,给他上上课。”看上去是头儿的家伙终于开口了,三四个喽啰就围过来,要给我上课。

上课好啊,老子我一肚子火正不知往哪儿发呢,尽管四肢酸痛得厉害,但逼急了,放倒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于是,不等他们动手,我就三下五除二,把冲过来的三四个家伙全撂倒了。而我仍然一言不发,继续坐在那里发楞。

所有的家伙全傻眼了,趴在地上的几个家伙再也不敢轻举枉动了。楞了一会儿,领头的那个家伙大声说道:“好身手,好!”说完,他走了过来,很认真地对我说,“看样子,这位兄弟是外地人吧,不知方不方便告诉我们,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内心里还是不想理他,但又一想,已经把他的人放倒了,人家现在口气软和了,我也见好就收吧,就回了句:“对不住了,我就是不想说这个才让警察给整成这样的。”

我话音一落,他又楞了一下,立马一脸的庄严,走过来对我说:“佩服!佩服!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兄弟。我们都是有眼不识泰山。本人金正旺,兄弟们给面子,都叫我三哥。你呢,随便叫我什么都行。看样子,兄弟不是本地人吧,为什么进来的?啊,不想说就不说,有什么难事,就吱个声。有这帮兄弟,没你吃的亏。”

看来是这一带的名角,我毫无精神地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对不住了,兄弟不是本地人,不认识本地的神,也没打算在这里长期待下去,如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劳烦各位兄弟原谅。”

“没关系的,梁山兄弟,不打不相识嘛。本人没别的长处,就是敬重有本事的人,刚才听兄弟你几句话,本人就十分敬佩。”他边说边拱了拱手,“什么这里的别处的,走到一起就是兄弟嘛。兄弟身手不错,如不嫌弃,愿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总比结个对头好,我看了看他,费力地笑了一下,又说了句:“多谢抬爱,如果在外面能再次遇到兄弟,我一定登门拜访,现在实在不便。”

“也好,也好,来日方长嘛。现在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金正旺见我没有进一步结交的意思,就回到自己的铺位,继续和那几个吹牛。

说实在的,不是我不想和这些地头蛇结交,一来我不打算就这里留下什么把柄给警察,二来我不想在这里长期待下去,三来受此大刑,我浑身酸痛,口干舌躁,实在不想过多说话。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一言不发,随便他们把我的案子怎么办,我就是不能暴露身份。我原来就是重罪在身,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不知道会是什么严重后果,万一再碰上个运动,把小命给玩丢了,那就亏大了。最低限度,他们也得把我送回原监狱,我是宁愿在外边吃再多的苦,也不愿回去的。现在回去,不光没有面子,今后的日子就更没的过了,他们一定会把我看管得死死的。现在,我就一言不发,你能算几辆摩托在我身上?随你怎么判,我也想不出他们能判我几重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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