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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养伤

五十五

现在好了,不光形单影只,还成了伤员,再怎么跑,往哪儿跑呢?

从急诊室一出来,我就想这问题。休息是必须的,不休息好,伤口不能好不说,还很容易感染发炎,变成大问题。但按照我的原则,无论如何,我不能在临河休息,我必须到一个新地方,找一个安全的处所,才能调养身体。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老办法好。现在就弄辆摩托,连夜到外地,再把摩托卖了,租个房子,住下来静养。

主意拿定了,我就打起精神,寻找摩托起来。

下午转了一圈,让我对这里有了大概的印象。但现在光着两只脚,又带着伤,也不能到太远的地方去啊。想到这里,我又转身回到医院,在住院部下面的停车棚里,轻松弄了辆旧自行车。我必须骑着自行车才能更好地找到摩托车。

凭着大概的印象,我来到一家什么机械厂,这里开夜班,一定有人把摩托车停在外面。

果然,厂外停放着不少自行车和摩托车,但也有个责任感很强的老头半躺在旁边值班,我没法下手。转悠了半天,只好离开,去寻找新的目标。

居民区也是首选的地方,这城市的居民区很散,四处都是。因为散,也就没有特别大的居民区,我边骑车边回忆,找到了下午经过的一个看上去比较新的居民区。

到底是新区,楼下真的停放着很多摩托,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停车场,更没有人值班,我决定在这里下手。

避开路灯,我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里停放着一辆南方125,除龙头被锁外,前后轮也加了锁。因为在这黑暗的角落里,时间比较充裕,这些锁就难不倒我。我摸出随身携带的铁丝,先从后轮锁下手。谁知刚一接触车身,警报就响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骑上自行车就走。这警报是怎么回事,我都没听说过,刘刚肯定也拿它没办法,他在外面快活的时候,这东西可能还没出世呢。

赶紧撤到另一个居民区,再找成色旧一些的摩托车下手。我想,这种旧车肯定不会装报警器的。没费多大功夫,我看上了一辆夏利,这玩意儿相对便宜,而且这车也旧,应该没问题。我没有急着下手,而是先直接摸了摸龙头和车座,它果然不反映。

没反映就好!我就动手了,它还没刚才那辆那么麻烦,只有一个龙头锁。不到两分钟,我就推着夏利出发了。离开那栋楼后,我骑上去,发动车,踩离合,挂档,加油,松离合,车子发出轻轻的轰鸣声,按照我的指示,向城外出发了。

已经凌晨一点了,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从现在开始,我也要开始独自一人闯天下的日子了。

到哪里去呢?我没想好。先不管那么多,离开这里就行。按照交通标牌,我继续向西的行程。

凌晨的风,刮到脸上,身上,带来的全是凉快的感觉。一个人骑行在宽阔的马路上,尽管没有人和车陪伴,但我还是感觉到无比的幸福与惬意。天啊,摩托车就是专为这种时候而制造的,现在开摩托,不是开车,而是享受啊。这个时候,在这方天地下,路是我一人的,天空也是我一人的,连路边的小虫也为我伴奏。我空前的放松,在宽阔的路面上,勿左勿右的蛇行着,尽管肚皮上还包扎着绷带,但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与不便。

跑了这么多天的路,终于有一次感觉享受的机会。这会儿,也不知道柴国兴在什么地方,他们在审问他吗?他该怎么交待呢?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说真的,我都不敢说有多少了解他,这家伙的水到底有多深呢?无论如何,他那看起来傻乎乎的外表,肯定有伪装的成份,说不定全是伪装的。我能肯定的还有一点,就是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身手还是心眼。有他在身边,在外面闯世界安全性大多了,可谁知就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呢?别了!柴国兴,也许谈不上是兄弟,但称做伙伴是没问题的,也许,这辈子我俩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这把这段日子留存在记忆里吧。

想起柴国兴,我多少有些伤感。尽管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感情也远没有时迁、刘刚和陈天才深,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我平生最难以忘怀,最难最苦的日子。也许,没有他我都走不到今天,来不到这里。我俩之间也经历了相互戒备,试探到帮助和依靠的改变,正当我俩的信任感逐渐加深,合作得逐渐顺畅的时候,他马失前蹄,剩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未来的日子,我一时难以适应。、

没有柴国兴的日子,我能独自到达目的地GZ吗?GZ太远,现在得先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把伤养好再说。天亮之前,我必须停止前进,就近找一处可以休息几天的地方。我身上还揣着昨天卖摩托车的钱,够我花一段时间,如果能再把手中的这辆夏利卖掉,钱更不成问题。问题是地方,旅社肯定不能住了,那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警察来查房,上次也有教训。比较可行的办法是租一间房子,就在这里居家过日子,等伤养好了后再走。这样短则十来天,长也不超过个把月,即使有警察上门检查,也好找借口挨几天,几天时间一过,就偷偷走人,应该比较可行。具体的地点,应该是城乡结合部比较好,一般来说,这种地方外来民工多,租房屋的人也多,不太容易引人注意。

主意打定后,我加快了车速,往下一个县城木山镇进发。昨天在火车站看了地图,下一个县城离临河七十多里路,现在已经走了小二十里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该到了。只要到了城乡结合部,我就停下来,先找个小旅社住到天亮。那时也是凌晨三四点了,警察断不会敬业到这个时候再来查房的。也是现在身上有伤,要是昨天,这凌晨前的二三小时,随便往哪儿一靠,吹着凉风就天亮了,不都是享受啊。现在可不行,我不能太拿身体不当回事了,真要把问题搞大了,这孤身一人的,还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四野漆黑一片,除远处偶尔有一两处闪着鬼火一样的灯光外,只有我的车灯在无边的暗夜里吃力地向前奔着。也许是太寂寞,也许是太孤独,也许是嫌速度太慢,我一遍又一遍地加大油门,摩托车发出无可奈何的轰鸣声,把公路两旁高大的树影成排成排的赶到身后的黑暗里。

远远地,公路标牌提示距离木山五公里,我放慢车速,不时向公路两旁左顾右盼的,想寻找到合适的安身地点。这样边慢行边寻找,不大会儿找到了一家亮着招牌的旅社,我把摩托开过去,停车敲门,要求住宿。

敲了好半天门,一个穿着睡衣,睡眼蓬松的中年妇女前来开了门。我要了个单间。看清只有我一个人后,她把我领到楼上,开了门,告诉我洗漱间有热水,房间有空调,住一晚三十块钱。我说现在到天亮也没多大会儿,不能便宜点吗?她说,没有钟点房,要住就是一夜。

三十就三十吧,我想睡了,不想和她讨价还价。付了钱后,我让她出去,就关门准备睡觉。

“砰砰砰”我刚关上门,她又敲门了,“老板,一个人休息,不要人陪吗?”

“陪什么?”我差不多直接从学校进了牢房,又从牢房到在路上逃亡,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这老板挺气派的,要不要小姐陪陪你?”见我没作声,她接着说,“我们的小姐都是经过培训的,业务强得很,包你满意。”

去你的!老子逃命的人,又一身的伤,还有心思来这个。听她说了半天,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过去在监狱里听刘刚和陈天才说过,但他们也是听人说的,谁知现在竟然让我给赶上了?长这么大,我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更不用说谈恋爱了,现在就跟我扯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我没有回音,她不停地给我介绍,直到我没好气地让她滚蛋她才气咻咻地走开了。

五十六

一觉醒来,已经八点多了。这是我逃亡的日子里,起床最晚的一次。半是因为睡的太晚,半是自信警察不会在这个时候敲门的。

起床后,我拉开窗帘,见外面又是一片火辣辣的世界。太阳和昨天一样毒,街上的人流、车流和其他城市一样多,今天又是一个难熬的日子,我得趁早上凉快,赶紧把房子找到。

出了旅社,我来到街边的一个早点摊,要了碗米线和一根油条,边吃边问老板附近有没有租房子的。

天下的小摊老板都是能说会道的主儿,这两位老板是四十出头的夫妻。听说我想租房子,她俩争着向我介绍附近的几处房子。那女老板边说还边喊了一个老婆婆过来带我去看房子。

我赶紧吃完,随着老婆婆走进一处大杂院。这是一个四面都是房子的院子,里面看样子住着好多户人家。老婆婆带着我径直走到最里头的一间平房,开了门,对我说:“你运气好,这里的住户前天刚搬走,房子还是干净的。”

我走进去一看,干净倒是干净,居家过日子的锅碗瓢盆和桌子床什么的也都齐全,就是处在旮旯里,房间只有一扇窗户和一个门,里面光线不太好。

老婆婆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说:“光线是差点,但又安静又便宜,这样的房子上哪里找去?”

问问价钱,一个月租金三十块,不算贵。我又到外面看了看,老婆婆仿佛又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厕所在院子外头的角落里,不远,也没有气味,往常,这里都是人家等着排队租房呢,你是运气好。你不要,不出今天,就会有人来租的。这里离市场近,做生意的人都喜欢。”

我也没想常住,只要有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就行了。当即付了一个月租金。

“哎呀,都是三个月一起付的啊,没有一个月一付的道理唉。”看着我递过去的三十块钱,老婆婆很诧异的说道。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连忙掏出一百块钱,让她找。她接过钱,笑眯眯地走了。

好了,这就是我的家了。家里什么也不缺,就缺吃的喝的和换洗衣服。昨天一大袋衣服寄存在临河火车站,算是丢了。赶紧,趁现在还不太热,我骑上夏利,问清了市场方向,来了个居家大采购。

把一大包生活日用品买回来后,我又是一身的臭汗。我得找个诊所换药去,换了药才能好好休息。于是,我又打听了诊所的方向,再次骑车去换药。

把这些忙完后,都快中午了。也没有心思做饭,就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就回家睡觉。回到家里,才想起没有电扇。这房子尽管在东边的角落里,相对阴凉,但没有电扇,还是不可想像的。我只好再次回到市场,买了把落地扇。等把电扇装好,又是一身汗。

好在刚才从诊所买了些药回来,我打开电扇,把绷带拆开,自己动手,又清理了一遍伤口,再放心躺在床上。

吃饭也是一个问题,尽管整天都在家里没事干,但做饭就要买菜,就要在煤炉前忙活,身上的汗就没有干的机会。所以,尽管一天几遍的换药,但伤口不仅没见一点好转,局部位置还出现轻微化脓现象。像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完全康复,继续上路呢?低头看着肚皮,我越来越焦急。

思来想去,我决定奢侈一回,除早晚两餐自己趁凉快到附近的小餐馆吃外,中午让餐馆送到家里来。这尽管不是我的做法,但为了早日康复,我不得不拿钱来解决问题。看着一张张钞票就这样流进了人家的口袋,我安慰自己道:“反正这钱也是从人家那里流过来的,现在这样花了,也算是取之于人,用之于人吧。”

这样的日子,就完全成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了。实在穷极无聊,我趁早晚外出的机会,在地摊上买些书报回家混时间。

日子过的倒是舒坦,伤口也明显好得快了起来。一个星期后,清早起床,我照例拆开绷带,给伤口上药,感觉好得差不多了。就借外出吃早点的机会,又到诊所去,让医生看看还需不需要上绷带,也问个准信,看还得几天才能痊愈。

医生说,再不用包着了,继续休息几天,照常换药,等左边最长的伤口结痂了,就不用上药了。看这样子,也就三四天的事,这事急不得。

这是我躲在这个角落里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我迅速回家,躺在床上。琢磨着下一步打算。现在一个人在外,靠摩托出行更不方便,还是火车快。我决定继续从火车上走。也不一定非得到GZ,西南地区的偏远山区都行,我不信在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硬是藏不了我一个人。

到了那里,我就算是开始了全新的生活,我对自己发誓,再也不做偷偷摸摸的事,过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问题是,发誓容易,日子可怎么过呢?发完誓,我又问自己。天下的盗贼,有几个是天生想当盗贼的呢?要想过正常人的日子,首先得有正常人的生活环境,我一个没合法身份的人,上哪里过正常人的生活呢?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感觉到头疼。他娘的,这都是命吗?是我前世作了孽,今世要还债吗?仰在床上,看着黑不溜秋的天花板,我问自己,却没法回答。在监狱坐牢的时候,只想着监狱的日子难熬,成天想着跑到外面过快活日子,现在跑出来了,日子却没见怎么快活。在监狱里,我还能掰着指头算堂堂正正回家的时间,现在倒好,没个头了。想到这一层,顿觉心灰意冷,心烦意乱。

什么也不想了,最好就像头猪那样活着,有好吃的就吃好吃的,没好吃的就想办法把肚子弄饱。人这一生,能有几天日子好过?怎么过不也是过一天少一天?何必为那些没没改变的事情而伤脑筋?要这样说,现在这日子就不错,原来总放不下弟妹,现在好了,他们也都长大了,没有我,他们一样过正常人的日子。只要放得下这些原来操不上的心,我便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非得管明天呢?等过几天,伤口好彻底了,就在附近找机会正经的做几笔事,弄些钱,再远走高飞到西NS区过正常人的日子。

拿定主意后,在电扇送来的凉风中,我轻松地迷糊起来了。

“在家里,他一直待在家里啊,哪里也没去的,不像是坏人啊。”好像是房东老婆婆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刚想坐起来,就看见房东老婆婆带着两个警察走进房间来了。平常,因为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关起门来又热,我都没关门。

“你好。我是木山派出所的,对外来人口例行检查。请出示证件。”走在前头的一个警察很客气的对我说。

“啊,警察同志,请床上坐。”我边说边想着下边的词儿,“不好意思,我的证件和日用品全在我媳妇身上,她过两天才能来这里。”

急中生智,我现编了一套说辞,说什么临出门上车时,我媳妇搭错了车,我前天刚联系上她,已经给他写信了,过几天她就会来到这里。为了让警察相信我的话是真的,我还现编了我们有一对龙凤双包胎孩子,现在都三岁多了,过几天也一起过来。

“我是泥瓦匠,身上这伤就是在家里不小心从房子上摔下来擦的。”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我主动露出肚皮上的绷带给警察看,“警察同志,等我媳妇来了,我带着她和孩子,拿上证件上派出所去登记,不能让您再跑一趟。”

警察见我说的诚恳,又加上房东老婆婆一个劲地帮我说话,就在问了问我的姓名,家庭住址等问题后,转身走了。

警察走后,房东老婆婆又转回来对我说:“哪里是例行检查啊,是有人反映到公安那里,说这里有个人整天关在屋里不出门,还天天吃餐馆,才把警察给招来的。你以后还要太张扬了,容易惹麻烦。”

我才想起,这几天的作法,正是犯了我自己定下的规矩。但现在警察已经来了,我的说辞起码能拖几天时间。这几天里,我干脆奢侈到底吧,等到伤口痊愈,我立马走人。

刚安慰了一下自己,我突然想起,那辆停在院子里的夏利,连外行人仔细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因为那锁很明显是被撬开的,还有那裸露的线头,无不告诉每一个从它身旁走过的人,它是被非正常手段打开的。我原想好不容易弄过来的,就是我不能用了,也要把它给卖了,换几个钱,既是对自己劳动的节约,也能尽量少让自己伤害一下别人。现在光顾着养伤,就忘了这一头了。这实在是要命的疏忽。想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来到院子里,也顾不得烈日当头,骑上夏利,就往外面开,直到开到好几里外的一个居民区,把它放进人家的停车棚里停好,我立即转身走路。

伙计,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吧。过几天我再来,如果你还在,那是我们有缘;如果不在,那是我们缘分已尽。反正,你不能待在我身边,给我找麻烦了。来到居民区的外面,我继续走一段路才招手要了辆电麻木,往自由市场方向而去。到了自由市场,我随便逛了几步,又从另一个门出来,再招了一辆电麻木,回到租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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