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缘风摇了摇头说道“我死了没关系,但是我爹绝对不能现在就死了。”
李缘风说着踢了一下身下的马匹,身下的马顿时狂奔了起来。
作为李缘风第一次骑马,完全没有心情去去享受这种新奇的感受,心中只是想着待会如果真的遇到了这群毛贼自己该怎么结算这个事情。
“公子,听说那些毛贼就在百草山的附近,您要小心点!”李侍卫忽然提醒道。
李缘风点了点头,他也是知道这个时代虽然城里面一片祥和吗,但是长安城外的绝对是少不了****的。
很快就能看见通往百草山的一条小路,李缘风毫不犹豫的驱马走了进去。李侍卫此时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李叔,你跟在我后面就行了!”李缘风说道。
毕竟李侍卫也和李缘风不同是一个有血有肉会死的人,李缘风可不愿亲眼看见保护自己的人死去。
“少爷,还是属下在前面吧!”
“不必!”
李缘风硬生生的下达命令,李侍卫只好跟在了李缘风的后面。
而此时在四周的草丛之中,四五双眼睛已经直勾勾的盯上了李缘风。
忽然间,草丛动了一下,四五个人直接从草丛的里面窜了出来。
李侍卫刚捏紧自己手中长剑,便被李缘风给拦住了。
“各位英雄好汉,在下李缘风,请问家父李淳风可在你们的手上么?”李缘风恭敬的说道。
李缘风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的话自己的老爹,就性命不保了。
这时一个脸上刀疤的男子走了过来,舔了一下冰冷的刀刃说道“原来是李公子啊,你的父亲和我们有什么干系呢?”
“还希望各位能高抬贵手,我愿意出钱!”几个毛贼顿时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哼,那就看你出的有没有那位大人多了!”毛贼冷笑的说道。
李缘风心中一沉,看来的确是有人指使这群毛贼劫持自己的父亲的。
眼前的毛贼才四五个,但是能将李淳风的队伍劫下来,肯定远远不止这几个人的。
“当然可以,无论多少钱!”
“四千两!”毛贼笑眯眯的说道。
李侍卫倒吸了一口气,李淳风又不是什么贪官,两袖清风,怎么可能拿得出四千两的银子呢。
“你们未免太过分了!”李侍卫恼怒的说道。
“呵呵,不要拉倒,趁着你爹还在我们手上就快点,不然交给了那位大人,你爹必死无疑!”
李缘风咬了咬嘴唇说道“我答应你,不过你的答应我一个要求。”
“和我提要求?”刀疤男的眼神一冷。
“当然,让我去筹集四千两你们相信么?我得要求是你们抓住我,放了我爹,凭我爹的实力别说是四千两,八千两都能满足你们!”李缘风无比平静的说道。
李侍卫的心里已经完全慌乱了,公子要做什么,怎么会这么做。
刀疤男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办法不错,杀了那个家伙也赚不了多少钱,你给我过来!”
“少爷,不要啊!”李侍卫喊道。
李缘风凑到了李侍卫的跟前,小声的说道“待会带着我爹直接离开,不要管我!”
李侍卫瞪大了眼珠子,大半天说不出来话。
而等他反应过来,李缘风已经走到了刀疤男的面前。
刀疤男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杀人,而是拿到钱。
想必是指使他做事的那位大人,钱还没有给到刀疤男的手上,所以他才打起了八卦。
“臭小子,跟我们走吧!”
很快,刀疤男带着李缘风就消失在了李侍卫的眼中。
不到半个小时,李淳风一脸慌张的从小路里面跑了出来。
看见身前的李侍卫,当即露出了喜色说道“李侍卫,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人,我带来了赎金,所以他们就放了你的!”
“赎金?多少?”李淳风问道。
“一千两,已经解决了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李侍卫说道。
李淳风根本没有疑惑,而是和李侍卫快速的返回了长安城之中。
李府之中,因为李淳风的回来而庆幸。
当提及李缘风的时候,李侍卫慌张的说道“少爷是去陪几个朋友玩几天就回来了,毕竟借了别人的钱就得答应别人的事情。”
“这孩子,自己爹都会来,也不看一下!”常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李淳风虽然很疑惑,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李缘风已经在土匪窝里面过夜了。
百草山的一处寨子里面,三十多号毛贼聚集在了一块。
“老大,现在这小子在我们手上,他老子应该很快就把钱送过来了。”刀疤男笑嘻嘻的说道。
山寨的寨主从帷幕的后面走了出来,红色的胡服短裙裹着腰身,露出修长的大腿,圆鼓鼓的胸口靠在了李缘风的面前。
小手直接捏住了李缘风的下巴说道“干的不错,还是个嫩小子,今晚老娘先处理了他。”
三十多号手下看着寨主一抹红无比销魂的姿势,一个个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红的看着李缘风。
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能享受一下美人,也算是值了。
李缘风有点尴尬的别过了自己的脑袋,却被一抹红直接掰了过来,冷冰冰的说道“臭小子,要是你不服从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一抹红的眼中,瞬间就变成了冰冷的光芒。
李缘风相信,要是自己现在说不,一抹红也不会轻易的让自己死去。
如果非得要死,李缘风宁愿痛痛快快的去死。
他可不希望折磨的死去活来,还要被一个女人各种凌辱。
“乖,你们带他洗干净,然后给我送房间里面!”
深夜,李缘风躺在一个红色被褥的床上,粉色的帷幕看起来十分刺眼。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抹红走了进来,只不过一抹红的身上只披着一挂纱衣,看起来玲珑剔透。
让李缘风难堪的是自己现在的情况,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兜裆布,其他地方却都是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