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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危机四伏,只能弦弦紧绷(1)

西窗半敞,窗下竖置一张大案,案头本子成山。江楚寒正自埋首其中,锦瑟宣旨一般宣称,“死账房先生,我不想和你过了。”

江楚寒笑着举目,抬笔捻出一根断毛,“怎么又不想和我过了?”“成天不回家,回家就抱着你那些破账本跟抱着命根子似的,瞧也不瞧我一眼。”立在案后,气呼呼俏生生。“这不才接手义南堂吗?一堆破事,忙得我都快成药渣了。媳妇,你且放我几天啊,等我养精蓄锐一段再伺候你。”“我没说——我又不是要你——就是想你陪我待会儿。”“你还不知道我?在你旁边就忍不住动手动脚,动手动脚就忍不住得来一下,来一下就忍不住得再来——”“得了得了得了!不陪人还要听你讲这种荤话!”放下捂住耳朵的手,一拳擂上大案,“姓江的,你就跟你的堂口和账本子过去吧!”震得桌上的一盏汤盅哐一响,人亦是汤盅,声音一揭,七窍生烟,“我走啦!”

江楚寒笑着蘸蘸笔,接着低下头查账。目不到一行,横来一声娇嗔,“你不留我啊!”

十步外,锦瑟肩一拧,脚一跺,回身相望。被光塑成了一尊玉雕,暖而润,周身满散着轻碎的浮尘,晕轮似的。

江楚寒左手将笔横架,“咝,媳妇,你再跺一脚我瞧瞧。”体内哪里痒,抓不着。锦瑟七扭八拐地气哼一声,走了。江楚寒垂下眼,视线变窄,细溜得指尖顺过计数,十百千万地淌过去,水在淌,光下又亮又白的一缕,汀汀横蜿于案——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文房书具皆被一只素手推开,手臂先行放上桌面,依次是肩、胸、腰、下腹、腿数字在眼皮下汀汀地流,无意义,无边界,雪原般莽陈,似有山陵于远方起伏。抬高眼,一副对襟褂子堪比账本地摊开着,露出里面抹胸上的流云蝙蝠。

案上,光下,锦瑟衣带半宽,撑手托头侧卧着,一本正经地翻看一本五经,名曰《礼记》,“你核你的账,我瞧我的书,好吗?”

江楚寒切齿垂眸,才算好的数字丢了,四处觅,觅到哪,均是太阳地里雪之反光。再一次把双目抬起,又落下,重抬起,骂了声,毛笔朝后一丢,饿扑上去。

若干时间后,翻下来,床上。一手搁在锦瑟发中,朝天单举一根指头,“媳妇,真成药渣了。”锦瑟乐得双脚击床,拳头捶枕。看了看枕边人,一探头,朝他面颊咂一大口。

江楚寒低脸回吻一下,“你给我句实话,最近一回家你就可劲儿地折腾我,是不是怕我在外边跟姑娘们不三不四,非得废了我的武功才放我出门去啊?你还真拼命,就你这小身子骨,不怕跟我闹个同归于尽啊?!”

锦瑟笑得打不住,良久,倒又叹息一声,“小楚,我、我不是信你不过,我就是——”再叹一声,用指甲围着他胸口打圈,柔柔地,“你不知道,我真想把你的心拿走,找个盒子锁起来,不给你带出门去。”

江楚寒半闭双目一笑,“你早拿走了,第一眼看见你就拿走了,时时刻刻,都在你这儿哪。”

锦瑟撑开了大眼睛望他,笑小了,声音同样小而闪光,“大老爷们儿,现在讲话忒肉麻。”

江楚寒笑着动了下满足而疲倦的身体,更紧实地拥住锦瑟。他想起鸟,想起它们是如何以双翼在空中划一道弧,雕像一般静止,仅靠着风滑翔,这一切仍使他讶异,如同他幼年时的第一次讶异。在那个清冷的晨曦,他一个人躲在屋顶上环着膝盖,冷得由头到脚地抖。陪着他的,只有屋檐上的一只鸟。它停在最边上,羽毛被风撩动着起伏,忽地探出头,朝前跳了三步,纵身一跃。还是个幼童的他吓得差点扑出去救,然后这鸟飞起来了。他看着,瞠目结舌。不同于这尘世间的所有,这鸟一跃,开始朝上掉,一直一直掉去天顶上,没有血,没有嘭的一声巨响,脑浆四溅。不,只有风,自由,不必担心留下能够被人追踪到的痕迹,即便闭上眼,也不必担心撞上任何障碍。他抱着锦瑟,抱实曾经的一个晨曦,在这他只看见万物推一把便堕落的人间,她领他上升,毫无畏惧,直面深渊般的天空。

白光,轰地向下回落。“喂喂!不许睡!”小腿踹,迷眼遂被踹开。江楚寒梦醒,“嗯?”“不、许、睡!”锦瑟恶令,倒腾一下身子,“回回完了就睡。”“您可是回回完了都精神百倍。”“嘿嘿,别睡嘛,晚上又要走了,陪我说会子话。”“说什么呀?”

“说点好听的。”“刚才那句还不好听哪?”“好听,还要。”

“没了。”锦瑟耍赖一嗯,抓住他的手臂左右摇晃。

江楚寒笑着一手把她拢低,照样嗯了一声思考,“锦瑟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姑娘。”

招来一句嗤之以鼻,“老套。”“嗯,我每天想锦瑟,好多遍,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遍。”“这也叫好听的?我每天就想你一遍,从早到晚。”“那——我每天都想抱着你睡。”

“不然你还想抱着谁?”“那——我宠锦瑟一辈子。”“成日价就这一句。”“那——锦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过啦!”

交换了十来句,江楚寒句句受挫,既搓火又不耐烦,咝一声,噌地翻身压住锦瑟,嘴唇彪狠地吻入。锦瑟未及反应已瘫痪,一百来斤的重量压制在身,比磐石还沉,可奇怪的是,任何一块磐石她都禁受不住,却能禁住他。江楚寒抬起头,面庞迫在锦瑟上方,朝旁一歪,呸地呸出一根头发,“听清楚了吗?!好听吗?!”

锦瑟轻喘良久,“油嘴滑舌。”男人先盯住女人的脸,再往下方逡巡。恨铁又成钢地五官一聚,简短地心理斗争一下,到底果断地头一低,吻回去。又是若干时间后,翻下来。江楚寒指尖都不带抬,艰苦卓绝了好半晌,攒上来一口气,“媳妇,真得睡了我。”锦瑟遍体大汗,一样半死不活地哼一声,身子向他蠕紧,“我也是。”

“一个人傻乐什么呢?”江楚寒斜倚在花梨包镶炕上,闻言一回神,依然呵的一声闷笑,也不作答。

老五笑着一手单挑帘子,才要进,又冲外间的姚先生回身嚷了句话。姚先生应一声,把块姑娘的花名牌挂到了桐油水牌上的外出格。老五方才踏进里间,坐去炕头彼端,“江堂主心情不错啊?”

“少来,”推过炕桌上一只万窑红水青海马茶钟,粗喇喇地喷个呵欠,“才泡的。”老五吃口热茶,歪身半躺下,隔着桌上一盏小灯同江楚寒对视,“上上下下该打点的都打点了?”“甭提了,你哥哥我快倾家荡产了!地面上几位官爷一共给了四千,从前堂内两位大哥一人五百,其他几堂,王老虎不用说,搭点边的什么尹堂主、南宫堂主也一人三百,又打了尊这么老高的金佛爷孝敬咱们泰哥,九哥算是我江某的接引人,怎么着不得几根金条?下头零零碎碎的更不消说。”

“老九收到你的敬礼还不气死?你是聪明人,义南堂又不穷,也就几个月,该多少不还回你当家的口袋里去?破财求平安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和哥眼下这么抬举你,多少人下面虎视眈眈呢,你再不拉拢些,还不让人吃喽?”

江楚寒摸出一封纸包搁去桌上,“哥哥最近正闹饥荒,烦你体谅,将就些吧。”老五挑破纸封,内包五张银票,一张一百,“我不提打点这事情你也不说有了。”

江楚寒笑着以手垫头,“早备好了,不过今儿才得空过来不是。”“拿回去吧。”抬手一撂,红包落去对方小腹。“干吗?嫌少啊?”“又不现等着衔口垫背,我要你的钱做什么?”“别介,跟我瞎客气什么呀?”

“我这哪里是客气,巴结您哪!跟了和哥这么些年,总共没见几个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偏你这一来,皇太子似的往天上提拔,摆明了当贴心人捧你出道的。和哥又没子嗣,看这架势,千秋之后,没准龙会就传给你了。我近水楼台的不先烧上几炷高香,还等着日后临时抱佛脚不成?”

“又他妈的瞎说,我一小小的堂主才几斤几两,上面层层大哥,轮到哪年哪月也轮不着我啊?反正我不跟你客气,妹子你要真说不要,哥可就拿回去了。”

老五笑啐一口,“瞧你这样子也不是真心孝敬姑奶奶我!拿回去吧。你近来冒尖得太快,这么大个平安府,有你要结交的人呢。”

“得嘞,”夹住贿赂揣回怀内,“这情儿我记下了。”嘴巴大大张开,又一个长似夏夜的呵欠。

“瞅你困的,几天没合眼似的。”“可不,天天事一堆,真没觉睡。”说着,又忆起下午没觉睡的梅开二度,笑得暧昧。

老五笑着移开眼光,抓了把团扇,立起身往江楚寒腿上一拍,“去里头我床上躺着吧,下面有富贵他们照看呢,没事的。”

“不用,我这儿眯瞪会儿就成。”“这里多不舒服,你这么大个子,连脚都搁不下。去吧,里头安安静静地歇着去,有事情叫你不就完了。”隔着帘栊,递进一声响亮招呼,“妈妈,田四爷来了,请您下去说话!”“嗳,这就来。”回递一句,挥动扇子驱赶江楚寒,“去去去,真不爱瞧你这副死相!”

他笑着滑下炕,“好妹子,那哥哥去了,你可千万甭嫌脏了你的床!”哥们儿义气,大手拍上老五后肩。

老五咝一声,面容纠结,胭脂都失色。江楚寒愣了,“你怎么啦?”

“没什么。”倒持扇子抵住下颏,“前天去吃了顿王大人的饯行饭,人老了干不来正事,难保搞些歪门邪道的,也不新鲜。”

江楚寒马上懂了十之八九,估摸上皮鞭了——女人的嫩背、娇呼、血道子,比沾了血泥盖官印还过瘾。脸色尴尬地也不知如何接话好。老五倒一笑,抖了抖扇穗子,“成天绑了姑娘来抽,自己也该挨两下才是。这都算好的,早两年有位总督大人,居然要我往他身上小解,手底下千军万马的,搁你你尿得出来吗?又不是诸葛孔明,哪敢水淹七军?”笑着扭身出屋,“睡你的吧。我下去了。”

老五去后,江楚寒一个人在她素日小憩的眠床上躺了,眼一合,鼻子里就钻进股说不出名堂的香,不是花香,却像是百年古刹的檀香,惹得他提唇一笑。自小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人,老五这样的,鲜见。大多数人,包括他自己,都有个划定的疆域,对于踏入疆域的人,或留恋,或驱逐,哪怕漠然,也是种反应。可老五本身就是一块疆域,像间宅院,人与事来就来、走就走,宅子不会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地岿然静立,让每个人都宾至如归。可到底还是宾。比方现在,同任何男人一样,他江楚寒也安逸而舒心地躺到了她的床上,解甲卸刀。但这床,随时散发出客床的讯息。起来,该回哪儿还回哪儿去。

江楚寒笑得暖和起来,他在想家,想锦瑟。当他独自面对整个世界时,妻子柔软的手臂,比他自己腰间见血封喉的刀,更能够提供坚实的安全感。反过来,他会不惜一切,以刀与鲜血来保护那双构成他家园墙基的、不堪一击的手臂。

楼下,老五袅袅婷婷,蹲身施福,“四爷好久不见,哟,发福了,可是生意越做越大瞧您,又打趣我,这话呀,倒该轮着我说才是:他家本是无情物,一任南飞又北飞”

紫檀边象牙透花屏风、宜兴茶瓶、滚茶、烧酒,酒水泼溅在衣衫上,丝帕子来擦,男人的手与耳边的话老五娴熟地应付着,她用智慧来做情感上的事,俏皮、端庄、深情凝望、泼辣强悍,全从头脑出发,不从心。这使她感到安宁——动用心的滋味,老五试过,她不会傻到再试一次,绝不。

田四爷倾诉起一片相思,老五倾诉起手头所缺的一笔款子,当场他就拍了银票给她。滚茶与烧酒,她握住琵琶冰冷的寿字象牙覆手,笑着唱《孽海记》中的《思凡》一折。唱着唱着,脑海中就冷不丁闪出江楚寒的笑容来——甜蜜到傻的笑。正是由这样一种同他全然不相称、同任何一个绝顶的聪明人都不相称的笑容上,老五洞见了灾难——这是爱。在这世上,些许小动作是无妨的:偷眨一下眼,多呼吸几次,更甚者,喜欢上拂面的风、半牙月、某个人后背的曲线。但爱,真正地爱一个人,这动作委实太大了,是鸡群里的鹤、矬子里的将军,一眼就能被人瞧见。随时都会招来那些瞧不见的统治者们,单为了锻炼或消遣,仿佛人们打猎一样,对其进行围捕射杀。太大、太激烈、太引人注目、太构成标靶的事物——在这危机四伏的世界上——统统都是灾难。

老五风情万种一笑,珠喉巧啭,云凝冰噎。再一次,她自田四爷盯着自己渴瞧的神色中,得到了安全感。不似这些愚人,她停月老五什么也不需要,自给自足地盖一个家,她就是家,不用家人,多安全。

家檐之下,锦瑟陪伴墨儿睡熟,方才留下陈小小照顾,抽身回房。她的夫君不在家,在妓院,丢下她一个人独守孤灯,临字帖来打发这漫漫长夜。说实话,到现在她都不太适应。自幼去到哪里全是人,好多婆子奶妈小丫鬟,至婚后又多出来一窝蜂似的继子继女侄子侄女大姑子小姑子姨娘妯娌老太太。这么多家人,雕梁画栋的宅邸,她以为这就是家——紧闭的绿屏门,圆凸的门脸钉摁着冰手。可她错了。当头一次被江楚寒抱在怀内安睡时,她才知道什么是家,从拥挤的人堆子里得不到,甚至从她亡母的乳房中也得不到的。这不仅是她索取的地方,更是她毫无理由便愿意给的地方,把自己给孤独、给等待、给委屈,给她能给的一切。这个家没屋顶、没墙,因此谁也拆不去。江楚寒在时他是她的家,不在,她对他的怀念是发、眼眸、疤痕、生殖器、气味、习惯、坏习惯像组合成一具肉体一样组成一栋砖石木瓦的房屋,而他给她的情话——锦瑟停下笔,架起手,含笑出了回神——她上瘾于他的情话,偶尔他会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笑着,哄墨儿一样,打发她些根本够不上他智力的蠢话。这些悬空的脱离了地面的话,是他亲手打制的檐下铁马,风一起,便会在屋外你一句我一句地撞做一处,叮咚悦耳地响个不停。好让锦瑟即使睡着了,也能在睡梦中感到安全。

他是她的家,她什么都愿意给。江楚寒在窑姐的床上入梦了,梦见妻子在一盏灯下,是背影,热得领口半散,云髻微蓬着,似乎在写字,写到一半却停了,空支着笔。梦中,他也不知身在何处,瞧不见她的神情,也靠不近,单静笑着隔一段守望,很安心。

次夜,万芳阁开门前,江楚寒从后头绕进来,向老五交待了几件事。临走,摸出一个药包给她,“涂伤口的,不会留疤,管用,我媳妇给我试过。”

老五笑着,垂低眼睛,收起来,“谢谢哥哥,也代我谢谢嫂子。”

江楚寒走了,另有无数的男人留宿于此,无数人唤老五做妈妈,可这里没谁的亲娘,也不是谁的家。

义南堂新堂主上任三把火。本来下面的二位大哥资历老、势力大,各自不服,堂内斗成两派。江楚寒先送礼,又同召二人入见。起初还担心他们会联合起来抵制自己,交谈过后放下大石。察言观色间,双方已然结怨颇深,竟成宁愿吃亏也要对头得不着利的势头。这下他便放开手连消带打,堂内有实力的,能笼络的笼络,不服的就往死里打压。出了堂口也手面阔绰,倾老本地三教九流广交朋友,去到哪都吃得开、摆得平,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不出月余,义南堂诸人已见臣服。老派眼看着再斗下去谁也没好,既然新上司是由总舵主陈和亲自委任,倒不如反过来都效忠他,以便借此讨好上头,显示自己毫无私心。如此一来,对立也逐渐冰消瓦解。更令江楚寒声名鹊起,一时间黑道上风头无限。

义南堂地头上各门各面的生意中,最大的财源便是赌场,旗下三大赌场红火非常。丐帮眼热,刚从同盐帮的争斗中歇口气,就打上了赌场的主意。聚起一群一袋弟子,一人打扮光鲜地去赌台间观望,一看有赢家大丰收地出门,迅即跟出,向在外守候的同伙举个号。同伙待人走近,一抄打狗棒击晕了,抢光一身银钱。乞丐个个面目脏腻,街巷又暗,龙会打手更不外巡,哪里拿得住人。丐帮戏称此为敲莲蓬。风头一盛,赌客不敢上门,赢利登时飞流直下三千尺。

堂内弟子汇报此事,骂声一片。“妈了个巴子,叫人骑到头上来了。堂主,干脆把那几条街上的叫花子都挨个儿揍一顿,揍残了看谁还有劲敲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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