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这里休息了两天，就坚持回去了。我没有拦她，因为责责已经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学校接她了。我可爱的小责责要回家了。
小高走后，我还彷徨了一阵子，于是，一天夜里，我又去找小闵喝酒。他见了我，不无讽刺地说：“怎么今天有空了？”我叹了口气，说：“别提了，她回去了。”
“什么？她回去了？”
“是啊。”
“那孩子呢？她回去是什么意思？”
“孩子拿掉了。医生说那是葡萄胎，必须手术。”
“葡萄胎？”小闵嘴张得老大：“没听说过这事。怎么被你们遇上了？真是意外啊，什么叫葡萄胎？”
“就是一串孩子，一共五个，太可怕了。”
小闵笑出了声，连声说：“没想到，你怎么这么厉害？一下子弄出了五个？”
我说：“这不能全怪我，可能里面是有其他原因。”
“什么其他原因？”
“我也不知道。医生没有说太多。就问了我们家族有无此类现象。我说没有。”
小闵点头说：“的确，据我所知双胞胎一般有遗传史的。”
“若非遗传原因就很难说清楚了。”
“那么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怎么了？”
“我自己也是一团糟。等责责回来再说吧。”
我稍稍喝了点酒，在微醉的状态下就回家了。我想现在许多事情必须搁在一边，结婚自然是要结的，但现在看也不用急着一时半会儿了，慢慢来吧，等今年过了再说。我想她一定也无心情，而且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当然，我会经常去看她的。
在接回责责的那天下午，我又去了她学校，她并没请太长时间的假，休息了两天就去上班了。我见她时，她正在睡午觉。她穿着睡衣，替我开门，见到我她显然十分高兴。我问她身体怎么了？她说吃了好多中药，现在快成药罐子了。但血刚止，所以人很虚弱。我见她也是脸色苍白，眼圈发青，果然一副憔悴的样子。看了她这样，我又于心不忍，不由开始责备起自己来了。我说都是我不好，害你成了这样。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我，说：“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说：“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她沉吟了片刻，说：“现在还没有想好。”
我说：“那么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你女儿回来了吗？”
“回来了，今天上午去接她的。”
“你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想存心隐瞒？”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考虑这件事情的？”
她的话我极不舒服，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但聪明女人往往会自作聪明，说些不该说的话，特别在不和时宜的情况下。一个聪明的女人不应该让男人处于两难的境地，特别是如果她真想这个男人娶她回家的话。
我说：“一起吃饭吧？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错的韩国菜馆，今天我很想吃点辣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