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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漩涡鸣人

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一处下水道之中,靠着仅有的一点光线打量着四周----地下的积水直至小腿,两旁废旧的排水管正滴答的漏着积水,而顶上的照明灯仅透出一丝昏黄,似乎随时就要寿终正寝,除此以外便是无尽的死寂。

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来过这里,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却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走。在那个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自己,又似乎有一只吞噬天地的猛兽在那静静潜伏,等待猎物上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了这里,但好歹去看看到底什么东西在那里吧,反正这条命也是拣来的,丢掉了也没亏什么,不好好享受就太可惜了吧。”这么想着,便起身往那深处走去。

路程并不算远,在经过几个拐角后眼前忽然开朗起来,走出通道后幕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囚笼,其高不见顶,其宽不见边,一道道巨大的铁柱宛如定海神针般伫立于此,将两边的世界隔开。囚笼的正中则贴了一张符印,写了一个大大的‘封’字,其内则是无尽的幽黑,难以想像内中囚禁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想要看看内中究竟藏着什么,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继续往前走去,就在左脚刚要踏入牢内时,一声嘶吼响彻于这方天地;“吼----!”

两个宛如磨盘般大小的兽瞳幕然出现于漆黑的牢内,紧接着袭面而来的是带着无尽愤怒的咆哮:“小子!再往前点,让我撕碎你!”

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着这突然出现的巨大怪物,涌现在心里的不是恐慌,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种语气,这个封印牢笼,呐,你是九尾吧?是九尾吧!”意料之外的反应更加刺激了笼中的猛兽,面对自己的愤怒对方并没有瑟瑟发抖的缩作一团反而是兴奋不已,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挑衅。

“可恶的小鬼!过来这里,我要把你撕个粉碎!”伴随着怒吼身体又一次冲撞着眼前的笼柱,并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一步,只需一步就能将这可恶的小鬼撕碎!可是这可恶的封印却纹丝不动,任自己如何冲撞也不见一丝动摇,愤怒与恨意几乎凝成实质的怒吼:“可恶的四代目!”

反观另一方,就这么坐了下来,对着眼前发狂的巨兽说道:“你那么说没人会过去的啦。呐,你果然是九尾吧?果然是九尾呐。”

愤怒的撞击收不到丝毫成效,巨大的怪物,不,正确的说是九尾此时反而安静了下来,静静地伏下身子,缓缓显现出他那巨大的狐狸脸,嘴角勾出一丝弧度:“小子,好胆量呢,居然敢那么早就进来这来,就不怕死吗?”

“为什么?”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小孩望着自己渐渐被一种红色泡沫状的粘稠物质包裹,对九尾说道:“哦,这个很有意思啊。”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礼物而已,你喜欢就好。”说着九尾的双眼不禁微眯了起来:“这里还有很多,喜欢的话就多拿点去好了,不用客气。”

“好有意思,这就是你的查克拉吗?原来查克拉是这种感觉呢。”望着宛如红色外衣般将自己包裹起来的九尾查克拉,就像是一个小孩发现了新玩具一般。

“撒,过来这边吧,这边还有更多,全部给你也行。”九尾用着宛如哄骗小孩般轻柔的语气诱惑道。一步,只要一步我就能将他拖进来撕碎!

“不要,进去的话就出不来了。”小孩继续玩弄着自己身上的查克拉外衣,回道。

九尾的诱惑并没有成功,面对眼前这小孩头也不抬得回答反而是把自己气的半死,再次怒吼道:“该死的小鬼,给我过这边来!”

九尾试图通过查克拉外衣操控眼前这可恶的小鬼走进来牢内,让自己一口团掉——自己的查克拉可没那么好拿的,其中蕴含着自己的意志,只是一个3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挡住自己的……

“你到底是谁!”

不死不灭的九尾有着常人不可及的寿命,而漫长的岁月更给九尾带来了广阔的见识,但九尾从未曾听说过有3岁小孩有挡住自己查克拉侵蚀的可能,就算那只是自己从封印之中漏出的些许。这不可能发生,3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意志挡住自己的侵蚀!

小孩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确定了性别为男性,回答道:“我?我想想,我的名字大概是‘漩涡鸣人’吧。”顿了顿,继而补充道:“你也可以叫我为‘怪物’,记忆中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你是‘漩涡鸣人’?你在开玩笑吗?”九尾咧开了嘴,不屑地笑了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3岁的孩子能独自来到这里并挡住我的查克拉的侵蚀吗?你,在小看我吗。”

小孩连忙双手向前摆了摆,辩解道:“绝没那个意思,只是以前名字不想用了,你就用‘漩涡鸣人’这个名字称呼我就好了。虽然‘鸣人’这个名所背负的含义太重了,但名字终究只是一个称呼罢了,谁用都行。”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反而让原本有些明朗的事情更加模糊了起来,但是九尾能够确定,眼前的这个小孩绝对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漩涡鸣人’。

九尾心里打了个转,继而说道:“小子,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太难的事我可做不来啊。”

“在你面前有一张写着‘封’字的纸是吧?”

“嗯,有的哦。”

“把那东西撕下来,我将给你无尽的力量,如何?”

“无论是谁,力量总是有边境的哦。”

“闭上你的嘴,干脆的把那张纸给我撕下来!”

“这就不就是强制交易了吗?”

“可恶的小鬼,快点把那张纸给我撕下来!”

“强制交易是不对的哦,我可不干。”

“你这——可恶的该死小鬼!”显而易见,九尾已经成功的被气的暴走了,巨大的爪子与修长有力的尾巴不断拍打、撕咬着要前的铁笼,他可以确定,如果不是眼前这该死的封印他一定要把那该死的小鬼撕碎一万次!然而眼前的封印却让他的愤怒最终化为无奈的咆哮:“可恶的小鬼,可恶的四代目!”

就算是处于绝对的封印之中,然而九尾泄漏出的狂暴气息任然吹得‘漩涡鸣人’的衣裳咧咧作响,身上的查克拉外衣也随着九尾的愤怒而扭曲翻腾。似乎是想要让九尾平静下来,‘漩涡鸣人’劝道:“别那么生气嘛,生气的话对身体很不好的哦。”

让九尾如此暴躁的元凶却带着平静的脸神劝九尾平静下来,在九尾眼中这样的劝解倒不如说是一种挑衅,一种嘲讽。

“碰!”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九尾额头与铁柱的亲密接触而发出,双眼中携带的怒火若能化为实质保证能将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

“小子,知道吗,如果不是眼前的封印你已经死了一万次了。”或许是物极必反,被无尽怒火焚烧的九尾反而冷静了下来。低下头缓缓地说道:“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万一哪天这个封印解开的话,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漩涡鸣人’自来到这里表情第一次出现变化,露出了些许笑容道:“是吗?那到那一天你一定获得自由了吧,那时候如果你想要我的性命就拿去好了。”

“哼。”从鼻孔中挤出了一个不屑地音节后,九尾渐渐缩回了阴影之中。

“就回去了吗?”但这次没有再得到任何回应。

“再聊聊嘛。”鸣人仍不死心得说道。

“谈谈人生,将来的梦想什么的不是很好吗?”确实,如果是对一个自由的,对现实充满期望的人来说这是个不错的话题。

“这就回去了啊。”似乎有点失落,用着仅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漩涡鸣人,你究竟是如何度过那样的童年的,那么黑暗的环境是怎样塑造如此阳光的你的,我的话做的到吗?”然而最后的疑问显然找不到回答者,只留下回声与其呼应。

木叶医院,B3-22号病房外的大树外隐藏着两名暗部,其中一名忽然动了一下。

“怎么了?”另一名戴着猴脸面具的暗部向带着熊脸面具的暗部同事问道。

“没什么,刚才我好像看到目标房内有一丝红光出现。”熊脸暗部不确定的说道。

猴脸暗部仔细地观察了一遍目标房内,再次问道:“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熊脸暗部摇了摇头,再次仔细地感应了四周一遍,回道:“没什么特别异常,大概是我眼花了。”

猴脸暗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打起精神来吧,差不到要到换班时间了,别在这时候出什么乱子。”

熊脸暗部晃了晃头以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回应道:“我知道了。”刚才一闪而过的红光在暗部的报告中也就被当成是疲劳过度而产生的幻觉因而没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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