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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娘

第二天,天台,林凡正在指导众师弟练武,额,叶问吗,咱能不说叶问吗?自从今天早上听到黄粱说林凡昨天在李洪记鱼档大发神威,打的二三十人站不起来,今天早上林凡一来,叶问就要考校林凡的武艺,结果林凡和叶问打了个不相上下,叶问自己也是高兴,它能不高兴吗?高兴的原因就是他现在可以一边喝着茶,一边抽着烟看着林凡在指导众人练武。

这时突然有一个大着肚子的美丽孕妇,提着一个食盒走了上来,众人看到纷纷上前叫道:“师娘好!师娘好!”

嗯,这是叶问的妻子,张永成。

其实,不论是电影中还是现实中,张永CD是一个命运挺悲惨的人物,现实中张永成在1950年与女儿一同到香港领取身份证后返回佛山,无奈中英同时于1951年元旦宣布封锁香港边境,从此两夫妻永远分别。1960年病逝于佛山。

而在这部电影中,张永成是和叶问一起到的香港,而在叶问的后续电影中张永成死于癌症。

张永成本人乃是大家闺秀,和叶问成亲后一直在家相夫教子,一向担忧叶问习武论剑,后来国内沦陷后,勤俭持家,与丈夫患难与共,与世无争,后在纱厂看见人人习咏春的感人场面,逐理解丈夫一腔爱国情怀,支持他教授咏春打击日寇。到国内沦陷时,更是和叶问不离不弃陪她到了香港,因为叶问没有生活来源,他就靠着为人缝缝补补赚些工钱度日。

这时,叶问也看到了张永成,起身走过来。

“永成,你来啦!”看到老婆提着午饭过来,叶问很高兴,赶紧上前把饭盒接过来,嘴里却在责备:“我都说了以后中午在外面吃了,这么辛苦干什么?我真服了你了。”

“你天天教徒弟,也挺累的,我想过来看看。”张永成带着大家闺秀的温婉微笑,扭头看向林凡。

因为林凡平常都是不到中午就跑了,所以一直没有见过叶问的妻子,所以张永成还以为是叶问新收的徒弟呢。

叶问看到自己的妻子看向林凡,拉过林凡给张永成介绍说:“这是我的大弟子,林凡。阿凡,这是你师娘。”

林凡赶紧上前问好:“师娘好!我叫林凡,师傅的大弟子,您以后就叫我阿凡就好了。”

“我听你师父说过你,说你是个练武奇才。”张永成眼睛里带着几分感激,微笑着说:“阿凡,谢谢你。”

林凡哪里还不知道他说的谢谢是谢什么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着说:“谢什么!身为徒弟,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张永成是大家闺秀,善解人意,见林凡不想多说,便不再多言,只是默默把他的好记在心里。

“叫大家都回家吃饭吧。”叶问一边叫众人回家吃饭一边扶着张永成进屋。

林凡嘿嘿一笑:“好,我去给他们说。”

说着就跑到了众人中间,小声的对众人问道:“学费都带来了吗?把学费交了。”众人都伸手掏钱,将皱巴巴的五块钱交到林凡的手上。

这时有几个没有交的,走到林凡身前,其中一个不好意思的说:“大师兄,我能不能先少交点,我母亲病了,看病抓药也需要钱,我下个月一定补上。”

林凡一把把他递过来的钱推了回去,说:“好了,家里需要钱就先别交了,伯母看病还要多少钱?”

林凡不等他答话,装作从衣兜里掏钱的样子,其实是从小黑的储物空间中取出几张100元的纸币,从中抽出几张,塞到他手里,说:“这些钱先拿着去给伯母看病,不够的话再来找我。”随即朝另外几人看去,问道:“你们家里有什么困难,都给师兄说说,咱们是兄弟就别这么客气了,师兄我别的不多,就是钱多的花不完。呵呵”说完自己也感觉霸气侧漏,呵呵笑了两声。

其他几人也说了下情况,林凡每人给了几张100的纸币,土豪气十足的朝众师弟说:“大家以后有什么困难,都来找师兄,别的地方不敢保证,借你们点钱还是可以的。”众人听到都发出善意的哄笑声,纷纷笑着说:“是,谢谢大师兄。”

“好了,都回去吃饭去吧,我去把学费给师傅去。”林凡笑了笑摆摆手赶他们回家去了。

看着众人走远,林凡微微一笑,转身去找叶问了。

进的屋来,叶问正和妻子张永诚准备吃饭,看到林凡去而复返,叶问疑惑的问道:“阿凡,怎么回来了,过来一起吃饭吧。”

“嘿嘿。”林凡嘿嘿一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给,师傅这是这个月师弟们的学费,有几个师弟家里有点困难,我就做主叫他们以后再补上。”林凡将叠得整齐的一打零钱给了叶问,其实里面还藏着几张壹佰元的,林凡知道他要是拿出来单独给叶问,叶问肯定不会收的。

果然,叶问出于对自己这个大弟子的信任,连看都没看就把钱就给了张永成,笑着说:“嗯,这件事你做的对,家里有困难肯定不能要的,师傅这里又不是过去下去了。”

张永成也没看就装了起来,然后招呼林凡吃饭:“阿凡,快坐下来吃饭,要不饭就凉了。”

林凡看向桌上的饭菜,就两个素菜,一个稀饭,连肉都没有,而且菜里也没多少油水,知道叶问一家现在生活还不是很好,笑着对张永成说:“师娘,我下去一下,一会就过来。”

说着不等二人说什么,便转身出去了,来到楼下的烤鸭店买了只烤鸭和两个肉菜,又买了一些篮子鸡蛋和几种水果,然后才回天台上。

林凡刚进屋,叶问看到林凡左手提着烤鸭和两份肉菜,右手提着鸡蛋和水果。

“阿凡,你这是?”叶问和张永成愕然。

“烤鸭和肉菜今天中午咱们吃,剩下的留给师娘补补身体”林凡将东西放下,对叶问说道:“师傅,我看师娘气色不是很好看,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和操劳导致的,师娘现在还怀着宝宝,应该加强营养补充,多吃些对师娘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

“阿凡,谢谢你!”叶问其实对张永成充满了愧疚,自己的妻子怀孕了也不能好好休息,也没有补充营养的东西吃。

张永成也是一脸感激的看着林凡说不出话来。

“呵呵,师傅,师娘你们说这些话就见外了,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孝敬师傅师娘是应该的。快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张永成看着他,抿嘴一笑:“好,吃饭,吃饭。”

叶问和张永成已经很久没吃过荤腥了,托林凡的福,这只烤鸭直接被他们消灭了,吃的肚皮发胀。张永成本就隆起的腹部更显得圆滚滚了。

饭后,林凡本想帮张永成收拾碗筷,却被张永成拒绝了,说这是女人的事,男人不要碰。叶问也泡了一壶茶,说:“阿右,坐下,陪为师说说话。”

“是,师父。”

这个时期的人还保留着大部分的传统,张永成的贤惠在这个时代很常见,只是像叶问这么疼老婆,又落得下面子的男人却比较少见。在左小右看来,叶问这种男人不管放在任何时代都吃得开,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阿凡,喝茶。”

“师父,我自己来就行。”

“阿凡,你是哪里人?看你穿着不凡,似乎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吧。”

“呵呵,我是冀州人,家里爷爷是做生意的,还算是富裕之家吧。”林凡由于撒谎不好意思的说。

“呵呵,好,燕赵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叶问赞叹了一声。

林凡和叶问聊了一会儿,见张永成已经收拾完了碗筷,随即起身告辞:“师傅,师娘那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我下午就不过来了。”

叶问见林凡下午不来,干脆锁上门,提着那堆东西扶着张永成回了家。

叶问和张永成回到家中,张永成想把钱先放起来,毕竟这是他们这个月的所有钱财了,必须得计划着花。

张永成拿出来本来打算数数有多少的,不过刚放下就看见里面夹着几张壹佰元。然后看向叶问:“这......这是不是阿凡拿错了?”叶问一看就知道这是林凡故意放里边的,怕当面给自己自己不要,就把钱藏在里边给自己。

叶问呵呵一笑:“这应该是阿凡故意放的,唉,阿凡也是费心了。能收到这么一个好徒弟真是福气啊。”

林凡回到家中,开始练习念力控物的能力,念力控物林凡早就会了,不过这东西跟功夫一样越练越精,谁不想自己的实力更强呢。

练习了一下午的念力,林凡就出去吃饭去了,抗战前后,有很多内地难民跑到香港避难,来自天南地北的美食也一同涌入了这方寸之地,所以香港的饮食非常丰富。在楼下大排档吃的牛肉面,牛肉分量很足,面也劲道,汤更好,吃的林凡心满意足。最后一结账,两块钱……这还是因为牛肉分量多,不然没肉的牛肉面只要五毛钱一碗,能把人便宜哭。

这个时代太美好了……只要你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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