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一辆黑色的的越野车开的飞快驶入了聂家村,停在了聂家村祠堂的正门口。
自从聂家村的人,买下了这块宝地,建造聂家村有史以来,从了几天前那一群拿着枪的不速之客外,再也没有外人来过聂震村。
而此时聂家村的祠堂里,聂千岁正跟大家商量聂震雨的事情,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也都纷纷从祠堂里走了出来。只见从黑色的越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而这一男一女并不是别人,男的是杰瑞,女的则是冷泪。
聂大勇一看是杰瑞,对着聂千岁说,“大哥,就是他的人控制了你们来威胁小雨的”。话音还没有落,聂大勇向前一步就准备去教训杰瑞,结果被聂千岁给拦了下来。
聂千岁很有礼貌的看着杰瑞和冷泪说,“我想请问一下二位,我的犬子聂震雨呢”?
杰瑞看了看聂千岁笑了笑,对聂千岁说,千岁爷果然气度不凡,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千岁爷多多包涵,不过这次我来是专程接您去见我的老板,我想一切的一切我的老板会告诉您想知道的答案。”
聂大勇听完杰瑞的话,对着杰瑞就开口大骂道,“你他娘的少在这假惺惺,我大侄子现在在哪,还有你那什么狗屁老板,他想见我大哥,我大哥就要去见他啊”。
聂千岁看了聂大勇一眼,聂大勇立刻闭上了嘴巴,但是杰瑞也完全把聂大勇的骂喊当成空气,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依旧对着聂千岁保持微笑的面容。
聂千岁则是双手在胸前一抱,对着杰瑞作了个揖说,“我先替小弟向你陪个不是,希望杰瑞先生莫怪,还不知二位的姓名,也不知你口中的老板的姓名,你说我如何跟你们走”。
杰瑞一听,立刻对着聂千岁说,“千岁爷,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你叫我杰瑞就可以了”,然后又伸手指了指冷泪说,“她叫冷泪,至于我们老板的名字,我现在还不方面透漏,不过我向您保证,等您见到我老板的时候,一切您心中的疑问我的老板会告诉您的”。
冷泪也是看着聂千岁微笑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千岁只是想赶紧知道聂震雨的消息,就是龙潭虎穴他也要走一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杰瑞,对着杰瑞说,“你们先在车上等我一下,我交代一声就跟你们去”。
杰瑞应了一声,就和冷泪先上了车。聂千岁扭过头看着聂家村的所有人说,“我去去就回,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大哥”,聂千岁所有的师弟们异口同声的想要阻拦聂千岁,可是聂千岁摆了摆手,不让他们在说什么,转过身只留下了一句我很快就回来,上了那辆黑色的越野车离开了聂家村。
越野车快速的驶出了聂家村以后,一路向西,先是穿过了一条盘山的公路,然后又行驶了一段坑坑洼洼的泥土地后,停在了一片特别偏僻的地方。
聂千岁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如此的荒凉心中感慨道,居然有人愿意在这里居住。
杰瑞对着聂千岁做了个请的手势,没有说话,而聂千岁也对杰瑞点了点头,跟在杰瑞的身后,向这片荒凉土地上唯一的房子走去。
房子前面有一个院子,是用竹子围成的院墙,一阵阵的花香在微风的伴随下拂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聂千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阵阵的花香,令聂千岁惊讶的是在院子内居然有一只硕大的肥鹅在悠哉的散着步,这只大鹅的体型比一般的大鹅要大上好几圈,就连跟聂家村那只看家护院的大鹅相比,体型也大上些许。
聂千岁看到这只大鹅,也可以断定杰瑞口中的老板一定是一个世外高人,不说别的,就单单选用大鹅来看家护院,也只有高人才会这样做。
在聂家村的那只大鹅是聂云峰养的,聂云峰曾经告诉过聂千岁,三界中任何的生物在大鹅的眼里都是渺小的,都是不堪一击的,只要有陌生的生物敢闯进大鹅的地盘,大鹅根本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叫着就要和闯进他领地的生物干架。
所以在很多高人的眼里,大鹅白天能防人,晚上能防鬼,但是一般的高人,养大鹅看家护院并不是防人,最主要的就是防一些人感受不到的东西,大鹅晚上视力不好,但是敏感度特别的高,高到可以感受到闯入它领地的三界内的任何生物。
聂千岁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这只大鹅,原来是这只大鹅挡在了聂千岁的身前,冷泪一看赶紧对着聂千岁说,“千岁爷,这只大鹅没有见过你,所以才会有所冒犯,希望千岁爷见谅”。
冷泪对着聂千岁替大鹅赔了不是以后,摆了摆手,嘟囔道,“去去去,这是老板请来的客人”。
大鹅听到冷泪的话后,看都没看冷泪一眼,仰起头趾高气昂的一个华丽的转身,优哉游哉的向院子的角落走去。
聂千岁不管如何也不会和这大鹅生气,反而看着这只大鹅如此的高冷,如此的有灵性,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因为此时聂千岁想起了小时候聂震雨跟聂家村那只看家护院的大鹅比赛打架的场景。
咚咚咚,杰瑞轻轻的敲了敲门,随后慢慢的把门推开,示意聂千岁进去,聂千岁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走进了屋内,杰瑞则慢慢的又关上了屋门,和冷泪在外面守着。
屋内的空气中掺杂着紫檀的清香,清一色的紫檀家具在屋内的各个角落摆放的有条有理,从外面看,怎么看怎么一个不起眼的屋子,屋内居然如此的大气上档次,聂千岁更能断定所要见他之人一定是个高人的想法。
一把老式的靠背椅上,坐着一个头发已经发白的老者,背对着门口,聂千岁看着老者的背影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正要上前说话,只听到老者喊了一声“岁儿”,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了聂千岁。
聂千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结结巴巴的对着老者喊了声,“师,师父”。
在聂千岁的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就是已经过世了三年的师父,聂云峰,聂云峰没有说话,上前慢慢的把聂千岁扶了起来。
而在聂千岁看到聂云峰的那一刹那,无数个疑问涌上了心头,太多的不明白想问聂云峰。
聂千岁明明记得三年前,他们所有人在昆仑山的一座墓穴中遇到了从未遇到过的危险,而聂云峰为了让他的徒弟们先脱身,自己在最后替他的徒弟们挡住了一切的危险,可当聂云峰的徒弟们全都平安的逃出了古墓,在盗洞口等着聂云峰的时候,盗洞瞬间塌陷,一眨眼的功夫就在他们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了,他们在周边连着挖了十天十夜,想把聂云峰救上来,更或者说你把聂云峰的尸体找上来,但是他们始终都没有在挖到他们下的那个墓穴,那个墓穴也凭空的消失了。
聂千岁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为什么师父既然活着从墓室出来,为什么不回聂家村,聂千岁所有的不明白希望自己的师父能够给出答案,只要开口时,聂云峰向聂千岁摆了摆手,像是看穿了聂千岁的心思,对着聂千岁说,“岁儿,你过来坐下,且听为师慢慢给你道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聂千岁从屋子走出来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没有人知道聂云峰到底跟聂千岁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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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边昏迷不知多久的聂震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天空中刺眼的阳光,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先是迷迷糊糊的观察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躺在长江的堤坝上,聂震雨再往长江看去,却发现在波涛汹涌的江面上时不时露出三个小脑袋。
聂震雨抬起软弱无力的胳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向江面上时不时露出的那三个小脑袋,这一次才看清楚,原来是给他引路的江豚一家三口,聂震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没有死。
小江豚看到聂震雨醒了,坐了起来,高兴地在江面上欢呼跳跃,聂震雨这才明白,原来是江豚一家救了他,可是当他想要对着江豚一家大喊一声谢谢的时候,嗓子却喊不出来,渴的厉害。只好挣扎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把手中握的死死的冥火珠装入了口袋,艰难的向江边挪了两步,趴在地上,双手伸入江水中,捧出江水,来为自己解渴。
而此时的小江豚也游了过来,露出可爱的小脑袋眨着眼睛看着聂震雨,聂震雨轻轻的抚摸了两下小江豚的头,小江豚晃了晃脑袋,一头钻入水下,把尾巴露出江面,对着聂震雨摇摆了两下,就跟着它的父母游向了长江的深处,消失在了聂震雨的眼前。
聂震雨挥着手,对着远去的江豚一家的背影心中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再见了”。
聂震雨喝了几口水,休息了片刻,重新把冥火珠从口袋中掏出,对着冥火珠微弱的叫了两声思月,但是冥火珠却没有一点反应,包括思月也没有回应,又从手上取下了许婉茹送给她的手链,两行热泪滚滚流下。
聂震雨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长时间,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许婉茹了,而这手中的链子则是许婉茹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哭过痛过之后,聂震雨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用长江水洗了洗脸,清醒了一下,沿着堤坝凭着自己的感觉往有人的地方一步一步艰难的走着,聂震雨不知走了多久,也许是因为身体太虚弱的关系,又或者是看到了希望,聂震雨看到前方有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姑娘,心中的那份执念像是找到了归宿,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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