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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留下那一人的孤独

一抹淡淡的忧伤还是有的,之下便是所有人看不见的自责,若不是自己如此废物,何必失去,何必难以面对现实。

白昼的太阳在忙碌之人眼中,总是时间不够,总是有着做不完的安排,总是有着计划不完的事情,躺在床上的小张小军无奈等着夜晚,等着自己老爹喂食。看到自己老爹一个人忙来忙去的,像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时刻在转着,围绕着自己这个胡闹的孩子,小张小军第一次感到了沉默,还有生活的艰辛,还有不得不做出的选择,逃离现在的命运,逃离弱者的悲伤。

落日村以北的神河和大山是村子里村民的时代生活的基础,他们过着最为简朴的渔猎生活,根本没有什么想法改变自己,直到李地主出现,一个原始文明的理想地被暴力摧毁了,变成了奴隶式的野蛮生活,反抗便是屠杀,沉默不过是待宰的羔羊。整个村子的毁灭或许不可能,但是灾难确实时刻继续着,刺痛着每一个人,尤其是像小张小军这种沉默的孤狼,有着热血的冲动,有着对于死亡不畏惧的对抗。任何一个伟大的人在年少时都会面对生死的问题,面对一个人一生规划的开端,或者沉沦,或者爆发出超越凡人的光芒,闪耀于常人之上,注定如光一样耀眼,但他们同样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价值冲动,还有能力上的渴望。小张小军开始在青春的热血中,在冲动的对抗之中,慢慢回味自己的往事,一次次挨打,一次次如同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场景,真正需要自己把握的是什么呢?

世界生于混沌,而混沌之中分出了光与暗,光暗之下如同神迹一般发展大千世界和星云天地,发展出任何人无法解释出的这个世界。小张小军大脑中零零碎碎的回忆着过于,一些往事的片段不断的闪烁着,直到自己停留在一副仰望星空的景象,这可以说是他活了十几年,最无法理解的东西,浩瀚无边又难以解释,仿若包揽天地间不可捉摸的东西,最不可思考的东西,莫名其妙的自己满心出敬意,对于星河灿烂的赞叹。或许正是天地之间的广阔,那些无所不存在的奇迹才有发生的机会;或许正是人生短暂,人才会奋力的追赶时间的脚步不断努力,不断超越过去;或者是心里有着太多的痛苦和不甘心,人才会在迷茫的道路徘徊,无法前进;或许是人的憧憬是如此美好,在汗水之后的收才会获如此甘甜,才会有无数人执着如此。

这片小村子的光景太苦了,也太乏味的让人绝望,或者脱离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即使绝望跟着。若是到达未知的世界,付出常人不可能的努力,收获更多的资源和钱财,无疑衣锦还乡未尝不可,未尝不是一种对于自己的改变,对于人生的改变。

下一次我不会被打了,而且我要收会利息,收回那些加倍欺辱过得我的人。

小张小军在回忆之中自言自语着,在奋斗与堕落之中做着不同于老爹一般的决定,思想的转变使他变得开始成熟起来,不似孩子的玩闹,更多了一份属于成年人的成熟和冷静。有些事情你想通了,然后去做的时候依然会很困难,但并不意味着困难在减少,而是愿意付出更多辛苦的努力,在属于自己的人生上,而不是属于父辈的人生。

小张小军渴望不被欺负,渴望不被看不起,渴望尊敬,渴望属于自己的天地。在无数次与老爹吵嘴和反抗之中,他深刻认识老爹不能给自己这一切,或许其他的人老爹可以给予,而自己的老爹绝对不可能,否则他不会懦夫到丢了自己的娘,不会懦夫到打孩子出气,这真是见鬼的家庭。

逃离,自己绝对要逃离这个混账地方,永远不要回来,至少不这么落魄的活着,他需要奋斗需要为自己打下一片天地,完成自己变强的心愿。

身体上的疼痛是占时的,而心里的魔鬼却是在记忆刻录中变得永恒,难以抵挡。小张小军感觉到自己的时刻煎熬着,承受这个家庭的悲伤,承受这个家庭的痛苦,承受这个家庭的贫困。

老张依然忙忙碌碌的,维持生活的继续,维持父子艰难的生活,用一双古老而又痛苦的手干着多少年不曾变过的事情,砍柴挑水一系列的家务,一系列无能为力改变只能维持现状的家务。

太阳的东升西落,总是预示着人一天的结束,也预示着今天与昨天没什么不同,这是最让人痛苦的地方,没什么改变。在一切复杂而又胡乱的思考中,小张小军结束了一天的生活,更多是他无法做到是什么事情,连一丝帮助父亲的力量都没有。

同样日落的不只是小张小军,还有李地主和自己的四个恶奴一整天谋划,积极的献计献策和绞尽脑汁的想办法,他们煞费苦心的在帝国公主身上想着各种办法,如何劫持成功如何逃跑等等一系列逃脱升天的事情。

欣喜的美好总是短暂的,对于各位恶奴也是一样的,时间这个老人最为公平的地方在于:不论什么好的还是坏的,它都会过去的,即使罪犯的犯罪也是如此,皇宫贵族的欣喜也是如此。

落日的结束,不是一切工作,还有罪犯的思考,或许你是夜间大盗,不过在这中小地方是不可能发生的,还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晚上出来,更或者说这里的地方没有偷窃的习惯,更多的是呼呼睡大觉的自由。没有什么东西比睡觉更让人习惯,在这样的小村子,这样的愚昧的地方。

唯独夜深人静之下,伤痛基本上好了,小张小军看到天空之上的美丽的繁星,宁静而灿烂蛰伏着,想要听到他的心语。可是,他此时已经无言,更或者需要冷静,想象明天的离开,如同过去一般离家出走,更或者不会回来了,不会在这破屋子里忍受痛苦。

小张小军暗中想着自己应该带着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东西更能让自己活下去,在大山和野兽之中活着,而不是死去。他自己思来想去,苦笑一番之后,看了看自己日常带着那把斧头,这个老伙计是一定要带的,还带上一根绳子吧,没什么比这个东西更为实用的。这也是他每一次进山必备的东西,不过这次不在回家了,不知道这样的东西够不够,只能说走一步算一算吧。

小张小军在村子认识的人本来不多,加上内向和贫穷十足,愿意和他做玩伴的更少,再就他有离家出走的前科,太多的家长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那般,老是丢了似的。不过他们会欣然接受这么没娘的人就是这样的,野蛮十足不懂礼数和教养,迟早是山中喂豺狼的结果。

小张小军的家处在村子的东边,也是最早看到太阳的地方,这样的地方迎着希望,却是满含绝望的需要离开,需要他自己割断这种乡土的习惯,或许挺难得,不过自己曾经问过一些大人物或者是从一些成年人,你去适应新的环境就好了。

小张小军带着复杂的心思是离开了家,回想着自己父亲衰老的身躯,突然变得泪流满面,但还是做出来一个成年人都不做不到的决定,穿越大天森林,这片包裹着落日村出不去的天然壁垒,这片养育落日村世代生存的林海。

而在这这片包裹着落日村的林海之中,一副张着美若天仙的脸,身着华贵的衣服,上下没有一点多余俗气,满是青春美好的女孩子静静在顶着徐徐燃烧的篝火,魔兽的暴动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兴趣,反而是隐隐有一种回归自然地乐趣,毫不在意周围有什么危险,处在什么境地。

“李叔,你说这茫茫野地真的有天降异宝?”那名美丽女子好奇宝宝的问着旁边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说道。

“殿下,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不过以我们手中的资料,确实经过宝藏罗盘收索,有一些奇异的动向,而且不是一般宝物的存在,否则,不可能是帝君让你冒险进入这荒山野岭,折煞自己的金躯”哪位中年男人连忙回答道。

“李叔,不要叫我殿下,叫我龙月莹。虽然这个名字有点平民化,也符合咱们行走在帝宫之外的方式。否则,在哪里都是殿下殿下的,你这是寻宝还是游玩?”

那大汉连忙道:“殿下说的是。”

“还是按照以前一起离宫游玩之时,叫我小龙吧,反正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你说对不对。”

那大汉随机附和道:“这样也好,小心一些歹人。”

随后龙月莹笑着说:“李叔,你也好好歹是斗皇巅峰强者,不是一般练家子的凡人,手中一把九尺巨刀也算是凶名在外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心了。”

那大汉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我这两把破刀吓唬一些小毛贼可以的,手中几套拳脚也是摆摆架势而已,哪能拿出手让您笑话。”

“你这倒是说得对,防小人的,防小人。不过这深山野林的,有几个小人,连人都没有,走了数十天连个识路都不知道,全是飞禽走兽的乱跑。”

见到殿下抱怨,这李汉子也不能说什么,连日的赶路确实累坏了这小公主,若不是她年纪轻轻修为达到大斗师的水平,否则根本吃不消这崇山峻岭的疾行数日,也正是她这么小有这么强大的实力,才得到自己尊重,否则一个没实力的公主有什么用?强者不会向弱者低头的,除非他极有天赋,极其让人重视,值得去低下头颅去追随他。不巧自己眼前的这位殿下属于那种强大的人,在和她同龄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低阶小斗师呢。

“李叔,你说我那些哥哥会不会在父亲面前说我的坏话啊?”

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公主,大汉不得不说:“怎么会说坏话,小龙最受哥哥们欢迎了,如果我们做完这件事情,他们会更受欢迎的。”

龙月莹知道李叔是把自己当做孩子的哄一番,那就当自己是孩子吧,反正离开帝宫是非之地,自由些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只有她和李叔而已。

“我想也是的吧,哈哈,怎么会有不喜欢妹妹的哥哥呢,哈哈”龙月莹大声笑着,差点失了皇家的尊贵。

“小龙,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离目标还有十万里,好几日的路程不是那么好走的,尤其赶上了见鬼的暴动。”

龙月莹见到李叔提出继续赶路,这已经是休息了半个时辰,也算是缓过来了,她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着的纳戒,随机取出一瓶水,小喝几口放了回去,便心里想到这小东西真神奇,难怪是父皇生日送自己礼物的,小小东西的竟然有一立方米空间,可以存放各种东西,真是旅行出门必备的神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见到这小公主补充了水分,这李叔便是准备赶路,事情快点办成越好,毕竟这茫茫林海野兽太多,甚至连他自己感受到一些恐怖的威压,这是魔兽中真正的上位者,整个森林的统治者,绝对不允许其它东西占有它的地盘,更有古籍记载魔兽达到七阶可以保留本体,也可以转投人形,重修武道实现真正的主宰。

此时的小张小军已然离家数十里了,太阳的东升标志着新的一天到了,而对于他来说是陌生而又危险的新生到来,孤独的一个人面对,或者努力的生存下去。

而老张终于在家中发现了儿子不在了,或许是和往常一般离家出走了,去一个离开家去一个去一个经常带的地方,一个自己可以找到的地方,待到吃饭时间回来。可是现实结果,还是那般,儿子没有回来吃早饭,任何一个需要找到的地方他都找了,没有痕迹的,没有那小子的痕迹。兔崽子真的走了,留下一个孤独的父亲背影在默默站着,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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